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宗禪這麼一問,宮靜飛這纔回過神來,看向了宗禪,點了點頭,開口回答道,“我是去處理了,只不過,他開出了一個條件?!闭f著,宮靜飛看向了燕不開,卻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條件?”沒有任何的猶豫,燕不開看向宮靜飛,很快開口問道,也許,這個條件,並不是很難,但這樣的想法,在燕不開看來,甚至都覺得自己過於的天真。
對上了燕不開的詢問,宮靜飛頓了頓,有些爲難的表情,開口回答道,“他想要用凝雪環(huán)來換你的機會?!倍@,卻也是自己不願意讓燕不開知道的,自己並不希望她知道,她的機會,是可以輕易交換的。
聽到這話,燕不開愣在那兒,對於那個自己並不清楚的凝雪環(huán),也沒有太多思考的能力,腦海裡,只有對於交換自己機會的概念。
沒有想到,自己十多年被束縛著,一直以來,儘管在自己看來,那個家並沒有親情的疼愛,可是,對於外公一直培養(yǎng)自己成爲繼承人,自己卻也堅信的認爲,是爲了自己的未來著想,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卻是可以用一個東西,輕易換走的。
沒有注意到一旁燕不開的表情開始變得不好,宗禪看向了宮靜飛,微微皺眉,開口便問道,“什麼是凝雪環(huán)?”對於這個陌生的名字,自己在關於武道,以及妖道的書籍裡,都沒有見到過。
宮靜飛看向了宗禪,猶豫了一下,纔開口說道,“這凝雪環(huán),是妖道中的一種神器,傳說擁有著巨大的能力,但是這些卻從來沒有人見到過?!彼?,在這許多古書裡,卻也是少有記載。
宗禪有些明白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的一件神器,也怪不得這李書文,肯拿自己的繼承人燕兒作爲交換了,只不過,這凝雪環(huán),卻當真有那樣的神奇嗎?
“那你要怎麼找到這件神器?”既然是沒有人見過的神器,自然是很難尋找,甚至這件神器,究竟在不在,都是一個未知的謎,難道這個九頭鳥宮靜飛,有辦法可以找到這樣的神器嗎?
宗禪心想,縱然他是一個妖,可是,卻也沒有這麼簡單吧!
宮靜飛對上了宗禪的詢問,但在宮靜飛看來,卻更像是一種質問,冷冷的看了宗禪一眼,宮靜飛並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而看向了燕不開。
“你,你不要這樣看著我。”燕不開面對宗禪那熱烈的眼神,有些頂受不住地道。
宗禪懷抱雙手,露出個無所謂的表情,“好吧,既然你不肯說。那此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宗禪也無能爲力了??磥?,有些人還得在武林盟主府上多住些時日。甚至是一輩子,都休想有活動之身。”
宮靜飛聽宗禪這麼一說,馬上明白了他的用意。
眉頭一皺,“燕不開,你還是說了吧,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在宗禪面前,不要有任何的隱瞞?!?
“這……燕不開猜疑一會,終於喁喁地道,“我告訴你們,極有可能會給你們惹禍上身。好吧,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知曉這個秘密之後,你們會有什麼樣的遭遇,與我燕不開一概無關。”
原來與凝雪環(huán)同爲神器的,還有一件名爲玉璣水晶的神器,同爲上古時期五大魔尊中的其中位的法器。至於它的作用,一般人根本無從知曉。
半年前,李書文在一次意外的遭遇中,得到了一個可靠的消息,玉璣水晶出現(xiàn)在了中部神州的古董押店。
等他派出大隊人馬開到,發(fā)現(xiàn)抵押玉璣水晶的人,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就連玉璣水晶,也失去了蹤影。
李書文並沒有就此死心,而是回到總壇,加派人手追查此事。
分部在五大州的麾下高手,立即全數(shù)出動,徹查泄露出魔尊秘寶之人的下落。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李書文終於查找到了玉璣水晶的下落。不過這一查不要緊,更大的秘密也隨著玉璣水晶的出現(xiàn)而出現(xiàn),並且急劇地讓事情出現(xiàn)了更復雜的局面……
“到底是什麼局面,你倒是說啊,我宮靜飛最恨有人話到一半,突然打住?!?
宗禪先是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繼而道,“她能說的,都已經(jīng)說完了。如果我猜測得不錯的話,只怕是李書文自己,也不知道能否對付得了牽涉到玉璣水晶事件中的敵人。小燕兒,我說得對嗎?!?
燕不開驚疑地望著宗禪,“如果你感覺到爲難,此事完全不必理會。不過…不過我對你的好感,也絕不會因此而減少的。至少不管作任何的決定,你有你的自由?!?
