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戒行道:“那我們什麼都不做嗎?”連奕志道:“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史戒行道:“剛纔你說百目鬼郎如此辣手,他可是我們將來的絆腳石呀!要儘早除之。”
連奕志放下酒杯道:“你的意思……”史戒行道:“十三日後,他不是要親自來到撫州,參加新谷老賊的登尊盛典嗎?我們可以在途中設下埋伏,將他行刺於半路,這樣不就是除了一大障礙了。”連奕志聽後,奸笑道:“好好,薑還是老的辣!”
史戒行亦笑道:“彼此彼此!”新谷軎軎喚來史戒行道:“十二天後的登尊大典我就交給你了,一定要辦得非常宏大,要告知天下武林,從今往後武林就由我一個人說了算!”
史戒行道:“請宗主放心,屬下一定會把這場登尊大典辦的熱熱鬧鬧的!”下午,史戒行差人向武林各地發放通告,向天下武林人士告之十二日後的早晨,就是時隔四十幾年的一直空缺的武林至尊登基儀式。
重點貼在人口稠密的地方。長安的百目鬼郎已收到了新谷軎軎的來信,看完信後,興奮不已,立刻告訴部下道:“你們知道嗎?宗主要登上武林至尊寶坐了,宗主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韋鏡喜道:“不知宗主何時舉行登尊大典?”百目鬼郎高興道:“信中寫道,定於十三日後,並且還特地邀請我參加。”
韋鏡驚喜道:“是嗎?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長安距離撫州數百公里,看來是不能耽擱了。”百目鬼郎道:“可是,我不想去。”另一名武士道:“首領爲何不去?”韋鏡解釋道:“可能是因爲放心不下這長安城的局勢,首領擔心他一走,會有人趁機作亂。”
百目鬼郎道:“韋鏡所言極是。”韋鏡嚴肅道:“如果首領信得過在下,在下願爲首領守護好武宗幕府,決不讓關中武林人士騷擾!”
看著韋鏡那滿身的自信與堅決,遂道:“好!我相信你!就由你暫時來接替我的位置吧,隨時與我聯繫。”韋鏡道:“請首領放心,在下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百目鬼郎道:“我決定明天下午帶領衛隊出發,順便向宗主彙報這邊的情況。”
韋鏡道:“此番路途遙遠,首領還是帶些府中精銳吧。”百目鬼郎道:“沒事,我的武功還可以。”韋鏡沒再說什麼。下午韋鏡把百目鬼郎送出城,臨行前,韋鏡道:“首領,所以東西都已準備好,可以起行了。”
百目鬼郎道:“你費心了。”韋鏡道:“應該的,此次萬望宗主保重!一切小心!”百目鬼郎騎著馬兒率衆忍者衛隊開始向南行。忍者衛隊行駛在路上,不緩不急,均速前行,路邊的樹都已長出嫩芽,綠草也冒了出來;一路上,也曾遇見過山匪,但都被東洋忍者給擊退了,百目鬼郎一點也沒放在心上。
走了好大一段路,騎了一個時辰的馬,百目鬼郎此時也有點累了,而且還渴了。迅速跳下,大聲道:“停下,我們走到了什麼地方?”
手下忍者道:“回首領的話,我們剛剛穿過了秦嶺山地。”百目鬼郎道:“哦,還早著呢,來人,拿水來。”另外兩個人遞上了水。
喝了兩口道:“大家都喝喝吧,再休息一會兒,我們就繼續趕路,晝夜不停!”又坐上了馬,率隊繼續前行。長安城中的百姓這幾日是議論紛紛,有人道:“我聽說東洋人新谷軎軎要在撫州城登上武林至尊寶座,看來我們中國武林是沒救了。”
另一個人道:“這武林至尊一職不是已經好幾十年沒有人做了,怎麼現在又有人當了,而且還是個東洋人,可真是丟了天下武林人的臉了!”第三個人道:“這下可壞了,東洋人騎在我們的脖子上了,我看這武林是沒救了。”
又有人道:“我已經看到有幾位提劍少俠看到告示後,向南去了,說不定是咽不下這口氣,而去南方撫州阻止東洋人了!”一個人輕視道:“就憑他們幾個去了,還不是白白送死,又能挽救什麼大局呢?”
另一個人道:“比你坐在這裡耍嘴皮子強得多,你要是不服,你也去嘛!”此人立刻不再說話。洛陽的一家酒館,生意暗淡,老闆看見幾個持刀大漢走了過來,趕緊上前熱情道:“幾位,喝點什麼?”
