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新聞上的一名記者正在報道著關於江氏企業的各種事情。
更是直接說起了關於江暮雨事情,江暮雨這段時間確實是在風口浪尖之上。
敘南博把玩著手裡面的鋼筆,仔細的看著電視屏幕上江暮雨的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她看起來小巧玲瓏的,似乎並不太上鏡,現實中的江墨雨倒是比上了電視上的她驚豔許多。
“據瞭解,江家的小姐目前也開始進入公司工作了,這是據內部人員說明他現在只是公司部門的一個小小的職員,或許是董事長決定讓他從基層開始做起,鍛鍊一下姜小姐的能力,這大家也未可知。”
敘南博聽到這個記者所說的這些枯燥的話,拿起了桌子上的遙控板就直接關掉了電視。
正襟危坐的,坐在那裡,嘴角微微上揚,心裡面卻在思考著某件事情。
而此刻的江暮雨也看到了電視上播報著關於自己的新聞,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賀菲菲完成了工作,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面給他邀功,看到她這幅樣子,連忙著急的開口問道:“小雨姐,是不是我做的事情沒有做好?”
“不是你的事情,你先下去把這件事情完成得很好,呆一會兒我就給你報銷。”
賀菲菲扯開嘴角笑了笑,並沒有立刻離開。也注意到了電視上播報著關於他的新聞。
佯裝輕鬆的說道:“這一羣記者就是捕風捉影的,不用在意他們所說的這些話。”
江暮雨搖了搖頭:“我在意的不是這些記者,我只在意的是我們這個公司,爸爸最近這段時間爲了公司的事情,這兩天都休息不好,那些企業又忽然之間和我們斷絕了合作關係,而且最近爸爸又重新投資了一個新的項目,流動資金忽然之間斷裂,對我們來說也是致命一擊。”
江暮雨眼神空洞的看著辦公室裡面的某一處,他的心裡面,對賀菲菲是絕對的相信。
賀菲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張了張口勸說道:“董事長這一次一定會渡過這個危機的,只是那些企業和我們斷絕關係,恐怕也是要付違約金的,鉅額的違約金已經夠我們支撐流動資金的了。”
聽到了違約金,江暮雨苦澀的笑了。
“哪有什麼違約金?爸爸平日裡最喜歡交朋友,這些合作伙伴們也全部都是爸爸平日裡的一些酒肉朋友罷了,籤合同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籤違約金這個條例,所以他們忽然之間和我們斷絕合同關係,我們根本就不能拿他們怎麼樣,但是對我們公司來說,這可是很大的一筆損失。”
賀菲菲震驚的看著他,彷彿覺得這麼低級的錯誤是絕對不會發生在這種上市公司的。
“你也覺得這件事情絕對不會發生在我們這種上市公司的身上吧,可是爸爸就是越老越糊塗,他身邊交的那些朋友們,沒有一個是真心對他的。”
江暮雨深知這件事情,但是,她不止一次正兒八經的告訴過江父,或許他也有他的苦衷吧。
“好了,小雨姐,董事長現在不是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嗎?我們現在的資金問題都已經解決了,你就不要在這裡傷感了,看著辦公室的這些同事們,我們現在最主要要做的不就是讓他們振作起來嗎?外面這些記者們對我們不實的傳言大,可以不要去相信,信則有,不信則無。更何況這些輿論持續不了多長時間,沒有幾天的時間就可以壓下去了。”
賀菲菲的聲音彷彿是有著魔力,整個人都充滿著生機,江暮雨看著她這副樣子破涕爲笑。
“如果公司裡面要是多有幾個你這樣子的員工,我們的公司也不會這樣死氣沉沉的了。”
賀菲菲聽到她這麼誇獎,自己靦腆的笑了笑。
“我就當你是在誇獎我了。”
“好了,快去工作吧,別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江暮雨知道自己現在做上了副部長的職位,所有的人都在看著他,他的身上不知道安了多少雙眼睛,所以必須要以身作則。
賀菲菲離開了以後,江暮雨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走到一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綠茶的清香傳到了鼻尖,只覺得舒暢了許多。心裡面的氣一瞬間就吐了出去。
賀菲菲中午的時候纔剛剛請了公司裡那幾個碎嘴的女人。
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公司裡面的風向可全都變了。
這幾個女人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個兩個的走在路上,看到江暮雨眼神裡面都十分的心虛。
江暮雨路過茶水間的時候,看到這幾個女人這副樣子,心知定然是賀菲菲的辦法奏效了。
果不其然,在她剛剛離開之後茶水間裡就開始議論紛紛。
“我可是聽說我們這個江大小姐,人家也是名校畢業的,而且這次來公司裡就是爲了繼承職位的,以後你們幾個可不要再隨便說他的壞話了,他這以後可是我們的頂頭上司啊,決定了我們的去留呢。”
身邊站著的幾個女人立刻點了點頭附和道:“我倒是覺得,他也算是這些公子小姐裡面最有能力的一個了,好好的富家生活,不過偏偏要來公司裡面上班,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也就只有他做得出來了。”
賀菲菲拿著茶杯站在離他們不遠不近的地方,恰巧把他們幾個人之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又立刻帶著這些話原話返回到了江暮雨的耳朵裡。
江暮雨拿著湯匙一下又一下的攪著咖啡,脣角微微上揚。
語氣之中帶著一絲漫不經心軟綿綿的:“這些女人們變臉比翻書還快,現在只要能夠壓住公司裡面的這些閒言碎語,剩下的事情就好辦得多了。你既然是我的助理,就要替我解決這些雜事,若是以後在體檢公司裡面有人議論我的是是非非,根本就不用經過我的同意,你大可以去處理這些事情,知道了嗎?”
賀菲菲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立刻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江父在辦公室裡面聽到徐江跟他講的這些事情,滿意的點了點頭。
摘下了額頭上的眼鏡放到了桌子上。
感慨道:“我這個女兒做什麼都可以,可是我就是最不放心她,她年紀還是太小了,最容易被別人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