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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客

出了人命,而且還是兇殺案,廠領(lǐng)導(dǎo)立即報了警。

警察進了廠裡,他們並分兩路,一部分人勘察兇案現(xiàn)場,另一部分把當時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工人們集中起來逐一訊問。當然,我也包括在了其中。

我被詢問完了,從裡面出來,警察告訴我不得離開廠子的範圍,因爲還要進行進一步的調(diào)查。

走在車間裡我在想著發(fā)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上次在夢裡我打掉茍四兩顆牙,結(jié)果裝孫子真的就掉了兩顆牙;這次我在夢裡殺死了茍四,裝孫子就真的死了、、、這一切都是巧合嗎?說是巧合也太牽強了些吧?如果不是巧合,那麼我真的能夠在夢裡殺人嗎?不會吧,這幾乎是好萊塢大片裡的情節(jié),若是真的那也太玄幻了點吧?

有人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喂,大鵬,想什麼呢?”

我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羅娜的同事徐成,通過羅娜的關(guān)係我們挺熟的,也算是朋友吧。

“怎麼,你也來了?”我問。

“幹刑警的,出了命案能不來嗎?”徐成說。

“我說老徐,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調(diào)查的怎麼樣了?”我問。

“大鵬,娜娜沒有告訴過你幹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嗎?不能夠透露案情。”徐成說。

“少來這套,咱們誰跟誰啊?我的爲人你是清楚的,你儘管告訴我,我保證不會說出半個字。”我說。

“大鵬,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膽子小,好吧,你過來我告訴你。”說著徐成把我拉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好了,沒有人了,你就快說吧。”我不耐煩的說。

徐成看看四下無人,小聲的說:“由於案發(fā)現(xiàn)場進去的人太多了,現(xiàn)場遭到的破壞比較嚴重,說實話,沒有提取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就只有這些嗎?”我問。

“怎麼會呢,你以爲我們刑警是吃乾飯的?經(jīng)過對死者屍體的初步檢查可以判斷,死者是被人用利器貫穿頸部,造成頸動脈大量出血而致命的。死亡時間就在今天早上,在現(xiàn)場沒有找到兇器,所以還無法確定兇器是什麼。”徐成說話的腔調(diào)就像是在向領(lǐng)導(dǎo)彙報案情。

“還、、、還有別的嗎?”我問。

“還有就是死者周圍沒有明顯地掙扎和搏鬥的痕跡,可以證明兇手是車間內(nèi)部的人,而且還是死者特別熟悉的人,所以死者纔沒有任何防備。”徐成說。

“車間內(nèi)部的人?這怎麼可能啊?”我說。

“的確是如此,你就不要懷疑警察的能力了。”徐成說。

“這麼說,我們班次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了?”我問。

“沒錯,這其中也包括你在內(nèi)。”徐成用犀利的眼神看著我。

“我沒有殺人、、、”我說。

“放心吧,你既然通過了詢問就證明你不是兇手,再說你這麼膽小,誰殺人你也不可能殺人的。”徐成笑了。

“對了老徐,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有人使用了一個殺人於無形的方法殺死了裝孫子,比如說隔空穿越,比如說夢裡殺人、、、”

“打住,大鵬,如果你想編故事,你想寫小說,那你就回家慢慢構(gòu)思,等完成後發(fā)到網(wǎng)上,說不定還會有很多書迷喜歡看呢。可是我們警察破案是講求證據(jù),講求邏輯的,不是開玩笑。”徐成說。

徐成的話好像啓發(fā)了我,是啊,這世界上沒有神仙,沒有妖魔,沒有阿凡達,沒有變形金剛、、、我也沒有在夢中殺人的能力,我更不可能是殺人兇手。

“對了大鵬,昨晚午夜十二點娜娜給我打電話,害得我的有朋友都誤會我了。”徐成說。

“娜娜找你什麼事?”我問。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爲什麼不開手機?娜娜她打不通你的手機就半夜給打電話,我招誰惹誰了?”徐成委屈地說。

“哎呀,我的手機沒電了,我一直都忘了充電。娜娜她偏偏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真是對不起啊老徐。”我說。

“算了,咱們的關(guān)係誰跟誰啊?不過今天你一定要充電,一定要給娜娜打電話,要不然她發(fā)起飆來可是連我們大隊長都要讓她三分的。”徐成說。

“好的,我會的。”

中午時分,警察們都撤了,聽說是丁大老闆打電話給市公安局局長交涉的結(jié)果,就算是人命案也不能影響廠子的生產(chǎn),因爲商人以利益爲主。別看裝孫子對丁大老闆忠心耿耿,而丁大老闆卻根本就不認識他,可丁大老闆認識所有的錢。