一位大眼壯漢道:“隨便來點。”另一個少指戴帽大漢道:“再添幾個下酒菜。”老闆一一記下道:“中,三位稍等,馬上就來。”不出半柱香的時間,老闆把菜與酒齊齊端了上來,道:“客官,這是您要的酒,這是您要的菜,請慢用。”
老闆站在門口繼續攬客,見無一人來,與這三位聊了起來。老闆嘆道:“哎,天下亂了,東洋人翻了天了!”這三位喝的正開心,忽聽老闆如此嘆氣,詢問道:“老闆何出此言呢?”店老闆驚訝道:“你們還不知道?”
大眼持劍壯漢道:“知道什麼?”店老闆道:“城中貼滿了告示,上寫道,東洋人新谷軎軎要在十一日後登上武林至尊寶位!難道你們不知道?”
少指戴帽者道:“真是豈有此理,竟敢公然宣佈登尊之日,這不是往我們這些武林人士頭上拉屎呀!”店老闆趕緊道:“呦,你說話可得小心點,可不敢讓東洋人聽見了。”
大眼持劍者附道:“怕什麼,我們三人從來就不怕什麼東洋人!”少指戴帽者道:“就是,大哥,我們決不能讓東洋人登上武林至尊一位,我打算明天就趕往撫州城,殺了新谷軎軎,滅滅東洋人的威風!”
大眼持劍者道:“就算是死路一條,我也要隨你去。”少指戴帽者道:“好,好兄弟。”
店老闆事後道:“你們這頓算是我請的,希望你們能夠殺了新谷軎軎,以解武林不振之氣。”兄弟三人異口同聲道:“我們一定要殺了新谷軎軎!”
在金陵城中,東洋人剛貼了告示,城中百姓似一窩蜂一樣撲了上去,一個識字的文人念道:“十三日後,東洋武宗幕府宗主新谷軎軎舉行登尊大典……”
有人問道:“這新谷軎軎是誰呀?”另一個人道:“這個你都不知道,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東洋惡魔,我們的許多俠士都被他殺了,他還毀了無數的幫派。”
人羣中有兩個年輕人,年長的道:“師弟,我們快將這件事告訴師傅吧。”弟弟道:“好,那我們趕快回去吧。”當他們趕回派中時,看見其師傅不悅的坐在椅子上,旁邊還站立著許多派中師兄弟。
兩兄弟走了進去,年長者道:“師傅,徒兒有要事相報。”其師傅道:“說!”弟弟不語,哥哥道:“我們在城中游玩時發現了告示,上寫道東洋人慾十三日後舉行登尊大典。”其師傅道:“這件事爲師已經知道了。”其師弟道:“那我們要阻止嗎?”
其師傅道:“不。”堂中的許多弟子道:“師傅,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東洋人做我們的武林至尊!”
其師傅大聲道:“你們懂什麼,那是去送死,以卵擊石。”大弟子道:“不試試如何得知?”其師傅怒道:“試試?裴大掌門算是我們金陵城中的武林高手了,還不是照樣敗在了新谷軎軎手下,我費了好大得勁才得以保全我們門派,不想就此斷送,你們若是有心,就好好練武,先打敗我再去吧。”
衆弟子道:“可是,師傅?”其師傅怒道:“行了,別說了,各自練功去!”
連奕志來到了史宅,史戒行把他帶到自己的書房,叮囑下人道:“在外面守著,任何人都不見!”連奕志坐下小聲道:“史幫主,探子來報,百目鬼郎已經出發了。”史戒行道:“看來我們該出手了。”連奕志道:“沒錯,那這件事就由史幫主安排吧。”
史戒行立刻道:“我不行,連老弟精於算計,我看,此事還是由連老弟安排最好。”連奕志笑道:“那好,可是我府宅里人手不夠……”“這好辦,要多少人,你說!”
史戒行接著道,連奕志道:“百目鬼郎此行帶了十二個人,我們最少也需要二十個人。”史戒行聽後笑道:“沒問題,不過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謹慎,若果此次能夠成功,那麼我們就除了一大心患,讓新谷老賊斷了一臂呀!”哈哈……
連奕志亦笑道:“來,爲了我們此次能夠成功,乾杯!”回到宅中的連奕志立刻佈置人馬,安排行動。他首先傳來了唐溼,唐溼問道:“主人,何事?”
連奕志道:“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去辦。”唐溼一看此刻的連奕志是如此的嚴肅,猜得此次行動的嚴重性了,問道:“不知主子有何事?”連奕志道:“此事具有一定的危險性。”
唐溼道:“請宗主直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屬下也不怕!”連奕志道:“此次我要你暗殺百目鬼郎!”唐溼聽後還真是嚇了一大跳,要知道百目鬼郎不僅是新谷軎軎最器重的東洋人,而且還武功高強,心智過人!
