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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

救援

猴子爬樹非???,根本不是人的速度可以比擬,雖然我被悶油瓶帶著已經跑得很快了,但不到半支菸的功夫還是被猴子抓住了腳。這時又有許多猴子蜂擁而上,攀住我的腿像扯香蕉似的拼命地把我往下帶,我拿出槍幾個點射解決掉了最近的幾隻,這時又有更多的爬了上來,我只能大面積掃射,根本來不及裝子彈。

而且這些猴子很精明,它們知道我身手比較弱,便專從我身上下手。我心說自己手裡有各種高科技熱武器,居然還比不過一個只會用刀砍的,確實慚愧。但是悶油瓶再厲害也敵不過猴海戰術,過了一會兒我們就明顯地佔了下風。我腰上雖然還剩一根□□,可是基於我們兩個人目前的情況,再用肯定會損人不利己,這幫猴子看起來越發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在我們身上不亦樂乎上下其手。

我身上被猴子弄得非常疼,但經歷過之前的那一輪,也並不覺得十分難忍,倒是悶油瓶背上一大片的傷口,令我有些擔心。我知道猴子畏火,可裝備都在揹包裡,又要跟猴子羣毆,拿出來十分不便,只能咬牙忍著一邊捱打一邊弄出了一枚信號彈往下打,鎂光在猴羣裡燒了起來,果然讓猴子十分惶恐地四散逃竄開來,可是遠水並不解近渴,而且我附近的猴子立刻就炸了起來,我看到它們面具上的人臉竟陡然變得猙獰,下一秒就猛地往我身上撲過來,一副要跟我掉下去同歸於盡的架勢。我並沒有預料到它們的團隊意識和報復心居然這麼強,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而且我們目前所處的是青銅樹中段的位置,樹杈還比較稀疏,根本沒有東西能讓我抓一下穩住身形,我一下子就整個人翻了下去。

這時悶油瓶竟然想也不想就縱身往下一跳剎住了我,又在幾乎錯手的那一刻握住了一根青銅樹杈。我身上有好幾只猴子,再加上我自己的體重肯定死沉死沉,悶油瓶力氣大,手也穩,可到底也十分吃力。這時他竟以單臂之力努力往樹杈上挪動,而我槍裡的子彈已經耗盡,只能拔刀子,也勉強捅死了掛在身上的兩隻猴子。眼看悶油瓶半個身子就要挪到樹杈上去了,可這時上面的猴子卻又竄了下來,使勁地往他身上踩。我一看那個景象急得差點吐血,可是根本幫不上忙,只能病急亂投醫,把刀子當作飛刀用力擲了上去。

我雖然沒有悶油瓶那樣的準頭,可這次居然也離紅心不遠,一下子戳碎了那猴子的面具,刀子扎進了猴臉裡,那猴子登時就怪叫了一聲往後退去,我還想故技重施,可悶油瓶卻對我道:“吳邪,顧好你自己。”

我正想說我跟他還分什麼你我,更何況已經到這種時候了,他怎麼還這麼固執,非要捨命保住我,就跟歐洲中世紀那些被騎士精神洗過腦的人似的,可說到底我又不是什麼王公貴婦,他到底在執著什麼呢?

13 救援

這時竟有一個冷焰火往我們砸了過來,差點掉在我頭上,我被驚了一下差點從悶油瓶手裡滑脫。冷焰火在樹杈間撞擊,一下子把我們這片區域照得敞亮。下一秒我就聽到頭頂上方遠遠傳來一個聲音道:“天真,小哥?!他孃的真是你們倆!”我一聽就呆住了,那聲音竟然是胖子,雖然從道理上來說,他會出現在這個鬥裡並不奇怪,可之前我畢竟以爲這輩子可能都聽不到他罵娘了,於是聽到的這一瞬間,感覺也五味雜成,複雜得要命。而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道:“你們兩個再撐兩分鐘有沒有問題?”而這個人竟然是小花!他不是在英國麼,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十分意外,想仰頭看卻根本沒可能看到上面的景象,就算胖子和小花有心幫忙,但是從他們的聲音來判斷,他們的位置應該離我們非常遠,恐怕在兩三百米以上的棧道附近,兩分鐘內要下來救我們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不過這種時候能聽到人的聲音,就算不一定是己方的朋友,總是會讓人精神一振??墒且寪炗推繎宦暿墙^對沒指望的,我連忙扯著嗓子叫道:“沒問題!”

