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給誰都以爲,他是在開玩笑,但不幸的是,他沒有開玩笑。伊人紅瑾睜著一大一小的兩隻眼睛,緊張而小心地打量著神情肅穆的煮酒。
“任何對我功力產生懷疑的人都得歷一件生死攸關之事?!敝缶凭従徴f過,停頓了一下,又道:“放心,你不會死。哼,混帳東西,竟敢對師父的絕命追魂腿產生質疑?真是榆木腦袋,連至上功力都不能領悟??煨┬蘧殹洱斪V》功力,斬鬼神已被我凝練,等你大成之時,我將雙手奉上,使英雄如虎添翼……英雄惜英雄,英雄妒英雄……我都有些忌妒你了……去吧,師父會在船上替你祈禱的?!?
堅硬有力的雙手猛地鬆開,我已是殘缺不全的肢體竟生生爆發出不可想象的力量,嗖地一伸手便抓緊船欄。煮酒大怒,罵道:“忤逆畜生,質疑也就算了,竟敢當面反駁。****。”
煮酒那一腳蹬得我是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伊人紅瑾嘶聲叫罵道:“你這個神經病……”
“賤人?!敝缶婆鹊?,隨即有出拳的風聲,伊人紅瑾的聲音立刻化爲烏有,估計是被煮酒羞怒中打暈了。
……
冷,很冷!
我從來沒有感到溫度是如此的低,我兩手成雞爪狀,即不能彎曲也不能伸展,縮在胸前與我的身體一起顫抖。抖掉了肩頭的白雪,卻抖不掉心頭的陰霾,貌似肩頭的白雪也未能抖掉,飄飄灑灑在我頭髮眉毛等一切有毛的地方凝霜。
不管怎麼樣,一切如煮酒所言,我沒有死。
沒有死是好事,但天寒地凍的摧殘,沒有人性的虐待,已然讓我離死不遠。
冷,僅僅是我面臨的一項,另一項是,餓。
我不知被Lang衝到哪裡,隨後被幾個巡邏的士卒當作敵人,先是集體羣毆我一頓,然後把我四肢捆綁,再之後就是隨著顛簸的囚車被人莫名奇妙地壓進這個狹窄、陰暗、潮溼且有數個便便的柴房。
幸好,柴房沒有屋頂。
吱呀!
破敗的門一晃,兩道人影閃身而進,前面那人昂首屋外,後面那人一臉猙獰,**著胸膛,捏著兩根火紅的鉻鐵,盯著我無聲獰笑良久,然後恭敬地對前面那人,道:“高大人,咱們正式嚴刑逼供吧?”
叫高大人的有些心不在焉,良久向我瞟了一眼,道:“他好像暈過去了?!?
“來呀,潑冷水?!?
我來不及出聲,撲面寒冰兜頭澆來,我連連打了兩個噴嚏,激靈一抖。
高大人斜著眼凝視我很久,慢慢露出讚賞之色,可能是我受煮酒荼毒後的面無表情讓人覺得頗具膽識。高大人微微欠身,道:“英雄。”
我稍稍放心,既然被稱作“英雄”,哪兩根鉻鐵估計除了取暖外,就沒有別的用處了吧?
“燙他?!备叽笕苏f完,忽然向身後那人一指。
“你、你不是叫我英雄嗎?”
高大人微微一笑,緩緩道:“我是高順。在高順眼裡沒有英雄?!?
我暗忖,如果伊人紅瑾在這裡就好了,她一定知道高順是誰?看高順的架勢明顯有股非一般人的桀驁,目光與張遼一樣堅毅,但比張遼多一分沉穩。
但在我眼裡,高順這副表情叫做裝B?我最討厭裝B的人,所以換了一副比他更桀驁的表情,輕淡描寫道:“哪你慢慢燙吧,燙累了吱個聲,我要跟你們主子說話?!闭f完傲慢地把眼一合,一副我瞧不起你的樣子。
“英雄。果是英雄。”高順動容道,“已有好些年沒有見過這樣的英雄。鬆綁?!?
“大、大人,不燙了嗎?”
“請丁刺吏?!备唔槻蝗葙|疑道,“算了,帶他到大堂。”
一聽“丁刺吏”三字,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難道是丁原?
雪還未止,一出柴房,徹骨冷風就迎面打來。剛剛融化的雪水本來已是我能承受的極限,加上飢寒交迫。我有些承受不住,用力深吸了兩口氣,終未能抵擋身體的睏乏。那人見我兩眼翻白,急道:“高大人,此人暈過去了,餵養給狗吧?”
高順腳步一頓,面染殺氣,拳頭一握將那人打倒在地,抱起我衝向瑟抖燈籠下的大院,之後我就沒有了意識。
一副濃烈的中藥被一隻柔滑的手輕緩地倒進我幹咧的嘴脣,從來沒有的舒適,尤其是滑在嘴邊的那隻手,柔軟的有點不像話。她還捎帶地捏了捏我的肋骨,繼而小腹,隱隱欲往丹田處摸索,只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徘徊在肚臍,猶豫不決。
我知道此人是在尋找別的傷口,但虛虛實實的滑過,一如夜總會女郎的妖,讓我在虛弱中也心神盪漾把持不住,苦於煮酒那八十一腳厲害,我只是稍稍想了一下,下體立刻一陣刺痛。
忽地,身體之上忽然一熱,兩團碩大的柔軟東東緊緊貼上我的胸膛開始輕緩的移動,令我骨酥麻癢的是那兩團柔軟的東東之上似乎塗了些潤滑之物。
難道是精油開背?
