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咯噔一跳。
燕子撇著嘴道:“或許是像了他媽,也好在咱們思辰會遺傳,免去了做親子鑑定這個過程。這麼像,那就是鐵打的證據(jù)?!?
座位上忽然有個人站了起來,那是一個婦人,那個婦人猛地把飯桌上的酒菜推倒,發(fā)了瘋似的,嗚嗚叫著。
我認出了那個婦人。
是白家白老的兒媳婦,也是白雲(yún)的妻子。
我記得當初童樹和我說過,她瘋了。
白雲(yún)忙把她抱了起來,朝著衆(zhòng)人歉疚地點了下頭,就帶著她離開了。
我有點不是很放心,怕這個場合出了什麼事就不好了,於是就離開了席位。
白雲(yún)把白夫人放到了一個女保姆身邊,對她道:“夫人今天情緒有點控制不住,你帶她進先洗手間洗漱一下,一會兒我?guī)叭メt(yī)院?!?
“是?!?
我也進入了衛(wèi)生間,白夫人正發(fā)著呆任由女保姆給她收拾。
“夫人您今天是怎麼了?”
白夫人沒有回答保姆的話,收拾了會兒,她就跟著保姆出去。
“母親?!?
白清揚的聲音傳來,我在衛(wèi)生間內(nèi),收住了要出去的腳步。
“有什麼事嗎,清揚?”
我微微一愣,白夫人現(xiàn)在是好了?
“沒,我只是關(guān)心母親?!?
“是嗎?不是替你二叔二嬸關(guān)心我?沒事,我今天只是忘吃藥了?!?
話落,白夫人就走了。
我走了出來,看了眼正發(fā)呆的白清揚,忽然道:“過繼給你大伯父大伯母,你父母願意嗎?”
白清揚微微一震,擡起頭來看我。
我挑了挑眉,不再說話,轉(zhuǎn)頭就走。
“就不問問我的腿?雨彤,你現(xiàn)在對我冷漠了許多?!?
我聞之一笑,道:“我對一個叫姜宇的人試著溫柔,可他回報給我的卻讓我恨不得將她凌遲。而至今爲止,她還說他依然不想傷害我。你說這世上有多少人打著爲你好的名義讓你生不如死?”
他還想說什麼,我已經(jīng)甩手離去。
滿月宴閆禎打了一個勝戰(zhàn),外面媒體的言論走向也都發(fā)生了變化。
make給我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喊我復出。
“你不知道你最近又上了熱搜榜,總裁可真夠能耐的,一人就能頂一個絕佳的公關(guān)團隊。他竟也不擔心直接把兒子的對比照片發(fā)出來。我建議你最近給自己弄一個熱門噱頭,再回來會比較好。如果和從你和總裁的事情上有一個重大進展的話,這對你再次迴歸很有效。”
make頓了下,道:“我告訴你,最近小珂和那個白清揚的前未婚妻就那個邱珍珍一起開了一個經(jīng)紀公司叫東方慈瑞,捧出了一個女藝人非常強勢,他們都已經(jīng)在搶你的資源了。要不是咱們公司的能力擺在這,你估計就算復出也沒有什麼機會?!?
小珂……
我聞言道:“這個經(jīng)紀公司他們投入多少?”
“小珂投入了10個億,郭珍珍投入了3個億?!?
我笑了笑,道:“倒是大手筆?!?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你的《食人島》再次奠定了你的人脈和實力,你今天就連一個網(wǎng)綜都不見得能拿到?!?
make著急了起來,“接下來有一部戲是打戲,難度非常大。這部戲的導演是趙春風,他是老牌導演,實力也不容小覷,聽說他這部戲是有野心要進軍戛納的。《食人島》你雖然也進入了奧斯卡,但是拿到的是最佳女配,我希望你憑藉這部戲站穩(wěn)國內(nèi)一線女星的地位,甚至新戲《王的女人》已經(jīng)被一些國際時尚大牌看中,他們要選最合適的人成爲大牌代言。東方慈瑞爲了吸引時尚界的注意,已經(jīng)投入了不少錢了。目前主角定下來了是你?!?
make忽然頓了下,道:“我有一個電話,你等我一下?!?
再等make給我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近乎暴走。
“噁心的導演,我咒他這部戲毀了。”
“怎麼了?”make怎麼跟吃了炸藥似的。
“那個導演趙春風睡了小珂給安排的那個新人女藝人,然後導演臨時變卦我,說要換主角?!?
我聽了道:“咱們還有別的戲嗎?”
“有是有,只不過都是些沒名氣的,而且劇本能力也很一般?!?
我聽了這話,道:“暫時先別急著接戲,你幫我去網(wǎng)絡(luò)上找女孩,要跟我長得像的,最好在狐貍精職業(yè)裡查找一下?!?
所謂的狐貍精職業(yè),是最近新興的一種職業(yè)。
這種職業(yè)一般是給那些想要離婚卻一直找不到老公錯處的女人,或者是給還沒結(jié)婚想要試探男朋友是不是忠心的女人提供服務(wù)。
他們的職業(yè)神秘,而且要價很高,有些段數(shù)高的女性按照小時計費。
make聽了我的話,驚奇道:“你要幹嘛?我需要有這麼一個人到姜宇身邊?!?
make聽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找狐貍精不是很難,可要找和你長得像的,並不容易?!?
“我可以出三倍的價錢,他們一定可以找到相似的加以調(diào)教?!?
閆禎不是說有一段時間,很多人按照我的容貌整容的嗎?
這樣的人,不難找。
“聯(lián)繫到了人,讓她來找我。對了,對外宣稱我要去看姜榮的開庭,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寫清楚,到時候請一下水軍擴散?!?
掛了電話後,我便陪在思辰邊上睡著了。
我是被樓下的嘈雜聲音給鬧醒的。
我開了門下樓,猛地就聽到了閆禎冰冷的聲音。
“下來了?”
我應了聲,“吃了嗎?我中午特地讓娟姐給你多做了一點雞湯,你……”
氣氛,似乎有些不對。
閆禎的臉黑如鍋底,那漆黑的眸子盯著我的時候讓人發(fā)憷。
我纔看向了閆禎的身後,一個女人站在了他的身後,那個女人長髮微卷,身材婀娜而曼妙,穿著白色的的襯衫,下身是流蘇的格子長裙,一雙香檳金高跟鞋襯托出她細長白淨的腿。
她擡起頭來與我對視了眼,那相似的容貌讓我微微一怔,然後再回頭看向了癱在地上哀哀叫喚的ma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