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享受奔馳曠野的感覺,赤兔不時引莖鳴嘶,其身鬃毛飛舞,妻妾們也很高興,巧手挑開車簾不住張望。如果不是心頭閃出遊說三國念頭,真想帶領狼軍離開這裡。我回頭打量歡呼雀躍的狼軍,一向威武的他們,這時也像個孩子。
“師父吟首詩吧!”擡頭看到天空繁星點點,我忽然想起古代人好這一口,忙招呼煮酒。
煮酒先是鄙視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看看華麗的馬車,感慨道:“說起吟詩,老夫很佩服小仲子。”
“董卓?”
“他大字不識一個,卻吟出千古絕對。”
“千古絕對?”我茫然地看著煮酒。
“嗯。”煮酒認真地點點頭,緩緩道:“姑娘哼哼呀呀搖搖擺擺,相處融融洽洽,都說丞相好。老夫日日夜夜挺挺舉舉,前來如如意意,肯定公主騷。此等絕句,你不會忘記吧?”
我啞然失笑,時間過得太快,有誰能想到當日囂張的董卓這時會淪落如此?心裡也對煮酒無孔不入的神力佩服的五體投地,心中不免懷疑,我與山娘歡好時,他也在一旁。看看他時而的古怪笑容,心裡感到好笑,比我都他媽的無恥。
“抗挺,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
“遊說三國。”
煮酒哈哈狂笑,道:“有病。”
其實我也知道這是一件愚蠢之極的事,但心頭有個小秘密,因爲只有這樣我才能如願以償?shù)氐竭_江東,見到小喬。許多表面上看來高尚的事,其實都是有一個“齷齪”的理由。在產(chǎn)生這個想法之前,我就一直思考如何與小喬產(chǎn)生曖昧,而且心頭已經(jīng)做好一系列的步驟,先到江東,讓孫權產(chǎn)生好感,然後跟周瑜攀起兄弟。到時,兄弟妻,不客氣。製造點婚外,這個我還是比較擅長的。我YY著,覺得前途無量。
向南行走幾日,狼軍當中不少關心局勢的男兒傳來各處消息,以馬騰爲首的西涼軍戰(zhàn)敗,李儒把攀稠斬了,青州黃巾餘黨藉此又起謀反之心。我打了個呵欠,這些早在之前我就預料到了,倒也沒有感到稀奇,淡淡對張遼道:“引兵青州。”
“大人,那裡硝煙四起……”
“放心,我跟孟德有點交情,他還不至於辣手無情。”
“去青州幹嗎?”煮酒問我。
“遊說三國,第一人就從曹操開始吧!”
煮酒滿臉驚奇,“你真的要遊說三國?”
“廢話。”
經(jīng)數(shù)日奔波,這一日,行得徐州境內,遠遠便看到一隊人馬。張遼執(zhí)起問天槍,全身戒備,狼軍也分散出一部分照料自家妻妾,其餘人等冷眼旁觀。我定睛一陣觀察,發(fā)現(xiàn)那隊人馬當中有不少百姓著裝者,我心頭疑惑,指著隊伍相反方向問小周:“順這條道走下去是哪裡?”
“瑯琊。”
瑯琊?我忽然想起曹操養(yǎng)父曹嵩當年躲避宮廷大亂時到此隱居,暗暗留了心眼,果然在一家老小四十餘人中看到面無鬍鬚的死TJ。即便今天,十常侍留給我的也是心悸,想想當年張讓等人處事,我心裡就慼慼然,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急忙吩咐張遼放慢行軍速度。免得與其撞上,不管怎麼說當年的小抗子也是張讓身邊的紅人,得董、何兩代太后中意,如果不是當年遇到小喬,鬼才知道,現(xiàn)如今是不是她們的面首。
我怕曹嵩認出,湊過來談起往事。我急令大隊原地休息。
本來男人休息時幹得事都比較有情趣,尤其野外之地,但帳篷少得可憐,大家又都是熟人實在不好意思當衆(zhòng)與妻妾做什麼。所以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海闊天空地聊起天來,男人聊天,一般都是交流經(jīng)驗的。聽著手下放肆的笑聲,我心裡非常舒服,男人是熱血與柔情相併的,少其一樣都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早在之前,他們只知道殺人,現(xiàn)在開始關心自己的身體,不能不說是進步。
我看看伊人紅瑾她們休養(yǎng)的帳篷,怕手下們受不了,所以不去思考生理方面的事。領上小周子便向旁邊小鎮(zhèn)走去,閒來無事,藉此打發(fā)打發(fā)時間。我高估了小周對東漢地理的熟悉,兩人走了不到三柱香,這小子就已分不清東西南北。時間尚早,我也沒有過多責怪,加之來到一條大街,人雖然不多,但三五成羣卻也勾勒出百姓安居樂業(yè)的溫馨之味。
讓我大跌眼鏡的是,街道的西側,站著不少漂亮美眉。神奇的是,她們在冷的初春時分,卻衣著絲縷。她們不冷嗎?我心中奇怪,對古代人的毛病暗暗稱奇,難道是野雞?我心頭一凜,如果是,倒真的得過去看看。擡頭四顧,與此相接處,是許多路人,推著獨輪車,其上盛放黍、稷、粱、黃米、小米、麥、菽等,還有不少咩咩叫個不停的綿羊,勤懇的老黃牛……
“此地正是街市。”小周畢竟土生土長,片刻後就下了結論。
我指著漂亮的美眉問小周:“哪她們……”
“賣。”
“賣?”我瞪起眼睛。
“嗯,戰(zhàn)火四起,不少人家無錢生活,便把自己女兒送來集市,以便換上幾分錢財……”
我咬牙切齒,“媽的,這是誰出得鬼注意?”
