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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
“妻主好狠的心,看來只有清凰自己過來了。”鳳五捂著胸口,一副傷春悲秋的模樣,那手指白皙優(yōu)美,如玉般的無暇漂亮,讓人恨不得捏在手心細(xì)細(xì)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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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美男絕對是個令人垂涎的尤物,但錦瑟卻嚇得臉色都變了,她連連後退,直到抵住了身後的牆壁再無可退。“清凰……”她有些懊惱地道,“你能不能別鬧了?這幾日,你還不夠嗎?”這些日子除了水雲(yún)卿外,就屬他要求的最多,錦瑟簡直是應(yīng)接不暇,這鳳五就像是頭喂不飽的豺狼,當(dāng)初她怎麼會以爲(wèi)他只是個愛撒嬌的嬌媚美男的!
鳳五微微瞇眼,那神情媚惑而優(yōu)雅,嘴角卻是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自然是不夠的,永遠(yuǎn)都不夠……”面對自己愛得深入骨髓的妻主,他怎麼可能剋制,反而是徹底地放縱自己。
他步履輕盈地走到錦瑟的面前,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低低而笑,側(cè)身在錦瑟的耳邊吹氣道:“我就是貪心呢,只想一遍遍地被妻主疼愛,怎麼辦?”他柔媚地撒嬌道,笑聲卻靡蕩如絲,令得人心尖尖在酥癢,而他的氣息彷彿正混著心跳吹入錦瑟的耳洞中,讓她一陣陣的發(fā)癢酥軟。
“能怎麼辦,我這個做妻主的有發(fā)言權(quán)嗎?”被她似嗔非嗔地瞪了一眼,鳳五心中無端便是一蕩,
然後錦瑟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都躺倒在了鳳五的懷中,被他的手指靈巧的滑入雲(yún)裳之中……
一番雲(yún)雨過後,錦瑟簡直覺得腿都不像自己的了,而鳳五動情時卻偏偏還要逼著她一次次喊自己爲(wèi)“凰哥哥”,結(jié)果她每次那聲“凰哥哥”一喊出口,鳳五的眼神霎時間就會變得更深,動作也會更狂野劇烈,如暴風(fēng)驟雨簡直讓錦瑟叫苦不迭,偏偏她的攝魂術(shù)靈氣如今幾乎是無意識地釋放,被基因改造過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是極度完美,讓鳳五一遍遍的沉迷其中欲罷不能,簡直可以說是爲(wèi)之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偏偏因爲(wèi)靈氣的關(guān)係他的精力壓根沒減少多少。
等到再一次被鳳五摟在懷裡翻來覆去的折騰後,錦瑟終於不想忍了,她不滿地吼道:“鳳五!你到底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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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這一日,錦瑟的房內(nèi)又是持續(xù)地傳出了令人面紅耳赤的搖擺和□□聲,讓她無力地只能打消今日出門的打算。而門口的水大神醫(yī)則是舒了一口氣的模樣,心道幸好有鳳仙他們幾兄弟輪番上陣?yán)p住錦瑟,否則憑他的本事可沒有這個能耐攔住妻主啊。可他隨即又有些失落地想著,若是妻主不是百毒不侵就好了,好歹他還能利用點(diǎn)手中的藥物,英雄無用武之地有時候也是件挺苦惱的事情不是麼,於是水大神醫(yī)又開始陷入了自怨自艾,患得患失的牛角尖。
與此同時,那個曾經(jīng)想搶奪錦瑟手鐲的白小芹則正在離怡紅院不遠(yuǎn)處的茶樓包間落座,她臨著窗邊賞景獨(dú)自喝了一會酒,覺得實在索然無味,就讓店裡掌櫃給她喊個唱曲的來。可掌櫃的輪番換了個好幾個唱小曲的,她都不滿意,瞪了一雙眼橫挑豎揀的不是嫌人家不夠風(fēng)情就是唾棄對方身材太差,掌櫃也是叫苦連天,她這裡又不是春樓,就算唱曲的也都不過是混口飯吃的,人家賣藝不賣身,怎麼可能會有風(fēng)情誘惑之類的玩意。心中暗惱,這位祖宗要找男人幹嘛不上青樓非要到她這裡還添亂,嘴上卻只能唉聲嘆氣地苦著臉道:“白小姐,我這裡真正只有這些唱曲的了,若小姐還是看不上,小人也沒法子了。”
白小芹啐了她一口:“你省省吧,本小姐京裡的青樓早就都逛遍了,要不是實在沒新鮮貨色,我會來你這裡解悶找樂子。”