我和張軍在食堂吃飯,說是在吃飯其實誰都沒有動筷子,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件,親眼見到這麼血腥場面誰還能有胃口呢?而且還有個更壞的的消息,就是警察把劉齊給帶走了,原因是劉齊是唯一個獨自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老張,你說老劉真的會是殺人兇手嗎?”我問張軍。

張軍搖搖頭,“我不相信他是兇手。”

“就是說嘛,老劉不可能會殺人,再說他也沒有殺人動機啊?”我說。

張軍似乎想起了什麼,“大鵬,你還記得在老劉婚禮上發(fā)生的那件事嗎?”張軍問我。

“你是說、、、”我也想起來了。

回想在劉齊的婚禮上,裝孫子趁機揩油摸了劉齊老婆的屁股。劉齊氣急敗壞,揚言要宰了裝孫子,這件事只有我和張軍知道。

我和張軍同時想到了這一幕,我和張軍的心也同時一沉,此時的我們再也不能那肯定地認爲劉齊不是兇手了,

因爲劉齊已經(jīng)有了殺人動機。

此時傳來了歡快的口哨聲,聲音還挺大的。順著聲音望去,原來是向東在吹著口哨,看他的樣子很是高興。按理說裝孫子死了,向東在車間的靠山也就到了,他應(yīng)該難過纔對啊?怎麼他反而還這麼高興呢?

對了,記得在案發(fā)時沒有看到向東在場,那麼兇手會不會是他呢?我寧願相信是向東殺的人也不願相信劉齊是兇手。

沒有食慾的午飯過後,工人們又開始了工作。可是由於命案的發(fā)生,每一個工人的心理都充滿了猜疑和恐懼,整個車間好像被陰霾籠罩住了一樣,這使得本來就陰暗的車間顯得與吸血鬼的城堡般的恐怖。但是我和所有上白班的工人們都很慶幸,我們慶幸的是自己不是值夜班。

晚上下班,我回到家後往客廳裡的沙發(fā)上一坐,這一天真的是讓我身心俱疲。車間出了殺人案件,自己的鐵哥們竟然被認爲是殺人兇手,但是我卻認爲兇手卻是另有其人、、、這一波波浪潮衝擊著我脆弱的神經(jīng),都說懸疑劇很好看,但是如果要設(shè)身處地的親臨其中才能真切的理解那句話:平平淡淡纔是福。

突然,我想起了還要給羅娜打電話,把這個野蠻女友惹毛了,後果不堪設(shè)想的。

我將手機插上了充電器,開了機,撥通了羅娜的電話:“喂,娜娜、、、”

“你這幾天都死哪去了?”羅娜吼著。

“別生氣了娜娜,你聽我解釋好嗎?”我說。

“解釋什麼,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那兩個狐朋狗友鬼混去了?而且把我都給忘了、、、”

“不是的娜娜,我只是怕影響你的學(xué)習(xí),而且前天我的手機又忘了充電,我粗心大意的毛病你也是知道的。”我說。

“真的是這樣嗎?實話告訴你如果今天在接不到你的電話的話,明天我就回去找你。”

“別,千萬別這樣,這次進修的機會千載難逢,說不定還能升職呢。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前功盡棄啊。”我說。

“我纔不管呢,我只要你,爲了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羅娜堅定的說。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愛你,而且一點兒也不亞於你對我的愛。”說完這話,我感覺心裡陣陣的難受,很明顯我是在欺騙她,也是在欺騙我自己。

“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不要用甜言蜜語來哄我,我現(xiàn)在可是正在進修犯罪心理學(xué)。”羅娜說。

“當、、、當然是真的啦,我是你手裡的罪犯,如果我要是說謊,你就用擒拿對付我好了。”我說。

“你以爲我真的願意對你那麼兇嗎?你真的以爲我是母老虎嗎?”羅娜問。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可沒說。”我說。

“去你的,對了,差點兒忘了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還有半個月我就可以回去了。怎麼樣,高不高興?”羅娜問。

聽到羅娜要回來的消息後,我竟然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難道是這些天一連串突發(fā)的事情讓我麻木了。

不對,明顯不是這樣的,似乎從羅娜離開我去進修的那一刻起,她就離開了我的視線,離開了我的生活,也離開了我的世界、、、說真的,我對羅娜的感覺已經(jīng)很淡了,一種挺可怕的感覺纏繞在我的心頭,我好像已經(jīng)不在愛羅娜了。

“大鵬,你在聽嗎?聽到我要回去了你怎麼沒反應(yīng)啊?”羅娜問。

“不是,我是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了而已。”我說。

“那好,等著我,等我回去好好的陪陪你。”羅娜說。

“好啊,我等著你回來。”我說。

“喂,我都走了這麼久了,你就一點兒貼心的話都不想對我說嗎?”羅娜說。

“我要說的話太多了,一時半時也說不完,等你回來再說吧,漫遊費很貴的。”我說。

“你這個小氣鬼,一點兒也不懂得浪漫。”羅娜埋怨道。

“浪漫是靠行動的,不是靠說的。”

“好吧,你注意身體,等我回來,還有以後不許關(guān)手機了,我要隨時能夠聯(lián)絡(luò)到你。”羅娜說。

“你也要注意身體哦。”

掛掉了電話,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這麼多年我都沒有這麼糾結(jié)過,難道我到了更年期?不對啊,我還不到三十歲,不會提早這麼多年吧?

