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婚禮羅依和封楚涵也參加了,在羅意被送出國之後,羅依逐漸的掌控了羅氏,手裡掌握了羅家大部分的資源和人脈,饒是羅力再不願意承認也無可奈何的相信羅依比羅意要強上許多。
這三年羅依在江暮語的支持下已經成爲了羅氏的二把手,羅力也沉默的接受了。
說來也巧,封楚涵和羅依原本是死對頭,藉著江暮語這條線倒是也緩和了關係,近日也逐漸的成爲好朋友。
她們和賀菲菲關係也不錯,這次賀菲菲就邀請了她們做伴娘。
婚禮儀式結束之後便是宴會,穿著淡紫色伴娘裙的兩人就躲到了江暮語身邊,她們兩個都正處於適婚年齡,每次參加這種宴會都宛如大型的相親宴。
“伯父又給你們相親了?”江暮語手上拿著一杯香檳,看封楚涵躲怪物似的躲到她身邊,臉上帶著玩味。
“別說了,他現在恨不得把我打包嫁出去。”封楚涵翻了白眼,很沒女孩子形象的撩了撩裙子,在江暮語身邊大刀闊斧的坐下抱怨道:“這裙子也太長了。”
封楚涵年紀只比江暮語小一歲,性格又大大咧咧的,整日的喜歡散打、跆拳道之類的,封父看她著急上火,天天給她相親,這件事在上流社會裡已經不是個秘密了。
她家世好長相好,根本不愁嫁,可偏偏她是個不婚主義者,只愛戀愛不喜結婚,把封父氣了個仰倒。
“你這個樣子,也難怪伯父著急。”羅依優雅的在另外一邊坐下。
封楚涵嗤之以鼻:“我什麼樣子,我高興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比你整天裝模作樣的好。”
江暮語但笑不語,不插嘴只看著她們兩個拌嘴。
羅依雖然在羅家不受到重視,但自身能力十分強,當時若不是有個江暮語壓著,恐怕才女的名頭就要落在她頭上,封父也常拿羅依和封楚涵做對比,這才讓兩人有了敵對的心思。
剛開始只是封楚涵單方面看不慣羅依,針對到後面兩人已成爲死對頭,結果到現在雖然解開了矛盾,可兩人還是喜歡時不時的拌嘴。
羅依先鳴金收兵,低頭飲了一口紅酒,“末風是個好男人,菲菲嫁的好。”
雖然她們並不算了解賀菲菲之前的事情,但她們心思通透,也能猜出一二,看到賀菲菲找到一位愛她的人心裡也十分高興。
處在旋渦中心,她們很難有機會擁有朋友,更別說能交心的朋友。
“我看那位正在追求你的吳家少爺,似乎也對你死心塌地。”江暮語笑道,語氣揶揄。
封楚涵好奇的追問:“什麼什麼,什麼吳家少爺,我認識嗎?”
“你瞎問什麼,和你沒關係。”羅依輕哼一聲,封楚涵爲了躲相親躲到國外,一呆就是三個月。
“快說快說。”封楚涵眼底閃爍著八卦。
但羅依嘴巴閉的死死的,一句話也不肯往外吐。
江暮語也沒說,只告訴她說:“你最近多粘著她一點就知道了。”
吳家少爺每天都要接羅依上下班,追求意味十分濃烈。
“沒勁。”封楚涵撇撇嘴,手上無聊的轉著杯子。
江暮語眼神掃到正灼灼的盯著封楚涵的封父,“封老先生一直看著你呢,你要不要先過去一趟?”
“不去,去了又得相親。”封楚涵斷然拒絕,“反正我躲在你這裡他不敢過來搶人,畢竟你悍婦的名號已經打出去了。”
江暮語幾乎要噴出嘴裡的香檳,她用力的咳嗽了幾聲,“悍婦?”
封楚涵嘿嘿笑了兩聲,“你不知道哦?最近一直謠傳敘總裁懼內,送上門的女人都不要,生怕你會生氣,難道不是真的?”
江暮語失笑:“這和悍婦又有什麼關係?”
封楚涵湊近一點說:“什麼沒關係,他這不是懼內嗎?聽說他可怕老婆,沒想到你這御夫之術學的不錯啊。”
“這兒哪跟哪兒啊,我怎麼沒聽過這個,你剛回來你怎麼知道?”江暮語問道。
封楚涵重新坐好,“我媽你還不知道,一半消息都是從她那兒傳出去的。”
羅依插嘴道:“這個消息我也聽說過。”
江暮語挑眉,羅依和封楚涵都聽過這個消息,說明這個消息流傳的很廣,但居然半句也沒傳到她耳朵裡,這消息藏的可真夠好的。
宴會結束之後江暮語便問了敘南錫知不知道這個消息,敘南錫只笑沒有回答,她心裡就有了底,“是你讓人傳出去的?”
敘南錫沒承認,但江暮語已經知道了答案。
她無奈又好笑的說:“怎麼放了這個消息出去?”
兩人一個是江敘集團的董事長,敘南錫的妻子,一個是江敘集團的執行總裁,掌握著北城的經濟命脈,沒人敢說他們半句閒話,如果不是敘南錫授意,這個消息在剛露苗頭的時候就會被掐滅,誰敢宣之於口。
敘南錫從鼻腔裡輕哼一聲:“如果敘夫人能每天多看看她的老公,不要讓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接近的話,敘先生就不需要這樣做了。”
江暮語自從拜了杭翠芳爲師學習舞蹈之後,陪著敘南錫的時間便少了,回家也常常陪著兩個寶貝玩耍,這讓敘南錫十分不滿。
“你不滿我的安排?”江暮語挑眉。
敘先生語氣酸酸的開口:“一天內你一半時間在舞蹈上,一半時間在兩個小崽子身上,只有半個小時陪我,你說呢?”
江暮語眼角眉梢掛著笑意,軟綿綿的靠在敘南錫身上,笑的放肆:“敘先生吃醋了?”
敘南錫板著一張臉沒說話。
江暮語不管他的冷臉,伸出雪白纖細的手臂環過他結實的腰肢,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敘哥哥,別生氣了,我接下來都陪你好不好?”
敘哥哥這三個字對敘南錫來說簡直是個大殺器,他喉結滾了滾,深邃的眸光落在江暮語身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眼光。
“你答應的?”
“我答應的。”江暮語笑瞇瞇的說,“接下來幾天我們出去玩幾天怎麼樣?”
敘南錫緩慢的勾起嘴角,意味不明的說:“這可是你答應的,接下來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