掌櫃女子一臉愁眉苦臉,實在無法可想,不由又提議道:“不如白小姐去一旁的怡紅院逛逛去?”她現(xiàn)在算是禍水東引,只一心想把這個瘟神送走,要知道白小芹這個人可是出了名的不講理又霸道,惹得她不快起來拆了店都有可能。
白小芹不悅地瞥了她一眼:“我是來你這裡找樂子的,結(jié)果你反倒還勸我去別的地方,那你這茶樓開了做什麼,不如拆了算了。”
掌櫃的被她的威脅嚇得面無人色,卻見這祖宗已然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算了算了,還是回頭去怡紅院裡看看有什麼新來的可以解悶吧,你這裡還真是無趣的緊,哼。”
掌櫃的陪著笑,一路將她送下來,白小芹意興闌珊地?fù)u著扇子,卻在瞥到某個角落時忽然定住了腳步,再也移不開視線。
只見一個男子此時正靜靜地坐在那裡喝茶,他眉目如畫,眸如點(diǎn)漆,五官生得極爲(wèi)俊秀邪魅,身上的氣質(zhì)更是幽深而邪性,自然引得人頻頻注目,白小芹只是看了一眼,整個人就被迷住了。
似乎是注意到白小芹癡呆的目光,男子同樣對著她回視一笑,舉杯示意以爲(wèi)招呼。讓白小芹禁不住的就是渾身一熱,從小腹處竄起一股邪火壓都壓不住,原來這男子一顰一笑都充滿了某種妖冶和性感,只要被他似笑非笑地看上一眼,就會讓人忍不住想沉溺其中。仿若是注意到了白小芹的失魂落魄,他微微側(cè)過臉來,下巴微擡,凝視著看了她一眼又勾起嘴角而笑,那雙眸微微上挑,因爲(wèi)妝容的緣故變得有些修長狐媚,眼尾飛翹,眼神迷離,一晃眼間,好似有某種漩渦,能夠?qū)⑷说撵`魂給給吸進(jìn)去一樣。
京城裡何時有了這麼一號美男?莫非是哪個樓子裡跑出來閒逛的美人?白小芹看得腳下步子都挪不動了,只知道直勾勾地盯著美男不放。
這個美男其實正是鳳二,他此時精心化了一個妝容,不只是凸顯了他容貌上的俊美絕倫的一面,甚至還和他原本的邪魅容貌有了不少的差別,若非極爲(wèi)熟悉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認(rèn)得出是他鳳二。他本是名伎,擅長各種妝扮,而眼下的這款顯然也是精心用來釣?zāi)承┖蒙拥摹R励P仙他們幾人每一個的化妝術(shù)都達(dá)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只要他們願意,可以千變?nèi)f化成各種氣質(zhì)的男子,可唯有在錦瑟面前他們纔會洗盡鉛華露出最真實的容貌,畢竟他們也知道錦瑟不喜男子太過脂粉氣。
而今日和白小芹的“偶遇”也是他精心設(shè)計的,他可從來不是個心胸寬廣的人,尤其是欺負(fù)得罪過錦瑟的女人。當(dāng)日寧豐對錦瑟不敬,鳳二便毀了她的容將她打入塵埃一文不名,而白小芹同樣是仗著京城世家貴女的身份想要折辱錦瑟,這筆賬他自然要藉機(jī)討回來。這茶樓開在怡紅院周邊,裡面自然有鳳仙的眼線,往日裡鳳二是暫時沒找到時間去對付她,今日白小芹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鳳二當(dāng)然不會放過。
白小芹臉上露出了某種心醉神迷的表情,她整了整衣領(lǐng)和袖子,自以爲(wèi)風(fēng)度翩翩地走到鳳二的面前,略帶著文雅和挑逗性質(zhì)地問道:“公子一個人?”語氣中含著熱切,眼神更是透著色亂情迷的表情,“不如我來陪著公子喝一杯?”
鳳二斜睨了她一眼,神情似笑非笑,卻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他仰面又喝了一口酒,那動作透著幾分慵懶,幾分漫不經(jīng)心,四周驟然一靜,只是這麼一個動作,便讓無數(shù)人便看呆了去,就見一絲酒水順著他如白玉般的下巴淌下流到了衣領(lǐng)中,引得人恨不得直接撕開朝內(nèi)看去,著實誘人。這男子實在是太有風(fēng)情,讓人看了簡直渾身發(fā)熱,恨不得將他壓在身下肆意掠奪和攻佔(zhàn),連閱盡春色的白小芹看得都是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她嘿嘿一笑,伸出手試圖用扇子挑起他的下巴,卻被鳳二微微偏頭躲了過去,面色更顯得有些不虞,看著白小芹,他的聲音清冽如玉石,清冷之中透著幾分魅惑:“小姐也太心急了吧。”眸中暗暗地閃過一絲不易令人察覺的厭惡和殺意。
有個性,一瞬間,白小芹不怒反笑,顯然她對這個男人的興趣更大了。
朝著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便有人丟上來了一張千兩的銀票。“跟我一晚,不,三晚,這個就是你的了。”
鳳二刻意地翹起蘭花指,嫵媚地笑瞥了白小芹一眼,站起身來,他身姿款款的道:“走吧。”
卻是看也沒看桌上的銀票一眼,“我們?nèi)ツ难e?”