但唐溼卻沒有拒絕,道:“什麼時候?在哪?”連奕志道:“我知道此次任務艱鉅,百目鬼郎一行十餘人,他們此番來到撫州是來參加新谷軎軎的登尊大典,我給你二十個頂尖殺手,你記住,此番前去,在信陽設伏,皆蒙面,如若有被俘者,必不可泄露,聽明白了嗎?”
唐溼道:“屬下聽明白了,絕不會讓主人失望!”連奕志拍著唐溼的肩膀道:“我相信你,去吧!”唐溼率領二十個人連夜出發了。
史戒行這幾日一直忙於籌備之事,連奕志留在宅中日日練劍,他一直擔心唐溼的結局。百目鬼郎一行人已經走了好幾天了,突喊道停下,下了馬。唐溼一夥人早已在附近叢林中埋伏好了,一個探子下屬指著百目鬼郎道:“那個剛下白馬的就是百目鬼郎。”
唐溼小聲道:“都準備好,一會兒等我號令。”百目鬼郎靠在一棵樹上道:“這路也太遠了吧,我們都已經走了五天五夜了,現在走到哪兒?”
手下忍者道:“回首領的話,我們已經趕到河南信陽了。”百目鬼郎道:“那也就是說,過了信陽,就離開中原了,江南即將到了。”其手下忍者道:“過了長江就是了。”百目鬼郎道:“距離宗主的撫州城還有八天時間,不知那邊情況如何了?”
突然,林中有一孤鳥啼鳴,百目鬼郎感到不對勁,一路走來,未曾看見一隻鳥鳴叫,怎麼到了此繁盛之地,偏有鳥兒鳴叫,速道:“都別喝了,趕快起來,加強警惕!”
衆忍者迅速放下了手中的水,進入備戰狀態。此刻,唐溼誤以爲東洋人受了驚嚇,亂了陣腳,便道:“兄弟們,給我殺!”只見二十個黑衣蒙面人從草叢中撲出,東洋人一看果然有埋伏,百目鬼郎道:“迎戰!”
兩隊人馬在此狹窄處打了起來,東洋忍者的武功還真不可小視,特別是百目鬼郎在幾招之內將唐溼的人給打倒了,唐溼提劍迎了上去,還是有點吃力,二十幾個人竟不是十個人的對手。
雖已殺死了兩三個東洋忍者,但還是挽回不了結局,唐溼也已負傷,仍沒有放棄。又是左手一刀劈了過去,百目鬼郎以劍相擊,逼退了唐溼,又是趁機一腳踢出,唐溼用手隔擋,仍舊不敵,精力損耗不少;看著自己人一個個倒下,有人拉著唐溼道:“我們快走!”
唐溼無奈帶著三個負傷手下離開了。百目鬼郎吩咐道:“到了江南地區要小心。”手下忍者道:“是。”帶著兩個人的唐溼連夜騎馬回到了撫州城,此時天已黑了。連奕志還沒有入睡,忽聽有人敲門,連奕志猜得是唐溼回來覆命了,有一絲興奮之意。
打開門後道:“進來。”下人道:“啓稟首領,唐管家回來了。”連奕志問道:“他人呢?”下人道:“唐管家在門外跪著,說是自己對不起宗主。”連奕志一聽此話,心涼不少,自知此次行刺任務已經失敗了,看來三天後的登尊大典上又能看見百目鬼郎了。
連奕志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告訴他就說我原諒他了,不必爲此小事而傷心自責。”下人道:“屬下知道了,是否讓唐管家進來?”連奕志道:“讓他進來吧。”
一臉愧意的唐溼一進入連奕志的房間,就跪下道:“主人,屬下有負你的重任,請求責罰!”連奕志看著低頭道歉的唐溼,趕緊從椅子上離開,親自扶起了唐溼道:“沒有關係,此次不怨你,你已經盡力了,起來吧。”
唐溼道:“多謝主人!”連奕志又問道:“難道二十個人都殺不了他?你們不是在信陽早已設伏了?”唐溼道:“沒錯,我們是早已埋伏好,看著東洋人已經下馬,我以爲機會來了,可誰知道,就在此時,一個手下驚動了一隻鳥,鳥兒啼叫 不止,引起了百目鬼郎的注意,他開始警覺起來,才導致了我們的失敗!”
