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解釋了一番,說她是晚上臨睡前一般還要再擦一擦扶手,並沒有偷聽的習慣。
我媽點了下頭,“是啊,紅姐是有這個習慣。”
閆禎不再多話,而是對我道:“準備一下,你今天要開拍。”
我點了下頭,和閆禎一道出門。
嚴奶奶笑道:“這兩口子就是好啊。我特別喜歡。”
“兩個孩子也該上學了吧,天天待在家裡也不好,要不然我找一找我那孫子看看有沒有什麼關係能上一所好的學校?”
……
之後隨著閆禎砰地一聲關門,我就什麼都沒有聽到了。
閆禎開車後,就道:“我已經安排人讓你的戲早點拍,你可以早點回家。真人秀的事情也著手在辦了,估計一週後就可以開拍了。”
我點了下頭,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
“我已經和奶奶說好咱們要結婚的事,所以你別讓老人家失望。”
所以,結婚是我一個人的事嗎?
他幹嘛總催著我跟他求婚。
想結婚不知道主動跟我求婚嗎?
推一個嚴奶奶出來做擋箭牌,他還要臉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應了聲。
“我知道了。”
我應該要準備一個別開生面的求婚了。
閆禎這才滿意地點了下頭,“到時候別忘了請個人來拍,別捨不得錢,昨天你搶的紅包,請一個攝影一個小時還是可以搞定的。”
葛朗臺啊。
3000塊錢只能算勉強好嗎?要拍個效果好點的,至少都要上萬。
“還差7000塊,不夠。”我賭氣道。
其實《食人島》已經給了我不菲的一筆片酬。
“那我叫人來拍。”
他突然間的興致勃勃,讓我突然生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彷彿,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遊戲人間的男人,而他像是那苦苦等待,只爲了嫁給我的賢惠女人……
一想到此,我哈哈笑了起來。
閆禎見我笑地直拍椅子,也不和我多言,直接加速前進。
到達片場,導演就和幾個主演講戲,梅格瑞特一看到我就熱情地和我打了一個招呼。
“你終於來了。”
我朝他笑了笑,“能和你再次合作,是我的榮幸。”
“不,是我的榮幸。”梅格瑞特說完後,就道:“雖然你這部戲是女配,但是戲份依舊很重,而且這個角色演活了,整個劇情也就活了。”
“好,我知道了。”
這兩天我也一直在揣摩劇本,其中有一場戲是我演的角色不小心滑入水中,有一段驚險恐怖的畫面。
“各就各位。”盧導喊道。
導演一開始就選了落水那場。
我做好準備,腳下一滑就朝著斜坡下方的湖水墜去。
make和我說過,這湖水因爲演戲需要是特地選的,水並不會很深,水質也很好,並沒有什麼水草。
這個時候天氣剛轉熱,下水倒是並不太冷。
我驚恐地掙扎著想要上岸,將女配那副莫名恐懼的神情表現了出來。
我彷彿感覺到了身邊那種難以言喻的怪異氣息,就連忙想要浮出水面。
可是任由我怎麼努力,我還是沉在了水裡。
這是怎麼回事?
這,應該是電影裡頭的畫面,卻真實的出現在我的身上。
我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在扯著我,我連忙看向導演,激烈的想要張嘴呼救。
我低頭一看,是一個人的手,我顫抖地踢著,一邊極力地掙扎著。
“導演,救命!”
我極力地冒出頭來,喊了這一句之後,才感覺到腳上的力道鬆了。
我嗆了兩口水,盧導和梅格瑞斯立即喊了咔。
我從水裡冒出頭來,對著趕過來的make小聲道:“剛剛水裡有隻手抓著我。”
make一聽,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悄無聲息地對其他人說我可能是因爲用力過猛抽筋了下,導演和美格瑞斯表示諒解。
make讓我身邊的一個導演趁著別人不注意從湖的另一邊跳了進來,然後偷偷地潛入我剛剛拍攝的地方。
“沒有看到有別人在,確定是手嗎?”
我剛剛匆匆低頭就看到了一隻手,也沒注意到底是誰。
“真的沒有手,只有一段新鮮的蓮藕,可能是別人不要的,順手丟進來。”
我深吸了一口氣,要求make儘量交涉,派人查看片場的安全系。
make不敢模糊都一一做了後,這一天才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拍攝結束後,make就和我說了具體的檢查結果。
“並沒有什麼異常,雨彤,會是你因爲孕期精神緊張產生錯覺嗎?”
我搖了搖頭,不,不是的,我很確定。
make點了下頭,“好,我會加強防備。”
然而就在他防備沒多久,第二天我還是遇到了類似的事情。
這一次更奇怪,make不知道因爲什麼不在片場了,我的兩個保鏢說話,卻沒有多少人肯專心聽的。
我找了導演做交涉,導演告訴我說繩索沒有問題。
可我明顯感覺到繩索晃動的頻率高了很多。
“雨彤啊,你懷孕了是容易精神恍惚的。這段時間讓閆少陪你去看看醫生,調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