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我不想掏的時候她逼著掏,當我膽戰心驚地掏出來,她卻把刀一丟,捂著眼睛讓我趕緊裝回去。我不得不替伊人紅瑾感到惋惜,我楊抗挺雖然無德無能,但身材結實,肌肉嶙峋,多少富婆欲花大價錢購買初夜權,但前幾月被我無償獻給小青了。
不過她不想看也讓我鬆了口氣,至少不用擔心她一刀切掉。
“簡直是罪惡的源頭。”伊人紅瑾不知哪隻眼睛偷看到了,聲音異樣地說。我立刻反駁,“這是生命的源頭。理由有二……”
“閉嘴。”
這簡直是污辱,不就是強姦了你一次嗎,用得著這樣羞辱男人的尊嚴。我使勁扯起一把枯草,手卻被一粒石子劃的一疼,我顧不得借摔草發泄自己的怒火,趕忙低頭查看,枯草下是一些白色的泥土與滲著紅絲的石塊,白與紅的交叉就像一朵豔麗的食人花,散發著致命的妖冶,詐看就像人的血脈。
我指著顯露詭異光芒的石塊,結結巴巴地問小瑾:“這是什麼,來東漢還不到一天就盡見稀奇古怪的東西。”
“這是血。”小瑾低頭看了一眼,淡淡道,隨即想起什麼,冷冷道:“這就是你自告奮勇的下場。”
“什麼意思?”
“盜墓。”
“盜墓?我還是不懂。”
“盜墓賊死在墓穴,血液滲透,便是你現在看到的。”
我趕緊起身,“我這就去推辭掉……”
“那你立刻就會人頭落地。”
冷汗立刻溼透了我的衣物,我不死心地將白土挖掉,立刻看到幾根很乾淨的白骨,就像被野獸tian過。我不敢再看下去,倉皇地枯草一掩,便破口大罵:“真他媽的噁心。”
“再噁心也比死掉好。”一聲深厚而陰森的聲音在耳旁響起,我轉過身,看到面目威武的張樑,手握一把厚背大刀,根根豎立的虯髯下是他冷冷的笑容,極易猙獰。
“你……”我張大嘴巴指著張樑,後面的話因恐懼無法順暢地出來。
“監視你,如有二心,立刻嚓喳。”張樑迎空揮了一下刀,我條件反射地向後一縮,腦袋立刻撞上了一團柔軟,伊人紅瑾被我奸怕了,只要我一近身就使出混身解數反抗,掐得我胳膊生疼。
張樑哈哈狂笑,不屑道:“這麼怕死,還想入古墓,如果不是二哥說這小子相貌清奇有上天保佑,我真想一刀嚓喳掉。”
這句話讓我心安,在心裡不停地感激著張寶,只是誇獎了句英雄,就救我一命。話雖如此,但張樑彪悍身形的矗立,快要將我弄得窒息,尤其是如刀的目光,其間蘊含的冷漠無情恨不能隨時將那把厚背刀劈在我身上。
加之伊人紅瑾的不能理解,使三人成微妙的犄角之勢,極像勾心鬥角彼此抵防。我試圖以仰望天空緩解壓抑在心頭的恐慌,可能是心情問題,天地相接處象牙色的那道痕跡被我想象成爲霹靂閃電,而且覺得那閃電隨時會落下來把我霹的七竅流血。我終於受不了了,更感到悲哀,伊人紅瑾不在這個時候同仇敵愾,卻擔心不值一提的吃豆腐。我擰身向伊人紅瑾投了一個眼神,我不知道自己在表達什麼意思,可能是懦弱地求救,也可能是有骨氣地永別,因爲我準備起身指著張樑的鼻子大罵一聲:“滾。”
我另一隻手捏了一顆拳頭大小的石塊,計劃投擲,如果按小時候投沙包的準頭預測,估計會一下打掉張樑的鼻子。伊人紅瑾皺了一下眉頭,察覺到我不知死活的動作,焦躁起來。我咬咬牙,一手托地,另一隻手正要向前扔去。伊人紅瑾忽然一把抱住我,嬌聲道:“楊哥……”
“叫得太他媽的**了。”我沒有感激她阻止我找死的一幕,反因她誤解我又對她的非禮不高興,出口便不留絲毫情面,隨即覺得這樣下作地稱呼一個女孩子似乎不禮貌,哼哼了幾聲,說:“不過我喜歡。還有,叫我挺哥。”
