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門派被滅了,看來關中武林是沒救了,正義的力量皆被扼殺了。
江湖處在浩劫中,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中,不知道這種日子還將要持續多久,人們都在期望一個可以拯救關中武林的正義大俠出現。
裴磊與蔣木提著藍鷹派掌門的頭顱得意地走進大廳,裴磊把頭顱往地上一放,道:“稟宗主,我兄弟兩不辱使命,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接連剷除了敢與咱幕府作對的幫派,這是章之野的首級?!?
新谷軎軎看著地面上的頭顱,笑了起來,拍手稱讚道:“嗯,不錯,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這次你們可是立了汗馬功勞,我決定讓你們兩的接替山本一坤的職位,成爲我的左膀右臂,共助我完成大業!”
裴磊與蔣木聽後,喜不勝收,連連跪道:“多謝宗主器重,我倆今後定會效死力,助宗主完成大業!”新谷軎軎聽後亦狂喜不已,遂道:“今天我高興,你們就留下來陪我一塊吃飯吧!”裴磊、蔣木道:“一切聽宗主的。”另一方面,蕭躑與允碧霞遊玩江南也回來了。
途徑長安時,蕭躑道:“碧霞,這中午的街頭行人怎會如此稀疏?”允碧霞回顧四周道:“我也發現了,好像這裡前不久發生了什麼事?”蕭躑道:“好像與之前不一樣了。”
兩人帶著疑惑趕回陳倉。做了東洋人的走狗還真好,每天吃喝不愁,快樂似神仙,不僅可以受到一番衆人的尊敬,還在長安城中名聲顯赫,任那個幫派見了不問聲好;在幕府中,不僅可以與宗主喝酒下棋,還可與衆舞女作樂尋歡。
但是好景不長,裴磊與蔣木正在房間裡喝酒,酒酣之際,突然有人破門而入,走進兩個面無血色的東洋跨刀武士,蔣木努力睜開微閉的迷茫的眼睛,用手揉了又揉,怒道:“誰呀?敢來打擾我兄弟兩喝酒!”
一個武士走上前來大聲道:“奉宗主令,前來抓你們兩審問!”裴磊一聽,大不對勁,究竟發生何事了,宗主居然親自下令來抓他兩;
不過又一想,這最近也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呀!束手被兩武士帶走了。被帶到新谷軎軎的房間後,兩武士關上拉門,守在門外。
裴磊和蔣木這才擡頭望了一眼,宗主背對著他兩而站,平常宗主不管遇到什麼大事,都是坐著的,這次居然一改常態,只能說明此次的事非常嚴重,要不然宗主是不會這樣的。
新谷軎軎慢慢轉過頭來道:“你兩好大的膽子,竟敢欺騙我!來人,把他倆拉出去斬了!”只聽見門‘咣’的一聲被打開了,走進兩名武士。蔣木嚇懵了,不知所云,嚇得一身冷汗,這才酒醒了!
裴磊則問道:“慢,敢問宗主,這是怎麼回事?爲何要斬我們兩?我們犯了什麼錯?”新谷軎軎怒道:“還敢來問我?你們這兩個奸細,投靠我府中,我如此器重你們兩個,想不到你們竟敢背叛我!”
裴磊聽了,很是困惑,焦急道:“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意思?”新谷軎軎走下去,怒髮沖天,拔出鳳鉞劍指著裴磊的脖子怒道:“你說,你兩是不是雪中劍陳劍東的師弟?是不是?”裴磊道:“是。”
新谷軎軎又道:“一安劍衛敏是不是你們的師弟?”
裴磊道:“沒錯?!薄拔以诔俏鳑Q戰中,接連殺了你們的大哥與四弟,你們是不是懷恨在心,伺機報仇。這次前來我府中投奔,不就是爲了接近我,然而殺我嗎?
正如你們古代東漢末年的曹操刺殺董卓一樣,只可惜,我不是董卓,你們更非曹操!現在被我識破了,還有何話要說?”
