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如見我一人面對兩個蛇頭,立刻想過支援。公孫如的掌心龍更是加大了威力,龍之意境發揮到極致,他想盡快搞定極狂蛇頭然後過來幫我。
公孫如爲人謙和,他是不會見死不救的,他有救我的心,我對他心生感激。
不過對付這個四極蛇,哼!雖然兩蛇頭各有神通,但是蛇的神通,又怎麼能和我的神通先比!一個是蛇,一個是龍!天壤之別。只要我不吝嗇道元,兩個蛇頭又能奈何得了我!
“公孫大哥,你儘管看著好了,兩條大蟲罷了,就不勞煩你出手了。”
我話音剛落,極怒蛇頭已經撲到了我的面前,蛇頭含著一口火焰,蛇頭距離我不過兩米的距離,那蛇頭張開了蛇嘴,吐出一團爆裂的火焰。那火焰形成了團,向前衝著,如同隕落的隕石,我眼前的視野完全被這團火團給遮掩了。
王靈官必須間隔五分鐘我才能請出,不過除了請天將,我還有其他手段。
我上身浮現出了一條五彩斑斕的騰飛神龍,我身上這幅神龍畫忽然活了一般,先是五彩霞光交替閃爍,接著只聽得一聲驚天龍吟之聲,我身上這龍魂直飛沖天。
龍魂沖天,五彩的龍魂張口了龍嘴,龍嘴彷彿天界之門一般,一口便吞了那團朝著我衝來的火焰。
我請出天兵附體,揮動手中的長戟,我駕馭著龍魂,龍魂纏繞在了我的長戟之上。我騰飛而起,龍魂隱隱有沖天扶搖而上之意,我只是一躍而起,便跳起了數十米之高。
我揮動手中的長戟,長戟上五彩龍魂呼嘯著飛速盤旋。
我手中的長戟插在了極怒蛇頭的蛇嘴之中,龍魂在蛇嘴之中游動著身子,極怒蛇頭嘴中忽然透射出萬道金光、銀光。短暫的幾秒後,極怒蛇頭爆裂開來,火焰四濺,彷彿極怒蛇頭臨死憋了一口氣憤的怒火,不過火焰濺射到我身上,毫無半點傷害。
我藉著龍魂擊殺了極怒蛇頭,這個時候公孫如也用龍之意境斬殺了極狂蛇頭,他掌心帶動著龍之意境,他揮動手掌,那金絲勾勒的掌心金龍纏住了正要偷襲我的極悲蛇頭。
我扭過身子,揮動長戟,龍魂沖天而起。
公孫如的掌心龍是龍之意境,這龍之意境化成的金絲金龍纏著極悲之龍,而龍頭卻朝著我的衝了過來。
“我這龍之意境與你龍魂本是同根,不要抗拒我的力量,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公孫如對我喊道。
他那龍之意境的龍頭竟然對著我咬來,但是並沒有傷到我,那龍頭而是進入了我的身體之中。
公孫如的龍之意境助我之後,我的龍魂頓時大展光彩,五彩霞光瓦全覆蓋了我天兵銀光。
極悲蛇頭被我一長戟再次擊殺,蛇頭直接被斬了下來,身首異處。
我一連斬殺兩個蛇頭,這下可把一旁的看戲羅治給嚇了一跳。
“不可能!他只是一個剛剛步入宗師級別的人,怎麼可能這般厲害?我自知我一人之力,也難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斬殺兩個蛇頭,他竟然做到了。雖然有公孫如的相助,但那個相助我看的出來,那只是錦上添花!太驚人了!”