“董卓在位提出的,歷經(jīng)數(shù)月,大家也都接受了這個建議。各家諸侯都會在每年初春時分派家丁出來物色。”
“日,還有這等事?”我感到不可思議,下意識地懷裡掏著銀子,一邊問:“她們……”這時,我的眼珠忽然瞪起,只見一路人將一隻黑哩叭嘰的山羊往美眉中間一放,然後一招手,所有人就齊齊隨他消失至街的盡頭。
小周瞟了一眼,道:“看那隻山羊像是徐州陶謙家獨有的,估計是得知曹操路過,以欲巴結,這纔來此交換。”
不是吧,連陶謙這等人物也會有此猥瑣之極的注意?不過,很快就覺得,這已是古代男人的最大所做,如果這事交由董卓處理,說不定掠**女,還要命令士兵將其家人砍殺。我有心追趕過去,將美眉們留下,但想了想,留下她們幹什麼?帶回我的大隊嗎?伊人紅瑾非氣瘋不可,就算她不生氣,可日程表如何分派,到時山娘覺得我不像話,不給療養(yǎng),我不是找死嗎?再者,這些美眉估計也不希望我攔截她們……
我深嘆口氣,暗自搖頭,也沒什麼鳥心情逛街。
因小周也找不到路,兩人回到軍營,天色已黑,心情不佳,便把小鎮(zhèn)所遇說給妻妾們聽,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話未說完,就被十幾只粉拳從不同方向打來,我暗暗氣惱,看來伊人紅瑾對她們影響很大,否則不會這麼囂張。當下,將其他人等喝出去,決定“懲罰”一下小瑾。
兩人嘿咻到一半,小瑾忽然問我,“此地是不是徐州?”
我說是,怎麼了?
“你不是希望與曹操合好嗎?按照我知道的分析,他養(yǎng)父估計會在此地遭遇不測,如果你好心相救,日後與曹操的矛盾也少些。”
嘿咻完,我才細細品味小瑾的話,也覺得不錯。只是還沒有命令張遼前行,帳外已傳來驚天動地的馬蹄聲。
帳外張遼報道:“大人,是黃巾餘黨。張闓。”
“張闓?”伊人紅瑾皺起眉頭,“難道曹嵩一家老小已全部死亡?”
我愣了一下,看向小瑾,兩人識在黃巾,多少有點感情,這時,她也在猶豫要不要將張闓捉回來。最後她銀牙一咬:“捉。”
“我下不了手。”
“可是如果你不討好曹操,日後性命……”
我心頭立刻衝起火氣,“討好他?呸,憑什麼討好他?”伊人紅瑾無意識的話讓我十分不快,我再無能也不希望他人用這種帶有鄙視的口氣,平日開開玩笑可以,但放在正式場面,我是斷然不能容忍的。當下,對張遼喝道:“不要理會。”
伊人紅瑾知道錯了,有點委屈。我迷眼打量,她那種迷人的無助,我還真受不了,攬住她的腰肢,道:“算了,算了,我沒有生氣。”
“哼,還說沒有生氣。以後你再對我這樣,我……”伊人紅瑾話聲一頓,啐了一聲,“我都被山娘她們影響了。”一手伸手,撕上我耳朵,“道歉。”
我心下懊惱,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完美?我看她含嗔薄怒的可人模樣,心又盪漾,輕巧地捉住她的手,溫柔地俯下身,施展最能化解仇恨的手法……
“幹嗎?幹嗎?”伊人紅瑾發(fā)現(xiàn)我的舌頭滑向她圓潤的腳丫,驚道。
我擡頭,笑容不加掩飾,能幹嗎,當然是互動了?伊人紅瑾呀地叫了一聲,但她一女子如何能抵擋我的噬骨。
鬧到半夜,帳外不時傳來悉悉落落的響動。我以爲是煮酒那個老東西,躡手躡腳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是山娘九公主等人,她們看我的眼神充滿少量幽怨與大量曖昧、期待。我笑道:“進來,進來,外面冷。”說過,我下意識地瞟了一眼煮酒蝸居之地,那裡黑燈瞎火,距離之故,我聽不到絲毫聲息。
所謂的無聲勝有聲,愣是激起我好奇之心。反正有小瑾存在,也不可能跟山娘她們做太惹火之事,加之剛與小瑾完事,體力雖依然充沛,但人總有個“審美疲勞”,這樣一想,我立刻不顧九公主的怨言,鬼鬼祟祟向煮酒所在處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