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zhòng)人的追路被蕭霆雲(yún)毀掉,大爲憤怒,韋鏡怒道:“怎麼能讓他們跑了?”宇文飛富亦歸劍道:“怎麼回事?爲什麼戚夫人說是,只有蕭霆雲(yún)才能拔開割鹿刀?到底爲什麼?”章雨中看見其師傅似已不智,上前道:“師傅,你沒事吧?”宇文飛富道:“沒事,沒事……”
唐溼望地遠去的蕭霆雲(yún)與割鹿刀,遂道:“我們不要灰心,他們跑不遠的,更何況戚夫人還受了重傷,搬開這些巨石追趕他們,割鹿刀絕不能讓蕭霆雲(yún)拿去!”
金銀鼠二兄弟欲動身搬石,卻被宇文飛富給何止了:“沒用的,這些巖石巨大,剛纔那一刀,威猛無比,只怕這些巨石堆砌已有三丈開外,我們要搬到何時?”銀鼠道:“可是?”宇文飛富道:“你能敵得過割鹿刀嗎?怕是合我們之力亦不是蕭霆雲(yún)的對手,還是各自回去吧。”
彭掌門聽了宇文飛富這句話後,悵然道:“哎,震驚天下的割鹿刀就這樣被別人拿走了,我這不是白忙活了一場嗎?”
韋鏡失望至極,大聲嘆道:“我的刀就這樣沒了。”宇文飛富諷刺道:“還想著刀呢,要不是你們,割鹿刀還能被蕭霆雲(yún)奪取?你的刀還能跑嗎?”
韋鏡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不能交差了!”章雨中問道:“師傅,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麼辦?”宇文飛富大聲道:“回去呀!不一會兒就是黃昏了,我們必須趕到天黑之前下山。”
章雨中道:“是,那我們下山吧。”韋鏡負傷亦道:“我們也下山。”唐溼丟棄了殘劍道:“走,回去。”銀鼠道:“回洛陽去吧。”
衆(zhòng)人都離開了竹屋。唐溼馬不停蹄的帶著只剩一半的人馬回到了連宅,連奕志在書房閱書。唐溼已率人來到了門前,門衛(wèi)看見唐溼,趕緊跑了上去道:“呦,管家回來了,趕快請進宅。”唐溼問道:“首領(lǐng)近日可曾牽掛?”
門衛(wèi)道:“怎麼能不牽掛,每天往門口久立數(shù)次,甚是牽掛管家你呀!”唐溼一聽此話,內(nèi)傷也就不顯得重要了,高興地咳了一聲,笑道:“快前去稟報!”門衛(wèi)拔腿就跑,唐溼忽道:“哎,算了,不用稟報了,還是我親自去吧。”門衛(wèi)點頭道:“是。”又奔向原處。連奕志書房的門一直是關(guān)閉的,即使裡面有人。
連奕志忽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口中還輕輕道:“主子,屬下回來了。”一聽唐溼回來了,高興的放下了杯子,以至於弄溼了書,迅速離開座位疾步開門,看見的不是一個得意的管家唐溼,而是一個失望沮喪的唐溼。連奕志已猜得此次任務(wù)唐溼沒有完成,乃道:“進來吧。”
唐溼低頭不語,連奕志看他沒有動靜,又重複了一遍:“沒事,進來吧,進來說說。”唐溼這才擡頭進來,看見了連奕志那饒恕的眼神,這才步入門檻。沒想到連奕志竟爲唐溼倒了杯水,唐溼聽著那嘩嘩的水流聲,猶如自己慢慢在那水中溺亡。
倒了兩杯,一杯留給自己,一杯遞給唐溼,道:“來,喝吧,一路辛苦了。”唐溼沒有直視連奕志,用自己的餘光掃了一眼,顫顫的接過了茶杯。連奕志轉(zhuǎn)身欲坐時,唐溼突然放下了水杯,跪在地上,聲音格外響亮。連奕志聽見了,坐在了椅子上。唐溼道:“主子,屬下辦事不利,未能爲主子奪回割鹿刀,請主子責罰!”
