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柔入水,我準備給桑柔進行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我估摸著我應該會,不就是親嘴,然後擠壓胸嘛,有啥難的。
我們剛纔在水裡,桑柔那身藍色的衣服也被河水沖走,此刻她渾身溼漉漉的,漏出了裹胸。
我瞥了一眼,我沒想到桑柔竟然還是童顏**,只不過被裹胸布裹得嚴嚴實實,也不怕影響發育。
我蹲在桑柔身邊,深呼了一口氣,便對準了她的嘴巴。
我吹了幾口氣,就在她胸上擠按幾下。
我這是跟著電視劇裡學,總之我顧不上學的像不像,總比啥也不幹要強吧。
不過如果真的救活了桑柔,我估計她肯定要把我碎屍萬段的,畢竟我又是親嘴,又是按胸的。
我現在真的是在捨己救人,沒有一點誇張成分。
我折騰了半天,弄了滿頭大汗。竟然還真有了作用,桑柔的胸脯竟然起伏了一下,然後她猛地轉過身子,趴在地上吐著水。
我立刻扶著她,在她背上輕輕的拍著。桑柔剛剛甦醒,身子骨還很虛弱,她不得不依靠在我身上,但是當她吐完肚子裡的水之後,又用要殺人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我放在她背上的手,差點就高舉起來,做出投降的手勢。不過第二秒,桑柔又頭一沉,倒在了我的身上。
不過此刻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小臉也恢復了紅潤??磥砟穷w蜈蚣丹是起到了作用。
我見她沒事,我也就稍微安心了。我躺在地上,恢復一下體力。桑柔的頭枕在我的身上,我用胳膊輕輕抱住了她。
休息一個小時,我手腳才恢復了些力氣。桑柔還在沉睡中,我把我身那件我暖了半天還半溼不幹的衣服披在她身上,然後背起她,朝前邊走去。
沿著河流一直走,我找到了一條有人走過的小路。我走上小路,希望能找到一個人家,然後討碗水喝。
走在小路上,我此刻最擔心的是秦書,我知道他受傷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受了多重的傷,他有沒有逃走。
我滿心憂慮,但是也無濟於事。
我揹著桑柔,走一段路,便坐下來歇一會。路上停停歇歇,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我還在這條竹林小道里行走。
天完全黑之前必須都找到人家,否則就麻煩了。
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在我飢渴難耐的時候,終於在前邊看到了一戶人家。這戶人家坐落在竹林邊上,用竹子做了一圈的柵欄,有一個簡陋的院子門。門上還貼著對聯和門神,應該是有人居住。
我幾乎是跑著過去的,但願這戶人家是個熱心腸,能夠給我一口飯吃。
到了這戶人家門口,我還沒敲院子門呢,院門就打開了。
一個穿著簡樸藍色布衣的老大爺正提著籃子,籃子裡裝著剛做好的燒餅,似乎準備出門。他看我光著膀子,身上還有傷,背上還揹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小姑娘,立刻把我扶進了院門。
“小夥子,你們倆這是咋的啦?讓強盜給搶了嗎?”
老大爺也以爲我被搶劫了,不過我看著真跟不搶劫了沒兩樣,鼻青臉腫的,身上還有傷,背上揹著一個疑似被打暈的姑娘,反正此刻我倆看著都怪可憐的。
“我們沒被搶,我們失足掉到了河裡了。她頭部受了撞擊,昏迷了?!?
我半真半假的說道,並不是我要刻意去騙老大爺,而是有些東西我就算說出來,也不一定會讓人信服,反而會讓人覺得我們跟精神病似得。
“那要不要送到醫院去???唉,現在這個時間三輪車我也找不來啊,山裡路陡,沒人願意拉夜路。”老大爺一臉焦急的說道。
這老大爺天上好心腸,我搖搖手說道:“大爺,不勞煩您了。她的情況我知道,休息一下就能醒過來的。您能給我們點吃的和喝的嗎?”