裴磊聽了之後,心想:原來是爲這事,肯定是東洋探子打聽到他兩與陳劍東、衛敏二人的關係,才至於宗主發威,堂前審問。
裴磊遂大聲道:“當然有話說,我兩的確是真心來投奔宗主您的,關中江湖既然沒有我兩用武之地,我倆又爲何不靈覓賢主呢?況且我兩兄弟與陳劍東之間的恩怨是宗主所不知道的?!?
新谷軎軎聽後,剛纔的怒氣已消一半,專注的聽他兩陳述。裴磊接著道:“三年前,我們的師傅死後,我們四兄弟爲了一本師傅遺留下來的《華渭劍譜》而間生矛盾,陳劍東以大哥之位欲強行獨吞劍譜。
我們兩兄弟最後奪走《華渭劍譜》,之後陳劍東把我們逐出師門,趕出長安。
我兩無奈躲在了大巴山修煉劍法,最後還被他人騙走了劍譜。漂泊之後,欲找陳劍東報仇雪恨,因爲我們兩懷疑就是陳劍東派的人騙走了我倆的劍譜。
卻不想,他已被宗主所殺,宗主爲我們報了仇呀!我兄弟兩位既然在關中武林得不到應有的尊重,不如拜在您的門下,尚有一番作爲。
宗主,說了這麼多,我裴磊只是想證明我是個什麼人,絕不會是您口中的奸細,希望宗主明鑑?!毙鹿汝﹃κ掌鹆锁P鉞劍道:“聽你這麼說,我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難怪陳劍東在與我決戰時,使用的是《華渭劍譜》,還揚言殺了我之後就會清理門戶。但是,你們當初投奔我時爲何對此事隱瞞不說?”
蔣木道:“那我們該怎麼做宗主纔會相信?”新谷軎軎道:“我瞭解到,陳劍東在城東還有府宅家人,你們中國有句俗語,斬草要除根,如若你們能殺了其家屬,就可證明你們兩還是忠於我的,那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否則,你們就是騙我的,我就不會留情了!”蔣木立即道:“好!”裴磊聽後不吭聲,心頭一顫,這可是陳劍東的唯一至親,雖然兄弟情義破裂,但是也不殃及其家人呀!更何況他們一家只剩下老弱婦小,這如何是好呢?
新谷軎軎看見裴磊不吭聲,便道:“看看,我說的沒錯吧!”蔣木更加焦急了,直直的望著裴磊,急切地希望他能做出回答。新谷軎軎又笑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忠誠於我,不會背叛我?”
裴磊聽後如馬蹄踩腹,萬刀割心,他緊緊地握緊拳頭,咬住牙齒,大聲道:“行!”蔣木聽後才放心了,心裡懸著的石頭這才落地;新谷軎軎聽後才滿意了,也放心了。
扶起裴磊道:“此次前去,只準許你一人前往,不帶任何手下,而且你的兄弟蔣木會留在府中做人質,我可不想放你們雙雙出去,便不再回來了。”裴磊默不作聲,只是呆呆的聽著,望著。
新谷軎軎又道:“完成任務後,把陳劍東妻子兒子的首級帶來見我。”裴磊低聲道:“我知道了。”身穿一件夜行衣,蒙面持劍出發了。
他實在是不想讓陳劍東的妻子認出來,畢竟他們兄弟關係沒破裂之前,陳劍東的妻子待他如親弟一般,再想想平日裡陳劍東的孩子,他又如何能下此毒手,即使非殺不可,也不願讓他的家人認出他來,所以他選擇了遮掩行動。
站在陳府門口,陳府中的燈火還未全息,但門已緊閉。裴磊站在門口久立,反覆思考;若是放了他們,也未嘗不可。
可是這樣一來,雖然沒有違背自己良心,但又一想到自己的兄弟蔣木還在東洋人手中,自己如若放了他們,不但蔣木性命難保,恐怕連自己都難逃出東洋人的掌心。
自己既然都已經背離關中武林,又殺了青幫與藍鷹派的掌門,不是爲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嗎?不是爲了讓人看得起嗎?不是想要凌駕於萬人之上嗎?