連奕志聽後,沉思片刻道:“你起來吧,我還以爲是啥事呢?這件事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你不必自責,趕快起來吧,你還有內(nèi)傷呢。”唐溼聽了這句話後,心中的愧感才消失一點。連奕志又道:“割鹿刀最後到底被誰奪走了?”
唐溼道:“蕭霆雲(yún)!”連奕志聽後憤怒無比,大拍桌子道:“怎麼會是他?”唐溼道:“主子有所不知,蕭霆雲(yún)之所以能夠奪得割鹿刀,是因爲他與割鹿刀有緣分,在衆(zhòng)多武林高手中,武功最強的要數(shù)二十幾年前的川蜀劍閣道主宇文飛富。”
連奕志聽後大吃一驚,遂道:“川蜀劍閣道主宇文飛富也露面了?”唐溼點頭道:“是。”連奕志道:“宇文飛富是二十幾年前十大高手僅存的二人之一,想不到久居山中的他也會去!”
唐溼又道:“他還帶了個弟子。”連奕志道:“看來此次的確有不少高手露面,按道理說,宇文飛富內(nèi)功深厚,又怎麼連割鹿刀都奪不到呢?而被勢單力薄的蕭霆雲(yún)奪走了?莫非他真的與割鹿刀有不解之謎?”
想到此處,眼神深密。唐溼又道:“不過戚夫人已受了重傷,怕是活不了幾天了。”連奕志嘆道:“戚夫人向來與戚莊主鑄器風格不同,此番她傾盡一生心血所鑄割鹿刀,怕真應(yīng)了巖壁上那首詩‘唯有割鹿戰(zhàn)鳳鉞,更無利器保江湖!’”
唐溼道:“蕭霆雲(yún)擁有了割鹿刀,怕是對東洋人威脅甚大。”連奕志嘆道:“何止是東洋人,對我們亦是心腹大患!對了,靈雁怎麼樣?沒有受傷吧?”唐溼道:“沈姑娘只是受了點驚嚇,並無大礙。”
連奕志道:“那就好,此番百目鬼郎可親自去了?”唐溼道:“百目鬼郎雖然沒有去,但卻派了他最爲信任的韋鏡前去。”
連奕志道:“韋鏡爲人狡猾,我還擔心割鹿刀落在他手裡呢?那傳說中的瘴氣林與太白野人也存在了?”
唐溼道:“瘴氣林倒是不懼,許多人都懂得在日中之時待瘴氣散盡,方可進入的方法,故而所有武林人士都過了瘴氣林,後來又是跟著我進入正道,來到食人谷,遇見了傳說中的太白野人。”
連奕志驚訝道:“還真有野人?”唐溼心悸道:“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有太白野人這一說法,一丈多高,青面獠牙,渾身黑灰毛,兇惡無比,有許多人都被山中的野人所傷,主子,你猜控制野人的是何人?”連奕志道:“肯定是戚夫人所控。”
唐溼道:“主子猜錯了,是沈姑娘在亭中吹笛而控制著三個野人。”連奕志似有點欣慰,道:“看來她在山中還學(xué)了不少本事,那後來呢?”唐溼道:“先是韋鏡派人用弓箭射殺野人,但並不奏效,後來是衆(zhòng)位高手聯(lián)手將三個野人打死了。”
連奕志道:“雖然此次你未能奪回割鹿刀,不過也幫我瞭解了江湖上的現(xiàn)狀及一些人物,更能有助於我的計劃。”
