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們並非是陰龍宗弟子??辞宄?,我是我,他是他,你是你。現在,你已經落到我們手上,說吧,你要拿什麼金銀財寶來贖自己的小命?!?
老陳眉頭一皺,壓低聲音沉聲道,“你們究竟是何人?劫持老子究竟有何目的?!?
啪!
子令傑再次送上一個響亮的耳光,宗禪補充道,“只能我問你,你不能反問我們?!?
子令傑嘿嘿一笑,“要是讓你知道我們的真姓名,那你就應該要下地獄了,現在不要跟你廢話太多,宗少,開始逼問吧?!?
宗禪立即將寒光閃閃的霸刀壓低了些,在對方的勃子上立即弄出了一條血痕。
老陳驚得渾身直哆嗦,卻仍舊一副不向兩人低頭的樣子,雙眼狐疑地轉來轉去,似乎在判斷他們究竟是什麼身份。
宗禪湊近了一些對方,將老陳的衣領給提了起來,逼問道,“還認得老子嗎。老陳?!?
老陳一驚訝,“你知道我的名字?兩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子令傑提醒一句道,“我們只不過是對你有那麼一丁點的印象罷了。陰龍宗不是每一次有重要的任務執行。都得從各大分舵派遣高手,前去執行麼。這次的青龍鎮之行,你爲什麼沒有被派去?!?
老陳顯然從此話裡猜到了些什麼,再細看他們兩人的長相和身材之時,全身居然突然之間劇烈地顫抖起來,嘴裡吐出白沫,兩眼翻白,差一點沒有栽倒在地。
宗禪和子令傑互相望了一眼,他們怎麼也沒料到此子手上犯案累累,沾有無數江湖好手的血債,卻是這麼不經嚇的。
子令傑去旁邊的一口廢棄的水井裡開來一桶水,當頭蓋腦地澆了下去,老陳一陣哆嗦,立即清醒過來。
他終於看清楚了兩人的真面貌,顫顫巍巍地道,“你們,你們不是被五大長老圍困在青龍鎮了嗎……
子令傑舉手又給了他一記重擊,老陳的左臉,立即腫的像包子一樣,罵道,“你們的舵主什麼時候返回分舵?只準答,不準問,否則現在就要了你的命。休要騙老子,你回答的內容,呆會自會有人驗證,只要錯答一句,這塊木頭就是你的下場?!?
說完,離合劍出,在旁邊一處橫巷裡伸出來的輛報廢馬車的車轍處一劃,整個馬車立即散架,離合劍果然犀利。
子令傑的表演讓老陳一咯噔,知道兩人非是那麼好相與的高手。
宗禪立即加深語氣,威攝道,“說,再不說我要你腦袋搬家?!?
老陳終於渾身癱軟下來,要靠扶著牆纔不至於摔倒在地。
“*主……他要明早才返回分舵。他是宗主的貼身愛將,此刻正在總壇裡爲宗主守關。”
兩人對視一眼,宗禪獎賞地道,“第一關你算是過了,還有一個問題,如果回答錯誤,同樣取你的老命?!?
老陳現在是徹底地服軟,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和井水,也分不清楚到底哪裡是汗水哪裡是井水,聲音轉弱地道,“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宗禪組織了一下腹語,立即問道,“這是一個秘密的問題,段景臣,到底是不是你們宗主的私生子?!?
“啊……
從對方的表現來看,就算不需要兩人再將逼問,他們也已經想到了答案。子令傑立即一劍將對方拍暈,以秘密手法與另外四人綁到了一起,開到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去,現時廢了他們的武技和一身修爲。讓此五人不在禍害其他的江湖同道。
一番處理後,現在已經是三更天的時間了,再過幾個時辰,就會天亮。
宗禪抹了抹臉上的汗珠,“我早就說過,美人兒師傅她絕對不會騙我們的,段景臣果然是田豐林這隻老狐貍的私生子,這下有好戲看了?!?
子令傑道,“可是剛纔老陳說,陰龍宗雖然外派大軍,準備入侵其它的城邦。但是總壇內還是高手如雲,我們這樣去偷襲,根本不會有機會的,宗少,我看還是穩妥一點的好,凡事不要做得太燥近。”
宗禪點點頭,“既然我們來到東城分舵,就鬧它一個雞犬不寧好了。我看田豐林到時候是什麼反應。最後是連他們的東城分舵舵主都給殺了,如此必能讓陰龍宗大爲震動?!?