羅治望著我的眼神中充斥著各種不可思議,以及深深的擔憂。
“如今張小吉的實力,我完全猜不透,我如果和他動手,我勝出的機率不超過五成,此子年紀尚青,未來絕對不可估量,我們武功山已經和他交惡,找機會一定要殺了他,杜絕後患。”
我不知不覺中,已經埋下了一個定時炸彈。我還不知道因爲我暴露了一下真實實力,就已經被人懷了殺心。
羅治心思不在殺蛇,所以和極樂蛇頭鬥了半天,也沒有斬殺得了。
我一連斬殺了兩頭,這回輪到我嘲諷羅治了。
“羅大掌門,一個蛇頭你都應付不來嗎?要不你喊我一聲爺爺,我過來幫你。”
羅治氣的火冒三丈,他也不再保留實力,使出了十成功力,投擲出了手裡那枚黃銅印,那黃銅印發出雄厚的黃光,彷彿瞬間虛化變大了數倍,古老而雄厚的氣息撲面而來。那黃銅印正中蛇頭,當場把蛇頭砸成了肉泥。
四極蛇的四個蛇頭都被打爛,這四極蛇的十幾米長的巨大蛇身子也瞬間不動彈了,四極蛇癱倒在地,蛇頭鮮血染紅了地面,四極蛇被擊斃了。
我們三人擊斃了四極蛇,環顧著身處的陣法,該著手破陣。
公孫如對我們說道:“這陣法應該是三僚村的楊力佈置的,楊力相比他掌門楊井,在風水堪輿,還有山術佈陣上,要相差太多,這個陣雖好,可是不過卻是一個虛幌子。”
公孫如家傳如雲鎖龍陣,這如雲鎖龍陣是天下奇陣,蘊含五行八卦之說,其中核心更是以龍佈陣,可以說公孫如也是半個陣法大師。
公孫如一眼便看穿了我們身處的這個陣法,公孫如走到陣型正中央,他不過只是咬破手指,在陣中央畫了一個圖案,這個圖案我走進一看,竟然是一副災年圖,用血畫的一橫代表著躺在地上的餓殍,用血畫一豎,代表著被吃的連樹枝不剩下的樹。
公孫如解釋道:“楊力布的陣是四色五仙陣,這五仙本是下凡解救受苦受難的百姓,我畫了這幅災年圖,正好吸引了五仙,楊力引來五仙,卻用五仙的仙力布了牢籠陣,破這陣法只需毀壞這幅災年圖案,讓這裡的災年消失,五仙便會主動離開。”
公孫如的話音剛完,他便拿起一根樹枝,把地上的災年圖給毀壞了,我們眼前的那如同屏障的四色牆壁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陣法一破,外界的一切又重新進入我們的眼前。
只見得角日正一人在祭壇金字塔上攀爬,角日設下陣法,引我們進入,就是想讓我們拖住四極蛇,最好讓我們和四極蛇兩敗俱傷,他好獨享金字塔頂部那青銅鼎中的寶物。
我們三人對付四極蛇,怎麼說也有一炷香的功夫了,但是這麼長的時間,角日竟然僅僅只爬到了祭壇的一半。
這祭壇修得如同金字塔一般,不過卻是用的青石磚,這金字塔並非如同高山一般,高度也不算太高,角日乃宗師級別,爬這種高度的金字塔按理說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就到頂了。
眼下,角日似乎舉步維艱,每往上爬一步,似乎都是用盡了渾身力氣,每一步都是艱難前行。似乎這金子塔有什麼禁制,想爬到頂部的青銅鼎處,似乎看起來也並非一件輕鬆之事。
我們三人迅速操著金字塔跑去,我一腳踏在金字塔上,瞬間感覺到一股壓迫感。這種感覺就好像當我站在金字塔時,我背上就立即託了一塊鐵板一般。
我又前行了幾步,這壓迫感越強烈,身上就彷彿承載著十斤重物忽然變成了五六十斤一般。
總之步履維艱,每一步都並非輕輕鬆鬆。
難怪這麼半天過去了,先行一步的角日竟然還在金字塔的半腰上爬行。我忽然有點幸災樂禍,角日費勁心思,竟然依舊沒有達成目的。
剛爬行的這段距離我還能承受,可是當我爬了十分之一的金字塔後,我忽然感覺到身上的皮膚有種要撕裂的感覺,這種壓迫感已經不僅僅以重量的方式表現。
我現在沒走一步,就好像有無數雙手,在撕扯著我的皮膚,阻止我前行一般。
我布包裡的小狐貍忽然探出了頭,它身上的毛髮忽然都跟觸電了一般豎了起來。眼下這種壓迫感,我還能勉強承受,但是我怕小狐貍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