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殺人不犯法,李滿多會抓快瓦片,直接砸文旻太子腦袋上,把他給砸成個腦殘。
“哈哈……其實,你在心裡罵我,我都知道。”文旻太子自信滿滿,提起頭滿臉溫和的笑,“不過,罵我的人很多,不多你一個。”
“哈哈,你真是想多了。”李滿多翻一白眼,自戀是病,得治!
“哦,我沒想多的話,發(fā)個誓來聽聽?”文旻太子道,“你要是心裡在罵我,就,就讓你一輩子變成窮鬼。”
滾!李滿多咬住牙,捏住手中的打棒子,她好像,一棒槌直接敲死他,壓住心裡的怒氣,李滿多轉(zhuǎn)移話題,“你說什麼來著,風(fēng)有點大,沒聽清……恩人,您是來看言公子演戲的嗎?”
“對呀!”文旻太子回答道,然後繼續(xù)說,“不發(fā)誓嗎?看來真的是在罵我。”
就罵你了,怎麼著,罵死你,罵你的狗血淋頭纔好。
如果有一盆黑狗血在她手裡,她一定潑他哥狗血淋頭,如果,他不是她的救命恩人的話。好吧,看在他曾經(jīng)順手救過她的份上,她能忍受他的討厭。她不想跟他說話了。
文旻太子卻不那麼認爲,“有種事情叫對比,一對比才知道差距,言公子人美戲更好,專業(yè)又敬業(yè),瞧瞧,多少人都是衝言公子來的,這可不是一般的雜草拿起破銅爛鐵,敲兩下,亂說一通能比的。”
“對呀對呀。”李滿多幹笑兩聲,他就非的把她給惹炸嗎,她眼睛一瞇,笑了起來,“所以,恩人,你看言公子的戲的時候一定主意他身邊的花狐貍的侍衛(wèi)和那個尖嘴猴腮的土撥鼠的內(nèi)侍,要不是他們兩個內(nèi)奸,美狐貍不會被黃鼠狼給殺掉,還有,太子死了,要集齊八個心才能救他,知道哪八顆不,忠義孝悌禮義廉恥,還要啓動招魂陣陣才能讓太子還魂,知道招魂陣在哪兒不,不知道沒關(guān)係,我告你,狐族祠堂下邊左邊第三排的靈位哪裡,當然最後大家歡樂的生活在一起了,你還有什麼不知道的,我都可以給你講……”
文旻太子,“……”他咬住牙,惡狠狠的瞪過去,這個死丫頭片子就是故意的!
該死的劇透!
看著文旻太子咬牙切齒的進了紙醉金迷,看著那遞出去的票,全是銀子,李滿多就覺得心口疼。
其實這話本子當初就是爲了黑太子的,所以,狐族,糊國也,狐族這個美太子,其實就是他爹給他小姨娘生出來的,狐族太子妃婚前就出軌,土撥鼠變成的內(nèi)侍跟皇后宮中的樹精有一腿,當然,李滿多這些都寫的極其隱晦。所以,她也知道,話本子不可能將這些東西給演繹出來。
算了,就當自己寫著開心就好,當初自己也不是奔著賺錢來的,有那麼一瞬間,她都還想過倒貼錢讓人將這本書給傳出去額,這會有有廣寧樓這麼陣仗,她目的也算達到了。
李滿多看著樓底一片懵逼的人,坐在樓頂不好生意意思的笑,“啊,這個故事算完了吧,要不要,我給大家重新講個新的故事?!”
“切!”衆(zhòng)人不削。
李滿多趕緊道,“呀呀,別走呀,我給你們講狐族太子爹,狐王與狐後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吧,這個《美狐傳》裡邊肯定沒有,其實這位美太子壓根就不是狐後親生的……”
李滿多正嘰嘰歪歪的準備新開場,這邊從廣寧茶樓裡走出一羣人,領(lǐng)頭的是個老胖子,一出來就四處張望,最後看著坐在屋頂?shù)睦顫M多。
旁邊的人趕緊將人清理開,他笑著顫巍巍的走過來,笑著朝著李滿多一拜,“這位姑娘,好請。”
李滿多道,“您是?!”