連奕志又問道:“即便蕭霆雲(yún)握有割鹿刀,你們衆(zhòng)人就這樣讓他跑了?”唐溼解釋道:“這割鹿刀遠非江湖傳言那樣,只怕是比傳言中更威猛霸道,一點也不比新谷軎軎手中的鳳鉞劍遜色,但是他身邊跟的兩個女人又需要他分神保護,我們正是看中了這點,欲追他們,誰知,此夾洞中還有秘密通道,受傷的戚夫人帶領(lǐng)他們進入了密道,蕭霆雲(yún)用割鹿刀封住了洞口,我們不得以退了出來。”
連奕志聽後嘆道:“沒想到戚夫人竟是如此聰穎之人,在山中藏有密道,想不到她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唐溼道:“是呀,我們同去的人也沒有一個會想到山谷中夾洞裡會藏有密道,戚夫人還指明太白陰坡只有割鹿刀,並無藏寶圖。”
連奕志笑道:“此山中當然不會有什麼藏寶圖,都是我放出的消息,只爲吸引更多的人前去,好把水攪混,大雷和二雷怎麼樣?”唐溼道:“已經(jīng)按照主子的意思在山中給殺了。”
連奕志高興道:“好,知道此江湖傳聞的他們二人一死,就不會有人懷疑是我做的了,亦不至於與那些死在山上的門 派弟子結(jié)怨,另一方面也好對東洋人交代。”
唐溼道:“主子英明,料事如神。”連奕志道:“此事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也沒關(guān)係,並不影響我的計劃,蕭霆雲(yún)即使擁有割鹿刀,我也會讓你敗得很慘!這樣吧,你先下去好好養(yǎng)傷吧,宅中的事就先放一放,待傷勢恢復(fù)再說吧。”唐溼道:“多謝主人關(guān)心,屬下告退。”
長安這邊,韋鏡亦受傷了,但並無大礙。而他所帶去的二十四個人只剩五個了,率領(lǐng)著殘兵敗將回到了幕府。
百目鬼郎一看見韋鏡,激動問道:“怎麼樣?割鹿刀到手了嗎?藏寶圖呢?”韋鏡淡聲道:“屬下無能,讓首領(lǐng)失望了,割鹿刀被蕭霆雲(yún)奪走了。”
百目鬼郎一聽,有點發(fā)怒道:“怎麼能讓蕭霆雲(yún)搶走呢,他可是我們的死對頭?你們這麼多人難道就打不過一個蕭霆雲(yún)嗎?”
韋鏡委屈道:“首領(lǐng)有所不知,在衆(zhòng)人中,只有蕭霆雲(yún)才能拔開割鹿刀,他與割鹿刀有不解之情,我們能夠留得性命,全是因爲他要照顧身邊的三個女人,我們才能夠全身而退。”
百目鬼郎聽後道:“對不起,是我太心急了,看來這把割鹿刀真是不同尋常呀!怕將來是至尊的勁敵。”韋鏡道:“蕭霆雲(yún)雖然手握割鹿刀,但也不是戰(zhàn)無不克,或許只有當今的武林至尊的鳳鉞劍才能打得過他。”
百目鬼郎道:“是呀,但是至尊近年來年老體衰,功力大不如從前,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韋鏡道:“難道首領(lǐng)不怕蕭霆雲(yún)上門來尋仇?要知道,他如今可是足以號令半壁江湖,我們?nèi)绮荒苡欣飨嗫购猓峙鲁蕴澋氖俏覀儭!?
