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表演賽,結果並不重要,不過球隊比賽的時候還是很拼,因爲這樣纔夠激情,如果球員在球場上如同散步一樣,過程一點都不激烈,那觀衆看著也沒勁,達不到推廣的目的了。
隊伍的行程跟預計的一樣,每隻球隊去了兩個地方打了兩場比賽,獲得的門票錢加上當地的有錢人又出了一部分,全部拿去修橋補路。這些事情第二天天天報道了出去,體育版再開,不過只是曇花一現,報道完這個又暫時取消了。
“張家哥哥,又是我們球隊贏了呢。”跟著豫章跑來報社的李芷對結果很高興,她們兩場比賽都贏了,的確值得高興。
張素就說道:“可比高興得太早,以後比賽就會越來越激烈了。據說因爲整個大唐的人都喜歡蹴鞠,所以我們的表演賽反響很好,當地一些權貴人看了之後也已經動心,認爲當地的聯賽也能發展起來,籌劃著也要辦聯賽了。”
“等各地的聯賽真的發展起來,就要跟他們進行比賽,我們雖然發展得早,可也不一定佔優勢。而且我們其他隊伍可也是一直在奮起直追的哦,不會讓你們贏得那麼容易的。”
“切,放馬過來吧。”豫章學著張素的語氣不屑的說,跟著長樂跑來湊熱鬧的武約就說道:“國公爺,我覺得現在的聯賽太拘泥於長安城了,報紙都已經賣到了長安附近的州市,爲什麼球隊就不能到雍州等地去比賽,路程又不算遠。”
現在報紙不僅每天賣到了附近的州市,信鴿也在培養之中,等信鴿沒有問題的時候報社分社跟著就可以成立,倒時候就可以覆蓋全國了。
球隊去附近的州市比賽雖然麻煩一些,倒也行得通,張素就說道:“這倒是的確不過,不過當地的球隊該怎麼弄是個問題。之前拒絕了江夏王組建球隊加入,主要也是因爲他就在長安城,如果將主場放在其他地方倒是值得考慮一下擴軍。”
現在想加入聯賽的不止李道宗一個人,因爲同樣的理由都被拒絕了,除了李道宗入股李恪的球隊之外其他連入股的機會都沒有獲得。張素接著說道:“主要的問題就是,像雍州、商州、鳳州和岐州這些地方雖然離長安城近,但並不算繁榮。”
“別說跟長安城比了,比起江南也有所不如,加上人口也少,首先就不可能成立過多的蹴鞠隊,每個州只有一隻隊伍的話比賽跑起來也麻煩一些。”
揉揉額頭想了想,張素又接著說道:“真要這麼做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不過聯賽還剛開始發展,這倒也不急。再過些年,等我大唐更加繁榮,聯賽更深入人心的時候再說也不遲,到時候就讓安定長公主想辦法好了,反正他負責聯賽的運營嘛。”
“就知道你又會推卸責任。”豫章撇撇嘴,張素就瞪瞪眼睛說道:“什麼叫推薦責任,這分工不同,革命工作人人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嘛。”
張素又開始胡吹亂侃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開,編輯進來說道:“主編,有個小道士找你,就在會客室裡等著。”
“看來是袁道長有眉目了。”張素跑到會客室,小道士馬上站起來行禮,掏出幾張紙遞給張素,說道:“居士,我師父讓我將這些東西帶來給你。”
“你師父人呢?”張素下意識問了一句,小道士就說道:“師父正在苦思冥想道門的改良之策,已經將此事通知了淳風師兄和其他一些我道門德高望重之人集思廣益,所以不能親自前來,請居士見諒。”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張素揮揮手錶示不在意,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是整理出來的神祗體系,每位神祗司職什麼都寫得很清楚,張素於是又問道:“這些是你師父整理出來的吧,有沒有經過其他人過目,他們的意見如何?”
小道士就說道:“的確是我師父進行整理的,不過已經得到了其他道友的認同,也是因此才耽擱了幾天時間,居士大可放心。”
“那我心裡就有底了。”張素點點頭將小道士送了出去,要是神祗體系沒有經過其他道士同意,推廣出去反而迎來道門自己人攻擊那就杯具了。
張素拿著小道士給的資料回到辦公室,剛進去就被豫章一把搶了過去,在他的白眼中豫章說道:“我來看看袁道長到底寫了寫什麼。”
幾個小腦袋湊在了一起好奇的看著,李芷看了一眼之後就疑惑的擡頭說道:“張家哥哥,這紙上寫的都是神仙,道門靠這些總麼也不可能昌盛吧?”
張素就說道:“不管是佛門也好,道門也好,宗教本來就是複雜的,一次就想讓人們清楚的瞭解根本不可能。佛門發展了那麼多年,有幾個人知道佛門到底有多少佛多少菩薩?”
長樂聽後不禁點了點頭,說道:“這倒確實,就說羅漢吧,有說十八羅漢,又說五百羅漢,別說每個叫什麼名字了,連究竟是有多少個都搞不清楚。這上面的神仙同樣也有好多沒有聽說過,聽說過的倒也不少,像盤古,因爲有盤古開天闢地的故事。”
長樂這麼說讓張素靈光一閃,要推廣神祗體質用故事的方式來或許很好。後世中國的神祗可是比現在還要繁雜,體系就有四個,分別是正統道教的體系、民間傳說和信仰的體系、上古神話中的體系、和神魔小說中的體系。
如果推廣得好深入人心,那麼四個提議就能合二爲一,以後的人不管是寫網絡小說也好,寫文學小說也好,就會參照這個體系。如果人們認可了這個體系,也就會遵循,不會像後世某些蛋疼的寫手一樣,將正面的神祗寫成十惡不赦大惡人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雖然說言論自由,別人愛怎麼看都是別人的自由,可究根究底起來還是因爲後世國人沒有信仰的關係,都不信仰哪有尊敬之說,就像他自己看不慣佛門一樣,基督教徒怎麼也不可能將上帝搞成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