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此言差矣!”白鶴童子同樣把頭搖得跟貨郎鼓似的。
接著,他便一五一十地道來。他說,這女人的心理就是怪了去,別以爲多一個女人會更麻煩,問題是,偏偏是,在統一個男人下的兩個女人最容易產生諸多矛盾,若是再多一個女人或是更多以上,反而從根本上改變了矛盾產生根源,反倒是沒有了矛盾,或是,矛盾的情形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這就是女性不同於男性的古怪思維。
“果真還有這種道理,真是難以理解,”
日和族系表示懷疑,但他的眼神發生了變化,不時會向目光瞥一下白兔。這一細小變化,白兔盡收眼底,從而內心沾沾自喜。白鶴童子雖然嘴巴上說的津津樂道,其實,當白兔被日和族系那麼不懷好意地一瞥,尤其是白兔那種笑,還是深深地戳痛了他的心窩。
“信不信由你,你惹真是不信哪,”白鶴童子說到這兒,也瞟了一眼白兔,然後吞嚥了一下,“我就將她帶走了,今後,不再有牽扯。”他說著,便真是跨前一步去扯白兔的手腕。
白兔本能地縮了一下,又伸了出來。這一幕被日和族系看在眼裡,“你這是在幫我呢,還是害我?”
“當然是害你,你幹嗎相信那個老頭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這是牛氏的聲音,說著,便用厭惡的目光盯著白鶴童子。白鶴童子自是一清二楚,但佯裝沒瞧見。
“我偏偏不聽你的,知道你倆一天到晚跟我過不去,我也是心煩了,就按這個老頭子說的去做,省得你倆一天到晚不得安寧。”
“白兔妹子,你來,我表示歡迎,你來了,我倆有個伴。”馬凱麗忽然嫣然一笑,走上來就要扯白兔的手,“我倆性子合得來,我們共同服侍大王。有我們好日子過的。”
白兔又是一縮手。這回縮手是真的,縮手之後,還後退了兩步,流露一臉一安的表情來。
這是怎麼了,白兔不是爭著要去日和族系那兒嘛,現在卻不願意,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其實,白兔縮手是有道理的,當那個女人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她首先想到的是這雙手同日和族系扯在一起,便有一種本能的抗拒。還有,她不想攪和到這兩個女人的紛爭中去,萬一去了,她究竟該怎麼同她們相處,還是另一說呢,她的目標是日和族系,跟這兩個女人折騰什麼勁啊!
顯然,現在的白兔較之一開始是有明顯差異的,跟馬凱麗曾經是那麼熟悉的關係,如今,生分得一塌糊塗。兩個男人在一旁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並沒有急於表態,看看這三個女人究竟怎麼著。
接下來,她們仨並沒有進一步動作,就那麼呆立在那兒。郵如此情形,日和族系沉不住氣兒了,便問白鶴童子道,你剛纔不是說三個女人更好相處嘛,難道,這就是你說的那種情形嘛?
白鶴童子並沒有急於回答,其實,他內心也在嘀咕,不知三個女人究竟是怎麼了,難道說,這屬於異類,多一個女人反倒是不好相處了。可是,就這麼沉默,也不是個事情,得有一個什麼說法纔好呢,於是,他急中生智道,你總不至於不知道三角形的穩定****,三個女人無疑將構築一個穩定的局面。現在,只是暫時的適應期,就如同構築三角形也是需要磨合是一個道理。
“哈哈,真有你的,如此,將三角形的穩定性都用上了,真可謂煞費苦心。”日和族系爽朗地一笑,“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不管怎樣,試一下再說嘛,你說是吧。”
那白兔見狀,卻一轉身跑到白鶴童子後去,又探出頭來斜睨著日和族系,猶如看什麼怪物似的。白鶴童子納悶了,一轉身問她道,幹嗎呢,不是你吵著要嫁給這廝嘛,又怎麼了,改主意了?
熟料,白兔接下來一連問了好幾個爲什麼?
“他爲什麼要許多女人,難道說,他那方面很厲害嘛?好害怕噢。”
“廢話,”白鶴童子聽了,火冒三丈,心想,一個姑娘家的怎麼問他這個問題,再說了,這有什麼不好嘛,“難道,你還喜歡在這方面低下的男人嘛,再說了,你不就是衝著這方面來的嘛,豈有此理。”
白兔聽他這麼說,也不答話,依舊是專注的樣子盯著日和族系,“那麼,你會經常來看我嘛?”
白鶴童子又顯不屑,“嫁人了,有主了,還用我經常來看嘛,煩不煩呢,看是肯定的,但肯定做不到經常。再說了,你要經常來看你,幹嗎呢,是讓我看你倆秀恩愛羞辱我嘛,還是另有什麼意圖。”
白兔繼續盯著日和族系不吱聲,也沒有白鶴童子期待的那樣,是因爲想念他的緣故。這是他期待有的答案。“那麼,你能告訴我,我同他生出來的孩子,可以帶回凡間,給我父親養活嘛?”
白鶴童子幾乎要瘋了,他乾脆一屁股癱坐在那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責問道,“你能不能不再問這麼三八的問題啊,你簡直要把我逼瘋了。”
“不是啊,這些都是相當重要的問題啊,你既然代表我孃家人把我嫁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怎麼能這樣子對待我啊,我孤零零一人在這兒,你把我送出去了就回去了,我多可憐啊!你說是吧?”
“是你個頭啊,”白鶴童子在心裡暗暗地罵著,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嘛,卻怪到我頭上來。你讓我手捧著一塊肥肉送人,太殘忍了,還有不能說出來的苦,哼,這種女孩子,真是創始的折磨人到死,想到這兒,他接著說下去,“這有什麼可憐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何況,是這麼好的歸宿,求之不得的呢,更重要的是,你千萬別忘記了,這可是你自己的選擇。”
“我不去了,行嘛?”
忽然,白兔一臉哭像盯著白鶴童子,幾乎是央求。這一下可難倒了白鶴童子,他真是不知道這個女孩究竟是怎麼想的,當著這麼多人,又不便問,便乾脆說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話來,“可別再說小孩子的話了,這是大事,是嚴肅的事情,比不得小孩子過家家的。乖,聽話。”
白鶴童子像哄自家孩子似的哄著白兔,完了,還不忘在他頭髮上撫摸了一下。
白兔果然十分聽話地一轉身朝那邊去了。
日和族系傻了,眼見鮮活的女孩就奔自己來了,他一點準備沒有啊,如何是好呢,並且,還有兩個母老虎在一旁虎視眈眈著呢,究竟該如何處置眼前面臨的這種狀況呢,還別說,他真是一時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