沒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其實一個人的墮落往往都是這樣,做錯了一件事便自覺無可救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還沒哪裡管得著江湖正義,兒女情長,義結金蘭之情。
只要能實現自己的計劃目標,可以選擇任何方式,可是損害任何人的利益。殊不知,正是因爲如此才註定自己的結果,往往是失敗的。
裴磊一腳踹開了門,院中的巡邏隊伍提著燈過來了,裴磊一劍刺喉,皆斃命。他開始一個一個房間搜,見一個殺一個,悽慘叫喊聲不斷。他的手早已沾滿了血,一個男僕匆匆跑到陳劍東的妻子房間道:“夫人,快帶公子走,有人殺進來了!”陳夫人一聽,驚慌失措,急忙呼喊其正在熟睡的兒子。
欲打算從後門逃出,卻不料被趕來的黑衣人給堵了回去,黑衣人拔出插在男僕身上的劍,看著面前的陳夫人與兒子,始終沒有動手,陳夫人跪下哀求道:“求求您,別殺我們,您要銀子,我全都給您,只要您放過我的兒子?!?
裴磊正聽時刻,後面有一護衛持刀襲來,被裴磊一劍刺倒。接著舉劍相對陳夫人與兒子。陳夫人的哀求聲與小孩的哭聲更加強烈了,被劍逼得一步一步後退,終於退到了牆角,無路可退了。
裴磊閉起眼,橫向一刀,陳夫人與兒子雙雙倒地。裴磊心有餘悸,久久目眩。憑著這件事,他們兄弟兩又得到了新谷軎軎的信任。
不知不覺夏已過,秋即至。
北國的季節四季分明:春天萬物復甦,生機勃勃;夏天高溫多雨,燦爛如花;秋天秋高氣爽,碩果累累;冬天白雪白白,寒冷乾燥。
裴磊爲新谷軎軎端來了產自臨潼的石榴。臨潼的石榴,久負盛名,陝西四大水果中有石榴、蘋果、、大棗及彌胡桃。其中就有臨潼的石榴。
這種水果東洋人是從沒吃過的,新谷軎軎一看見這果盤中的水果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哪來的?我怎麼從沒見過?”
裴磊道:“啓稟宗主,這就是咱們長安附近的臨潼特產,您嚐嚐?”新谷軎軎拿起一個,撥開皮吞進嘴中,連連稱讚。瞭解了一會兒之後,新谷軎軎便道:“如今關中已穩,我欲進軍中原武林,只是未免勢單力薄,從本國調遣過來人員有多有不便,所以我打算吞併一大幫派。
使其臣服於我,編制爲幕府中人,從而擴大實力,你觀看當今武林,有誰可以爲我所用?”
裴磊思考了一會兒,道:“嗯,我看有一人可堪大用,此人一直與中原武林不合,門下弟子數百,如若宗主能夠使此人臣服,勢必會實力大增,來日方可進軍中原!”
新谷軎軎道:“此人是誰?”裴磊一字一字道:“此人正是魯南槍王史戒行!”新谷軎軎道:“史戒行?,哦,我想起來了,山本君曾經跟我說過這史戒行,就是當年爭奪鳳鉞劍的十大高手之一!”