生不能做英雄,但死在女人面前要有一點風流味道,可惜的是這種調笑更多的是下流,但人就本有不足,我也不十分失望,反趁機伸出兩隻手不停地伊人紅瑾身上捏啊捏的。開始的時候還是點到爲止,但捏了半點四十分,讓我詫異了,伊人紅瑾不禁沒有怪我,反挺配合地扭動著腰肢,嬌喘道:“楊哥,下面一點點。”
我愕然看著她,臉蛋紅彤彤的,嫵媚與可愛並存,她是不是歷史上的貂蟬我還是抱有懷疑的,因爲這太荒誕,但剛高考完我卻極是清楚,難道是非主流的思想超前,轉變開快,這麼快接受了我,開始懷念被奸之感?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說反話,其實她說反話也無所謂,下面一點點就下面一點點,我又不是不敢?我立刻將貼在肩膀處的手移到她挺翹的臀部,她身子一抖,想推開我,但瞟了眼瞪著眼珠子的張樑,最終選擇了默許。
我變本加厲地加了幾分力氣,只聽“刺拉”一聲,不太結實的布料被我撕開一道口子。我停頓了一下,暗忖三國的外衣也太不經人摸了。我沒有更多的心思去想這個問題,因爲手指不偏不倚地戳了進去,細膩而光滑,甚至還有些打滑,如果不是看到伊人紅瑾變色的臉真想滑進去滑翔。
然後接下來的一幕更富有戲劇性,伊人紅瑾格外含嬌帶羞地將頭伏進的我懷裡,“楊哥,你的手好像伸到我衣服裡了,千萬……不要拿出來。”
我嘿嘿笑著說:“挺哥不會拿出來的。”
驀地,一聲薄哼,伊人紅瑾輕不可聞的聲音:“楊抗挺我告訴你,我這是在幫你,請你自重,不要得寸進尺。”我一愣,納悶她用這種方法幫我,轉過頭才猛然覺悟,張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過了身,嘴裡罵罵咧咧:“狗男女,當著三爺的面就幹這等茍且之事,如果不是二哥不讓嚓喳,老子早就砍了。”一邊罵一邊不停地吐著唾沫,我知道古代人以看見男女茍且爲大兇之兆,一般情況都會避而遠之。
我假裝沒有聽到伊人紅瑾的話,我有充足的理由,因爲她輕不可聞,只是尊其命向裡深入一邊問她剛纔嘀咕什麼。伊人紅瑾不知是氣得發抖,還是被我寥寥幾指挑起了**。
呻吟從她喉嚨發出,摻雜著含糊不清的話:“好……好……好……”張樑聽到這三個字,使勁一跺腳,兩手緊握刀柄,情緒很激動,“媽的,還有這等騷娘們兒。”我朦朧地聽著伊人紅瑾的後半句,“這樣也好,等他日我親手取你狗命。”
我兩隻眼睛骨碌碌轉著,打量張樑,我看電視裡一小段隆胸廣告都會失控,對他現在實是擔憂。最擔憂的事終於發生了,不過不是想象當中有人將我一把拉開,換他來上。張樑哇呀呀大叫一聲,厚背刀立刻揮向我與伊人紅瑾的腦袋:“就算二哥責怪,也要砍殺這兩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尤其是女的。”
伊人紅瑾輕嘆道:“弄巧成拙。”戲已經不能再演下去,星眸中的柔情立失,噴出怒火,但當務之急是避開張樑的大刀。伊人紅瑾向我踹出一腳,我立刻飛出老遠,回頭向她望去,大刀離她的脖子很近,這時我才發現她的脖莖很白嫩,而且修長。
我嘶叫一聲,拼命地向前撲著,可惜凡體肉胎,無力迴天,伊人紅瑾在我嘶啞叫聲中呆了一呆,然後悽然一笑,有對我的感激,可能還有一點微末的“愛”,而這一切落在我眼裡卻全變成了心碎。她爲救我不惜賣弄風騷,而我卻趁機滿足自己的私慾,簡直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