越想越糾結(jié),算了,乾脆什麼也不想了,只要睡著了就什麼煩惱都沒了。我平躺在牀上,閉雙眼全身舒展,放鬆了所有的精神。

就在精神放鬆到頂點的時候,彷彿時空交錯了,我又一次置身在了結(jié)義堂。

“二弟,媽了個巴子的這個宋先生找你到底什麼事啊?”高義問我。

“大哥,這次宋先生說的可是大事。”我說。

“哦,啥大事?”高義的胃口好像被吊了起來。

這時林風(fēng)從門外進來,看到我坐在高義的身邊似乎表現(xiàn)出一絲絲驚訝之情。“二哥,你回來了?”林風(fēng)問了句。

沒等我搭話,高義衝林風(fēng)招招手,“老三,快過來,媽了個巴子的,你二哥有大事要說。”

我站起來,看著高義和林風(fēng),“大哥,老三,袁世凱要稱帝了。”我說。

林風(fēng)眨眨眼睛,“我說二哥,這和咱有什麼關(guān)係?”

“宋先生想讓咱們帶兵進京打他個雜種。”我說。

“二哥,他姓宋的不是開玩笑吧?咱山寨這幾百號人想打進京城,還不夠給人家墊馬蹄子呢。”林風(fēng)說。

“是啊二弟,媽了個巴子的姓宋的這是讓咱去送死啊。”高義也說。

“你倆別急啊,聽我把話說完。宋先生已經(jīng)召集了精兵兩萬,成立了共和軍,讓大哥當軍長,等時機一到,咱們就和各路義軍一起進京。”我說。

高義一拍腦袋,“媽了個巴子的,這麼說咱們都是義軍了?”高義問。

“沒錯大哥,而且你還是義軍的頭領(lǐng)呢。”我說。

“好啊,大哥當官了。”林風(fēng)也高興了。

高義一擺手,“媽了巴子的,當官不當官的倒沒啥,咱哥們都是出身草莽,可是我也總覺得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間一定要做些大事纔不枉披人皮。”

“大哥豪情縱橫,令小弟佩服。”林風(fēng)衝高義抱拳拱手。

“媽了個巴子的,啥豪情縱橫,我自己有多大能耐我心裡有數(shù)。”說著高義看了看我,“二弟,這事你怎麼看?”

“大哥,我覺得咱應(yīng)該幹,這等大事千載難逢。”我說。

“那老三呢?”高義又問林風(fēng)。

“大哥和二哥說怎麼幹我就怎麼幹,小弟願爲二位哥哥馬首是瞻。”林風(fēng)說。

“好,這是咱就這麼定了。媽了個巴子的,二弟,具體的宋先生是怎麼說的?”高義問我。

“是這樣的大哥,過幾天宋先生會派人和我們聯(lián)繫的。”我說。

我和高義反應(yīng)得很是熱烈,但是林風(fēng)卻在一旁面無表情,不知道他是性格內(nèi)向還是在想什麼事情。

我想起了什麼,“大哥,我有些事想出去一下。”

高義一笑,彷彿已經(jīng)看出我所想到的事情來。“好,你快去吧,這種事怠慢不得。”高義一擺手。

“謝謝大哥,我去了。”我轉(zhuǎn)身出了結(jié)義堂。

“老三,我早就說過你二哥肯定是個能帶著咱們幹大事的人,媽了個巴子的,我沒說錯吧?”高義有些得意的對林風(fēng)說。

“大哥,小弟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林風(fēng)表情凝重地說。

“媽了巴子的,婆婆媽媽的幹啥,有話就說。”高義說。

“大哥,小弟勸你別太過於相信二哥的話了,就拿這件事來說吧,對咱山寨而言還指不定是福是禍呢。”林風(fēng)說。

高義的眉頭聳了聳,“老三,要做大事不能前怕狼後怕虎,你二哥的眼光比咱倆都遠,他不會有錯的。”

“可是大哥,二哥他太重兒女私情了,這樣做大事的話恐怕、、、”

“媽了巴子的,唱戲的常說,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你二哥會有分寸的。”高義說。

“大哥、、、”