裴磊道:“對,宗主說的一點也沒錯,不過此事需要宗主親自出馬才行。”新谷軎軎點點頭。次日便讓人在關中尋訪奇珍異寶,另外還派人到長安知名鐵匠鋪使人做了一把銀桿金頭飾龍槍。
打算一併送給史戒行,並親附一封信,上寫道:“我乃東洋新谷軎軎,關中武林已被我掌控,因進一步圖計中原,尚需與貴幫合作,還望不要推辭!”一併交給蔣木,他自己則晚點過去。
蔣木一路上馬不停蹄,晝夜兼程,不敢有怠慢。從長安至魯南淄博僅用半月時間。來到史府門口道:“麻煩把這封信交給史幫主,就說是長安武宗幕府的人求見?!弊o衛帶著信走進史戒行的房間,史戒行正陪著妻子說話,卻被弟子打擾了。
史戒行道:“有什麼事?”護衛道:“門口來了一幫人,自稱是長安武宗幕府中人,求見幫主。”他的妻子擔憂道:“武宗幕府!”史戒行一聽說是從長安來的人,又是東洋人,所以更加謹慎了。拉著妻子的手道:“別怕,先看看再說,你就在房間裡,不要出來。”
在此期間,史戒行也一直關注著江湖上的一舉一動,他深知新谷軎軎武宗幕府的強大,是至今無人能夠匹敵的,再加上新谷軎軎手中握有鳳鉞劍,恐怕連自己都是他的對手。
身後跟著七八個弟子,從府中威嚴地走了出來。蔣木也走上前去,做禮相見。史戒行笑道:“原來是幕府中人,快請進,請進。”蔣木與其一同進入府中,剛一進入府中,蔣木就發現了有數十人在整齊的練習槍法,果然如外界所傳。
史府中的弟子皆習槍法,史戒行的槍法竟會吸引這麼多人,看來其人不可小視。怪不得連宗主都如此器重此人。走了好一會兒,才被帶領到正廳。從走過的路程計算,這史府還真不小,難怪魯南史戒行稱霸一方,槍震羣雄。史戒行道:“請坐,請坐,不要客氣。”蔣木道:“史幫主近來可好?”
史戒行道:“尚好,尚好,不知道蔣少俠來到本府有何要事?”蔣木道:“信中其實已表來意,我此番前來,是奉關中武宗幕府宗主新谷軎軎的命令,特地來與掌門商議一件事?!笔方湫械溃骸熬褪切胖泻献饕皇??”蔣木道:“對,加盟幕府一事?!?
史戒行道:“加盟?”蔣木道:“沒錯,此次前來,宗主特地差我給史幫主送來禮品,這輛車奇珍異寶,還有關中名匠細制的金槍一柄,雖然比不上錫無鑄劍山莊出品的鳳鉞劍,但史幫主也定聽聞,錫無鑄劍山莊莊主方褚,已死在了宗主的鳳鉞劍下,再無精品可言?!?
史戒行聽後道:“這樣吧,這件事茲事體大,有關幫中數百名弟子的前途興亡,待我和他們商量商量吧?!?
蔣木道:“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史幫主考慮清楚了,再回信。我就先走了。”史戒行起身相送。史戒行心裡明白,這明顯是來下挑戰書的,那裡是與他共計大業?
