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跟敘南錫在一起待久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末風在瞭解不過了。
這塊玉佩的故事,他也聽過他說一次。
只是,這過去的未免有些太久了吧?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的?”敘南錫篤定的看向他:“不管你有什麼打算告訴我,這件事,先幫我辦了!中午十二點之前,我要得到個結果。”
“這怎麼問?”末風一頭霧水。
“隨心所欲的問。”
敘南錫從座位上站起身,那雙大長腿十分的搶鏡!
他要見到她,恨不得現在!
……
“姍姍,你覺得你這樣對待自己是報復父親麼?你明明是在報復你自己!”江暮語想到昨晚到現在都還是有些後怕。
她真的不知道,吳姍姍每日是以什麼心態跟那些人混跡在一起的。
是,他爸在她很小的時候親眼看見姍姍媽媽出軌,他打跑了她。
這些年,她沒有感受過母愛,甚至,還老是淪爲父親酒後暴打的對象!
吳姍姍被打的最慘的一次,江暮語在醫院陪了她整整三天。
都怪她長的太像她母親了,特別是那雙眼睛。
“可能,我骨子裡就是這麼下賤的人吧。”吳姍姍的眼眸裡盛著瀰漫視線的水霧,她的指甲死死的嵌在了肉裡,卻感覺不到疼,也沒有掉一滴眼淚。
“路是自己選的,當你發現自己做錯了一件事後,第一選擇不是去彌補,挽救,你的三觀就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偏差!姍姍,你醒醒可以嗎?”江暮語把她抱在了懷裡,試圖給她一絲溫暖,卻被吳姍姍冷冷的推開。
她的力度雖然不大,可那股子疏離感,讓江暮語停住了原地。
“不是人人都可以像你那麼好命,覺得我跟你做朋友丟你的人了,就這樣吧!”吳姍姍幾乎不給江暮語解釋的機會,便離開了江暮語的家。
從殯儀館安葬好父親,吳姍姍剛剛回到家。
在門口,就被一位長相溫潤、笑起來十分陽光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他的臂力撐在牆壁,手輕輕舒展開來,翠綠色的半塊玉佩便映入了眼簾。
“美女,你看到這塊玉佩,會聯想到什麼故事?”
吳姍姍第一眼只覺得眼熟沒想回答他,躍過他的身邊繼續走,卻被末風又一次攔住了:“太高冷可不討喜。”
“那就對了,一項被別人討厭的人如果讓別人喜歡了,我會不習慣。”她眼眸死沉,完全沒有一絲生氣,凌亂的髮絲洋溢在風中,那微紅的眼眶令人心疼。
末風的笑容戛然而止,就見吳姍姍彎下腰繞開了他的手臂。
“非要找什麼玉佩的主人,一天下來受挫這麼多次!”末風朝著腳前的空氣踢了一腳,自嘲的珉了珉脣!
敘南錫一個人有病就算了,他還真的幫他找了起來!
時隔那麼多年,就連敘南錫都忘記她長啥樣了吧!
不找了!喝酒去!
末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身子剛剛轉過去,就聽不遠處的女人沉聲說道:“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再見面,還有什麼意義嗎?彼此經歷不同,想法不同,或許見了面還不如就這樣陌路下去!”
末風腳步一頓,聽完吳姍姍的話,立馬記錄下了她家的地址,然後撥給了敘南錫:“你的妞,我好像找到了!”
“嗯?”敘南錫坐在後車座上,冷峻的視線纔剛剛拋到車窗外熟悉的江家別墅。聽到末風的話,命令司機停下,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