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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快樂

晚上下班回到住處,胡亂吃了點兒東西后就懶懶的往牀上一躺,一動也不想動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吃完了就想睡,簡直是一塌糊塗。

手機響了,我閉著眼睛接聽電話。“你好,哪位?”我問。

電話是羅娜打來的,“是我,大鵬,你現在在哪兒?”羅娜問。

“我在牀上。”我有氣無力地說。

“在牀上?和誰?”羅娜問。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你說什麼,就我一個人。”我嚷道。

“開個玩笑,你幹嘛這麼認真?”羅娜一笑。

“這種玩笑不要隨便開好嗎?”我有些急躁的說。

“好好好,我錯了行還不行嗎?”

“你覺得只是道歉夠誠懇嗎?”我說。

“那等我回去後請幾天假,好好的陪陪你。”羅娜說。

“這還差不多,你可要說話算數啊。”我說。

“行,騙你是小狗。”

“娜娜,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說、、、”此時我想把做怪夢的事全都告訴羅娜。

“好啊,你快說吧什麼事?”羅娜有些迫不及待的問著。

“我想說的事就是、、、我想你、、、”話到嘴邊卻又被我嚥了回去。

想來我也是個大專畢業的,也勉強算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像做了怪夢這樣荒唐的事說出來會被羅娜笑話的,她可是警察,是標準的無神論者。

“大鵬,我知道,我也想你。”羅娜似乎有些感動。

“娜娜,我也知道。”我說。

“大鵬,你好像還有別的事想說對不對?”羅娜問。

看來還是被她察覺了,警察的嗅覺的確是很靈敏。想起她曾經和我說過,她在警校裡學過犯罪心理學。

“好吧,今天我被主任罰款三百元。”我說。

“三百塊,不多啊,你別太在意了。”羅娜安慰我。

“什麼不多啊?我可是很心疼的,我現在無時無刻的都在爲我們的房子増磚加瓦。”我說。

“別這樣了大鵬,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努力的嗎?再說我父母那裡有錢,我們可以向他們借錢、、、”

“老人家的錢我是不會用的,堅決不用。”我打斷了她的話。

“好好好,不用行了吧?你啊,真夠驢的。”羅娜說。

“農村出來的人都會有個驢脾氣的,怎麼,你後悔跟我了?”我打趣地問。

“我後悔你個頭啊?乖乖在家等我回來吧。”

“遵命,不過是度日如年,等得我花都謝了。”我說。

“你少來,就算再度日如年你也不許和那兩個狐朋狗友去鬼混,更不許你去找別的女人。”

“我哪兒敢啊?再說有你一個人我就足夠了。”我說。

“算你乖,早點兒睡覺吧,省得出去胡混。”

“好,我這就睡,你也早點兒睡吧,多注意身體。”

掛掉了電話,我仰面朝天的躺在牀上。眼望著天花板,我在想今晚我還會做夢嗎?還會做那個夢嗎?還會夢到她嗎?

我爲什麼會做那個夢?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難道是我太想羅娜的緣故嗎?但是夢中的那個歷史背景和那些人物都是哪兒來的?他們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越想越亂,思維就像是亂成了一鍋漿糊,算了,還是睡覺吧,睡著了會輕鬆些的。

“二弟,二弟,你想了半天倒是說句話啊?”有人在我身邊推了我一把。

我激靈了一下,發現高義正瞪著兩個牛眼看著我呢。再一觀察,自己已經是坐在結義堂大廳,身邊坐的是高義和林鳳。難道我這是又在做夢了嗎?這夢還不完全是夢,因爲青梅打我的那一棒槌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呢。

“大哥,依小弟看來咱們就答應和其它山寨結盟,到那時大哥您就是盟主瓢把子了。大哥只要一聲令下,所有的山寨羣起響應,現成的那些官兵算個球啊?大哥就是這一帶的一方諸侯了。”林風對高義說。

“老三,我看未必吧。”我開口了,而且是那種控制不住的行爲。“咱們這一佔山爲王的除了咱清風寨,其它的都是一些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之輩,若咱們與他們結盟豈不是敗壞了咱們的名聲?”我質問林風。

“二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只要大哥當上瓢把子就可以讓那些人改歸正,這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林風反駁說。

我搖搖頭,“所謂道不同不相爲謀,咱們和他們不是同路人,這樣的結盟毫無意義可言。”

“二哥,你不要太武斷,這事、、、”

“好了,你們倆別爭了。”高義站起來打斷了林楓的話,“媽了個巴子的,我覺得二弟說的有道理,咱們佔山爲王和官府作對圖的是什麼?不就圖個替天行道,不就圖個痛快嗎?大哥從小習武,是個粗人,但是生當作人傑,死亦爲鬼雄的道理我也懂。我覺得大丈夫做到咱們這個份兒上就夠了,什麼瓢把子,什麼一方諸侯,那都算個球啊?”

