兩個小和尚在廖叮兒突下殺手,殺死空禪之時,便已慌亂不堪,廖叮兒又突然攻向兩人,手腳慌亂間,兩個小和尚都受了些傷,這時沙非笑一劍刺來,兩人皆感覺劍向自己刺來,其中一小和尚,急忙退出戰局,而那使多羅葉指的和尚,卻因爲有廖叮兒的阻攔,被一劍刺中胸口,瞬間斃命。
從廖叮兒出手偷襲空禪,到沙非笑刺死那小和尚都是一瞬間的事情,那退出戰局的小和尚,還沒平復那慌亂跳動的心,廖叮兒的劍就向他追來,眼看就要斃命的時候,先前倒在地上的那了字輩和尚,用僅剩的左手支地,雙腳向廖叮兒連環踢出,竟是以命博命的腿法。
廖叮兒無奈,只得放棄那小和尚回劍自救,只聽那了字輩和尚大喝一聲:“快回去,報信,走。”手上招招搏命,重傷之下竟也把廖叮兒阻在身前。
那小和尚問言,如夢方醒,向外急急奔去。可惜,在他身前卻是沙非笑以及他的劍。
小和尚大喝一聲,一指點出,那一指卻是虛招,他本想在沙非笑躲閃的時候,趁機逃出,他一定要把“詭劍”和扎巴克的消息帶出去。
他失敗了,他可以低頭看見劍從自己的胸腔緩緩的抽出,彷彿抽乾了自己的所有力量和溫度,眼睛也慢慢得閉上。
那了字輩和尚本就被廖叮兒刺中多劍,又見最後一個同門也被沙非笑殺死,悲憤莫名,被廖叮兒一劍刺中腹部,倒在地上。
沙非笑將扎巴克扶起道:“你沒事吧。”
扎巴克笑道:“這點小傷還不礙事。”
沙非笑道:“那我們走吧。”說完看向廖叮兒,廖叮兒在五個和尚胸口每人補了一劍,才微微一笑道:“走吧。”
扎巴克不禁對廖叮兒多看幾眼,暗想:好毒的姑娘,那笑容好似自己什麼都不曾做一般的天真。
三人沒有回先前的客棧,卻是向榮城的方向走去。
幾日之後,一間客棧之內。
沙非笑和扎巴克坐在一起,桌上空著幾個酒瓶子,扎巴克道:“小兄弟,知道我是誰?”
沙非笑喝了一口酒,無所謂的道:“不知道。”
扎巴克看沙非笑一眼道:“小兄弟,我欣賞你,我是當年聖子手下十二聖使之一“幽魂使”,當年我們隨聖子征戰四方,統一國內,最後誤入你們中原,致使聖子客死他鄉。”說罷,拿起沙非笑面前的一瓶酒,一飲而盡。
這時廖叮兒推***門走了進來,兩隻手各拿著幾瓶酒,放在桌上道:“誤入麼?當年你們可是殺了許多武林中人的。”就算廖叮兒救了扎巴克,可對他還是心寸芥蒂,畢竟當年異域之人入侵中原,使的中原武林血流成河,所以語氣不免有些揶揄。
“而且,我師傅說你們聖子只是受傷,但不致命,後來據說不知爲何你們聖子死在中原?”說完看向扎巴克。
扎巴克低下頭,肩膀隱約有些顫動,好似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沙非笑將酒推到他面前,他拿起一瓶酒一飲而盡方道:“十五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使命了。”
“我們的國家叫羌,和你們中原的王權至上不同,它的權利是由你們所說的朝廷和江湖共同管理,而我們聖教便是國內三大教派之一,本來三大教派相互牽制,相互制約,可後來神教當時的教主不斷擴張,並滅一些小的幫派和教派,想要一統武林,便被我教聯合天教聯合壓制,撕殺了十數年,經過不斷的殺伐,傳到聖子之時,我們聖教便隱隱有一統武林的趨勢,而當時朝廷的單于,也受到外戚的威脅,便與我聖教秘密聯手,在聖子的領導下,短短五年整合了整個羌族,而聖子也在那時,認識了那個女人。”
說到這時,扎巴克握著的,鐵指禪都不能傷其分毫的左手竟被自己的指甲劃出血來,只聽他狠狠得道:“她是單于的女兒,在聖子的幫助下,她坐上單于的位置,成了羌第一個女單于,十六年前她給聖子生了一個孩子,在她的鼓動下,聖子攜聖教八千幫衆入主中原,那時教內十二使剩下的十個,連同三大尊者在內,傾巢而出,在雪原同你們中原高手一戰,付出了三千幫衆連同三位使者,太陽大尊者重傷,以及聖子被張三豐擊傷的代價之後便下令退回,可在回去的路上,卻被那女人派出的朝廷軍偷襲,聖子也命隕雪狼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