我這時身體已經崩到了極限,只能機械地凌空與那些猴子對戰,悶油瓶卻沒有手可以反抗,只能硬生生地忍著,這種時候時間就會過得特別慢,讓人心裡的疲憊感無限放大,就在這時,一條繩索突然從上面甩了下來,然後我就看到一個光點在迅速下滑,停在了我們上方約三到五米的地方。

原來那是小花,只見他穿著一件黑色的老鼠衣,口中咬著一支狼眼,用腰間的登山扣固定半倒吊在繩索上,應該是利用兩分鐘的時間在上面做了一個簡易的滑輪裝置滑下來的。

小花一見到我就打了個手勢,意思是說你們還死不了,然後就飛快端起槍衝著我們幾個點射。由於我們正和猴子纏得難解難分,小花這幾槍幾乎就是貼著頭皮過去的,著實讓人感到膽戰心驚。不過他槍法不錯,解決掉了悶油瓶身上的兩隻猴子,另外幾隻躲在樹幹後面的射擊盲點上,小花無法顧及到。可是這幫助也已經足夠及時,悶油瓶立刻趁機發力帶著我跳上了樹杈。

這時小花一甩身體,竟然單手往樹幹上一撐,在空中變換角度朝著我們蕩了過來,就在他身子傾斜過來的幾秒鐘內,他竟然又開了兩槍,把本來在安全區域內的兩隻猴子打下了青銅樹。

此時情況已經好轉許多,小花蕩回去時又從後腰抽出兩把槍丟給我和悶油瓶。這一系列行動發生在十分短的時間內,我看得幾乎眼花繚亂,這時小花就把嘴裡的狼眼一拿衝著我道:“快行動!”我連忙回神連續射擊打掉了身上的幾隻猴子,就看到悶油瓶拿著槍似乎在發呆。

小花又大聲叫悶油瓶別傻站著快開槍,我心說悶油瓶從來就沒用過槍,估計連怎麼上保險栓都不清楚,誰知這時我就見他一扣扳機,一發子彈竟然貼著他自己的腳尖飛了出去,在青銅樹上激起了一片火星,把我嚇得差點掉下了樹杈。

我心說悶油瓶連射擊館都沒進過,這當口要是搞出什麼飛機來說不定沒弄死猴子就把自己人都給整掛了,連忙想叫他把槍扔了,哪知還沒等我說話他竟又面無表情地把槍口轉到了我身上,然後連續兩次扣下了扳機,我這次真是被嚇得差點魂不附體,關鍵是悶油瓶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還一點都不像是在開槍,就跟按數碼相機的快門似的。我心說這次弄不好真要被定格了,不過好在兩秒鐘過去我好像還沒事,連忙轉頭一看,只見身後想要上來偷襲的兩隻猴子都被打穿了下腹,這才鬆了口氣,心說悶油瓶雖然舉槍的姿勢看起來奇怪了點準頭倒還不差。這時就聽他嘖了一聲,把槍往我身上一甩,拔出刀子衝著樹杈上僅存的猴子一躍而去。

我接過槍一顆心纔算放下,果然悶油瓶還是直接上刀來得比較瀟灑。他很快就解決掉了上面的殘餘勢力,然而下面散開的猴羣卻又開始去而復返,小花把罩在頭上的護目鏡往下一拉對我們道:“快上來!”然後就接連著打下去了兩顆榴彈,頓時把整個墓室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猴子被打得七零八落,暫時不會再形成威脅。小花衝我們勾了勾手道:“過來!”一邊說一邊就要解開登山扣。我正要上前卻被悶油瓶拉住了手臂,我正奇怪就聽到悶油瓶輕聲說了句:“當心,他背後有蛇。”

我吃了一驚,往上一看竟發現小花的耳後不知什麼時候冒出了一個紅色的腦袋,正在無聲地吐著信子。小花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有東西,我不敢大聲說話怕打草驚蛇,連忙給他比了個手勢叫他別動。

小花見我動作十分誇張便勾起了嘴角,我估計他是要擠兌我來了,心裡一陣欲哭無淚,又十分心急,可這時他的神色突然就肅了起來,顯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身後有東西。那蛇已經蓄勢待發,只要我們一有什麼動靜,小花肯定就要慘遭蛇吻。不過小花的神色仍然很鎮定,他維持住雙手扶在登山扣上的姿勢,靜靜地懸在了半空中。

那蛇似乎有點迷惘,一時之間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蛇@樣下去絕不是辦法,而且小花動作再快也快不過一條蛇,我當下就把心一橫,慢慢地將槍舉了起來,把準心瞄在距離小花不過兩三公分的蛇頭上。

其實我心裡是十分緊張的,這種距離一個手不穩小花就會遭殃,而且我經過許多打鬥,並沒有處於最佳的射擊狀態,甚至以我當前的體力連這一槍所產生的後座力都沒有把握完全地扛下來,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無形之間都造成了一種巨大的風險。

可這時小花竟衝我一笑,然後對我比了個口型,無聲地說了句:“開吧?!蔽铱此诺眠^我,心裡立刻就定了一定,深吸一口氣正打算放槍,誰知這時頂上的胖子突然道:“怎麼還不上來,你們他孃的在磨嘰什麼呢?”