聽完高義的話,我和林楓一起站起來向高義抱拳施禮,異口同聲地說:“大哥豪氣干雲,小弟真是佩服、、、”

高義擺擺手,“媽了個巴子的,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

“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回覆那些各個山寨的代表。”林風似乎極不情願地說出這番話。

“去吧,但是都是道兒上的,別弄得太僵了。”高義說。

“是大哥,小弟去了。”林風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走出了結義堂。

“老三走了,小弟也告辭了。”我對高義說。

高義擺了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出了結義堂,清涼的風迎面吹過來我似乎清醒了許多,自己也能夠控制自己了。看來託管模式已經結束,又恢復成手動模式了。

“二爺,您出來了。”茍四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

看到茍四的這張臉我就兩眼冒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因爲他讓我聯想到了裝孫子,聯想到今天被罰款三百元。

“來,你過來一下。”我朝他招招手。

“二爺有事嗎?”茍四走近了我身邊。

看茍四過來,我二話不說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去。這下可能用力過猛了,把茍四打得轉了兩圈,倒地之後又滾了三個滾兒,最後趴在地上從嘴裡吐出一灘血和兩顆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兩顆牙。

茍四掙扎著爬起來跪在我的面前,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二爺息怒,二爺饒命、、、”

我攤開自己的掌心看了看,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有這麼大的力氣。這下打的是真過癮,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爽。

“我打你了,你能怎麼樣?”我問跪在眼前的茍四。

“二爺要打小的,小的無話可說,只是請二爺息怒,饒小的一條狗命”茍四邊磕頭邊說。

“說得好,你就是條狗。”我指著茍四說。

“是二爺,小的就是一條狗。”茍四說著都哭了。

看著茍四這幅熊樣,我狠狠地罵道:“裝孫子,你他媽的也有今天?你他媽的就是個孫子!”

“是,是,我就是二爺的孫子、、、”茍四說著。

“死去,我纔沒有你這樣的孫子呢。你就不算是人類,你豬狗都不如,豬還能給人們吃肉,狗還能給人們看家,你說你能幹什麼?整天的在主任辦公室一坐,充大頭,裝孫子,混吃等死,你他媽的早晚喂狗、、、”我才發現原來我這麼的能罵人,或許這也是一種天賦。

“二爺罵的很對,小的該死、、、”茍四絲毫不該反駁。

罵人這東西要是對罵的話,越罵越起勁兒;但是一個人罵就有些獨角戲的感覺了。我的氣出了,也罵累了,挺痛快的,也不知哪位聖賢發明出來的罵人,這件發明真的很管用,可以說是人生的快事之一。

見我不出聲了,茍四壯著膽子說了句:“二爺、、、”

我瞪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想找打嗎?”

“不是的,小的是想告訴二爺青梅姑娘在小樹林等您呢。”茍四說。

聽到青梅的名字我的心頭不免就是一顫,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青梅給我的吸引力和歸屬感都是巨大的。

“你、、、你怎麼不早說?”我問。

“小的是打算說的,可是你一上來就打上了、、、”茍四還有些委屈。

“算了,我懶得理你。”說著我朝著小樹林的方向奔去。

茍四吐了一口血沫子,用手揉著已經腫起來的腮幫子,“他媽的,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也許是因爲打了茍四心中痛快,所以我的腳步輕快,就像是在飛一樣。我進了小樹林,老遠就看見青梅坐在了青石上,許是由於等我寂寞的緣故,她在擺弄著自己的辮梢。

“Hi、、、”我揮著手向她跑去。

青梅看見我來了歡喜飛上了眉梢,但是她卻沒有張開雙臂飛奔向我,接著與我熱烈地擁抱、接吻;而是輕輕地將身體轉了過去,一副害羞的摸樣。我知道這又是矜持在作怪,在我的世界裡幾乎都沒有這個詞兒了。

我來到青梅的身邊,輕聲的說:“你、、、你早來了吧?對不起,我遲到了。”

“不用道歉,你有大事要做,大事要緊。”青梅說了句。

“你、、、你真的不怪我嗎?”我問。

“嗯。”青梅點點頭。

我禁不住感慨起來:理解別人是多麼重要的一種情懷啊,人與人之間最最缺乏的就是理解了。有多少情侶就是因爲不能夠互相理解而分崩離析,這才使感情變得很脆弱,使婚姻變得薄如紙。

“飛揚,你坐啊。”青梅依舊是用後背對著我。

“好啊。”我慢慢地坐在了青石的邊上。

青梅不再做聲了,由於她的矜持與拘謹使得我都很緊張,我輕咳了兩聲,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樹林裡的鳥兒很多,“嘰嘰喳喳”叫聲很好聽。