看到他這麼輕易地就肯跟著自己走,白小芹也不論其中是否有詐,只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激動到了張開的地步。
“跟著我回府如何?若是伺候的本小姐高興了,賞你一個侍夫,不,侍君之位。”
“是麼?閣下還真是大方…”鳳二邪魅地瞟了她一眼,他身體斜倚著一旁的門柱,手指更優(yōu)雅地?fù)芘鹆俗约旱那嘟z,若是錦瑟在此,絕對要被他這狐媚姿態(tài)給惹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可別的女人一個個都被勾得魂都沒有了,投向白小芹的視線更是充斥著滿滿的嫉妒。
白小芹同樣被迷得神魂顛倒,她激動地收起了扇子搓著手道:“那公子,我們這就走?”
鳳二朝著已經(jīng)被迷得呆住的白小芹斜睨著一笑,催促道:“既然是要去你家,那你還不帶路?”
他這一笑如雲(yún)破月來,那動作更是肆意優(yōu)雅,白小芹更被他愈加勾得渾身都酥麻了,臉上發(fā)熱,眼中異彩連連,她激動得心口砰砰直跳,御男無數(shù)的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般的渴望和興奮,她甚至幻想著一會要如何用各種技巧將這個男人恨恨地壓在身下好好地爽一回。
急匆匆地帶人回到了白家,白小芹便迫不及待地領(lǐng)著鳳二去了自己的院子,還特地吩咐守院門人不準(zhǔn)任何人前來打擾。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帶回來的是個陰狠的煞星,只覺得自己今日果然是豔福無邊,撞了大運(yùn)。
兩人到了房內(nèi),白小芹終於按耐不住,朝著鳳二的方向便是一撲,誰料鳳二卻是靈巧著閃避了過去,他隔著桌子對著她搖搖食指,一臉的嫌棄:“這樣可不行,我從來不喜歡只伺候一個女人?”
白小芹愣了愣:“什麼意思?”
鳳二眼中閃過一絲幽光:“把你院子裡的侍從都喊進(jìn)來吧,我們玩一場大的如何?”
白小芹一開始還有些呆滯和不敢置信,隨即便是狂喜,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狂放大膽的男子,甚至直接提出這般要求,可一想到多人的場景,白小芹顯然也有些心動了,她玩過許多花樣,可這麼奔放和新鮮的方式還完全沒有試過,而且一想到她能親眼看到這樣的美男躺在別的女人身下□□,她此時竟然還有種詭異的快感涌起。
白小芹原本身爲(wèi)白家嫡女,院中自然是有不少侍衛(wèi)們貼身保護(hù)她的,此時便乾脆全部都喚了來,那幾個女子一聽說主人要玩的新花樣除了個別幾個基本上都是有些不樂意的,只是小姐強(qiáng)行要求也只能無奈的服從,她們並不是都是風(fēng)流好色的女人,甚至有的人家中已經(jīng)有了夫君,感情十分恩愛,可自家小姐從來都是霸道的性子,若是敢反抗回頭肯定也會被逐出白家。而白小芹生怕旁人打擾,更把院子周圍其他的貼身侍從們都遠(yuǎn)遠(yuǎn)地打發(fā)了。
然後她色瞇瞇地搓了搓手,對著鳳二道:“你看,人都齊了,一會我可以不可以第一個上你?”
鳳二聽得皺眉,他忍下想要直接砍了這個女人的念頭,眼看著她已經(jīng)入了陷阱,也懶得再做戲了。
他此時正慵懶地躺在牀上,對著白小芹勾了勾手指,這種反客爲(wèi)主的姿態(tài)更是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當(dāng)即白小芹就脫起了衣服恨不得直接撲上牀去,看到白小芹這種迫不及待的醜陋模樣,鳳二簡直噁心的快要吐了出來,這個蠢貨難道一點(diǎn)看不出自己眼中銳利的殺意嗎?