宗禪心中暗歎一聲,這小女子分明是在激將自己。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越是想這樣的,偏偏要反著說話。
愕然失笑一聲,宗禪將抱在胸前的雙手解放出來,像鼓勵好兄弟一樣鼓勵燕不開道,“瞧你把我說的,在你的心目中,我都變成什麼人了。放心,玉璣水晶也好,凝雪環(huán)也好。只要出現(xiàn)了,我就有機會把它追查到手。到時再拿來與李書文作交換,讓他還你機會。好了,此事我想暫時商議到此,我得出去溜達溜達了。”
宗禪邁開大步,走出房間,留下了有些錯愕的宮靜飛和燕不開兩人。
無諾恰好在此時走了進來,宮靜飛立即悄悄地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陣什麼,無諾聽完之後,立即應聲道,“是,教主。屬下馬上去辦?!?
將無諾打發(fā)走,燕不開好奇地道,“都是怪人,你們說話,怎麼都吐吐的。好像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宮靜飛,你不會告訴我,你派出無諾,是去跟蹤監(jiān)視宗禪的吧?!?
宮靜飛露出一個什麼都瞞不過你的表情,“宗禪的來歷,到現(xiàn)在也沒有完全弄清楚。剛好有這麼一個機會從天而降。如果我想得不錯的話。他此時一定是在東部水州的江湖草莽裡,打聽有關玉璣水晶的事情。此中過程,可能會有些麻煩。
而我東部神教在這一帶,多少算是有些斤兩,自問有無諾出面,能幫宗禪解決不少的問題。燕不開,你就別不知足了好嗎。天底下最有手段的兩個男人,都在聽你調喚,這不知道是多少人想有卻得不到的福報?!?
燕不開瞬間小宇宙暴發(fā)起來,“宮靜飛,我的事情你要不想管,完全可以不用管。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哼?!?
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宮靜飛暗歎一口氣,心想自己身爲一教之主,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斥責,做了應當之事,還要被燕不開數(shù)落,真是不知好歹。
有宗禪參與到南部火州的江湖中來,整個南部火州頓時熱鬧起來。
不過宗禪只到南部火州呆了不到三天,取得了自己想要的迅息後,立即趕往東部水州。
東部水州西南角一處規(guī)模宏大的建築羣落裡,宗門外立滿了的甲士,個個神情緊張,興奮之中帶點疑惑,皆不時向宗門之內探頭望上一眼。
其中一個甲士好奇地向旁邊人問道,“這人什麼來頭,這麼大派頭。居然直呼我們舵主之名指明道姓要求相見。”
另外一個衛(wèi)士搖搖頭,拉長一張馬臉,“不知道,舵主身份尊貴,豈是他想見就見。不過此人一來,就說有重要的寶器相贈。而且一出手,就把我們霸極宗分舵執(zhí)事?lián)魝恕?磥淼拇_是個狠辣的角色。舵主招他進去,可能不一定會是好事,我們走著瞧好了?!?
“嗯,有人來了?!?
四名甲士立即嚴肅起來,分別把守著霸極宗分舵建築外的大門角落,門前一對度了金的雕像,莊嚴而又肅穆地立在兩邊,似乎在向所有經(jīng)過霸極宗東部水州分舵的人展示此宗門的實力。
而在分舵最莊嚴的大殿裡,舵主及其一干人等,已經(jīng)齊齊等候著這位自稱叫無名的使者。
化身爲無名的宗禪,此刻已經(jīng)是另外一番打扮。
他從南部火州風塵僕僕重回東部水州,就是爲了拿到收藏大家鄭寶壽的*,作爲進獻之禮,來見霸極宗在東部水州的舵主升龍令。
在此之前,作爲分舵執(zhí)事的高手如冰,已經(jīng)被宗禪擊傷,算是展露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自己並非是一個軟柿子,任誰想捏就能捏得了的。
如冰也是太不自好歹,發(fā)覺只是一個神秘的少年說有寶器進獻給舵主。如是立即起了歹心,想連誆帶嚇,將宗禪手裡面的寶貝弄到手。
哪知宗禪雖然改頭換面成了一個無名之輩,但卻行動如風,功法了得。於百米開外,就知道在東部水州的霸極宗分舵執(zhí)事想對他不早。如是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一如既往向霸極宗分舵闖入。
如冰立即加以阻攔,哪知宗禪有如一屢輕煙般繞過了門口的甲士護衛(wèi),縱身一躍,飛入到了分舵內的建築羣落之內,引得如冰率著大隊人馬來追。
此中過程十分的戲謔,本以爲可以“關門打狗。”哪知敵人卻在衆(zhòng)多圍攻者中,有如行雲(yún)流水,以一套不知名的功法,穿梭在執(zhí)利刃的霸極宗麾下弟子間,還將作爲圍攻者的帶隊人物,分舵內的實權者,執(zhí)事如冰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