百目鬼郎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借至尊的鳳鉞劍來抵擋蕭霆雲(yún)。”韋鏡笑道:“首領(lǐng)果然聰明。”百目鬼郎道:“好,但是近日不行,蕭霆雲(yún)奪得割鹿刀一事恐怕早已傳遍了整個江湖,而至尊必已得知,再加上旁人挑撥造勢,至尊會以爲我 們有躲避之嫌,待風平浪靜後,我便修書一封,遣人送至至尊手中,如此一來,即可規(guī)避嫌疑,又可表明我等除賊之心,豈不妙哉!”哈哈大笑了。
韋鏡亦陪笑道:“還是首領(lǐng)想得周到,屬下佩服。”百目鬼郎道:“當然,最近一段時間加強警備,防範蕭霆雲(yún)一衆(zhòng)來鬧事。”韋鏡道:“是。”
自從太白陰坡一戰(zhàn)後,蕭霆雲(yún)雖未在江湖露面,江湖中傳的沸沸揚揚,不管是黎明百姓,武林豪傑,還是市井混混,拾荒乞丐,無人不知割鹿刀已落入蕭霆雲(yún)之手。尤其是長安、咸陽、陳倉等關(guān)中武林。
陳倉有老人道:“這次可不得了了,聽說我們陳倉的大俠蕭霆雲(yún),得到了驚世神器割鹿刀,這下可爲我們陳倉人長臉了。”
一中年人道:“人家蕭大俠本來就是正義之後,其父親便是當年響噹噹的陳倉三劍客之首蕭躑,與東洋人勢不兩立,爲此還犧牲了性命。”
“哎,哎,我也聽說了,蕭霆雲(yún)的母親是南方人士,一生都與蕭躑與東洋人作鬥爭,但可惜的是夫妻二人都死在了東洋人之手。”又一少年道,“看來東洋人沒幾天活頭了!蕭大俠曾經(jīng)刺殺過東洋首領(lǐng)新谷軎軎,亦是當今的武林至尊,但是失敗了,沒想到這逃亡消失的時間卻在太白陰坡有奇遇,此次又得到了聞名江湖的割鹿刀,怕是東洋人該膽顫發(fā)抖了。”哈哈…… “
小聲點,別讓東洋人聽見了!”老者道,少年又道:“怕什麼,我們陳倉的東洋人不是已經(jīng)回到長安了,我們不用怕。”
中年道:“看來該是蕭大俠爲武林伸張正義的時候了。”江南一帶的武林也是傳的相當厲害,茶館飯店成了這些江湖人士閒聊消遣的地方,四個人皆揹著大刀,像是那個鏢局的。
點完菜後,坐在正東的那個大漢悄聲道:“你們猜我這次去了北方之後,都聽到了什麼?”坐在正西的男子道:“我們四個人只有你一個去了北方,我們也很想知道,最後割鹿刀落在誰手中?太白山中又是否有野人存在?”
正東大漢得意道:“哎,這正是我要告訴你們的,不過誰也不能外傳。”衆(zhòng)人皆道:“絕不外傳!你快說吧。”
正東大漢道:“話說太白陰坡一戰(zhàn),去了近百十位武林高手,就連川蜀劍閣道主宇文飛富也去了,他們過了瘴氣林,合力圍攻野人,又輪番對付蕭霆雲(yún),可愣是敗給了蕭霆雲(yún)!”有人不解問道:“那麼多的高手就勝不了一個蕭霆雲(yún)?”
正東大漢得意道:“哎,這個問題問得好,之所以如此多的人打不過一個蕭霆雲(yún),是因爲蕭霆雲(yún)手中握有割鹿刀呀!”又有人問道:“那宇文飛富就搶不到割鹿刀嗎?”正東大漢道:“不是宇文飛富搶不到,是因爲他拔不開呀!”
逗得其他三人都笑了,道:“拔不開,連一把刀都拔不開,算什麼武林高手?”正東大漢嚴肅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普天之下只有蕭霆雲(yún)一人才能拔出割鹿刀。”又有人道:“這可真奇怪呀,來來來,我敬你一杯,你給我們詳細講講。”
江南武林雖有少數(shù)人得知割鹿刀落入蕭霆雲(yún)之手,但撫州城中的武宗幕府早就知道此消息了。新谷軎軎聽後大發(fā)雷霆,火冒三丈,喚來衛(wèi)士道:“你去把史戒行與連奕志給我找來!”衛(wèi)士道:“是。”連奕志與史戒行一起來到了幕府,史戒行率先行禮道:“屬下見……”
卻不曾想被新谷軎軎打斷道:“不必了!”
