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池可嵐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柏君昊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停在他的眉心處,輕輕地揉著,啓口說道:“可嵐,我看大哥再也不會犯錯的了,經過這次的字花與跳江之事,你大哥他會懂得什麼纔是珍惜的了,至於你,不要總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樣,你看,這眉宇間透著的盡是憂傷,叫人看著怪心痛的。”
他那迷人而成熟的曖昧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讓她內心一悸,緩緩擡起眼睛看著站在咫尺的他,聞著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菸草味。
對著他除了感激還是感激,“君昊……”而她下面要說的話被柏君昊阻斷咽在了喉間。
柏君昊看著池可嵐的口型,知道她要說什麼,連忙掐住她的話,“你不要再對我說謝謝了,你已經和我說了好幾個謝謝了。”雖然幫了她,但是感謝的話說了一次就夠了,更何況他這麼做也是爲了自己的計劃。
池可嵐笑了笑,眼含著霧氣凝視著柏君昊,微垂下頭,然後頓了頓說道:“君昊,以後池家桑園和桑葚酒就靠你了,我這回去桑園交代一些手尾,而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在桑園候著了吧。”越說到最後的時候,她的聲音裡可以聽出了失落。
柏君昊看著池可嵐失落的樣子,於心不忍:“可嵐,你也要記住我的話,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池可嵐始終是桑園的老闆。……走吧,我送你們到桑園把這錢數給還了。”
柏君昊說著就拉起池可嵐向外面走去,池昇靖屁顛顛地隨著,將那張鉅額的支票小心翼翼地護著。
走到律師樓樓下,柏君昊紳士地將車門打開,先讓池可嵐坐進去,池可嵐對柏君昊示了笑容,微微點頭。
在柏君昊關門的那瞬間,遠處有一束目光落在這裡,當車子駛遠,離了那繁華的街市。
“子騰,你怎麼還佇在這裡呀?怎麼了?你在看什麼呀?”一個穿戴整齊的男子走向杜子騰,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什麼都沒有,在看什麼呢?
或許是看錯了吧,那個身影,是自己太想念她了嗎?她現在住在哪裡啊?怎麼尋也尋不到她?廣州城這麼大,哪裡是個頭?
他輕笑一聲,“沒事,我好像看到熟人了,走吧。”然後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直徑地走入豪景酒店,希望是自己看錯了,在心裡勸說著,那個不是嵐女,不是,只是長得和嵐女有幾分相似罷了,可是,爲什麼心裡會悶悶不樂呢,既然不是爲什麼還會生悶呢!今天儘快把手頭上的事情做完,好有時間去尋她。
池家桑園,正當柏君昊的小汽車停泊在門口的時候,值班的門衛大叔立馬從小房子內走出,一見著池可嵐下了車,連忙稟告,“嵐女,凌家大少爺又帶著一夥人前來搗亂了,只要大老闆娘和大少奶奶在裡邊。”
“什麼?媽媽怎麼回到桑園的?”池可嵐錯愕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往桑園裡跑出。
看著這慌亂的場景,年老的母親與懷孕的大嫂被擠壓著,而桑園的夥計們與他們廝打成一團。看在眼裡痛在心裡,爲什麼受災的總是他們!
“凌而簫,你還是人嗎?連老人和孕婦你們也這麼對待?”池可嵐氣沖沖地衝到那兩個抓著母親和大嫂的男人面前,將受驚的母親和大嫂護在身後,小心翼翼地護著,就像老母雞擁護自己的小雞一樣。
他衝凌而簫怒吼著。
凌而簫見出現在桑園的池可嵐,一個手勢,示意大夥們停下,“你可總算回來了?怎麼,三十萬湊夠了沒有?若是沒有,這個桑園就歸我們的了。”
池昇靖將支票往柏君昊的手裡一放,激怒地撲向凌而簫的身上,狠狠地抓住他的頭髮,狠狠地搖晃著,“你這個黑心肝的男人!虧我兩年前還同意你和嵐女的戀情,你居然這麼待我們,居然設計一個圈套讓我踩進去,我,我和你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