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微微皺眉:“怎麼啦?慢慢說?!?
淺碧歇了歇,方開口道:“方纔奴婢出去,見門口多了四個侍衛,守著門不讓人進出。”
“我去看看。”初晴起身往院子門口走去,看來慕容樾是將自己禁足了。
沁芳館的院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初晴上前將門打開,門口赫然站著四個身著勁裝,腰胯寶劍,神情冷漠的侍衛。見到初晴,抱拳躬身行禮。
初晴舉步往外走去,侍衛門卻齊齊伸手:“請王妃回去。”
初晴微微挑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黑黑瘦瘦侍衛微微低了頭,卻不卑不亢的道:“對不起,這是王爺交待的,卑職等也只是奉命行事,還望王妃體諒卑職的難處?!?
初晴一怔,卻也不好相強,況且也有沒什麼意思,只得訕訕而回。
如此連著過了幾日,連每日的菜蔬都是外面送了進來,雲兒她們自己做了吃。館中的丫頭也日漸減少,聽說是被調去別處了。到最後,竟只剩下了雲兒、淺碧與赭紅三人。
又是幾日過去,隔著院門,看見湖裡的荷花都快凋謝殆盡了。算算已是七月底了,回府已有大半個月了,慕容樾卻一直未曾來過。
初晴百無聊賴的躺在美人榻上,心裡早已做好了準備,既然當初選擇和他回來,便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也如柳媚兒一般,做個大籠子,將她鎖住。當初他不也是這樣說過麼,那日的情景依舊曆歷在目。
那日在寒雨閣鐵籠前,她問:“如果是我背叛了你,你是不是也會將我如此囚禁著?!?
慕容樾轉身冷冷凝視著她,淡淡道:“如果你膽敢那樣做,我也不介意爲你照樣打造一個。”
初晴心下猜疑,她這一次出逃,又恰恰被他撞到與蘇白在一起。他大概是以爲自己與蘇白餘情未了,背叛了他吧。他,不會真的打造鐵籠去了吧?!
“參見王爺!”就在初晴這廂驚疑不定時,門口傳來了雲兒與淺碧的聲音。知道是慕容樾來了,初晴心中一慌,也不起身,懶懶靠在美人榻上,翻身往裡裝睡。
重重的關門聲後,是慕容樾徐徐的腳步聲。近了近了,初晴感覺慕容樾
的氣息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越來越急。
慕容樾涼涼的聲音響起:“怎麼,不想看見我麼?”
初晴這才轉身,彷彿剛看見慕容樾的樣子,起身福了福淡淡道:“見過王爺?!?
慕容樾看著半蹲在自己跟前的初晴,神情淡淡,雙眸低低垂下,狀極平靜,不禁一陣煩怒。他就勢靠在剛纔初晴躺過的美人榻上,一手支頭,一手在榻沿輕輕叩著。
“我的好王妃,你背夫出逃、私會舊情人,你說,我該如何處置你?”慕容樾似冰雪沁染過的聲音響起。
初晴心中一冷,他果真是如此認爲。她靜靜的望向慕容樾,眼底沒有半分波瀾,淡淡吐出四個字:“悉隨尊便!”
慕容樾臉色一寒,眸中怒火燃起,伸手一把掐住初晴的脖頸,將她扯到自己眼前,寒聲道:“你道本王不敢把你怎麼樣麼?你可還記得你以前和我說過什麼?!”
我蕭初晴自即日起,此身皆屬靖王。終此一生,絕不相負!
這是她第一次出逃被他發覺,爾後用司墨與蕭方相脅迫,逼她立下終身爲奴的誓言。誓言尚歷歷在耳,她卻再次負他而去。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手慢慢一分分收緊。初晴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終於再不能吸進一絲空氣。
她沒有掙扎。是的,他還記得她曾被迫立下的誓言,她當然也不會忘記。就這樣吧,既然他已認定她負了心,要她兌現誓言。這條命本是他救回的,那麼又何妨讓他拿去。
慕容樾看著她平靜的闔上雙眼,心底掠過一絲驚慌,一甩手,將她丟開。
初晴如一個破布娃娃般摔倒在地,嗆咳著大口呼吸清新的空氣。
慕容樾凌厲的目光刀也似的注視著初晴,她,竟然在求死,是因爲蘇白麼?他不願承認,他看到她爲蘇白擋在他的劍前,心中的嫉妒竟然大過憤怒。
她,竟然爲了蘇白,可以不顧生死!她對蘇白,竟然情深如斯!
他跳下榻,一把拎住初晴,扔在榻上。他呼吸粗重,暴戾的撕開她的衣服,將她剝了個精光,俯身重重的吻上她的脣,帶著懲罰的意味,手也粗暴的蹂躪上她的光滑細膩玉體。
初晴死命的掙扎,
卻被他的手緊緊禁錮著頭,激憤中,初晴一口咬下,齒間頓時沁染了鮮豔的血。
慕容樾輕輕舔了舔嘴脣,脣上正有絲絲鮮血沁出。他冷然一笑,眸中帶上了莫名的瘋狂,他垂頭狠狠咬向初晴圓潤的耳垂,留下一個淺淺的齒痕。又沿著優美的頸線一路往下吻咬,留下了斑斑齒痕與瘀青。
初晴幾番掙扎不開,又恨又氣,心底不禁泛起一股愴然。她狠命止住就要落下的淚水,開口道:“王爺現在當我是蕭初晴,還是蕭雪姬,抑或是陸靜婉呢?”聲音卻帶著難以控制的顫抖。
慕容樾動作一滯,迷亂嗜血的眼眸漸漸恢復清明。隨即又連連冷笑,她有什麼資格這樣問他。
他用膝壓住她的身子,長驅直入。而後淡淡出聲,聲音冷酷,不帶一絲情感:“蕭初晴,本王記得曾經說過,你只不過是我的玩物。更加記得你曾許下誓言,一輩子以我爲主人。記住,無論是玩物還是奴隸,都沒有質疑主人的權利!”說著,便毫不憐惜的衝撞動作起來。
初晴偏過頭,不再看他,一滴淚,自眼角無聲滑下。
慕容樾卻鉗住她的下頜,直直的望進初晴的眼中,有著隱隱的憤怒:“看著我!難道你在和本王歡好時還要想著別人麼?”
初晴心底一顫,他竟然將自己說的如此不堪!她眨也不眨的回望慕容樾,口中冷冷道:“不知王爺和陸靜婉歡好時,心中想的又是誰呢?”
“砰”的一聲,慕容樾一拳擊在榻旁的小木幾上,木幾頓時四分五裂。他看了初晴片刻,眼中卻漸漸漾開一抹冷冷的笑意。他嗤笑道:“哈,莫非--你在吃醋?”
初晴也不答話,只是看著他,淚不絕的自眼中溢出。
慕容樾輕輕舔去她眼角的淚,俯身抱住她,埋首在她的髮絲中。輕輕笑道:“若不是看見那方錦帕,若不是親眼見到你和他之間的情狀,我倒還真會以爲你在吃醋呢?”他的聲音帶著笑意,語氣卻冷若寒冰。
“可是,你又怎麼會?又怎麼會?!”慕容樾說著,突然憤怒起來,撐起身子,毫無憐惜的大肆律動起來。
初晴緊咬著下脣,雙手死死攥住身下的錦絹。錦絹薄軟,生生的被初晴摳出了幾個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