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小雨,喊得十分的親切:“小雨的年紀也不小了,像我們小宇這麼優(yōu)秀的女孩子,將來結(jié)婚的時候可要是慢慢的挑,一定要挑一個能夠好好的照顧小雨的。”
汪慶生這番話倒是非常的含蓄,江父並沒有做出過多的回答,只是哈哈大笑著。
江暮雨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父親的樣子,恐怕父親也不希望她這麼早就嫁出去吧。
幾個人又進行了一段對話之後,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汪慶生喝完了面前的這杯茶水之後,就直接站了起來。
“時間也不早了,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聊吧。”
江父看到他們準備離開,立刻站起來送客。
“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裡吃一頓晚飯再走吧。”
汪慶生搖了搖頭,眼睛笑瞇瞇的湊到了一起。
“今天還是不在這裡吃飯了,改日吧,我們這纔剛回國,家裡面有好多事情都還沒有處理,等過幾天浩博回來了,我再帶著他親自拜訪。”
江暮雨看著客人馬上就要離開了,連忙站了起來跟著江父江母一起把他們送到了門口。
一行人走到了門口的地方的時候,汪母突然之間回過頭來親切的挽著江暮雨的胳膊:“小雨在家裡面沒事的時候來我在家裡好好的陪陪我,我這纔剛回來,對國內(nèi)還有些不熟悉呢。”
江暮雨微微點了點頭,畢竟是長輩提出來的,他也不好意思拒絕。
“好的,阿姨。”
“還是小雨乖,那我們就不在這裡多說了,你們快回去吧。”
看著客人離開了以後,江暮雨像是失了力一樣。垂頭喪氣的走回了房間裡,直接躺到了沙發(fā)上。
江父看到他這副樣子,眉眼之間倒是帶著笑而已。
坐在那裡親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微微喝了一口,這纔開口說道:“看來我們的女兒還真的是人見人愛,小雨,你汪叔叔他們兩個人的人品,爸爸可是非常的放心的,更何況浩博你們兩個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說好吧最後去了國外,但是人家現(xiàn)在經(jīng)營著自己的公司,能力比爸爸當年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江暮雨眉眼微微上挑,不知道爲什麼,在說起結(jié)婚的事情的時候,忽然之間想起來了那個男人。
只覺得自己的心裡面彷彿是堵著一個什麼東西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不耐煩的開口說道:“好了,爸爸,我還這麼小,難道你就忍心把我給嫁出去嗎?我還想在你跟媽媽身邊好好的孝敬你們幾年呢?以後這些事情可不準再說了,再說我就要生氣了。”
江暮雨說完之後就直接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你說這孩子啊!這!這!”
江父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一臉的無可奈何。
江母在一旁勸說道:“好了,這件事情你也不要著急,我們女兒還小,這些事情還是慢慢的告訴她吧。”
回到了房間裡面,江暮雨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坐在牀邊,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髮。整個人十分頹廢的,再次躺到了那裡。
房間裡面靜謐極了,江暮雨不知道自己的心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這個接連跟他約會了兩次的男人,又是怎麼跟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的?
想起自己的父親這段時間表現(xiàn)了倒是特別的反常,之前,她跟敘南博被媒體拍攝到了以後,父親就直接嚴詞拒絕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可能性。
這一次,就更加的著急,想要斷絕一切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繫,以至於恨不得讓她馬上就嫁出去。
江暮雨只要一想到這裡,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彷彿隱藏著一個很大的陰謀。
包括小時候的那個男孩子,那個拿著另一半玉佩的男孩子。
讓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跟敘 家總是有著一種難以割捨的情愫所在。
只是看著自己的身邊現(xiàn)在變得一團糟,他忽然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辦了。父母的擔心,朋友的遠離,一點一點的在摧殘著他的神經(jīng)。
而江家今天發(fā)生了這一點點小小的風聲,很快就傳到了敘南博的耳朵裡。
敘氏集團,最頂層。兩個***在落地窗面前,看著樓下的燈紅酒綠。
末風忍不住開口調(diào)侃道。:“老大,江 家現(xiàn)在恐怕有些太過心急了吧,我家那個女兒年紀輕輕的就要被父母安排去相親,這算不算是商業(yè)聯(lián)姻呀?”
敘南博我知道這個消息開始就一直站在那裡沉默,在他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心中帶著一絲不甘心,江暮雨那個充滿著10分的野性的女人,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撩撥著她的神經(jīng)。
而且他們兩個人只見了兩次相遇。恐怕全部因爲今天的事情毀爲一旦了。
沉默了半晌,薄脣微啓,清冷的聲音傳到了末風的耳朵裡。
“繼續(xù)關注他們家裡,若是有一些風吹草動就立刻告訴我。”
江家,平日裡看起來倒是事不關己的樣子,其實,那是他們一家人最聰明的地方所在。
敘南博一直都想找一個機會,好好的接觸一下江家人,卻沒有想到他們這一家人總是對自己避而遠之,除了那個江暮雨之外。
“江家最近倒是表現(xiàn)的非常的太平,難道你真的覺得,這件事情跟他們家裡的人有些關係?”
末風算是極其瞭解敘南博的,他的心裡面想的什麼事情,他也算是略知一二。
“這件事情不能排除他們,你務必要仔細的安排一些人手時時刻刻的監(jiān)督著他們,如果他們這邊動什麼手腳,這個事情必須向我彙報。”
敘南博雙手背後,筆直的身子站在那裡。英俊的側(cè)臉露出了一絲屬於軍人的英氣。
大概是因爲在部隊裡呆過那麼長的時間,沒有人的時候,他身上的那種銳氣,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不過不是因爲末風他的身邊呆了這麼長的時間,恐怕一般的人見到他這個樣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