子令傑點點頭,立即與宗禪一道竄高伏低,不久後終於飛抵陰龍宗東城分舵,在舵主的書房外潛伏起來,靜候這位深得田豐林寵愛的舵主到來。
在此之前,他們以秘密手法,送信給分舵內的其它陰龍宗高手。以調虎離山之計,將這些人騙到了被他們扔棄在遠離分舵地方的一座建築內,整個東城分舵,立即變得空空落落的,適合他們殲敵行動的展開。
於天亮前半個時辰左右,一陣馬車浩浩蕩蕩地開到東城分舵。從馬車上跳下一個中年漢子,從他身上五個骷髏頭的陰龍宗標誌上分辨,此人就是東城分舵的舵主。
此人牛高馬大,站起來時,比宗禪還要高上小半個腦袋。
更要命的是他使一把充滿著邪惡氣息的精鋼打造的扇子。一步一走之間,居然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味道,武技果然了得。
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之外,兩人就知道此人是個棘手的角色,一點也不好對付。
“老陳,你們幾個狗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舵主大人,老陳老房他們都不在,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
“回稟舵主,院門外有我們的兄弟求救。”
“啊……
舵主立即帶著一干人等,到了分舵院門外,見到了被宗禪兩人給擊殺倖存下來的一個漏網之魚。
對方一身是血,出的氣比進的氣還多,看來就要快不行了,在兩個陰龍宗弟子的攙扶下,勉強算是可以擡起頭來,支支吾吾地向那中年猛男道,“舵主,……有人偷襲我們分舵。並且殺死了十多個高手於東城辣子衚衕……我……
那中年猛男厲喝一聲,“到底是誰這麼大膽?說。”
宗禪兩人雖然說是潛伏在分舵之內的一處綠葉裡,但此時一聽到那斷氣的傢伙說起自己兩人名字,也不由得心兒怦怦地跳。
由於他們離的太遠,而那個斷氣的陰龍宗弟子的話又太輕,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那中年猛男一轉身,厲目在其它的屬下面前一掃,“給我立即派出精壯探子,廣佈動靜。發散我們在中部神州城裡的力量,一定要查出這兩個小子的下落,將他們徹底的剷除。”
宗禪回頭瞥了一眼子令傑,對方也怔怔地望著他,紛紛知道他們的大名現在又要再“錦上添花”了。
宗禪此時不便出聲,便在子令傑的背上寫了幾個大字,“待機而動,寧可錯過,不可打草驚蛇?!?
子令傑點點頭,又重新貓回到了草叢裡,深怕雙眼裡射出來的光芒,也會引起那舵主的注意力。到時候失去了突然出手的機會,還會讓自己陷入到被動裡。
那猛男舵主顯然並非是一個一般的庸手,精明強幹,頗有本事。
他知道分舵內發生如此大事,必須得立即通知宗主才成。
因此他連書房門都沒有進,帶著原班人馬,向中部神州城內的陰龍宗總壇馳去。
宗禪兩人紛紛現出身形來,陰龍宗東城分舵的人走得一個不剩,整個分舵內,空空落落的,瞬間變成了鬼域。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燒了它?!?
子令傑剛好也是這個意思,兩人點了火,四處引燃,若大的陰龍宗東城建築,這個充滿著刑殺和暴戾的秘密據點,立即變成了一片火海,火光沖天而起,附近街道的巷子裡百姓們聞聲而動,紛紛提著水桶前來滅火。
但一見到是陰龍宗的分舵著火,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去幫忙,全都眼睜睜的看著陰龍宗分舵被大火給吞噬,不時還從人羣裡傳出幾聲叫好聲。
……
兩人帶上一點遺憾回到了駐地,宗禪放下霸刀,整個人癱倒在牀上,向子令傑問道,“小杰,你說我們這次行動,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子令傑倒了一杯水送到嘴邊,“不好說,要說沒有功勞,我們又殺了那麼多惡才。要說大功告成,可東城分舵的霸主都沒有殺死,根本算不得成功。也就是一個五五之數吧,關鍵的還是得看後天,向霸天生日的那一戰,將會是奠定我們升格爲天下高手,步入高手行列的至關重要的一戰。宗少,我們還是好好休息吧,折騰了一天,我都累斃了?!?
宗禪怪叫一聲,稍加拾掇,立即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門外走廊處,突然傳來了輕得沒影的腳步聲。
宗禪立即彈了起來,摸著霸刀,穿著睡衣立在牆壁窗口處的一邊,等候著敵人的上門。
“小宗,小杰?!?
“啊,美人兒師傅?!?
改頭換面,裝扮成神唐國普通女子打扮的凌羅碧立即閃入門來,見到他們兩人之後,二話不說地質問道,“東城的那一把火,是不是你們放的?老實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