不過今日他敢於一個人孤身來到白家如此膽大,也是看準(zhǔn)了白小芹的個性,如今既然周邊的人都被打發(fā)了,僅有的幾個侍衛(wèi)們也被拉到了房內(nèi),他也總算可以動手給錦瑟報仇了。鳳二就是這樣,他對錦瑟的維護(hù)到了變態(tài)的程度,哪怕當(dāng)日白小芹只是起了欺負(fù)她的心思而並沒有得逞,鳳二也沒準(zhǔn)備息事寧人,而是要連本帶息的全部討回來藉此給錦瑟出氣。
眼看著白小芹朝他走來,到了這個境地,鳳二自然懶得再做僞裝,他眉眼間瞬間露出凌厲來,渾身都散發(fā)出駭人的冷意,整個人氣勢一變,有如出鞘之劍,鋒芒畢露。白小芹剛脫了衣服爬上牀,還喜滋滋地等待著鳳二的服侍,下一瞬,便被鳳二一個巴掌扇到了臉上,飛了出去後她整個人都懵了。
“你你……你……”
“我什麼我,今日我就是來教訓(xùn)你的。”鳳二滿臉冷意,雙眸中更是陰冷,如一條噬人的毒蛇。
白小芹被打得傻了,居然還捂著臉開口問道:“爲(wèi)……爲(wèi)什麼?”
鳳二當(dāng)然不會說他是爲(wèi)了給錦瑟報仇,只是嘴角揚(yáng)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誰讓我看你不順眼呢?”
只是不順眼?白小芹愣住了,忽然覺得異常荒唐可笑,而鳳二此時橫眉?xì)硪挥浹鄣叮抗饫滟龖厝耍腥瞬缓鴲@然他完全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走到白小芹的面前,將她從地上一把拎起來後,又是啪啪兩個巴掌打得她暈頭轉(zhuǎn)向,這噁心的女人剛纔一直用那麼□□無恥的眼神看著他,真是把他忍得快要吐了,他打完後又將白小芹朝地上一丟,懷中取出帕子不停地開始擦拭感覺被弄髒的雙手。
“你們,你們呆看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救我?”白小芹頓時害怕的叫了起來,她房內(nèi)的幾個女侍衛(wèi)們此時也傻了眼,一開始沒動作是因爲(wèi)她們還以爲(wèi)自家小姐是玩的新花樣呢,眼下看白小芹嘴角的血絲都出來了,甚至鳳二直接打得她兩顆牙都掉了出來,可見下手之狠。
此時聽到她的呼救房內(nèi)其他的幾個侍衛(wèi)們頓時回過神來,一個個朝前撲去試圖救出白小芹,還有人顧忌鳳二的身手懷疑他是個練家子,乾脆從背後包抄上去想要暗算他。
卻見鳳二長笑一聲,突然從原地消失,瞬間出現(xiàn)在他背後一個身影鬼祟的侍衛(wèi)身邊,乾脆利落地一把擰住了她的脖子,然後用力地朝著提上一甩,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聲傳來,這第一個試圖暗算他的女子當(dāng)即昏倒在地,生死不知,衆(zhòng)人眼看著面前的毒美人教訓(xùn)人動作流暢還不拖泥帶水,甚至帶著一種殺人直如殺雞的心狠手辣,一個個的都目瞪口呆了起來。
這男人簡直是個煞星,剩下的幾個女人,在經(jīng)過最初的呆愣之後都回過神來,都是掉頭拔腿就跑,生怕慢了一步變成下一個倒黴鬼。而偏偏鳳二最擅長的就是暗器,顯然他也懶得和她們周旋,拔下頭上的一根碧玉簪,將上面的珠子捏在手中後直接出手一把丟了出去,結(jié)果這幾個女人無一例外都被打中了腿腳,摔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只得連連呼痛。
鳳二滿意地拍了拍手,不做殺手一段時間早就覺得手癢了,今日正好再練練手,他笑瞇瞇地看向白小芹,只是在她的眼中,此時這個笑容和閻王無二。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白小芹此時的表情驚恐而無助,但鳳二壓根沒把她放在眼裡,他坐在了椅子上斜睨著躺在地上的女侍衛(wèi)們,冷聲道:“你們現(xiàn)在只有兩個選擇,一、乖乖聽我的話。二被我折磨一番後再乖乖聽我的話,選擇吧。”
所有人都在心裡罵人,坑爹的吧,這是選擇還是威逼啊。只不過她們都不知道,鳳二平日裡最擅長的便是將別人玩弄於鼓掌之間,而若是得罪了他的人更是如此,若是和一會白小芹的下場比起來,這些人恐怕反而應(yīng)該慶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