連奕志問道:“沒有暴露吧?”唐溼道:“沒有。”連奕志又道:“剩下幾個人了?”唐溼道:“只剩下兩個負傷的,不過,已經在回途中把他們殺了。”
連奕志道:“幹得好。”唐溼道:“那都是主子教導有方。”連奕志聽後開懷大笑,忽又止道:“不過,此事不知如何對史幫主交代?死的可都是他的人呀!”唐溼道:“主人所慮甚是呀!”連奕志道:“哎,算了,不說了,你都累了好幾天了,趕快回去休息吧。”
唐溼道:“屬下告退,主人也早點休息吧。”僅剩三天就是新谷軎軎的登尊大典,這幾日,揚州城中屈服的江南門派都開始陸陸續續向新谷軎軎送賀禮,有靈蛇幫的人、有人稱雙面俠的武士通,還有其他人,也有江南一些富裕的商人都前來祝賀,著實令新谷軎軎高興愉快。
靈蛇幫掌門率先道:“這是來自西域的和田玉雕龍戲珠,希望宗主能夠笑納。”新谷軎軎道:“難得楊幫主如此有心,那老夫就收下了。”楊幫主道:“自從宗主來到江南以後,對我靈蛇幫是照顧有加,理應送給您,三日後的登尊大典,屬下一定會參加!”
新谷軎軎笑道:“楊幫主識時務,肯與我們東洋人合作,你放心,待老夫坐上武林至尊一位後,必重重封賞你們!”楊幫主高興道:“在下代表靈蛇幫謝謝宗主!不,應該是謝謝至尊了。”
雙面俠武士通上前道:“在下沒有楊幫主那麼闊氣,只有一顆南海夜明珠,此夜明珠是在下神遊南海之際,偶然得到的,一直視爲珍寶,如今逢宗主登尊,特地從杭州趕來爲宗主慶喜,希望宗主不要嫌棄!”
新谷軎軎開心道:“武大俠,你這是哪的話,老夫哪裡會嫌棄?”另一位姓薛的商人道:“我是撫州城中古董店的老闆,聽聞宗主三日後登尊,在下深感激動,這是一幅吳道子的真跡,希望宗主能夠喜歡。”
新谷軎軎道:“老夫聽說吳道子的字畫很是珍貴,薛老闆能夠有此心,著實令老夫喜悅,好,你們都是老夫的朋友,老夫今後不會虧待你們的!”
在史戒行的監工下,位於撫州城東建起的登尊大臺已經竣工了,史戒行走到跟前道:“想不到,在這短短的十天之內,竟建的如此快,氣場是如此的恢弘!”旁邊人道:“史幫主,您看還要些什麼?”
史戒行道:“那天來的人特別多,臺上位置大小無所謂,臺下的位置要寬闊,四周還要準備好火爐,在走道的兩旁插上鮮花,如果能有罌粟花,那就最好了,到時不僅是來自撫州的武林人士,還會有平民百姓,而且外地的人亦是非常多,說不定還有不速之客!”手下人不解問道:“不速之客?”
史戒行道:“這也是你該問的吧?繼續幹活吧。”又走到另一處,道:“這邊是擺酒嗎?”下人道:“回幫主,這邊就是備酒的地方。”史戒行道:“這酒不要著急買,一定要新鮮的,知道嗎?”下人道:“知道了,請幫主放心吧,一定會按照幫主的吩咐來。”
又走到了叢林處,對旁邊的東洋武士道:“三日後,爲了保證你們一舉拿下反抗之輩,不從之派,你們需要提前埋伏好,張開網等待他們往裡鑽!”武士問道:“依幫主之見,該如何安排?”