自己的槍法無與倫比,再加上這幾年的勤奮積蓄,可謂門府鼎盛,幫派漸大,不會輕而易舉的聽從東洋人的;
但話說回來,雖然自己創立門派以來,不與中原武林過甚來往,也沒得罪過東洋人,但這次東洋人明明是早有準備,況且關中皆爲其掌控,自己的實力目前難以與其抗衡。再加上江湖傳言新谷軎軎武藝奇特,江湖無人能及,真是兩難呀!到底是從還是抗呢?史戒行近來一直思考這個問題。
新谷軎軎足足在府中等了半月,居然未曾見史戒行回信,心中便起疑心。又一次喚來蔣木道:“上次你是怎麼說的?爲何史戒行還不回信?”蔣木解釋道:“宗主您不要著急,上次我將宗主對我囑咐的話一字不拉的說給了史戒行,而且還把信交給了他,至於他爲何還未回信,我就不清楚了。”
新谷軎軎聽後道:“哦,我明白了,這不是你的責任!一定是史戒行這傢伙不識擡舉,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他還是不願歸順我,我必須親自會會他!”臉色深沉。
果不其然,這次新谷軎軎親自動手,不帶領一兵一卒,悄然出發了。與他同去的只是鳳鉞劍。新谷軎軎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這鳳鉞劍在江湖人心中的地位。
夜潛史府,衆人都已睡了。唯有史戒行這會兒才從書房走回臥室。寢室的燈還黑忽一片,雙手推開門,挑亮蠟燭,“你!”史戒行驚訝道,屋中端坐一人,看長相像是東洋人,史戒行嚇了一跳,自己的房間裡竟會輕而易舉的進來一個陌生人!這人到底是誰?爲何又來此?這一連串的問題涌上史戒行的腦海。
史戒行已做好了應戰的準備,即使自己手中沒有槍,但還是會全神貫注的防備著這個神秘人。
又問道:“你是誰?爲何闖入本幫主房中?,有何企圖?”新谷軎軎沒有說話,只是亮出了鳳鉞劍。史戒行定睛一看,呀!原來是鳳鉞劍!納悶眼前這位很可能就是東洋武宗幕府宗主新谷軎軎了。心中不免一驚,故作從容。
大聲笑道:“哦,我還以爲是那個毛賊呢?原來是武宗幕府宗主新谷軎軎大駕。”新谷軎軎站起來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麼我此來的目的想必幫主也知曉了?!?
史戒行道:“恕在下愚鈍,請宗主明示?!毙鹿汝﹃Φ溃骸笆穾椭鬟@是貴人多忘事呀!才僅僅過了半月,你就把蔣木給您送禮的事給忘了,幫主答應了,卻遲遲不見回信,這可著實讓老夫不解呀!
所以老夫今天要問個明白!”史戒行一聽,頓覺大事不妙,看來不面對是不行了。
史戒行道:“之前宗主提及聯盟一事,在下認爲不妥,宗主既然已經控制了關中武林,實力大增,又何須我這小幫小派再去加入,若宗主日後侵略中原武林,您放心,我定會幫助你完成心願!”
新谷軎軎聽後,不覺失望,顏面尷尬,怒氣叢生,大聲喝道:“這麼說,幫主是不願與我聯盟了!”史戒行道:“宗主,您別生氣,聯盟一事,恕在下實難從命!”
新谷軎軎一怒之下,拔出鳳鉞劍道:“三天後,帶上你的金槍,府前決戰,若果你輸了,府中上下,妻子門徒,統統殺光;若果你贏了,我便退回關中!”史戒行聽了,震驚無比,整個人都僵住了,手腳發冷,目光呆滯。
新谷軎軎已走出幾米開外,史戒行這才緩過神來,他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難道自己一手創辦的基業要毀於此嗎?史戒行還更擔心的是其妻子與腹中的胎兒,他同時在乎的還有江湖地位,宏圖霸業。
如今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他到底該如何抉擇呢?他整整思考了三天。
到了第四天,他終於下定決心了,終於想明白了,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當新谷軎軎提劍入府時,史戒行率領妻子及衆弟子整齊的前來迎接宗主新谷軎軎,見了新谷軎軎,史戒行帶頭道:“歡迎宗主入府?!?
新谷軎軎見狀,大跌眼鏡,想不到,僅三天的時間竟會令史戒行有如此大的轉變。本來他還想著,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拿下此事,卻根本沒料到。
今天這一幕著實讓人激動,望著前後幾十米的衛隊迎接自己,跪拜自己,昔日大將軍的感覺又回來了。史戒行道:“請宗主入廳!”坐在大廳的正位上,史戒行衆人立在兩側。
新谷軎軎開心道:“我就知道史幫主是個聰明人,不會幹出愚蠢的事來。”
史戒行亦笑道:“正所謂識時務者爲俊傑,連長安四宗劍的老二老三都投到幫主門下,我又多次受宗主邀請,有何有不從之理?”新谷軎軎聽後開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