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日和族系還培養(yǎng)了一批鷹犬,用以協(xié)助自己一統(tǒng)域內(nèi)。這一批鷹犬非同尋常,屬於極寒地帶的珍貴物種,在零下幾百度的惡劣氣候之下根本不受影響,尤爲令人不寒而慄的是,這批鷹犬有極強的變幻能力,能夠在萬分之一秒內(nèi)完成千萬種變幻,個管個的相當(dāng)厲害。協(xié)同作戰(zhàn)能力也是相當(dāng)厲害的,其威懾力猶如域內(nèi)的鬣狗,一旦遭遇強敵,它們會有效地在協(xié)同作戰(zhàn)的過程中,將勁敵瓜分掉。因而說,即使如白鶴童子這一類大仙,也不是輕易就能夠?qū)Ω兜昧说摹?傊蘸妥逑凳菦Q計一定要拿下域內(nèi),一統(tǒng)天下。
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因而,白鶴童子自是絕對不敢輕敵。他同地藏王菩薩合計應(yīng)戰(zhàn)日和族系的策略,身臨其境的地藏王菩薩幫助白鶴童子出謀劃策,他十分意外地提到了江成煥。
江成煥?白鶴童子一驚,他並非沒有想到這個傢伙,他知道這個傢伙有兩手的,但是,時下,這個傢伙根本不上套路,竟然攜帶白兔去凡間橫岡村隱匿起來,過他的小日子去了,令人失望。因而,他也就沒有把這個傢伙放在心上。尤其,白兔是他的親戚,更是晚輩,還有那麼一點不忍心,經(jīng)地藏王菩薩提醒,不覺在腦海中轉(zhuǎn)了起來。
唉,江成煥,這個人怎麼說他來著,因爲有經(jīng)驗嘛,在對付日和族繫上是有一套的,但時下不同,畢竟時過境遷,對手有了足夠的長進,而他江成煥是一直沉迷在酒色財氣的小日子之中,是不是還有當(dāng)年的氣魄、膽量和能力,以及相應(yīng)的策略,是否還有興趣過問域外的事務(wù),就不得而知。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要聯(lián)絡(luò)一下這個傢伙,因爲想來想去,這個傢伙恐怕是最佳人選。有一點必須小心爲妙,即白兔,這個女孩子的感情尤爲複雜,或許在她心目中,日和族系還是她的丈夫,一旦知道了究竟,其反作用力也是不可忽視的。
關(guān)鍵是在江成煥身上,要看江成煥把這個小女人征服得如何了。若是徹底征服了這個小女人,或許在江成煥的威懾之下,這個小女人不敢輕舉妄動。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是唯一能夠征服女人的人。說起這個女人就是怪道呢,一旦被征服,再暴戾的女人也跟小綿羊似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地藏王菩薩是同意白鶴童子的想法,遂通過無隙傳音告訴江成煥。
江成煥獲悉師傅白鶴童子在傳喚他,自是沒有怠慢的道理,便決定前去仙界聽候調(diào)遣。他在動身之前琢磨著該如何告訴白兔,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也沒有一個理由的。可是,該怎樣告訴她的呢?這的確是個頭痛的事情。這個女人如今是一刻離不開他了,可以說,如今,她的身體被江成煥進一步開發(fā)拓展開來,更是不同於在日和族系那個時候。若是悄然離去,不知會有怎樣的一種後果呢。但是,要告訴她理由,又該怎麼說出來呢?
琢磨了半天,他便有了一個一箭雙鵰的主意來。什麼一箭雙鵰呢?不是日和族系的女人嘛,如今,成了他江成煥的女人,那麼,是不是真正屬於他的女人呢,他心中沒底。雖然每次在幹那個事情的時候,女人都會忘乎所以地叫嚷道,好哥哥的不能自制,並且叫嚷著換了誰都是不願意的,什麼什麼的,真是聽了令人欣慰,不知是真還是假。女人嘛,一旦達到一定的高氵朝時,總是忘情的,一旦清醒過來,那小腦袋瓜子裡究竟是怎麼想的往往另當(dāng)別論。所以說,江成煥便決計藉助這個機會試探一下底細。他突然惡狠狠地說道,哼,那個可惡的日和族系,真不是個東西,真想除之而後快。白兔聽了一楞,沒有吱聲,卻是盯著江成煥流露詢問的目光來。
江成煥哪有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同樣不吱聲,靜觀其變。
“說下去,究竟是怎麼啦?”
白兔著急了,並且,因爲主動問詢,臉上緋紅起來。江成煥看在眼裡,心裡明白著,哼,原形畢露,平時說得好聽著的呢,到了關(guān)鍵時刻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他繼續(xù)不動聲色地說道,這一次是決計要徹底剷除這個潛在的隱患,要還寰宇一個祥和的世界。你可打算同我一同前往?
啊,什麼?白兔突然驚叫起來,瞪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楞一楞的,似乎反應(yīng)不過來。
哈哈……
江成煥內(nèi)心笑爽了,哼,這個女人果真把底細暴露無遺。於是,他平淡地說道,當(dāng)然,你可以不去,你就留下,我一個人前往。你放心,我會提著他的頭來面見你的。
白兔蹭地一下蹦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江成煥的手臂叫嚷道,你別瞎說了好不好啊,就憑你嘛,你有何德何能啊,敢跟他叫板,他是什麼能量,你不是不知道的,你這不是生生地去送死嘛,絕對不可以的。要去,也是我倆一陣去。再說了,即使是我倆去,也不是他的對手,你必須想明白。
聽她這麼說來,江成煥心中有點高興,似乎從她那語氣和表情中看到了維護自己的那一份情感,但是,他又不敢最後肯定,或許,是做做樣子也是不一定的。便接著說道,那倒不一定,我是因爲你纔沒有最終成仙的,但是,我卻是具備仙人的素質(zhì)和能量的,對付他豈不是小菜一碟。何況,還有一個你,那豈不是如虎添翼嘛!
江成煥說過這一番話之後,便盯著她察看她的表情變化。那小女人臉上果然流露出憂慮的表情來,但江成煥一時搞不清楚這種憂慮是對誰的。是因爲自己嘛,還是爲了日和族系呢,如何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那個男人,那麼,這一次的試探就算是達到了目的,這一輩子該如何對待這個女人,心中便有底。這一次前往仙界同師傅白鶴童子一同作戰(zhàn),便沒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