很快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東漢末年的無數人都在忙於打戰,根本沒時間研究些奇yin技巧,其次伏在我身上的東東有點大,這世上有比伊人紅瑾大的東東嗎?
有肯定是有,但貼在我身上的也太大了,大得超乎人的想象,稍有疑惑的是,那種輕微的摩擦只有女人那對耀眼的寶貝才能詮釋通透,難道是高仿真品?一個個疑問迫使我睜大眼睛一看究竟。
“嗯嚀……”
“?”
我呆了一下,怎地聲音如此?悄悄地將眼迷開了一條縫,頓時呆若木雞。
眼前竟顯出兩團只有在夢中才能見到的完美酥胸——已經不能用具體尺寸形容,或者說那是傳說中的38F?
我慼慼然地將眼睛重新閉上,在心中驚歎不已,奇蹟,絕對是奇蹟,女人身材前無古人後不會有來者的奇蹟!
明明誇張到不可思議,但偏偏讓人覺得無可挑剔。
重要的是38F這種在傳說中也少有耳聞的東東,此時橫陳的一個剪影卻無絲毫下垂之勢,反是以異常的強勢堅挺地存在。
很快我就明白,這是女子在竭盡全力地運功療養我傷勢,直到被煮酒踹壞的地方有了生命的跡象。胸脯女子才面露笑意,擦掉身體香汗,小聲道:“酒叔叔怎麼把他打成這個樣子,打成這個樣子也就罷了,還要我這樣給他療養?!?
煮酒?我錯怪他老人家了?“謝謝,謝謝?!蔽液瑴I睜開,對在逍遙船的煮酒說也對眼前的女子說。
“啊……公子,你怎麼能這個時候醒來?”女子瞪大兩隻水靈的眼睛,驚恐道。
我嘿嘿傻笑,語無倫次道:“不這個時候醒,什麼時候醒?”
女子樣貌頂好,身材絕好,尷尬異常地尋找著衣物。表情的羞澀,身材的風騷,女人滿足任何一樣都足以撼人心魄。
我一直以正人君子自居,但此刻固執地當一回**,加之我本身也具有**天分,早在一開始我就悄悄把她褪掉的衣服藏於身下。女子扯著我身體的一角,向後一拉,我趁勢一滾,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然後將頭深埋於胸,貪婪地呼吸著迷人的芳香。
良久,不捨地擡起深埋的頭,女子碰到我灼熱的目光,俏臉一紅,匆匆扶起我的手臂,道:“公子,你大病初癒,還請先行休息?!?
我yin笑幾聲,只有傻瓜纔會這個時候休息。
“公子。”女子避開我的目光,道:“公子體質太虛,先吃兩隻山雞壓壓腸子。”
“我要喝奶?!蔽覍⑿呷说呐訐?,張嘴瞄準,溫柔咬下。
女子身子一顫,道:“奴家……未生育,沒有……公子,你不要逗奴家了……”
奴家?我頗有不快,總覺得這個稱呼是在提醒我找尋鞭子之類的兇器,想到鞭子,立刻膽戰心驚,緊張地舉目四望,深怕伊人紅瑾突然出現。
趁我**的功夫,女子飛快地將衣物穿上,跳下牀,走向門,此時外端卻傳來零瑣的腳步聲,“什麼?連高順也被人打暈了?”
我呆呆地盯著女子著衣後的線條,不得不感嘆女人的奇妙,脫掉衣服是駭人聽聞,但穿上就是賢淑……
“公子,來人啦?”
我擡頭向外看了一眼,絲毫沒有放在心上,道:“你把高順打暈的?”
女子點點頭,道:“酒叔叔要我救你的?!?
我yinyin一笑,“酒叔叔讓你救我,你怎麼救到一半就中途而止呢?”說著走下牀,一把將她摟過。古典美人立刻就要羞得自盡,我也不敢太放肆,畢竟她不敵伊人紅瑾“不要臉”,道:“你叫什麼?”
“山娘。”她這一聲怯生生的聲音實在對不起她胸前的豐滿,有些不合常理,胸大者不一定非得大方,但大到她這種程度太不大方就讓人生懊惱了。不過細細一看,覺得還是懊惱一點好。因爲我越懊惱,別的男人就更懊惱,絕對沒有可趁之機。
怦!
怦!
怦!
三聲。
“楊大人?!?
“張遼吧!”剛纔我就聽出是他的聲音,所以並不驚慌,“在外侯著?!?
“可是……”
“沒有可是?!?
“是誰在我府上還如此囂張?”成熟男音,多幾分收斂,而且還特意笑了幾聲,似乎表示他這句話只不過是一個玩笑,並非真正的責備。
——————PS:凡是涉及到不是呂布老婆的人,一律屬於楊抗挺的,比方說本文的山娘。不日後楊抗挺換身呂布之事,聲明一下:這個呂布是由兩個人組成的,換句話講這是一個雙重性格的“呂布”。或許這樣可以將“多餘”的女人有個說法。
(呂布,性率直,且好色?!獣线@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