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砰地一聲響,我尷尬地看著外頭圍著的保鏢的後腦勺,僵硬地拿起了漂亮的禮服。
我雖做了豪門少奶奶,可是對這些名牌的卻貧瘠地很,只覺得上面的logo有點面熟。
我有些氣悶地看著閆禎的手背。
“你……你的手給我看看。”
這車門上的玻璃是特製的,他徒手打碎,當真是兇猛簡直兇殘。
閆禎斜睨了我一眼,我以爲他會冷嘲熱諷我一回,卻見他伸出手來,手背上腫了一些,好在沒有出血。
我長舒了一口氣,良久才憋出了一句。
“對不起。”
“我沒死,不需要聽這句話。”
大boss,能不能按照套路來……
我被他狠狠一噎,見他還不出去,便有些著急。
“你不是讓我換衣服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
給了這麼一個高貴冷豔的字不知道出去嗎?
我一陣氣絕,道:“你不去嗎?”
“嗯。”
我嗯你大爺。
他閉上了眼睛靠在了駕駛座上,道:“我給你十分鐘把衣服換好。”
我咬緊牙關,心裡把他怒罵了三十遍,最後還是認命地在車廂裡換衣服。
這是一件深v的冰藍色禮服,剪裁獨特流暢,這一穿上,竟有一層水光一般的錯覺,穿上這件衣服,怕會被認爲是美人魚上岸,出水芙蓉引人犯罪啊。
我拉了一下拉鍊,半天都沒有夠到底,只能窘迫地看了閆禎一眼又一眼,卻沒有膽量讓他幫忙。
月光打在他渾然而成的俊美臉龐上,他的五官冷硬而深邃,閉上眼睛的時候安靜無害,黑色的西裝半開,露出了裡頭深藍色的襯衫底子。
許是剛纔與她的一番掙扎,襯衫開了兩道口子,露出了蜜色而健壯的胸膛。
見他掙開雙眼,我頓了下,迅速地轉開了視線。
“穿好了嗎?”
我搖了搖頭,手用力地在後背抓著,他瞇起了眼看我,道:“轉過來。”
我渾身一僵,忙訕笑道:“我自己可以的。”
“啊……”
被他突然一扯,我躲閃不及,順勢就趴在了他的腿上。
只聽得身後嘩啦一聲,鏈子拉上了。
我急忙從他身上起來,打開車門就直直地站在車外。
閆禎一步跨了下來,那些保鏢朝著閆禎低了一下頭,就迅速撤離。
“走吧。”
走什麼走……
一擡頭就看著那門口站滿了人,一個個都好奇地盯著我看。
我心裡頭無數只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