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要秉燭夜讀,張耀和長樂和豫章兩個新澤恩澤的老婆也說了很多知心話,不過還是沒有堅持住,聊著聊著就先後睡去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小玉和武約來叫她們?nèi)ハ词?
今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本來洞房之夜過後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是媳婦去給婆婆進茶,這步到張素這裡當然有給省略過去了,只是又去宗祠象徵性的祭祀了一下,然後就帶著兩個媳婦回門去了。
除了長樂和豫章本人,還有丫鬟四個,都是平時照顧她們兩人的,張素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豫章就瞪起了眼睛說道:“登徒子,看什麼看?”
呃,說起來這也是通房丫鬟,張素隨時可以收下,只不過現(xiàn)在吃掉的沒吃的加起來已經(jīng)不止是三妻四妾,後宮人數(shù)再增加會不會有點吃不消?重要的是,不管是長樂還是武約她們,都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感情培養(yǎng),而跟這四個丫鬟見面的字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
沒有感情的那首隻能叫交配,而不是做愛做的事,張素對此有些興趣缺缺,新爲人婦的長樂忍不住掐了他一下,說道:“是不是又在打壞主意?”
“這還用我打壞主意麼,她們是通房丫鬟對不對?”張素理直氣壯,長樂和豫章也只能點點頭,說道:“就知道你是個色狼,怎是便宜你了。”
張素就解釋到:“我的意思是真想的話完全不用打壞主意,其實我是在想怎麼安置她們,我跟她們也沒有感情,拖著不那啥的話也太對不起她們了。”
“沒感情的話慢慢培養(yǎng)唄,不然你還想怎麼樣?”豫章倒是沒說不準張素怎麼怎麼樣的話,畢竟這年頭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
坐在馬車上,路人只能看到他們的頭,張素雙手一攬,左擁右抱的著說道:“兩位夫人,其實我是這樣想的,如果她們有家人的話,那就跟她們一筆銀子,讓她們回去孝順父母好了,畢竟照顧了你們這些多年,咱也不能虧待人家。”
“呃,倒是忘了一點,要是讓她們回去的話你們就沒人照顧了。”
張素說完反應了過來,貌似她們這些公主沒個人服侍還真不行,長樂卻是說道:“倒也不一定要讓人照顧,平時起居我們也是自己做的,以後府上的事情有小玉照應著也就行了。”
除了飲食起居之外其實倒也沒有什麼事情,小玉平時做的事情也不多,打掃之類的都有專門的人來做,不放心的地方她纔會親自動手,做飯一直都是張嬸負責,而且也不是張嬸一個,府上拋開小玉一家不說也有十來個下人,照顧他們幾個已經(jīng)足夠了。
就算不夠也可以在聘請一些,豫章也就跟著說道:“她們都是因爲家裡貧困被賣來做丫鬟的,家人倒是有,而且她們每隔一段時間也會寄錢回去,只是她們大小就跟著我們,就這樣讓她們離開我心裡也感覺不捨。”
“那就隨你們吧,我個人的建議是將她們當成商會那種聘用的人員,給她們福利但除了本職工作之外不限制其他的。既然你們感情這麼好,那就對她們再好一些,直接將他們的家人接來長安城也是好的。”
長樂點點頭,說道:“既然夫君這麼說,那我抽時間跟她們商量一下好了,看她們的意願再做決定,如果他們願意留下來夫君也不要拒絕。”
回到皇宮,這裡早已經(jīng)熱鬧的非凡,王爺公主一大堆,都看著長樂和豫章偷笑,其中有不少都是國人來,自然看得出兩人此時已經(jīng)那啥。
“妹婿,爲兄可是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李恪遠遠的看見就哈哈直笑迎了過來,今天是回門張素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規(guī)矩打招呼道:“見過舅兄。”
姐姐妹妹的打過招呼,雖然跟李承乾不對盤,這傢伙也一直沒有給他好臉色,不過還是不得不去喊上一聲大舅兄。他跟李承乾這樣最開心的莫過於李泰了,那個熱乎勁讓張素唯恐避之不急,左右推諉才擺脫去見李二。
長樂和豫章已經(jīng)豎起了婦女的髮型,走過去跟李二行禮喊道:“見過爹爹。”
“小婿張素,見過岳父大人。”張素也趕緊跟著行禮,李二摸著鬍子笑呵呵的說道“-好好好,都起來,看到你們都好我就放心了。長樂、豫章,張素能娶到你倆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分,要是以後敢欺負你們就來跟爹說,爹收拾這小子。”
