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昇靖被凌而簫一個翻身,狠狠地摔在桑地上,凌而簫白了一眼躺在桑地上的池昇靖,吐了一口唾液,“我呸,居然攤上這麼一些人,真是有損本大少爺的身份!”
“凌而簫,你憑什麼欺人太甚?不就是幾個臭錢嗎?”她俯身拉起地上的大哥,眼裡滿是委屈,可是她還是憋屈著不流下來,池昇靖看在眼裡,心裡隱隱地作痛,爲何自己總是給嵐女添麻煩啊?爲什麼自己就這麼一無是處啊,連自己的妹妹也保護不了。
凌而簫看著池可嵐與池昇靖上演著感情戲,不屑一笑,“可能這幾個臭錢就可以要了你們一家子的命呢,怎麼樣了,錢都準備好了沒有?若是沒有,這個桑……”
“這是三十萬,拿去!”柏君昊將那張支票甩到囂張跋扈的凌而簫面前,幫忙扶起池昇靖,然後逼視著凌而簫,緩緩說道,“即使桑園要賣,亦不會賣給你這種敗類!”
“你……”柏君昊的諷刺讓他說不出話來,凌而簫掄起拳頭,咬牙切齒地瞪著柏君昊,拳頭遲遲不敢打下,額頭的青筋猙獰地凸起來。
他唯有示意手下撿起地上的支票,而被桑園的工人一致地轟出去,工人都拿著桑枝,氣憤地在凌而簫的身上抽打之,還一邊罵著:“拿著錢趕快離開桑園,桑園不歡迎你這種人!”
看著凌
而簫被桑園工人抽打,柏君昊眼裡釋放出一種陰霾的笑意,嘴角處也蕩起絲絲說不出感覺的漣漪。
隨即他亦看到了和凌而簫前來的凌雅靜也表現出一幅輕蔑的神情,走過柏君昊的身邊的時候,曖昧地望了一眼他,然後隨著咒罵聲連起的凌而簫走了。
“打你個不孝子,打你個惹事生非的孩子!居然敢揹著我去買字花!你曾經答應你死去的父親什麼了?說一輩子都絕不踏進字花廠半步,現在怎麼敢大膽包天拿著桑園的地契去買字花?你是不是想存心氣死我你才安樂啊?”池母說著已經暈眩過去了,池可嵐淚流滿面地扶著池母,無聲地抽泣著,一臉心痛地看著倒在懷裡的母親。
“大哥,趕快去把辦公室裡的牀鋪好。”說著想俯身抱起母親,可母親的體重讓她皺起了眉毛。
“我來吧。”輕柔而低迷的聲音響起,連同不費功夫地將池母抱起,就往辦公室走去。
池可嵐眼神恍惚了一下,亦攙扶著大嫂程賢淑向裡邊走著。
程賢淑一臉擔憂,緊握著池可嵐的雙手,“二姑娘,現在怎麼辦啊?”
池可嵐一言不發地走著。
待池母躺在牀上有一段時間的時候,她醒過來,執意從牀上下來,捶胸頓足地叫囔著:“若不是我逼問家嫂,你們還要瞞著我這
個老太婆瞞到什麼時候啊?要瞞到我兩腿一伸進了棺材都不讓我知曉嗎?”
她走到池可嵐的身邊,逼視著池可嵐,眼裡閃爍著失望,“嵐女……嵐女啊,爸媽最放心的就是你,你居然大事不和我商量,小事也不讓我知道,就讓我活得糊糊塗塗,什麼都不知道地被矇在鼓裡!你這麼三番四次地袒護你大哥,你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你對得起死去的父親嗎?我真是教子無方啊!哪天我兩腿……”她又開始念念碎碎地說著一些讓人心慌的話了。
池可嵐心裡一顫,顫得她面目全非,流淌過一陣害怕,“媽,不準你說這些話!我不會讓你們有事情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們!決不讓你們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請媽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話來嚇唬嵐女了,嵐女怕,我好害怕聽到媽媽說這些混話!還有大哥,大嫂,我們要幸福地在一起,連同爸爸的那份,媽媽,你不要說這些話來折磨我……”池可嵐無助地將池母環抱著,伏在她的懷裡無聲地哭泣著。
在辦公室的柏君昊,程賢淑和池昇靖,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背過身子去擦拭著在眼眶裡晃盪著和淚水。
柏君昊輕咳一聲,輕拍了一下池可嵐的肩膀,“不是都過去了嗎?你們都別傷心難過了,以後的路還要勇敢地走下呢,我這還有事情先回去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