“弊樓正在上演《美狐傳》,姑娘可要下來一觀?”他笑著看著李滿多問。
小丫頭一聽可以看戲,滿眼一輛,頓時就大叫,“要的要的,可是我們……”沒錢,她看著李滿多。
李滿多看了她一眼,伸手撫摸住額頭,失望的搖搖頭,這是個孩子,這麼單純,趕緊的打斷她的話,“可是我們都知道結(jié)局了,觀與不觀,意義不太大呀。”
“姐姐!”小丫頭一臉失望,“我想去。”
“閉嘴。”李來,滿多站起拍拍手道,“啊,不打擾老闆生意了,我從新找個地方,給大家繼續(xù)說書去。”
那管事道,“小姑娘,這《美狐傳》我們可是出錢買下來的,你不能拿著到處說。”
“哦,老闆這東西是給人買的嗎?”李滿多笑起來,“給誰買的呀?人家作者同意你們把好好的話本子給給瞎改嗎?你們該話本子有經(jīng)過它的原作者給同意嗎?”
管事一怔,皺起眉頭,“這個……跟你什麼關(guān)係?”
李滿多叫起來,“當然有關(guān)係啦,我路見不平我拔刀相助!”
“你,你誰呀!”旁邊的人呵斥起來,“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在這裡撒野!”
李滿多一笑,“我說,叔叔,你們這可不是做人的準則,就算你們不重新給人稿費,言公子來出演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們廣寧樓也就沒想著把《美狐傳》的貴賓票送兩張給人作者彌補她那顆被你們給踐踏的心。
大夥想知道這《狐仙傳》是誰寫的,我可以告訴你們,因爲她過補了多久就要寫新的話本子,你們要是喜歡的話,可以找我。哈哈,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要不要問一些。廣寧樓是不會告訴你們的,說說看,你們想知道什麼?”
有人七起鬨的叫起來,“《狐仙傳》作者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可不能告訴你們……”李滿多道,“你麼知道他長的有一張?zhí)仄恋哪樉涂梢粤恕!?
管事咬牙,“姑娘,你爲了訛我們的票真是夠費心的,我們這裡要是一天來幾次這樣的人,大約就該倒閉了。”
“我……”去,要不是大庭廣衆(zhòng),她開口就的吐老胖子一口,她像似訛人的人嗎?她是忍住多大的力氣才擠出一點笑,“叔叔,因爲我是代表這本話本的主人來的,我訛?zāi)闶颤N,你這麼說的話,我們就,不太好說了,你現(xiàn)在就是贈送我票,我還不稀罕呢……”懷疑她人品,被坑了這麼一出,她都沒發(fā)火呢。
“我,我稀罕!”小丫頭滿心歡喜的叫起來。
“呀!”李滿多側(cè)頭看著,咬牙道,“大姐,我讓你來是來拆臺的嗎?”
“可是他說送我們票。”包小妹可憐兮兮的道。
李滿多對包小妹這追星的態(tài)度真是不可置疑,只覺得這位小妹真是中毒太深,她還真生出幾分對言無玉的好奇之心,她倒是想看看真正這十絕榜上,這位美人如何的瑰麗恢弘。
不過如今可不是爭執(zhí)時候,李滿多隻是叫起來,“他說送,你就要,你還有沒有一點骨氣。”
“我沒有,我要言公子。”
李滿多伸手按住額頭,“帶你上來,就是我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想不想要你的票了,你以爲那票是那麼好訛的嗎”
“啊?”
“想要就閉嘴。聽我說……”她呵呵一笑,轉(zhuǎn)頭看著下邊的人,裝著毫不在意的問,“沒關(guān)係的,叔叔,你不用管我們。”李滿多轉(zhuǎn)頭就開始對著人羣說道,“說起這人倫之事,實在也不知道如何做解,人世間的愛恨情仇實乃不爲人間最讓人不能理解之事,人之所以能爲人,除了腦子特別好之外,最難能可貴的就是情,情也是這輩子最無法揣測的事情,我跟你們說,你們就說著《美狐傳》其實說起來還有另一個有關(guān)的事情,你們想不想聽。”
“說,快說……”
那管事兒頓時皺起眉頭,指著李滿多問,“這哪家的小孩,這麼混!”
算命先生趕緊湊過來,湊到管事兒的身邊,“不過幾張票,你不如就給原書作者個面子,就送幾張票。她剛纔可將書本都給誰了,要是在跑進去給你來個劇透,人家會覺得你們這裡防衛(wèi)措施一點都不到位呢。”
管事兒眉頭一皺,心裡真是吃了吃了蒼蠅一般難受,看著李滿多擠出一點笑,“姑娘說的在理,我們不是不給作者送票,實在是這位作者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們一時半會兒也尋不到。既然姑娘與作者是相識,我們請姑娘進去觀看指教也應(yīng)該。”進去了看他怎麼收拾這傢伙。
李滿多看著衆(zhòng)人問,“諸位,諸位,廣寧樓的大人這麼誠心誠意的請我,你們覺得我該不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