史戒行顯得十分尷尬,連奕志小聲道:“不知至尊何以不悅?”新谷軎軎急切道:“你們聽說了沒有,割鹿刀落在了蕭霆雲(yún)手中,這下大事不妙了!
蕭霆雲(yún)一直視我爲大敵,如今他握有割鹿刀,怕是再次來置我於死地,那我該怎麼辦呢?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呀?”
連奕志看得出來,此刻的新谷軎軎如熱鍋上的螞蟻,遂道:“至尊說的是呀,以前蕭霆雲(yún)握有雕羽劍與我打個平手,又能從至尊手下溜走,而此次太白山之戰(zhàn),又一舉奪得了舉世無雙的割鹿刀,看來我們拿他還真沒辦法了。”
聽了連奕志的話後,更是焦急翹首,怒道:“難道我們就坐以待斃嗎?”新谷軎軎一掌擊碎了身邊的桌子,又咳了一聲,已出血,趕緊用手遮住了,但還是被連奕志看見了。史戒行看到他咳得不輕,關(guān)心道:“至尊,你沒事吧?”
新谷軎軎勉強笑道:“沒事,只不過偶感風寒,沒事,不必擔心。”連奕志倒了一杯熱水遞了過去道:“至尊,喝口水吧。”
新谷軎軎接過水喝了一口,這才舒服了。史戒行又道:“至尊,其實你也不必擔心,蕭霆雲(yún)雖已握有割鹿刀,但還不足以對我們構(gòu)成威脅,且不說天下武林盡歸您掌控,僅是他手中那把人人想得到割鹿刀就足以樹敵無數(shù),你想想看,
天下武林有多少人想得到此刀,又有多少好色之徒想得到沈靈雁,所以他們只要前進一步,就會有敵手來搶奪,他尚自身難保,又有什麼心思來刺殺您呢?”新谷軎軎聽完史戒行的話才漸道:“你說的也有一定道理。”
連奕志又道:“史幫主說的對呀,至尊,你是過分擔憂了,事情沒有那麼可怕,蕭霆雲(yún)現(xiàn)在還不知是死是活呢?儘管他手握割鹿刀,但我們也有鳳鉞劍呀,難道還打不過一個蕭霆雲(yún)嗎?”新谷軎軎點頭道:“看來老夫有點杞人憂天了。”
史戒行道:“但是,我們也不能不妨蕭霆雲(yún)來襲。”新谷軎軎道:“你的意思?”
史戒行道:“之前蕭霆雲(yún)刺殺至尊沒有得手,而後至尊又廣發(fā)告示,得蕭霆雲(yún)人頭者重重有賞,如今我們也可以在上面加上一條,那就是得蕭霆雲(yún)割鹿刀送幕府者,追加黃金萬兩。”新谷軎軎笑道:“好,如此甚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蕭霆雲(yún)怕是人頭不保矣!”哈哈……
連奕志、史戒行亦笑了,新谷軎軎笑著笑著又咳了幾聲。連奕志與史戒行齊聲道:“萬望至尊保重聖體!”新谷軎軎道:“我沒事,休息幾日便好。”
之後,二人又退出了幕府。史戒行道:“看來這老賊怕是沒幾天活頭了。”連奕志搖頭道:“不不不,他僅是受了點風寒,還不至於要他的命,更何況他內(nèi)功深厚,不是我們動手的時機,但是我已感到我們的計劃快要實現(xiàn)了。”
史戒行笑道:“連老弟的感覺一向都很準。”連奕志道:“史幫主過獎了,你府中人手訓(xùn)練的如何?”史戒行道:“放心吧,都是我親自訓(xùn)練的,保證到時用得上。”連奕志道:“那就好,我的人手已訓(xùn)練好了,隨時可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