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出監(jiān)控就知道誰是誰非了,畢竟他們還只是孩子,有些話表達地不是那麼明確。”
我的話剛落,郭可縈立刻捂臉道:“羅洲,我的臉很疼。我能不能先看醫(yī)生,我想孩子們只是誤會了,沒有必要繼續(xù)追究下去。我馬上就要出嫁了,我不想事情鬧大這樣對誰都不好。我畢竟已經(jīng)是這家的幹孫女,我和閆禎也是幹兄妹關係了,我不想和大嫂衝突。”
羅洲看了我一眼,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
“你越來越不像是我當初認識的那副模樣了,我記得當初閆禎爲了你搶了白清揚的婚禮那一幕我至今都印象深刻。卻沒想到短短時日,你竟有這樣的心機,這麼沒有肚量。”
話落,他也不給我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抱起郭可縈轉身離去。
我氣地渾身微顫,都說談戀愛的女人沒有腦子,我看是多年純情的男人談戀愛起來那腦袋一敲都能有回聲的那種。
“媽媽,你別生氣。她還以爲我們是當初沒特訓過的小孩子呢,想要欺負我們,想得美!”容蓉討喜道。
辰辰雙手抱胸,不屑地道:“媽媽,那女人再來作死,我再把她的鼻樑打歪了。”
我愣了下。
對,我剛剛就覺得郭可縈的臉有些奇怪,好像鼻樑是歪了。
我肅然道:“辰辰,到底怎麼回事?爸爸不是和你們說了,不是敵人的話,下手不能重,你怎麼把一個女人打成那個樣子?”
辰辰無辜地看著我道:“我沒有下很重的手,我有把握分寸的。只是她的臉也太不經(jīng)打了。”
“是啊,還是媽***皮膚好,可有彈性了。”
面對容蓉的無恥賣萌,我無力招架,這根本是在強行轉移話題啊。
我有些無語道:“今天,你們就先回去別墅去看看外婆和太奶奶,下午我接辰辰你去拍戲。沒什麼事不要面對郭可縈,她沒有了孩子心裡不好受,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來。所以你們必須給我警惕起來。”
兩個孩子像是聽話的兵一樣,立刻敬禮。
“是。”
兩個孩子去了閆家別墅後,我就開始背誦劇本。
只是偶爾出神,腦海中總是不斷浮現(xiàn)郭可縈那略歪了的臉。
無聊之際,我拿出了手機,唰了一下美國那邊的新聞。
看一看美國那邊對我正在拍的新戲有沒有報道,卻在刷著刷著,看到了一條最新消息。
“近日,美國出現(xiàn)了一股閨蜜整容熱。也就是相處地十分要好的閨蜜因爲認定了彼此的良好關係,就要整地一模一樣。”
我看到了這條新聞不由得一笑。
要我是死活都不肯了,之前遇到了於佩珊的事情,已經(jīng)是心有餘悸。
就算是再好的閨蜜,我都不能容許章程一模一樣的臉來。
而且,於佩珊到底是我心裡的一根刺。
我把那個消息放下後,就又開始背誦劇本。
下午拍戲的時候,幾乎全部的人都把我圍起來。
“哇靠,雨彤,你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你竟然是白家的少奶奶啊。你還出來演戲幹嘛?直接在家躺著啊。”
“就算白家真的富得流油,那也和我無關。我出來演戲只是做我喜歡的事情,長期待在家裡是會缺乏自己獨立的人格,以前我體會過了,就再也不想做那樣的家庭主婦和少奶奶了。”
那幾個女演員聽了我的話,笑了起來。
“雨彤姐真是愛開玩笑,也就是真的得到了,纔會說出這樣的話吧。不像我們,一輩子是不可能了,只能這樣演下去,不知道哪一天是出路。”
“我相信,只要你喜歡這份事業(yè),你可以做一輩子的。”
人各有志,他們尋求的是迅速地成名和富貴,這一點我?guī)筒涣怂麄儭?
剛拍完戲,我就聽到了一聲尖叫聲。
我扭頭看去,正看到閆禎抱著思辰,他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整個人俊美絕倫地彷彿天神之子,卻抱著一個萌萌噠的吸著奶嘴的孩子,這一幕莫名地讓人想笑。
“閆少奶爸的樣子,真的很殺我,怎麼辦,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好想撲上去。”
我清了清耳根子,就走到了閆禎的身邊。
“回家?”閆禎來到我的身邊問道。
我點了下頭,閆禎就朝在場的人點了下頭,然後二話不說帶著我離開。
我深吸了一口氣,聽得閆禎和我說起郭可縈的事情。
“羅洲找你了?”我問道。
閆禎微微點頭,看了我一眼,道:“潘雨彤,我把郭可縈交給你,我們兄弟的感情不能因爲這個女人而發(fā)生變化。羅洲你別看他年紀不小,其實感情生活一片空白。他固執(zhí)地以爲郭可縈是一個純潔善良的女人,他因爲郭可縈爲我生孩子而感動,卻不能理解我爲何如此冷漠。”
閆禎看向了前方,他不停地加速,顯然因爲羅洲來興師問罪而壓抑。
閆禎重情重義,他和羅洲多少年的兄弟情分,必是十分珍惜。
如果因爲郭可縈而反目……
難道,這就是郭可縈的謀劃?
斷閆禎一臂?
我知道這件事情閆禎並不好插手,否則一旦被羅洲發(fā)現(xiàn),兩兄弟的感情必然出現(xiàn)更大的裂痕,到時候說什麼都不清楚了。
“好。”
閆禎朝我微微一笑,道:“老婆辛苦了。”
突如其來的一句暖心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了眼身後面無表情的保鏢,道:“別感謝地太早,你也幫我解決掉一個人。”
他微微擰眉看向了我,“誰?”
“羅毓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