“來來,吃燒餅,我家老婆子剛烙的。”老大爺立刻把剛纔那一籃子打開,拿出幾塊燒餅遞給我。
我是真餓了,也顧不上客氣,拿到手裡,就一口咬下兩塊。
“老頭子,不是讓你給老劉家送點燒餅,你在院子裡跟誰聊天呢?”
我正吃著燒餅呢,一個老婆婆扒開房子的門簾走了出來。老婆婆看到了我們,立刻找老頭子問明白了情況。
老婆婆也是一個善良的人,她立刻拉著我說道:“哎,天有不測風雲啊,還好你們小兩口都沒有什麼大事,來,到屋裡吃。”
老婆婆竟然把我和桑柔說成了兩口子,我們哪點像兩口子了?難道就是因爲她穿著我的上衣,我揹著她不成?
我也不去解釋,越解釋越麻煩。
我揹著桑柔進了老大爺的家裡,老大爺的屋子房間很多,據他說,他家裡有五個兒子,全部都在北上廣打工,就留他們老兩口在深山老家,這些房間以前都是他們兒子的,現在也沒人住了,只剩下一張張空牀。
老婆婆收拾了一張牀出來,先讓桑柔躺在上面歇息。我給桑柔蓋好被子,便走出房間。
在廳堂裡,擺放著一張竹子做的八仙桌,周圍還有幾把椅子,老大爺讓我坐在八仙桌前,又給我端了一碗熱水。
我就著這碗熱水,連吃了五塊燒餅,纔算填飽肚子。
老大爺和老婆婆就看著我吃,這燒餅味道其實還不錯,又酥又脆,還有股清香的芝麻味。我吃著確實挺滿足。
老大爺也不去別人家竄門了,就坐下來等我吃完。
“小夥子,好吃不?再來一塊不?!?
“好吃,好吃。這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燒餅。”
這還真不是我故意說好聽的話,在我飢渴交加的時候,能吃上這麼一頓燒餅宴,我真是沒有理由去挑剔了。
吃飽喝足後,老婆婆對我說:“小夥子,這天色也不早了,你那口子還昏迷,不如今晚就住我家吧。反正我家屋子多?!?
其實就算老婆婆不說這件事,我等會也想求他們老兩口今晚借住一晚。
但沒想到老婆婆心善,主動幫我,我再三感謝下,接受了這對善良的老兩口的幫助。
今晚我是和桑柔睡在一張牀上的,睡前,我打了一盆水,給桑柔洗了一把臉。從她臉上搓下來一層泥巴,主要她被劫持出來的這些天一直風餐露宿,再加上還掉到河裡,弄得短髮的她,連頭髮裡都是泥巴。至於身子,雖然也是一層泥,可我哪敢幫她洗。再說了,我倆又不是真的夫妻,我幫她洗頭洗臉,也是看在同牀的份上,別明早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個蓬頭垢面的姑娘躺在我身邊,影響心情。
我給桑柔洗頭的時候,還被老婆婆看到了,她還誇我恩愛,是個好男人。我當時真的不知道該說點啥好。
入了夜,躺在老婆婆家的牀上,我忽然覺得身體異常的疲憊,可能是因爲那一瞬間我放鬆了對周圍的警惕,神經一下放鬆了下來,頓時覺得渾身乏力,甚至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快我便進入了夢境。
在夢境裡,我看到了秦書,他笑著對我說,你個狗東西,害的老子白放大招了。
我問他,你還好嗎?
他只是對著我笑,然後畫面又變換了。
師傅又出現了我的面前,他問我,徒弟,你有沒有好好修煉道法?
我對他點點頭,我問他,他什麼時候回來。
師傅對我說,當你能夠請天將的時候,他就會來找你。
畫面又跳轉了,這次我夢見那晚和沈翠翠最難忘的一夜。
那次還是黃哥他們用一個破木板幫我擡來的沈翠翠,我們那晚魂牽夢繞,幹了很多事情。
我正在做沈翠翠的夢時,我感覺我的臉有些痛,我猛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