史戒行道:“此授臺與撫州城相距不遠,首先加強防備,多派人手守護在城四周,令其不得逃到城內;第二,再安排五十個忍者在此處埋伏,只待臺下一動手,衝出來包圍這些武林人士,第三,亦是最爲關鍵的一步,安排十餘人混在百姓中,使其不能辨真僞,一方面可以裡應外合,另一方面,還可以保護宗主。”
武士聽後喜不自禁,大加佩服史戒行的計謀,便道:“史幫主真不愧爲宗主的心腹,在下不得不佩服呀!三日後,定讓那些叛逆者有來無回!”哈哈……
百目鬼郎一行人已行至金陵城外十里處,他問道:“前面什麼地方?”下屬道:“回首領,前面是一處簡陋的店鋪,過往的客人、俠士都要在此歇腳,因爲再往前十里路,就到了金陵了。”
百目鬼郎道:“那好,讓衆人都停下吧,我們的水已經喝完了,正好在此休息。”手下忍者道:“是。”
簡陋的店鋪外面只擺了四張桌子,以備行人之用。裡面用布在樹上掛起,用來遮雨的。只有老闆一人在招呼生意,老闆是一位年紀過了六旬的老頭。前面已有兩張桌子坐滿了客人,一桌是身著寬衣佩刀的武林人士,一桌是過路的窮苦百姓。
看到東洋人走了過來,嚇得老百姓不敢直視,兩個武客中持槍的道:“大哥,你看東洋人過來了。”
佩刀的武客道:“我看見了,想著也是來爲新谷軎軎祝賀的吧。”持槍大漢喝了一口酒道:“我們和他們同行吧。”佩刀者道:“先看看再說。”
百目鬼郎走到了酒棚道:“就坐這兩桌吧,不要打擾其他人。”其手下忍者道:“是,老闆上二壺酒!”老闆迅速端來了兩壺酒,熱情道:“客官,這是您要的酒,我給您放下,請慢用。”
正喝之間,聽得他桌兩個武客道:“兄弟,你說這次新谷軎軎的登尊大典,會去多少人?”佩刀武客道:“我看,此次定有不少武林人士前去參加,遠至關中武林,近至江南武林。”
持槍武客道:“爲什麼如此轟動呢?”佩刀武客道:“你想呀,此次新谷軎軎舉行的是什麼典禮呀?”持槍武客道:“武林至尊大典呀!”
佩刀武客道:“武林至尊呀!你想想,天下武林分三地,各地數十年來不曾和睦,武林至尊一位一直空著,最多也就是個盟主,而如今不同了,新谷軎軎所率東洋人已經基本控制了三地武林。
天下江湖,手中又握有武林至寶鳳鉞劍,他這次登上武林至尊大位,不同於他人,連像史戒行這樣的大幫主、連奕志這樣的人都甘心歸順於他,你說我們這些小人物還能怎樣,所以三日後,定會有許多人去的。”
百目鬼郎聽後笑了,喝了一口酒道:“我們走吧。”留下了二兩銀子又離開了。撫州城中,太陽徐徐升起,百花爭豔,新谷軎軎這幾日興奮的每天早起,吃過早飯,新谷軎軎道:“來人。”府中一衛士進來道:“宗主有何吩咐?”
新谷軎軎問道:“後日便是登尊大典,你去把史戒行與連奕志請來。”武士道:“是。”不到兩杯酒的功夫,連史二人先後來到,見了新谷軎軎,連奕志道:“不知宗主找我來有何事?”
新谷軎軎道:“老夫找二位來,是有要事相商。”首先問道史戒行:“史幫主近日授臺與伏兵一事可安排好?”史戒行道:“授臺已經搭建好,可容許多人,伏兵已安排好,屬下分別安排了三處伏兵,足讓武林不軌之人有來無回!”
新谷軎軎喜悅道:“好,好!史幫主辦事,老夫就是放心,哦,對了,你另外在安排一隊人馬前去迎接百目鬼郎,他於今天下午到到達撫州。”連奕志道:“宗主許久的心願得以實現了。”新谷軎軎笑不攏嘴道:“老夫還有一件事與二位相商。”
連奕志道:“宗主,請講。”新谷軎軎又道:“後日登尊大典在城外,我若一走,幕府無人坐鎮,謹防城中有變,所以老夫打算留下二位其中一位,只是這風光時刻,不在外面與衆認同樂,卻獨守,多少顯得孤獨,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史戒行道:“我已老了,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再加上近日操練也有點累了,所以還是讓我來留守幕府吧,讓連首領與你 一同去吧。”
新谷軎軎問道連奕志:“你意下如何?”連奕志婉約拒絕道:“多謝史幫主的好意,宗主的信任,可是我去不太合適,我是個喜歡清閒的人,更何況史幫主一直經營城外事宜,對佈防甚是熟悉,假如有不死頑固之人前來搗亂,史幫主可坐鎮指揮,保護宗主安全,所以史幫主身上的擔子更重,還是應由史幫主去爲妥。”
新谷軎軎聽了連奕志的一番論述後,道:“我看奕志此言有理,還是史幫主隨老夫前去。”史戒行道:“遵命。”之後二人離開了武宗幕府。史戒行道:“近日由於忙於城外之事,不知你我安排之事辦得如何了?”
連奕志搖搖頭道:“失敗了,去了二十個人,只有唐溼負傷回來了,不過還好,他們都沒有暴露。”史戒行惋惜道:“怎麼會這樣?那可都是跟隨我多年的人呀!”連奕志道:“狡猾的百目鬼郎是早有準備呀,我們的人只傷了他們三個人。”
史戒行聽後無奈道:“看來今後行事不能這麼魯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