胖子這一吼自然把那蛇給驚動了,我心裡還來不及罵一句娘,手居然更快已經把一發子彈給射了出去。這時那蛇的腦袋也已經微微後移,眼看它就要往前攻擊小花的時候,一陣腥臭的血霧就爆了開來。

我心裡一寒,連忙就跑上前去,這才發現我那一槍擊碎了整個蛇腦袋,還好小花還是安然無恙的。這時小花就擦了擦臉上血污道:“還好你這一槍沒打到我的臉,否則不知道多少小姑娘要傷心?!?

我一聽這話就無語了,心說都什麼時候了他還關心這個,便問了一句:“你沒事吧?”

誰知小花聞言就斜眼看著我說:“差一點就有事了,你剛纔幹嘛開槍?”我也奇怪了,便反問說:“不是你讓我開的麼?”小花一聽臉色就變了,說道:“我剛是叫你他媽的別開!”

我回想了一下,果然小花的嘴型好像更接近於“別開”而不是“開吧”,當下就有點火大,心說誰叫他自己搞那麼容易混淆的暗號,我這次真他孃的是好心沒好報,白費了一番精神。這時小花就笑了出來,對我道:“小三爺,這麼多年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跟你開個玩笑也這麼當真?”我自然就愣住了,心說小花這人也夠不靠譜,變來變去的比女人還難猜,誰知這時他又正色對我說:“這次多虧你,謝了?!?

我自認爲也不是什麼虛榮的人,可不知怎的被小花認同了一句,心裡居然真的就有點飄飄然起來,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不同的世界一樣。這時小花就有點無奈地說道:“小三爺,你別看著我傻樂了,把登山扣繫好趕緊上去……還有,你讓張起靈別再蹬著我了行麼?”

悶油瓶,我,還有小花三個人先後被胖子吊了上去,有滑輪到底方便,整個過程也就花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我一上去就看到胖子坐在那裡,本來按照我的計劃,我有許多要跟問的話,可是真的見到了面,居然有種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感覺,堵得要命。而胖子竟像是完全不以爲意似的,一見了面還跟我邀功:“我就知道下面的人肯定是你們,要不是胖爺我那一支冷焰火打得好,現在你們就祭給猴子了?!?

這話一聽,彷彿還是當初親密無間的時候,我心裡一陣難過,便罵道:“死胖子,我頭都差點被你砸爛,你好意思大言不慚!”

胖子也罵:“誰叫你他孃的不搞好保護措施,倒鬥不記得戴安全套!”胖子又在滿嘴跑火車,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人想笑了。這時胖子就垂下腦袋罵了句:“他孃的,小吳你還來幹什麼?你就不能給胖爺我好好在杭州呆著?!”

我聽了心裡一陣發酸,又十分惱火,便道:“憑什麼我不能來?這鬥又不是裘德考他家開的!”胖子一聽我的話就知道我已經明白了他跟裘德考之間的暗中往來,臉色頓時變得有些激動,說實話除了看到明器以外我還沒有見過胖子這麼熱烈的表情,自然也有些懵了,這時我就聽到胖子牛頭不對馬嘴地罵了一句:“我就說你那個狗屎二叔的狗屁辦法行不通,一個大活人怎麼能騙得過去?!”

胖子說話有點顛三倒四,其實我並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但是有一點卻很清楚,我二叔的洗腦策略,肯定是胖子也參與在內的,難怪潘家園的佈置能那麼完善,那些夥計竟然都充當了羣衆演員??删烤故浅鲮妒颤N目的,我要被所有人保護起來,絕對不能參與到這件事當中來呢?而且爲什麼單單是我?

胖子見我一臉迷惑,就罵道:“小吳,他孃的,你不知道其實你自己纔是……”說到這裡他竟然有點猶豫,我從沒見過胖子那樣吞吞吐吐地說話,自然知道事情肯定非同小可,這時胖子就看了悶油瓶一眼,似乎是在徵詢他的意見,悶油瓶搖了搖頭,胖子便罵了句我操不再說話。

我登時就感到一股怒火燒了起來,我這個人不是不怕死,但是如果要死絕對要死個明白,所以這種敷衍欺瞞的態度是我最無法忍受的。悶油瓶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伸手握住了我的肩膀,接著胖子的話對我說:“吳邪,其實你纔是是裘德考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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