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保鏢密切注意一下他們雙方的發展,就累得睡著了。
這一個月閆禎跟著白老忙於聯繫上面的人,這三天下來,我陪著燕子,累得渾身都沒勁。
新戲也終於殺青了,閆禎告訴我,我可以正式開始開工作室了。
我以爲,閆禎這樣忙,這事是提不上日程的。
卻沒想到,第二天天一亮,閆禎就帶我出門。
“去哪兒?你今天不是要和爺爺出門去嗎?這還有兩個小時就要出發了?!?
我一看時間,才早上六點半。
我就被帶上了車。
“來得及?!遍Z禎給我係上了安全帶,然後就飆車了。
我一路慘白著臉,尖叫連連。
“混蛋,開慢點,我嚇得孩子都要跳出來了!”
閆禎笑了聲,我不敢睜開眼,只感覺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你想要孩子?再有一年你就能懷了?!?
“閆禎,我纔不要生!想要孩子你自己生,我不要一直生一直生!”
刺耳的剎車聲傳來,我整個人震了下,擡頭就看到了一個商鋪。
這是個聯排商鋪,在一個高檔小區外面。
我看了眼,有些緩步過勁來。
“這是?”
閆禎開了車門,對我道:是潘雨彤工作室?!?
我微微愣住,閆禎拉著我的手,將我從車子裡頭帶了出來。
大大的玻璃門上邊上,有一個長方形的實木板子,上面有一個幸運草的logo,寫著潘雨彤工作室。
我定定地凝視著那個木板,因爲飆車而虛軟的雙腿這會兒卻僵硬地站著。
“這,是我的工作室?”
閆禎點了下頭,然後打開那個玻璃門。
這是一個兩層樓的設計,一樓有一個精緻而寬敞的大廳,朝著裡頭分爲休息區,待客室,還有訓練房,多媒體房。
“這雨彤什麼時候來?總裁也真是,說把這工作室送給她,卻一個人都沒招來,這完全空殼的嗎?”
make從樓梯上走下來,他端著一杯咖啡,嘴角卻帶著笑意。
“make?!蔽倚τ乜聪蛩?
make激動地放下咖啡,朝我走了過來。
“雨彤,總裁把我撥給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經濟團隊老大?!?
他聽到了一聲冷哼,轉過頭纔看到了閆禎,登時機靈的跑到了樓上,給我和閆禎都泡了一杯茶。
“總裁也來了啊,今天總裁不是要出國嗎?”
make狗腿的樣子,我眼睛一辣,忙給make解圍。
“對了,你沒有招聘新人?”
我以爲是閆禎太忙了,沒想到他給我的回答是,招聘新人其實也是屬於我的個人成長,他不能剝奪。
我很高興他沒有給我大包大攬,就如同搭積木,如果只讓我完成最後一個步驟,那又有什麼意思?
閆禎看了一下表,也不顧make在場,抱著我就給了我一個吻。
我被堵在了門上,雙腿微僵,整個人被他吊著,雙腿無處安放,只好踮在了他的腳面上。
make低呼了一聲,轉身出了門。
我氣喘吁吁,臉色漲紅,閆禎趴在我的耳邊輕輕道:“這次,我要去一個月,這一個月後都會在國內,如果想我了就給我發信息,最遲不超過一個小時,我就回信息給你。這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家沒事做,我說的沒有給你招聘人員的理由還有一個,那就是我不在的日子如果你不忙起來,那一個月你不好過?!?
臉皮還能再厚點嗎?
我一日三餐好吃好睡,怎麼就不好過?
我又不是喪偶,我老公出門個一個月,我咋就不好過了。
然而,在閆禎面前,我這話只能在心裡過一遍,然後趁早丟出去,免得一不小心說漏嘴了,閆禎再給我安排什麼任務,這一個月我怕真的會非常想他。
“我會想你的?!?
閆禎靠著我的頭,再次叮嚀道:“有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這次帶思辰一起出國,你在家可以安心很多?!?
我知道閆禎放不下思辰,畢竟在兇手眼裡,思辰是堂堂正正,實實在在的閆禎的孩子。
閆禎走了後,我就著手安排公司的事宜。
我開始招聘新人,順便給make提了分紅。
我這纔剛上了半個多月的日程,羅洲就來找我了。
“雨彤,我們的門店被一輛車給堵住了?!毙抡衅傅拿貢×旨贝掖业氐?。
我打開窗戶,看了下去。
見一個男人拿著煙在工作室門口擋著,我細細一看男人的臉,纔對小林道:“沒事。你下去請他上來。”
小林點了下頭,不多會兒,我就看到了羅洲跟著小林走了上來。
“請坐。”
我指著沙發,請羅洲坐下。
羅洲看了我一眼,問我道:“你有沒有懷孕?”
我微微一愣,搖了搖頭,“沒有。”
羅洲那煙剛要往菸灰缸上一壓,聽到我的回答後,頓了下,還是壓了下去。
羅洲沉默地環顧我這個辦公室,道:“很清雅,閆禎一直都喜歡厚重大理石的黑色,然而他爲你卻沒有這樣。對不起,我已經習慣了身邊都是孕婦,所以剛剛纔急於掐滅菸頭。”
我微微一愣。
“還有誰懷孕了?”
羅洲微微眨了眨眼,道:“沒什麼。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爲了小珂和可縈的事。你不是要證明清白嗎?我希望你能幫忙?!?
我擺了擺手,“證明清白,我還動什麼手?免得到時候你還要算一筆在我頭上?!?
羅洲凝視著我,良久他才道:“小珂讓可縈做dna鑑定,可縈問我的意見,我沒有正面回答她,她就以死相逼,說寧願離開我,都不要受這個屈辱?,F在他們兩個水火不容,小珂逼著她,她逼著我。”
羅洲,終於還是心存懷疑了。
如果不做這個dna他怎麼能甘心?
這半個多月和小珂的接觸,羅洲應該從小珂嘴裡知道了那天發生的事情,姜宇是和郭可縈有關係的,這顆懷疑的種子已經悄然萌芽,現在是不除不快了。
“以你羅洲的手段,想要驗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爲何還要我出手?”
羅洲微微一頓,道:“萬一,是我的孩子呢?我不想讓她對我絕望,或許還有迴旋的餘地?!?
聞言,我嗤笑了起來。
“你不想做這個惡人,就讓我來頂缸?我承認我和郭可縈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可我也不是你羅洲的槍?!?
我開了門,對他道:“你可以出去了?!?
“我不相信小珂,而你爲了證明清白,至少能保住可縈肚子裡頭的孩子。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我都答應你。”羅洲忽然道。
我將羅洲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我好像不需要從你這拿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