“好了老三,媽了巴子的,今後別在人後說人,在背後說人不是爺們乾的事。”高義打斷了林楓的話。

“是,大哥,小弟知錯了。”林風(fēng)暗中在咬牙。

我出了結(jié)義堂後快步奔向青梅的家,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她的家裡。不知道她的病情怎麼樣了,我真的是心急如焚。

到了青梅的家門口,院子的門沒有關(guān)。山寨的治安很好,幾乎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我直接進了院子,進了屋。

青梅的父親在堂屋裡坐著,聚精會神的看著一本很破舊的書。見我進來他趕緊站起來,,“二爺來了。”

“伯父別客氣,我不是說過嗎,叫我飛揚就行了。”我說。

“是是是,都怪老朽記性不好。”

“伯父,青梅她怎麼樣了?”我問。

“大夫來看過了,說是偶感風(fēng)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過藥了,可能睡下了。”青梅父親說。

“那她的腳、、、”

“噢,她的腳只是崴了一下,沒有傷了骨頭,靜養(yǎng)幾天就會沒事的。”青梅父親說。

“她沒有大礙我就放心了,伯父,我可不可以看看青梅?”我說。

“這、、、”青梅父親一副不願意的神情。

“伯父請放心,我只是看她一眼,不會把她吵醒的。”我說。

“好吧二爺,您請便吧。”青梅父親心不甘情不願勉強同意了。

我衝青梅父親抱了一下拳,轉(zhuǎn)身進了青梅的閨房。青梅靜靜地在牀上躺著,身上蓋著薄被。看她的臉色紅潤了很多,我緊張的心情也放鬆了很多。

搬了把椅子坐在了青梅的牀邊,癡癡的凝望著她,似乎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就像是除了我與青梅以外再無其他了。說真的,就是這樣看著青梅都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做到了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就連呼吸也降到了最低。但不知爲什麼青梅還是醒了,她睜開大眼睛,“飛揚,是你嗎?你真的來了嗎?不會又是做夢吧?”青梅說。

“噓、、、小點兒聲,別讓伯父聽見,我答應(yīng)他不吵醒你的。”說著我抓起青梅的小手,“真的是我來了,不信你摸摸。”我將青梅的手放在了我的臉上。

“是你,真的是你,剛纔我做夢自己死了,我害怕,我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青梅坐起來情緒激動地說。

我一把將她攬入懷裡,“傻丫頭,胡說什麼,你怎麼會死呢?我怎麼會讓你死呢?即使是有一天真的要死的話也是要我先死,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那比死了都難受。”

青梅捂住了我的嘴,“不許死,我們誰也不許死。”

“對,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還沒有生一大堆孩子呢,誰也不許死、、、”

青梅打了我一粉拳,“你真壞,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沒辦法,誰然我喜歡你呢?”我深情款款地說。

青梅的眼中透露出脈脈的情意,或許是剛纔我說的那句話點燃了彼此蠢蠢欲動的情感,讓它在我倆心中波濤洶涌。我慢慢地低下頭,火熱的脣想親吻青梅的香澤。青梅則閉上了雙眼,她在等待著我。

就在兩雙炙熱的脣即將燃燒在一起時,堂屋中傳來青梅父親的咳嗽聲。這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對我來說就好像是炸雷,讓我不得不住嘴。

青梅睜開了眼睛,她笑了,“你很怕我爹嗎?”

“當然了,我怕你爹反對我們來往。”我說。

“不會的,我爹他挺喜歡你的。”青梅頓了頓,“聽說你去縣城了?縣城到處都是官兵,很危險的。”

“我不是回來了嗎?這次我去只是見一個朋友,又不是去打仗。”我說。

“見朋友?男人還是女人?”青梅問。

“當然是男人了,我哪有女人朋友啊?就有一個紅顏知己還生病了,現(xiàn)在在牀上躺著呢。”我說。

“你真壞,不理你了。”

“別不理我啊、、、”說著我拿起青梅的小手,將一支玉鐲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你戴著真好看,喜歡嗎?”我問。

“這是哪兒來的?”青梅問。

“放心吧,這是我從縣城裡買的。”我說。

“那很貴重吧?”青梅又問。

“在我心裡什麼都沒有你重、、、”

我和青梅的情緒再一次燃燒起來,又一次達到了**,我不再去理會青梅父親的咳嗽與否了,我現(xiàn)在只想吻她,只想熱烈的狂吻她。

六子突然闖進來,由於走得急,就像是被推進來的一樣。

我和青梅趕緊分開,此時氣得我恨不得打六子一頓。

“二爺,寨門外有人找您。”六子說。

我扶著青梅,讓她重新躺好。“什麼人啊,這個時候找我?”我不耐煩的說。

“是一個穿洋服的假洋鬼子,他說是宋先生讓他來的,對了,他說他叫王迪。”六子說。

我聽到此話就是一愣,“是她,她來這兒做什麼、、、”我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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