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離開聚鹿幫後,獨自一人在城中酒樓喝酒,不知何時被連奕志給撞見了。趙飛坐在角落裡,連奕志坐在其旁邊,依舊戴著蓑帽。
趙飛足足喝了一個時辰,最後老闆看他已醉,不再給他酒喝。趙飛雖委屈苦悶,但他絕不耍酒瘋泄氣,從口袋中摸出了銀子,道:“老闆……結(jié)賬。”
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如飄雲(yún)一般,從桌旁飄到門口,手扶著門框勉強出去了。
走了一小段路,搖擺至一條無人小巷,跑到牆角吐了出來,吐了好多酒,趙飛從沒有如此多喝過,頭腦已不清楚,渾身發(fā)熱。吐完之後,感到好點,忽然,感到不對勁,自己的身後彷彿有人存在,趙飛機警地轉(zhuǎn)過身,一看是一戴竹帽之人。
趙飛欲走近細(xì)觀,不料,此人竟主動脫下竹帽。把趙飛給震醒了,趙飛驚訝道:“連奕志!”立即做出拔劍的姿勢,連奕志笑道:“哎,初次見面,何必如此緊張呢?”趙飛道:“你怎麼會到長安來?”
連奕志道:“我已來好多天了,只是你們不知道罷了,聽聞你在聚鹿幫受了委屈,我今天是來幫助你的。”趙飛怒道:“幫助我,別開玩笑了,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連奕志道:“你在蕭府被蕭霆雲(yún)等人當(dāng)做內(nèi)奸,被趕了出來,如今已成爲(wèi)喪家之犬,倒不如你跟我,我們一起對付蕭霆雲(yún),一起爲(wèi)你報仇。”
趙飛聽後,大聲罵道:“我呸,你個小人,你以爲(wèi)我會因此懷恨我大哥,你的想法就是太愚蠢了,我始終都不會背叛他的,你就別在我身上花時間了!”連奕志無奈至極,怒道:“好,既然你不識擡舉,寧肯做我的階下囚,那我就成全你。”
二人開始角鬥在一起,連奕志數(shù)十招之內(nèi),就將趙飛擒獲了。唐溼在舊宅守著,聽到有人敲門,便知是連奕志回來了,急忙去開門,看到連奕志扛著一個人,乃道:“主人請進。”迅速把門關(guān)上了,連奕志把肩上的人放了下來,道:“這是聚鹿幫的趙飛,你把他押到地牢去。”
唐溼道:“是。”連奕志笑道:“好戲纔剛剛開始,我要把這一隻一隻的鹿捉到手,我要讓蕭霆雲(yún)成爲(wèi)孤竹獨木,哈哈……”在趙飛被驅(qū)離後,蕭霆雲(yún)對幫內(nèi)做了一次調(diào)整,來到大廳的人中缺席了田無憂,蕭霆雲(yún)問道:“怎麼不見田總管?”
一下人道:“田總管因近日操勞過度,病倒在牀,臨時不能來了。”蕭霆雲(yún)道:“今天上午還好好的,怎麼下午就病了,郎中請了沒有?”手下道:“已經(jīng)請了。”蕭霆雲(yún)道:“既然如此,也就罷了,張耳,五日後,你回陳倉一趟,把精幹的幫衆(zhòng)都調(diào)集長安,我們要行動了。”張耳道:“是。”
小翠從下午知道田無憂生病的消息,就偷偷跑出去告訴連奕志,連奕志指示她,趁機殺了田無憂。翠影開始籌備這件事,來到藥店買了毒藥,在自己房間調(diào)配好後,出了房門奔向後府,一路上鬼鬼祟祟,左顧右盼,不一會兒來到了。她走近一看,兩個男僕在認(rèn)真的煎藥,便問道:“藥煎好了沒有?”
