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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慕容雪凝無比窮迫之時,徐莫艇就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了,他不僅幫慕容雪凝趕跑了那位汪少,而且還在事後,以最快的速度幫慕容家解決的眼下的危機。
就因爲這樣,慕容雪凝簡直就是把徐莫艇當成了自己心目中英勇無比的“騎士”,雖然在時候慕容雪凝終於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徐莫艇的身份,也知道他在商界的影響力,而且她更清楚,自己或許無法高攀他,但是早已被一些情愫衝昏頭腦的慕容雪凝卻全然不顧所有的障礙,頻頻去徐氏集團的公司找徐莫艇,雖然徐莫艇每次都讓前臺小姐以各種理由回絕,但是慕容雪凝卻依然一如既往,陷入了這糾纏無比的“單相思”之中。
而直到剛纔,慕容雪凝的這一個美夢,卻當著安以寧的面,被徐莫艇徹底粉碎了。
徐莫艇以爲,這不過是自己的舉手之勞,而且幫助慕容雪凝,完全是看在她是安以寧最好朋友的面子上。
但是他卻不知道,像他這般的男子,如果不經意對一個女孩施與援手,沒有哪一個女孩,可以抵禦他的魅力,而不對他動感情的。
“小寧,事情就是這麼簡單,我對慕容雪凝,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感覺,你知道的,其實我對你……”言簡意賅地交代之後,怕安以寧誤會的徐莫艇立刻急聲地解釋道。
“阿艇,可是雪凝不這麼想啊,你怎麼可以在教室裡作出那樣的事,說出那樣的話呢?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未婚妻,不是啊。”然而還未等徐莫艇說完,心潮澎湃的安以寧就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低聲地辯駁道。
她的那句“不是你的未婚妻”剛一出口,徐莫艇的臉色,就瞬間凝結了。
在安以寧說完之後,不僅徐莫艇的臉色陰沉下來,而車廂的氛圍,也因此降至了冰點。
“小寧,難道承認是我的未婚妻,就讓你那麼難堪嗎?”說這話的時候,徐莫艇的臉上充滿了無奈。
“對不起,阿艇,我……”安以寧還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被打斷了。
“嗖。”安以寧話音未落,他卻突然猛然踩下了剎車。
這一突如其來的震盪,讓安以寧的心,驟然間狂亂跳動。
“阿艇,你先冷靜一點。”看出了徐莫艇的狂躁,安以寧努力地輕聲安撫道。
“冷靜?小寧,你讓我怎麼冷靜的下來?一年之前,你說你需要時間考慮,我跟你說,我會等,結果呢?我就這樣一等就是一年多,而直到現在,你卻依然告訴我你的答案是‘No’,這到底是爲什麼?小寧,難道我做的還不夠嗎?你還希望我怎麼做,你告訴我好不好。”徐莫艇無奈地拍著頭,激動地質問道。
“不,不是的,阿艇,你做的很好,都是我的問題,我真的很抱歉。”安以寧看著眼前這個在外面叱吒風雲的徐少此時卻流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慚愧不已地弱弱答應。
是的,這一年來,徐莫艇真的做的很好。他沒有像以前那樣勉強她,更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壓力,強迫她去接受他的感情,他尊重安以寧的意見,讓她重新回到了學校,學自己喜歡的專業,安以寧說不喜歡張揚兩人之間關係非常,他就儘量不出現在她的視線裡,讓她能夠安心求學。
除此,徐莫艇爲了讓她能夠對自己另眼相看,也爲了不辜負父親的期望,他把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了徐氏集團的管理上,憑藉著他出色的才能和潛力,徐氏集團蒸蒸日上,而徐莫艇自身的能力,也很快被業界所稱讚,一時間,有關他的正面盛讚撲面而來。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無所不能,任何地方都盡善盡美的徐莫艇,卻依然還是無法征服安以寧的心。
“小寧,你明明知道,我要的根本就不是你的抱歉。”徐莫艇面容冷峻地看向安以
寧,低聲地迴應道。
“小寧,難道你真的忘記了,當初在你母親的病牀旁,你答應過的事情了嗎?”
