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僥倖逃脫,不過他們練得飛昇圖,雖然層數不高,但是他們的壽命依舊受到影響,我吃了金尾,我如今壽元恢復,飛昇圖圓滿,道法突飛猛進,我需要幫他們解決飛昇圖的弊端。
第三件事情,是我需要去找公孫玉,我需要去一趟鄱陽湖公孫世家。至於我入不入贅,那答案肯定是···先留個懸念吧。
第四件事情,是我個人仇恨的問題,我和武功山恩恩怨怨,需要做個了斷。
第五件事情,我要去見江遊,另外把我和龍虎山矛盾用拳頭解釋清楚,我相信我如今的實力,就算幹不過龍虎山,龍虎山的雜毛老道也奈何不了我。
我一邊尋思著這些事情,一邊朝著祠堂走去。祠堂留給我的印象很深刻,因爲我在這裡,和我兩個個好兄弟,還有姚老大,我們爲了保護村民共同和水卉帶領的要飯洞十二女惡鬼發生了激動。
我剛走到祠堂門口,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這動靜窸窸窣窣的,就好似有人在偷偷摸摸的走動一樣。
我猛地回過頭,兩個身影立刻躲到了一棵枯死的大樹背後。
他們的往樹後躲藏的動作我是看的一清二楚,這二人推著一輛手推車,動作急促,有點慌慌張張的樣子。
我朝著他們走去,我如今的實力,不是我吹牛,就是有人背後忽然用刀來捅我,我敢保證,只有他是普通人,他的刀非但傷不到我,還可能被我身上自動防禦的龍魂給反震斷了胳膊。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有什麼危險。
我一邊走,一邊對他們喊道:“別藏貓貓了,出來吧,弄不好,我們還是老相識呢。”
在客家村,本地村民我基本都眼熟,部分人多多少少還說過幾句話。不過從剛纔我敲門的情況我推測,如今的客家村不全是本地人,所以我也拿不準這兩個偷偷摸摸的人到底是何身份的人。
那兩個聽到我的聲音,他們還藏在樹後。一人用故意扯著嗓門,似乎聲音大就顯得有氣勢,他對我喊道:“你別過來,我們兩個男人,手裡還都有傢伙,你再靠近,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一聽這個聲音,是本地口音,還有點耳熟,就是一時半會想不出來是個誰,但是我確定我絕對和這個人說過話。
“我就過來,我倒要看看你們神神秘秘的在弄什麼?!?
我說罷就大踏步的直接走到了樹後,那二人見我走來,由於是夜色的原因,他們看不清楚我的臉,但是我如今五感六識遠遠高於常人,我不用開天眼,我就在漆黑的夜色中看清楚了這二人的容貌。
二人我居然都認識,一人是原來客家村的村長,這個村長不知道大夥還記不記得,他這個人是個矛盾體,爲了留下將要離職的土地爺,帶人去搶了老蓋媳婦的錢(老蓋是個帶路人,秦書給了他二十萬的帶路費,然後老蓋死在了帶路的途中),之後在秦書肚子一人保護村民的時候,水卉扔過來了一把尖刀,水卉對村民說,只要誰殺了正在保護他們的秦書,就可以免去一死,當時很多男人都去搶奪尖刀,唯獨村長和老古去大義凜然的去組織。
如今這村長的模樣可有些慘,穿的破破爛爛的,身上的衣服還發著汗臭味,像是幾個月沒洗澡了一眼,臉上也黑乎乎的,頭上的藍色村長帽都變了色,臉上的肉也皺皺巴巴的,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似得。
村長旁邊的那個人年輕人,我也認識,他是智障兒子,智障兒子就是那個家裡所有人都裝瘋賣傻,然後給惡鬼附身享受貪吃之慾,和惡鬼達成協議,日後惡鬼進村留他一條活路,結果被我逼著帶路去要飯洞的那位。
智障兒子也是一副狼狽的樣子,畏畏縮縮的,手裡還攥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鏟。
村子和智障兒子手裡推著一個小車,小車裡擺著什麼我不開天眼看不到,上面蓋著一層密密麻麻的柳枝。
這二人看不清楚我的臉上,再看我身形高大,身上帶著一股油然而生的壓迫感,剛纔村長還扯著嗓門警告我,如今看到我走到了身前,立刻就軟了下來。
村長對我莫名其妙說了一聲:“車上東西歸你了!”
然後又對著身邊的智障兒子小聲說道:“我們走。”
看來他們把我當成搶東西的人了,我就納悶了,這三更半夜的,拉了一個小破手推車,能有啥好東西。這二人撂下手裡的小車就要跑路,剛轉身走了兩步,被走到他們身前的夏天給嚇了一跳。
夏天的眼睛在黑夜裡發射著光,這二人本來看到我就戰戰兢兢的,忽然被冒出了一條狗更是嚇了一跳。
“啊!這是什麼東西!”村子嚇得腿一軟,差點摔倒。
“是狗。”智障兒子趕緊扶住村村長。
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居然眼下看著像一對落魄相互扶持的父子,這真是讓感嘆。這個村子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被我擊殺的水卉又回來了?然後封鎖了村子的路,繼續迫害村民?所以村民才戰戰兢兢?
我喊住了他們:“站住,先別急著走。你們車裡放著是什麼東西?”
我沒有急著和他們相認,先詐他們一下。
村長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一頓飯?!?
我正要走起過去掀開蓋在手推車上面的柳條時,村長一驚一乍的對我喊道:“別掀開啊,你要是掀開了,弄不好我們都得死。”
村長的話弄得我更是莫名其妙了,我反問道:“不就是一頓飯而已嘛,我就看看你們這頓飯到底是啥,搞的神神秘秘的,非得半夜三更。我要是掀開了這柳條,你們的‘一頓飯’還能反把我給吃了不成?”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下面的東西就是一···”村子的話剛說到一半,忽然從路上竄出了三個人。
“這車裡的東西我們要了!”
這三個人穿著打扮也是跟幾個月沒洗澡一樣的樓破流浪漢一樣,不過這幾個人我眼生,應該是我離開村裡後,來的外地人,不過這三人和村長他們是截然不同的氣質,這三人歪脖子撇嘴嘴,各個都是一副流裡流氣樣子,看來是囂張慣了才養成的這種氣質。
這三個人中,有一人高馬大的壯漢打斷了村長的話,他徑直走到了村長面前,然後一把推開了村長,嘴裡還罵了一句:“滾開,別擋老子的道,真尼瑪礙事。”
那壯漢推開村長,走到了手推車前,他隔著柳葉摸了摸手推車下面的東西,一邊摸嘴裡一邊嚷嚷:“這推車上的東西還不夠塞牙縫的呢,不過聊勝於無,這東西歸我。”
這個小推車是村長他們的,這三個人似乎知道這個推車是村長的,所以也就理所當然的把推車上的東西,也當成村長的。三人霸佔村長的東西,看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他們似乎都不覺得有什麼難爲情。
我在一旁冷眼觀瞧,他們壓根沒有把我當回事,我站在這兒就跟一棵樹一樣,三個人壓根不正眼看我,似乎在村裡稱王稱霸習慣了。
村長有些爲難,他說道:“狄家兄弟,這推車已經歸那位兄臺了,老漢我可做不了主啊。”
那三人立刻把目光全部聚焦在我身上,夜色太濃厚,他們看不到我的臉,他們沒見過,也無法通過身形來判斷我是誰。
“你是誰???”
“老二,你管他是誰幹嘛,無名小卒,費不著腦細胞去記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