兩男僕問候道:“見過小翠姑娘,藥還沒好呢。”小翠道:“我以前煎過藥,對火候、風(fēng)向掌握的比較好,像這種藥,藥煎久了藥效纔好,你們兩個休息去吧,還是讓我來吧。”兩個男僕也累了,難得有個休息的時間,又豈肯放過?便道:“多謝小翠姑娘。”雙雙離開了藥房。
沈靈雁的丫鬟撞見了兩個男僕,問道:“你們兩個不煎藥,卻偷懶,我要告你們兩個。”一個男僕解釋道:“小麗,你別喊呀,不是我們兩個偷懶,而是有人代替我們了,你說這能怪我們嗎?”小麗問道:“是誰呀?”
一個男僕道:“是小翠姑娘。”小麗道:“難怪你們會跑出來,那我們?nèi)齻€出去玩吧。”一個男僕歡呼道:“好啊!”
翠影把藥煎好之後,關(guān)上了門,把毒藥放入裡面,攪拌均勻,送給了患病的田無憂。田無憂一向是比較喜歡翠影的,看到翠影雙手端進來,熱情道:“小翠呀,這些事讓下人做就好了,你何必親自動手?”翠影道:“那些下人毛手毛腳的,我不放心,況且你對我那麼好,我爲(wèi)你煎一次藥不爲(wèi)過吧。”
田無憂高興道:“真是個好姑娘。”翠影道:“呆會藥該涼了,還是趁熱喝吧。”田無憂亦道:“好,趕快讓我喝吧,喝完之後,早點康復(fù),幫中還有好多事要我處理呢。”翠影將藥遞給了田無憂,一口飲盡。翠影道:“田伯伯,你先休息,我就回去了。”田無憂道:“好吧,你也回去休息吧。”
今晚的夜真長,田無憂不知怎麼回事,在牀上翻來覆去,痛苦難忍。連奕志看著天空悽慘的月亮,道:“明天又有好戲看了。”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便傳來了聚鹿幫田無憂總管中毒的消息,蕭霆雲(yún)與衆(zhòng)人都在議事廳,忽有一手下進入報道:“啓稟幫主,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田總管死了!據(jù)郎中診斷,是中毒身亡!”
蕭霆雲(yún)與衆(zhòng)人一聽,都吃驚了,怒拍桌子道:“什麼?你再說一遍!”來人重複道:“田總管中毒身亡!”衆(zhòng)人都在互相對望,有人小聲議論道:“這會是誰呢?”沈靈雁盯著臉無表情的翠影,蕭霆雲(yún)道:“中毒身亡,難道我們幫內(nèi)有奸細(xì)還沒除淨(jìng)?”
廉秀道:“是不會是趙飛回來了?”沈靈雁道:“不要亂說,沒有根據(jù)的話不能亂說!”蕭霆雲(yún)道:“既然是中毒身亡,那必是煎藥之人所爲(wèi)。”張耳道:“快傳昨晚煎藥之人。”另一副管家道:“煎藥的兩個男僕昨晚出去了,至今不見回來。”蕭霆雲(yún)道:“難道他們二人是畏罪潛逃?是藏在我們幫內(nèi)的奸細(xì)嗎?”
沈靈雁道:“我看不像,他們二人已在幫中呆了好長時間了,田總管私下與人和善,他們二人沒有道理殺害田總管呀。”
蕭霆雲(yún)道:“此事定是有人內(nèi)外勾結(jié),竟在我們聚鹿幫內(nèi)毒殺要員,我誓要查個水落石出,給田總管一個交代。”回到房中的沈靈雁大爲(wèi)不悅,貼身丫鬟小麗道:“小姐,怎麼不高興?”沈靈雁道:“田無憂田中管被人下毒了。”
小麗一聽,驚訝道:“啊!田總管死了?”沈靈雁道:“怎麼,你也知道?”小翠拖挪嘴巴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過,我昨日到是碰見了一件事,與田總管有關(guān)。”沈靈雁立即道:“快說說。”
小麗道:“昨日下午,我經(jīng)過後房時,碰見了煎藥的阿三阿四。”沈靈雁問道:“他們二人不在煎藥房呆著,跑出來幹嘛?”小麗道:“是呀,我也感到奇怪,後來我便問他們,他們告訴我,有小翠姑娘替他們煎藥,之後他們二人趁機溜出去了。”
沈靈雁聽後,似有頓悟,便道:“哦,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此事一定是小翠所爲(wèi),跟我去見幫主,當(dāng)面說清。”小翠跟隨沈靈雁,來到了幫主的房間,蕭霆雲(yún)問道:“你們兩個有啥事?”沈靈雁道:“殺害田總管的兇手找到了。”蕭霆雲(yún)道:“是小麗?”小麗急忙道:“不是我,不是我!”
