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淨天目瞪口呆,遍體生寒。
老鴇一笑:“這位公子好像是第一次來‘花’島。我們這裡一到了掌燈時候,就城‘門’大關,只有明天早晨纔會開城‘門’。我看你還是找個‘女’人好好玩玩吧,價錢我給你算便宜。”
旁邊突然有人話:“媽媽,桃鮮,有這麼個人。”
兩人往旁邊一看,原來是剛纔那個扮鬼影的少‘女’,此時她已經把臉上的面紗給摘掉了。南淨天這麼一看,大失所望,這‘女’孩滿臉紅‘色’的麻子,奇醜無比,而且話聲音太難聽了,典型的公鴨嗓,男不男‘女’不‘女’,粗不粗細不細。南淨天看著‘女’孩心想,真是可惜這副好身板了。
老鴇厭惡地看著她:“既然你知道,就領著這位公子去吧。”
那‘女’孩拿起一個燈籠,低聲:“公子請跟我來。”著,佝僂著身子,順著房前走廊拐了過去。南淨天把包背好,跟在‘女’孩的身後。這條走廊兩旁的房‘門’緊閉,裡面都亮著紅‘色’的燈,偶爾能聽見裡面傳來低低‘淫’笑的聲音。
南淨天是越走越熱,滿頭大汗,把上衣領子解開,呼呼直喘。‘女’孩把他領進一個屋子裡,他一眼就看見‘牀’上背對著‘門’坐著一個渾身**的‘女’人,‘女’人身上披著若隱若現的絲紗,正在用紅‘色’的顏料塗著自己的腳趾甲。
‘女’孩低聲了句:“嬸嬸,來客人了。”
那‘女’人回過頭,南淨天一看好玄沒吐出來,這‘女’人四十上下,長得不算漂亮,滿臉都是粉白和胭脂,妝化得跟鬼一樣,真是三分像人不像人,七分像鬼活像鬼。難怪老鴇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
‘女’人笑得燦爛如‘花’,從‘牀’上跳下來,故作媚姿來到南淨天跟前:“喲,公子,你真是識貨,我桃鮮在‘花’島的功夫,那真是沒人比。”“功夫”二字,讓她得*之極。南淨天心想,我爺爺什麼眼神,眼光也不咋地,他居然能跟這種‘女’人發生什麼。
桃鮮笑盈盈地對滿臉麻子的‘女’孩:“雨,我我最近財運亨通,才短短幾天這不就有二位少年公子來找我了。”
南淨天訕訕,什麼人‘花’錢找這樣的貨‘色’,估計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了。他決定開‘門’見山:“桃……姨,我不是來尋歡作樂的,我跟你打聽一個人。”
‘女’人馬上變臉,懶洋洋地:“誰啊?”
南淨天咳嗽一聲:“你知道一個叫南子仲的人嗎?”
‘女’人立*珠子瞪圓了,有‘雞’蛋那麼大,她仔細看著南淨天,手一哆嗦,茶碗給碰掉地了:“像……真像。”
南淨天疑‘惑’地問:“我跟我爺爺像?那你肯定認識他。”
桃鮮直直地看著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剛纔還沒注意,就在幾天前也來了一個長得和你很像的年輕人,他他是受南子仲老爺子的遺囑來找我拿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