徐莫艇突然的提醒,讓安以寧心中的某些記憶,又一次清晰地浮現在了眼前。
那是在爲徐默輝舉行葬禮之後不久,宮宇辰在發佈會之後沒幾個小時,就有記者拍到,他已經陪著紀芙雅一起,提前被私人飛機秘密送出了國外,而兩人的關係,也在那一刻,被徹底切斷了。
甚至連一句告別都沒有,宮宇辰就這樣不留一點痕跡地離開了安以寧的世界裡。
然而這樣的打擊還不算是最大的,安以寧還來不及傷心難過,母親所住的醫院卻打來了電話,告訴她自己的母親病危的消息。
其實自從安以寧失憶之後,誤以爲安以寧已經死去的母親在丈夫和女兒雙重打擊之下,患上了心病,再加上她原本就心臟不好,於是就被曾慧蘭送到了一傢俬人醫院進行長期治療,但是情況卻一直沒有轉好,又經過被突然綁架之後,安母自然是難以熬過去了。
然後,就在安母的病牀旁,爲了讓她走得安心,曾慧蘭故技重施,讓徐莫艇和安以寧假裝兩人恩愛,並且扮成會好好在一起的模樣,讓安母含笑離開了人世。
經過徐默輝的事情之後,安以寧本不願意答應,但是顧及到自己母親,她還是勉爲其難,選擇了妥協,並且盡心盡力地配合他演戲,但是他們三個人都知道,這一切不過是演戲罷了,而從此以後,曾慧蘭卻似乎一直都有撮合他們的意思,好在後來安以寧找了個理由,搬出了徐家,住到了學校,這才風平浪靜地過了一年。
“阿艇,我知道這樣說很殘忍,但是我們當時真的只是在演戲,我們那麼做,也只是爲了讓兩位老人安心,我在我母親面前說的善意的謊言,也希望她能夠瞑目,至於跟你的感情,我真的沒有想好,而且我現在最想專注的是自己的學業,感情的事情,暫時不願多提,真的很抱歉,對不起。”說著,安以寧不等徐莫艇迴應,急急地打開了門,想要暫時離開著壓抑的氣氛。
“等一下,小寧。”就在安以寧要開門離開的那一瞬間,幸好徐莫艇眼疾手快,急急地拉住了她。
“好吧,既然你還沒有想好,那我多給你時間,我只是想要告訴你,無論多久我都會等,因爲我希望你默然轉過身的時候,能夠第一個看到的人,是我徐莫艇,而不是別人。”徐莫艇攔住她,在她身後深情款款地表白道。
“阿艇,我……”看到徐莫艇認真的模樣,安以寧終究不忍再傷他太深,欲言又止。
“叮鈴鈴……”就在兩人又一次陷入沉默的時候,徐莫艇驟然響起的鈴聲,打破了他們沉寂的僵持。
“喂。”徐莫艇一邊迅速暗下了自己身旁車上的某個按鈕,防止安以寧逃走,一邊用另一隻手掏出了手機,接起來低聲答應。
“少爺,您現在在公司嗎?老夫人突然暈倒了,您能不能馬上回別墅一趟。”對方傳來了老管家低沉的聲音。
“什麼?昏倒?你立刻讓私人醫生過來,我馬上就趕回來。”乾脆利落地吩咐之後,徐莫艇迅速切斷了電話。
“小寧,我看你今天必須要跟我走了,蘭姨突然暈倒了,我們必須馬上去別墅一趟。”說著,還未等安以寧答應,徐莫艇就迅速踩下了油門,車飛快地疾馳而去。
在安以寧和徐莫艇忐忑不安的擔憂之中,終於在幾十分鐘之後,跑車迅速來到了徐家的別墅。
“走吧,下車。”跑車還未停穩,徐莫艇就立刻熄了火,然後先跳下車,替安以寧打開了車門。
“謝謝。”安以寧一邊客套地道謝,一邊快速跳下了車。
“走吧,我們快點進去看蘭姨。”說
著,徐莫艇隨手把車鑰匙扔給了上來想要幫他泊車的下人,一邊順其自然地拉過了安以寧的手,徑直地朝別墅裡走去。
“少爺,安小姐,你們終於回來了。”他們纔剛一走進別墅,只見老管家就立刻迎了出來。
“管家,現在情況怎麼樣?許醫生已經過來了嗎?”徐莫艇一見到老管家,馬上沉聲質問道。