沈靈雁道:“是你最信任的小翠!”蕭霆雲(yún)道:“小翠?怎麼會?你有什麼證據(jù)?”沈靈雁道:“如果說上次趙飛一事,我懷疑小翠,那麼此次,我鄭重的告訴你,府中的奸細(xì)就是小翠!”蕭霆雲(yún)道:“你說,小翠有什麼可疑的地方?”沈靈雁道:“小麗,你來把你看到的,告訴給咱們的蕭大幫主。”
小麗從頭到尾,把自己看到的告訴他,蕭霆雲(yún)聽後大爲(wèi)憤怒,道:“來人,把小翠找來。”等了一會兒,翠影來了,蕭霆雲(yún)問道:“小翠,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如有半句虛言,我便不會輕饒。”
翠影道:“你問吧,我知道有人把田總管的死,懷疑在我頭上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不怕,你問吧。”蕭霆雲(yún)看著翠影,道:“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去過藥房?”翠影道:“是,沒錯,我是去過藥房。”沈靈雁道:“煎藥任務(wù)安排給了阿三阿四二人,你爲(wèi)什麼要一個人去藥房?”
翠影道:“我昨天下午沒事,便去藥房看看田伯伯,他咳簌的厲害,我便著急,跑到藥房,看藥煎好了沒有?阿三阿四告訴我等一會兒,我便在房中一直等,直至藥煎好後,我才親自端到病房,這就是我昨天下午的活動,不知有什麼不妥?”蕭霆雲(yún)道:“可是田總管是中毒而亡,難免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
翠影道:“聯(lián)想到我在期間動了手。”沈靈雁道:“不是聯(lián)想,就是事實。”翠影道:“那我如果說,在我之前去的時候,已有人動了手腳,成立嗎?”蕭沈二人無語,翠影道:“府中下人誰不知道,田伯伯一向最疼我,我又有什麼理由去害他?”蕭霆雲(yún)道:“小翠,你也不要激動,現(xiàn)在靈雁也只是一種猜測,你別多心。”
沈靈雁道:“遲早有一天,我會抓住你的尾巴!”氣沖沖離開了。翠影隨後亦離開了,只剩下焦頭爛額的蕭霆雲(yún),他隱隱約約感到一場較量開始了。埋葬了田無憂後,張耳率人出發(fā)了,蕭霆雲(yún)臨行前叮囑道:“近來長安不太平,現(xiàn)有奸人侵入,你此去小心點。”張耳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張耳走後,翠影在房中寫了“張耳已出發(fā),去往陳倉!影字。”幾個字,折成條狀,在院中放飛信鴿,飛往城中。連奕志收到信後,開心道:“翠影辦事就是讓人放心,你小心看管趙飛,我去捉著一隻肥鹿。”
張耳率領(lǐng)四五個人,在途徑湯山谷河的時候,被連奕志給捉了,回到城東私宅,直接把張耳扛進了地牢,趙飛也被關(guān)押,手腳都被鏈條鎖死。
連奕志放下張耳,道:“趙飛,你看這是誰?”趙飛擡頭一看,喊道:“是張耳大俠!你們竟把張耳大俠也給抓了,我蕭大哥一定不會饒了你們!”
