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兩個人端著一個火盆走進來。火盆上燒著一根又細又長的鐵釺,那頭都被火燒得通紅。南淨天還不知道這香刑是什麼,只是以爲他們可能用這烙鐵燒自己。教長拍拍他的肩:“年輕人,吧。”
南淨天汗下來了:“你……你這是……要……”
教長:“你馬上就明白我們要幹什麼了,把他‘褲’子給扒了。”那兩大漢上來,把南淨天臉朝下摁在桌子上,解開‘褲’帶把‘褲’子給扒了下去。教長把火釺子給拿起來,用手把住南淨天的屁股:“年輕人,一會兒會很疼的。”
南淨天明白過來他要幹什麼了,拼命掙扎:“你……你‘亂’上‘私’刑,我死了你要償命。”
教長哈哈大笑:“至少在湘西,我還沒見過一個能把我拿到官府問罪的人。你還是不?”著,那鐵釺子就伸了過來,南淨天的屁股都能感覺到熾人的熱度。他一想,這釺子要是真扎進去,我這輩子就完了。他趕緊:“我招,我招。”
教長停下手:“吧。”
南淨天:“我把‘女’人的繩子給解開,然後讓她跑,我看見她往後山去了。”教長俯下身子,看著他的眼睛:“那你爲什麼不跑?”南淨天:“我……我要掩護她。”教長搖搖頭:“你在撒謊。”
南淨天急急地:“我沒撒謊。”教長輕笑一聲:“她被繩子幾乎捆了一天,手腳必然麻木,行動不便。她自己怎麼跑?除非你應該還有同伴。”南淨天白眼一翻:“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教長示意手下掰開南淨天的屁股,‘露’出‘肛’‘門’,他用鐵釺對準了,慢慢遞了過去,深吸一口氣,紮了進去。
南淨天感到屁股奇熱奇疼,下體肌‘肉’不斷收縮,渾身汗如雨下。
這時,外面有人來報:“教長,那‘女’人已經抓住。”教長停下手,欣喜地:“我去看看。”南淨天嚥了下口水,喉跡因爲緊張過度,嚇得咯咯直響,渾身軟成一攤泥。那兩個黑衣大漢七手八腳把他‘褲’子給拽上,然後扔在一邊。
南淨天把‘褲’帶繫上,還感覺屁股火辣的疼,噁心得要命。
教長剛要出‘門’,回頭看看他,吩咐一聲:“把這子押入石牢,等會兒喂水怪。”那兩人過來像拖死狗一樣把南淨天給拖到一個石牢裡,大鐵‘門’重重地給關上了。
石牢不大,但‘陰’冷溼暗,一股股發黴的綠水正沿著石頭縫隙滴在地上。牢裡四周全是冰冷的石牆,一面牆的高處還有一扇窗戶,一束慘白的月光‘射’進屋子裡。南淨天‘揉’‘揉’自己的眼,感覺眼前一切似曾相識,對了,是夢,是自己做的夢。一切都實現了,每當自己做到怪夢的時候,必然就會發生一模一樣的事情。
南淨天靠在石牆上,腦子一片空白,只感覺肩頭奇疼無比,那種疼好像千萬螞蟻咀嚼一般,痛入骨髓。他把臉抵在冰涼的牆上,讓寒冷麻痹自己,以前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涌上心頭,如一副副畫面在眼前閃過。
生活如同歷險,一個接著一個,看不見希望看不到盡頭。自己在生活裡到底扮演個什麼角‘色’?‘迷’失了自己,實在不想繼續下去了,只想從生活的泥潭裡跳出來,跳到一個世外桃源鳥語‘花’香的地方,那裡沒有人只有自己,只有一份安逸。南淨天臉上涼涼的,他想,就算到了世外桃源又能怎樣?
‘迷’‘迷’糊糊睡著了,睡得很淺,渾身痠痛,腦子裡‘亂’七八糟。
不知什麼時候,‘門’開了,自己被人拖出了牢室。
一大桶涼水從頭潑到腳,南淨天被澆得渾身戰慄,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捆在祭祀臺上,擡眼去看,不遠處的臺下全是穿黑衣的人,那些人在‘吟’唱著古老的歌謠。
臺上燃著烈火,南淨天身旁站著教長,一張老臉在火光下半亮半暗。他猛一擺手,南淨天腳開始離地,被身後的繩子越拉越高,直至到了半空中。下面的地面突然裂開了,南淨天從上往下看,只能看見地‘洞’之內水流暗涌,水聲不斷。他頓時想起了水大膽死時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