“少爺,安小姐,許醫生來過了,也看過老夫人了,他說老夫人是因爲舊病困擾,她一直都有偏頭痛,這短時間可能是因爲一直思慮過度,才導致老毛病犯了,所以纔會暈倒的。”老管家說到這兒,微微舒了口氣,繼續解釋道,“不過你們還請放心,許醫生說只要注意休息,老夫人的身體不會有大問題,許醫生已經開了藥,我已經讓下人煮了藥,老夫人服下之後,又睡過去了。”
“好,老徐,你做的很好,我們現在就馬上去看看她。”徐莫艇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就要徑直拉著安以寧向前走去。
“等一下,少爺,Alex先生十幾分鍾之前就到了,他說有很重要的情況要跟你說。”就在這個時候,老管家卻突然攔住了徐莫艇,在他耳旁低語道。
“既然如此,阿艇,你先去處理公事吧,我去陪小姨就好了。”說話間,安以寧正好藉此機會,從徐莫艇的手中抽出了手,然後輕聲提議道。
“這……好吧,那你先去陪蘭姨吧,我馬上過來。”徐莫艇看著安以寧避而遠之的模樣,無奈地答應道。
“嗯,那我先進去了。”說著,安以寧衝徐莫艇點了點頭,然後悄然從他身邊離開。
望著安以寧驟然離去的纖細背影,徐莫艇再度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纔在管家的引導下,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書房內,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早已經嚴陣以待了,看到徐莫艇進來,他立刻畢恭畢敬地站了起來。
“徐少,您好。”那位叫Alex的男人一邊起身,一邊微笑著衝他打招呼。
“不用客氣了,Alex。”徐莫艇微微點頭,然後一面示意管家離開,一面招呼他坐下。
“好的,徐少。”Alex也毫不客氣地再度坐了下來。
“Alex,你不是一直在國外幫我盯著的嗎?爲什麼會突然回國呢?如果那邊有什麼新情況,你可以直接打我的私人電話告訴我,沒有必要再跑一趟。”徐莫艇也隨後坐下,然後微微有些詫異地反問道。
“徐少,的確是有新情況,而且消息還不止一個,也正因爲此,我覺得我必須親自回來一趟。”Alex低聲答應道。
“哦,既然如此,你直說無妨。”徐莫艇冷聲示意道。
“好的,徐少。首先我要告訴你的是,經過這一年多來漫長的治療,紀小姐已經於兩天前醒過來了。”Alex會意,開門見山地開口道。
“醒過來了?可是當時你瞭解到的情況,不是說醫生已經宣判她是植物人了嗎?難道真的出現了奇蹟?”徐莫艇微微有些震驚,吃驚地反問道。
“徐少,我不知道是不是奇蹟的發生,但是事實結果就是,紀小姐醒過來了,雖然她醒來以後,似乎意識還不太清楚,不過您放心,我已經找了我的助理在醫院盯著,只要她的病情一有變化,我就可以及時得到消息。”Alex深思熟慮,面面俱到地答應。
“很好,Alex,你做得很好,這一年來辛苦你了。那宮宇辰和紀瑞晞那邊的情況呢?”徐莫艇思忖之後,低聲地追問。
“我要說的就是這一個消息,我不久前纔得到風聲,好像宮少爺,打算要回國了。”Alex沉聲地回答。
什麼?回國?突如其來的消息,如同一道晴天霹靂,頓時在徐莫艇耳旁炸響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