連奕志笑道:“你以爲(wèi)蕭霆雲(yún)有多厲害,抓你們只是爲(wèi)了給他增加壓力,我要把他身邊的人,一個個抓起來,我要看著他著急、難受、我要折磨他,我要讓他付出代價!”唐溼亦道:“你們的夥伴會越來越多。”哈哈……
二人狂笑著出去了,趙飛看到他們二人走後,叫醒了張耳,張耳睜開眼睛,驚奇道:“啊,你怎麼也在這?我們還以爲(wèi)你回陳倉了?”趙飛道:“我那天是要準(zhǔn)備回陳倉的,但是喝醉後被連奕志給抓了,你呢?你怎麼也被他抓了?”張耳道:“我奉幫主之命前往陳倉調(diào)人,但當(dāng)行至谷河時,遇到了連奕志,不敵他反而被擒至此。”
趙飛道:“他又是如何知道你的行蹤的?”張耳道:“是呀,難道是有人出賣?”趙飛道:“我估計之所以連奕志能夠?qū)覍业贸眩且驙?wèi)我們幫中有人向他告密。”張耳又道:“告訴你一個壞消息,田無憂田總管被人給毒死了。”
“什麼?你說田總管被人毒死了?”趙飛震驚道,張耳道:“沈姑娘認(rèn)爲(wèi)是小翠所爲(wèi),但是沒有證據(jù)。”趙飛道:“我也認(rèn)爲(wèi)是小翠所爲(wèi),只是一直苦無證據(jù)。”連奕志回到房中,道:“今天我非常高興,一切都在按我的計劃進行,我們兩個喝一杯,只是少了翠影。”
唐溼道:“是呀,翠影能夠在聚鹿幫,潛伏這麼長時間,實屬不易。”連奕志道:“待我稱霸武林後,一定要好好獎賞你們兩個。”唐溼問道:“可是翠影終有一天會甦醒,那該怎麼辦?”連奕志笑道:“沒有我的解藥,她是一輩子也不會甦醒的!哈哈……!”
唐溼道:“原來主人做事縝密。”連奕志笑道:“做事不縝密,又豈能做你們的主子?”唐溼道:“是呀,是呀!”自從上次田總管一事後,幫中已有不少人,對翠影起了提防之心,翠影做事更加小心了,特別是蕭霆雲(yún)對翠影,也是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
沈靈雁則一直苦於找證據(jù),是日,翠影又出了府,走過了一段繁華處,感到身後有人跟蹤,知道是近幾日一直死纏自己的廉秀,沒有點破,故意向前走。廉秀愈感神秘,他想著此次,很有可能就是翠影和外賊接頭的時間,想一探究竟,驗證沈靈雁的猜想,也好爲(wèi)蕭霆雲(yún)解憂,爲(wèi)其他人安心。
翠影忽至一深巷,廉秀跟了上去,翠影忽然停了下來,廉秀亦停了下來,翠影得意道:“廉副幫主,一路累了吧?”廉秀自知身份被識破,站了出來道:“你到底是不是小翠?”
還沒等翠影開口,連奕志從起身後出現(xiàn)了,道:“她不是小翠,她是翠影!”廉秀轉(zhuǎn)過身,震撼道:“連奕志,翠影,你們兩個是一夥的?”連奕志道:“沒錯,翠影是故意把你吸引至此,你上當(dāng)了。”
廉秀氣的拔出了劍,怒道:“你們,我那幾個失蹤的兄弟,是不是被你們給抓了?”連奕志笑道:“真不愧爲(wèi)聚鹿幫中第一聰明人。”廉秀又道:“原來府中的奸細(xì)就是你!”翠影道:“對,就是我,田無憂是我下的毒,割鹿刀亦是我偷的,趙飛也是被我逼走的,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連奕志拍手叫好,道:“看來我的攝魂法還是很厲害,讓一個曾經(jīng)恨我的人,成爲(wèi)了我的殺手,這就是你們無法理解的地方。”廉秀問道:“你一個個的抓我們,到底想幹什麼?”連奕志道:“就是爲(wèi)了玩,玩死你們,玩裂你們,束手就擒吧。”
又把廉秀抓進牢中。蕭霆雲(yún)與沈靈雁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有看到廉秀的人影,已經(jīng)去了三天的張耳,也沒有回信,使得聚鹿幫的氣氛緊張了,二人亦感到不安與惶恐。
蕭霆雲(yún)道:“這到底是怎麼了?瞬間都不見了?我派你出城找,你找到了沒有?”下人道:“回稟幫主,府中可用之人都去找了,就是找不到,不過有人看見廉副幫主跟著小翠姑娘離開的。”
蕭霆雲(yún)道:“又是小翠,難道整件事都與小翠有關(guān)?她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呢?還是另有其人?”沈靈雁道:“我們都是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我們好似中了別人設(shè)下的圈套。”
蕭霆雲(yún)道:“我想,能有此能力的人只有一個人,就是連奕志!這段時間來,發(fā)生了這麼多事,每件事都有很強的針對性,直衝我聚鹿幫人,除了一直隱蔽的驪山雙雄外,其餘人都已出事了,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一步步陷入了他人設(shè)計的陷阱,雖然我不能十分肯定的說,是連奕志所爲(wèi),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存在,而且似乎就在我們身邊!”
