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不由呆愣在原地,鬱文階向來都是循規蹈矩安分守己,對於徐惠品更是尊重有加。今日還只是說了蘇流煙一句,他便這樣震怒,看來蘇流煙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可小覷。
紅袖見此情景,連忙跳出來解釋,“大哥你誤會了,長姐並非是這個意思。今日我和長姐想著回來看看大嫂,可誰想到大嫂竟然不在房中,而是去了二哥的房裡!”
“住口!”徐惠品皺起眉頭,“紅袖,這麼大的事情也是你能亂說的嗎?”
紅袖冤枉的看著她,“二孃,我沒胡說,我和令儀姐姐是親眼看見的。”
“即便是去了青衫的房間又如何?能說明什麼?”衡鴻芷冷哼一聲,面色不善,“一個是嫂嫂,一個是叔叔,都是一家人,即便是去看看又何妨?你們一個說行爲不端,一個說什麼親眼所見,你們見到什麼了?難道青衫還和大少夫人怎樣了不成?你們可親眼看見了?”
衡鴻芷拍案而起,“恕我多嘴,儀側妃和紅袖年紀尚小,似乎還不知道什麼叫行爲不端。以後還是請二夫人和四夫人好好教導教導,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