青梅的玉手在石面上輕輕地滑過來,在距離我的手還有一釐米的地方停下來,彷彿在這毫釐之間存在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我忍不住了,一把將我的手放在了青梅的手上。青梅似乎正在等待著我的這一舉動,所以沒有反抗。

青梅的手好滑啊,她的皮膚就像嬰兒般的細滑。我貪婪地享受這感覺,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見到了好吃的東西。

“喂,你不是說今天要教我去騎馬的嗎?”青梅說。

“什麼,教你騎馬?”我吃了一驚,因爲我都沒有騎過馬又怎麼教她。

青梅把身體轉過來,“對啊,就是騎你的那匹紅馬,它好漂亮啊。你快叫它出來吧。”

“什麼紅馬?它在哪兒?”我不知所措的說。

“你別再逗我了,快叫它出來啊。”青梅搖晃著我的手臂。

此時我的身體又開始自己動起來了,我把手指放進嘴裡吹出一聲清脆的口哨,只見塵土飛揚,馬蹄聲由遠而近,一匹桃紅色的高頭大馬跑到了我們面前。

青梅站起來走到紅馬的跟前,用玉手撫摸著馬頭,“飛揚,你的馬有名字嗎?”青梅問。

“好像沒有。”我胡亂回答了一句。

“它這麼漂亮沒有名字多可憐啊?你給它起個名字吧?”青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說。

“起名字、、、”我想了想,“好吧,它是紅色的,就叫它紅魔怎麼樣?”我說。

“紅魔,多難聽的名字啊。”青梅說。

“紅魔就是曼聯啊,我最喜歡的足球俱樂部了。”我說。

“你胡說什麼那、、、”青梅很詫異地看著我。

我這才意識到她根本就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好吧,我承認我在起名字這方面沒有什麼天分,不如你給它起個名字吧?”我說。

青梅摸著馬的鬃毛,“它這麼漂亮,又是紅色的,就叫它玫瑰好嗎?”青梅說。

“玫瑰?會不會有點兒太娘娘腔了?”我問。

“不會啊,況且它本來就是一匹母馬啊。”

“好吧,這名字的確很好聽。”我說。

青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馬都來了,你什麼時候教我騎馬啊?”

“現在就教你好嗎?”我輕描談寫的說了句,可是我發誓這絕對不是我的本意。

青梅羞澀的一笑,“好啊。”

“那就來吧。”我一下子將青梅抱起來放在了馬背上,雖然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但是我能夠感到她的身體好軟好輕啊。

“好高啊,我有點兒害怕、、、”青梅緊張地說。

我翻身上了馬,坐到了青梅的身後,“別怕,有我呢。”我用雙臂環住青梅的身體。

“好、、、好吧。”青梅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那咱們就出發嘍,駕!”我一拉馬的繮繩,“玫瑰”向前跑去。

天啊,這可是我第一次騎馬啊,雖然馬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也嚇得我心都要跳出來了。山風迎面吹過來,一陣陣香味撲鼻而來,這香味是青梅的髮香和體香。這香味太好聞了,對我來講就像是麻藥,完完全全的麻痹了我,徹徹底底讓我忘記了恐懼。

“好快啊、、、”青梅興奮地大喊著。

“是嘛,還可以更快呢。玫瑰,再快一點,駕!”我又不由自主的讓馬加速。

這一下子馬跑得更快了,就連呼嘯的山風也被我們甩在了身後。眨眼間就跑到了寨門附近,放眼前面有一百多名手持步槍和大刀的嘍羅好像是在訓練,林風站在他們面前操練他們。

見我的馬跑過來,林風朝我一揮手,“二哥、、、”

由於馬的速度太快,我沒來得及回答馬就衝過了寨門,跑下山去了。

林風朝著我的背影啐了了一口吐沫,一雙野獸般的眼睛放出兩道兇光。

“玫瑰”載著我和青梅飛奔下了山,在山腳下的官道上馳騁著。此時的官道就像是現在的高速公路,但是依舊是坑窪不平,看來不管是什麼時代這道路問題始終都是難解決的問題。

“啊、、、”青梅大喊著。

“怎麼了,你很怕嗎?”我問。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我就是覺得這時候喊一喊會很開心的。”青梅回答。

“是嘛,真有這麼神奇?”我又問。

“不信你可以試試啊。”

“試試就試試,啊、、、”我也大喊起來。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青梅問。

“真的很痛快耶,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我說。

“那我們一起喊好嗎?”

“好啊。”

我們的喊叫聲、歡笑聲伴著馬蹄聲,還有身後揚起的大片沙塵久久不能散去。

“鈴、、、”

刺耳的鬧鐘聲響起來,我瞭解上班的時間又到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是躺在自己的牀上,周遭的一切依舊,我是還是我的臥室,牀還是我的牀。

我又閉上了眼睛,我不想動彈,我在回味夢中那短暫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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