沈靈雁道:“從廉副幫主與沈靈豔在一塊的消息,可以證明,廉副幫主是中了小翠的計謀了,而小翠就是我們聚鹿幫內(nèi)的奸細(xì)!”蕭霆雲(yún)道:“這是連奕志在玩我們,小翠只是他插入我們內(nèi)部的一顆棋子,他已接近瘋狂了,可是小翠又爲(wèi)什麼聽他的話?難道被他控制了?”
沈靈雁道:“天色不早了,明天我們一塊出去暗查。”蕭霆雲(yún)道:“早點休息,注意防範(fàn)。”沈靈雁離開了,已是深夜時分,蕭府內(nèi)的燈都熄了,所有的人都已睡了,夜靜悄悄的。
忽然,屋頂上有一人似從月亮上下來,狀如小蟒一樣在屋頂上移動,似在尋找什麼,當(dāng)行至房子時,蕭霆雲(yún)察覺了,立即點亮了燈,拿上了身邊的割鹿刀,穿上衣服出去了。看到了屋頂上有一高大身影,迅速飛了上去;
攔住了此怪物,雖有月亮,但還是模糊,看不清對方的臉,蕭霆雲(yún)問道:“你是何人?竟敢闖我聚鹿幫?”此高大身影者不是他人,正是連奕志,連奕志道:“好久不見了,久違的蕭兄!”蕭霆雲(yún)辨得出來,大聲道:“是你,我早該想到你已來到長安。”
連奕志道:“我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蕭霆雲(yún)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拳腳相交,打鬥起來,從屋頂打到了院中,驚醒了熟睡的沈靈雁,沈靈雁穿上衣服,拿上佩劍出了房門,看見二人在打鬥,欲插手幫忙。
蕭霆雲(yún)忽道:“不要過來!”連奕志看見了沈靈雁,使出幻術(shù),瞬間跑到了沈靈雁跟前,控制了她,蕭霆雲(yún)怒道:“放開她!”連奕志道:“沒有那麼簡單!”挾持沈靈雁逃了,蕭霆雲(yún)在後面緊追。
大概追出了城外,進入了樹林,眼看僅有幾步之路便可追上。誰知,連奕志早有安排,從兩側(cè)走出了唐溼與翠影,各持械以待,蕭霆雲(yún)止住了步伐。看著沈靈雁被連奕志控制,蕭霆雲(yún)顧不得擦汗水,道:“連奕志,有本事衝我來,放了靈雁!”
欲衝上去,遭到了唐溼與翠影的阻擋,連奕志道:“你認(rèn)爲(wèi)能把她救走嗎?”蕭霆雲(yún)道:“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連奕志道:“如果你想看著她,與那些被我抓的人都死,那就動手吧。”
蕭霆雲(yún)聽後,思索再三,決定自己要顧大局,不再言行衝動。
看著連奕志等四人逃脫,自己則痛苦的在林中吼了一聲,連奕志臨消失前,隔木傳音道:“十日之後,黃河壺口,決一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