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江家交好的人很快就收到了婚禮邀請函,江家幾乎要被踏破了門檻,不少想要去婚禮現場的人舔著臉上門求一張邀請函。
那樣的場合,誰都想進去摻一腳。
他們平時想見見不到的各界大佬都會出席敘家的這場婚禮,只要能和他們搭上話,對自家來說可是一次很大機遇。
沒想到江家的女兒真的要嫁到敘家了。
不少人眼紅江家,江氏之前出的事他們也算了解,紛紛解除了合同,但沒想到江家居然攀上了敘家。
只能忍著打臉的感覺,趕著上門求邀請函。
江氏的情況一時間好了不少。
因爲上次吳珊珊上門大鬧,江父江母堅決不同意吳珊珊做江暮語的伴娘,又加上吳珊珊和敘南博這一層,江暮語自然是不能找她做伴娘了。
於是找了最近和她關係最親近的賀菲菲。
“真的嗎小語姐?我真的可以做你的伴娘嗎?”賀菲菲雙眼發光,興奮的說。
她在大學的時候就聽說了江暮語的才女大名,早就十分崇拜她,進了江氏成爲江暮語的助理她已經很滿足了,沒想到今天江暮語竟然邀請她做她的伴娘!
她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嗷了一聲。
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江暮語好笑的看著她,“但是做我的伴娘可能會很辛苦。”
畢竟是敘家和江家的聯姻,到時候場面一定不會小,就算只是伴娘,賀菲菲到時候也可能要跟著跑來跑去。
辛苦自然是不必說的。
“我當然是可以的,到時候要我做什麼都行。”賀菲菲信心十足,她還沒當過伴娘呢!
江暮語被她逗笑了,眉眼彎彎,看上去美的驚心動魄。
賀菲菲突然捂著臉,“美色*誘人啊!”
江暮語噗嗤一笑,敲了敲她的頭,“亂說什麼,伴娘服我會讓人送到你家,你到時候試試看尺寸怎麼樣,不合適還有時間可以改。”
婚期越來越近。
敘南博突然來到了江家,接到消息的江暮語下了樓梯就看到敘南博坐在沙發上,對面正坐著江父江母。
江暮語很意外。
“南博怎麼來了?”畢竟是在江父江母面前,江暮語沒有刻意和敘南博保持距離。
敘南博眉梢微動,“暮語,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自然是要上門拜訪我的岳父岳母了。”又轉頭含笑對江父江母道:“希望我唐突上門沒有打攪到兩位。”
他雖然語氣平緩,臉上帶著笑意,但是身上那股迫人的氣勢卻十分明顯。
江父江母本就不滿意這樁婚事,此刻態度都很冷淡。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
“自然是沒事的,畢竟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江暮語笑語晏晏的打破了寂靜,彷彿她真的和敘南博是情投意合一般,“你說呢爸爸?”
江父知道他鬥不過敘南博,此時要是得罪了敘南博,更擔心江暮語嫁過去會受委屈,“當然,當然,敘先生上門我們很歡迎。”
敘南博嘴角帶笑,“您太客氣了,叫我南博就好。”
江父在商場上混久了,裝樣子已經是手到擒來的事情,“那我就叫你南博了,你和暮語馬上就要結婚了,以後你們兩個人要好好相處,暮語要是有什麼不對,也請你多加體諒。”
自己的女兒自己心疼,江父這幾天一直睡不好覺,就擔心江暮語嫁過去受委屈。
江母坐在旁邊一語不發。
“伯父放心,我自然是對暮語好的。”敘南博讓人把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放到桌上,“這些是我送給伯父伯母的見面禮,希望伯父伯母能喜歡。”
盒子被打開,裡面的是一套珍貴的鑽石項鍊、限量版的手錶和一對翡翠袖釦,光是這三樣東西就足夠普通人家在二線城市買上好幾套房。
另外還有江母素來喜歡的幾個牌子的限量版包包,幾條昂貴的領帶。
這些東西價值不菲,雖然江家是個大戶人家,但也不會如此奢靡。
江父江母都沒動,拿了這些東西他們總覺得自己是在賣女兒。
江暮語也沒想到敘南博只是上門一趟就送了這麼大的禮,“南博,這些太貴重了,我們不能收。”
敘南博長腿*交叉,“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
不等江暮語回答,又說了一句,“要是爺爺知道我竟然是空手上門的,恐怕我要捱上一頓罵,今天來,也是爺爺想見見暮語,讓我來接暮語回家吃頓飯。”
江父沒想到竟然是敘老爺子的意思。
“敘爺爺請我,我當然隨時有空,我上去換件衣服,馬上就來。”江暮語態度自然的回答了。
江母藉口身體不舒服回了房間。
江暮語挑了一件簡單大方的白色裙子,化了一個淡妝,看上去清麗高雅。江母來到江暮語房間,替她戴上項鍊,囑咐道:“這次去敘家要謹言慎行,不要耍你的小性子。”
雖然江母很不喜歡這場婚事,但已經箭在弦上,江暮語若是能得到敘老爺子撐腰,在敘家也能過的舒服些。
做母親的,總是要想的更多。
江暮語輕輕抱了一下江母,“放心吧媽媽,我知道的。”
回到客廳,江父和敘南博兩人相顧無言,空氣十分憋悶。
看到打扮好的江暮語,敘南博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那麼伯父伯母我們先走了。”
車內。
“敘老爺子怎麼突然叫我過去?”江暮語問道,這場婚事畢竟只是個交易,想到要見敘家老爺子,她感覺有些彆扭。
“老爺子想見見他的孫媳婦罷了。”敘南博懶洋洋道,每次靠近江暮語他總感覺是記憶力的那個女孩子長大了,但一切卻是隻是他的錯覺。
江暮語一派閒適,腦子卻繃著一根弦,“敘先生,這場婚事只是一個交易,我們兩家少接觸爲妙。”
她並不想讓敘南博過多的接觸到江家,最好是結束完一切以後,他們再無關係。
“江小姐放心。”聽到江暮語改稱呼,敘南博有些不滿,但沒有說什麼,“我們只是各取所需。”
江暮語一直在給自己不斷的提醒,這一切只是一場交易,交易結束以後他們什麼關係都不會再有。
畢竟敘南博這個人彷彿一個行走的荷爾蒙,不自覺的,江暮語會被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