“謝謝爹。”豫章笑著應道,還挑釁似的看了張素一眼,張素忍不住翻白眼,之前李二還語重心長的表示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鬧到他這裡來,現(xiàn)在卻又幫襯起來了。
“你小子也是一樣。”這時候李二又接著說道:“溫柔鄉(xiāng)是英雄冢,你那些小心思某可是都清楚的,要是你因此搞虛了身體,沒辦法繼續(xù)爲我大唐效力某可饒不了你。”
以前吧李二當成了李孝恭的時候,張素曾經(jīng)吹噓過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妻妾成羣之類的,不過李二居然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還是讓他有點汗顏,這不是讓他少做那啥事情的意思麼。
長樂和豫章的臉都有點紅了,李二果然彪悍,後世傳說貌似李二有教過駙馬怎麼行房,現(xiàn)在看來這種事情貌似還真有可能發(fā)生。
在皇宮裡面呆了一天,直到天快黑纔回家,這一連串下來婚禮纔算是最終落幕,以後長樂跟豫章就是他張家的人了。雖然婚禮已經(jīng)完成,不過他們都沒有馬上返回工作崗位,一是陸陸續(xù)續(xù)的還有一些,而是折騰了這麼久,也該好好的休息幾天了。
住到了夫家,以前的一些東西也都需要搬過來,而其中最麻煩最難搬運的居然是錢,長樂和豫章到現(xiàn)在每人已經(jīng)積攢了好數(shù)百萬貫,就好像是兩座金山。
一貫錢一千文,加起來差不多四公斤左右,百萬貫就是四百來噸,張耀下了馬車只能無語的說道:“還是先堆在這裡吧,別說搬運起來很麻煩,就算搬回去了也沒地方放。”
除非將臥室以爲的地方全都都堆滿,要不然張素的別墅還真裝不下這麼多錢,家裡的庫房已經(jīng)差不多被他那一份給撐爆,哪裡還容得下長樂和豫章的。
豫章就說道:“可擺在這裡也不是個辦法,還有很多人盯著呢,現(xiàn)在我個五姐是你夫人,我們的自然也是夫君你的了。”
“呃,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張素突然說道:“之前我們有談過這個問題,爲了避免眼紅不是說分出一部分出去的麼,怎麼還剩這麼多?”
頓了頓,張素又接著說道:“我感覺事情變得更嚴重了呢,我分出去之後現(xiàn)在還有一成股份,加上你倆和芷兒的,我們家就佔了四成,按照商會的收入來看,每年我們家分到的錢要超過千萬貫,這已經(jīng)不只是會讓人眼紅了吧?”
“別擔心這些。”豫章?lián)]了揮手,說道:“之前我跟姐姐就已經(jīng)跟父皇說過了,父皇已經(jīng)表示我能賺到的都是我們自己的,沒必要那麼做。”
“真的?”張素有些意外,李二看得倒是挺開,長樂就點點頭說道:“現(xiàn)在就我們聯(lián)衆(zhòng)商會,每年繳的稅額也達到了幾百萬貫,已經(jīng)相當於之前朝堂一整年的稅收。而且今年來風調(diào)雨順,在我們的帶領之下商業(yè)的發(fā)展更是迅猛,去年朝堂的稅收已經(jīng)超過了千萬貫。”
原本歷史中的大唐貌似沒這麼牛,原來不知不覺歷史早就已經(jīng)被改寫了,整個大唐都是李家的,朝堂有了錢李家自然也就不會缺錢,李二不眼紅倒也可以理解。
長樂又說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父皇不想因此讓我們那些兄弟姐妹變得好吃懶做,只知道索取,所以之前好將所有人都叫去訓斥了一番,讓他們不要糾纏我跟豫章,想花錢就憑自己的本事去賺。”
李二同志果然開明啊,自己的錢平白無故必須分給別人一部分,心裡肯定不會舒服,只不過守著這麼多錢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而且以後還只會越來越多。
現(xiàn)在聯(lián)衆(zhòng)商會做慈善的力度也已經(jīng)很大,除了分配出去的利潤之外他們本身也在大力捐款,再多捐也不合適了,對於眼紅的人來說,不管什麼事情他們都挑得出刺來,如果有人說他們這樣做是在收買民心準備謀反那也是個麻煩。
“子玉,要怎麼做?”看著金山銀山長樂也頭疼了,張素就說道:“打道回府,總這麼堆著也不是個辦法,等我想出辦法來再說。”
長樂將庫房的門給鎖好,上了馬車跟著張素打道回府,豫章嘟了嘟嘴就說道:“除了將錢給花出去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錢也又不會無緣無故的變少。”
“怎麼不會,被偷了不就變少了。”張素這話純屬無聊閒扯,別說沒人敢去公主府偷東西,進去個小偷又能拿得了多少,要是一不小心被錢給埋住那可是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