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在國內能夠那麼昌盛還有一個人功不可沒,那就是《西遊記》中唐僧的原型人物玄奘,這爲大牛人有利了十七年之後於貞觀十九年回到了長安,次年就在現在的無漏寺翻譯經書,順便還口述讓高陽公主的姘頭辯機抄錄了《大唐西域記》。
《大唐西域記》是本好書,詳細了記載了周邊國家的各種風俗習慣等等,現在纔是貞觀十一年,離唐僧回來還早,到時候或許該想個辦法讓他永遠回不來纔是。
張素跟長樂說道:“不厚道就愛不厚道吧,反正現在那些和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我本來就看他們不爽,再說早就已經得罪了,還會怕在得罪一些?”
“說起來你爲什麼看佛門不爽,我覺得還挺不錯的啊,難道緊緊是因爲我父皇罰你做了一段時間的和尚,所以你就想報復?”豫章又接著問。
張素就說道:“我沒有這麼小心眼,就是不喜歡佛門那一套,所什麼要普度衆生,又說什麼佛度有緣人。說白了普度衆生根本就是忽悠人的,只度有緣人才是事實,至於誰纔是有有緣人,自然是誰能給他帶來好處誰就是有緣人了。”
“而且我認爲,不管是人還是一個國家,就該講究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學如來那一套割肉飼鷹實在有夠荒唐,慈悲爲懷倒也不錯,不過這是對自己人講的,對敵人的慈悲那就是對自己殘忍,要不是佛教這麼搞孔子的話也不會被斷章取義,說什麼以德服人。”
“呃,我是覺得覺得佛門其實還不錯,在我們商會成立慈善部門之前,佛門就一直在做山水,每逢天災饑荒也施粥救助難民,而且一些禪理也飽含深意說得很有道理。”
長樂對佛門的印象居然也不錯,張素就說道:“我的公主哦,那只是表象,他們不講表明工作做足百姓怎麼會去信他?而且羊毛出在養生上,施粥那些錢米本來就來自百姓,首先可是老百姓養活了他們。”
“而且,我當和尚這期間在無漏寺可也發現了一些事情,那些和尚別看各個都只穿著袈裟,其實可都是富得流油,日子過得比一般的有錢人家過得舒適多了,如果誰認爲和尚都是清貧的,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這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住得舒適一些也無可厚非吧?”長樂試探性的問,張素就解釋說道:“的確,我大唐現在日益強盛,形形色色的人過得舒適一些都是好事不是罪過,但如果是搶奪別人的物資來讓自己過得舒適,那可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你的意思是那些和尚其實是強盜,這也太聳人聽聞了吧?”豫章擡起頭,感覺不可思議,張素就說道:“當然這麼說也不對,只是在我看來跟明搶也沒什麼區別了,只不過那些和尚玩的比較高端,哪裡需要動手,只要跟人說你前世有罪,需要彌補罪孽,那些信徒就會乖乖的將錢交給他們了。”
頓了頓,張素又道:“嗯,這叫香火錢,有些人自己吃不飽穿不暖,卻害怕被所謂的佛祖責難,要麼爲了彌補前世的罪孽,要麼爲了下輩子投給好胎不在受苦,寧願餓著肚子也要將全部家當拿去做香火錢,這不是搶那是什麼?”
“還有這種事情?”長樂的眉頭皺了起來,其實不止佛門有這種事情,那些煉仙丹的道士也好不到哪裡去,道教要想昌盛首先就得杜絕這種事情,這樣即使現在發展不起來,到後世也能落個好名聲,讓人更願意親近。
在後世道教在人們心裡的印象可也不怎麼好,道士在電視劇電影之中更是裝神弄鬼神棍之類的存在,這其中有部分是因爲被一些害羣之馬給玷污,電影電視又推波助瀾,主要也還是後世科學技術發達了,明白了很多現在不明白的事情,煉仙丹長生不老自然就只能受人詬病,沒人會再相信。
張素又說道:“不僅有,而且還不少。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寺院不僅能從從信徒手裡得到大把的金錢,名下也有很多田產,而且和尚既不用繳稅也不需要服勞役,能不富得流油麼?”
長樂就說道:“這倒是,出家人不計戶籍,不徭不役,因爲我父皇對剃度出家也做了嚴格的規定,都需要審批才能剃度出家,不允許私自剃度。”
張素接著說道:“規定是規定,到底有沒有人私自出家這事兒可說不好。佛教給信徒帶來了什麼好處我是還沒看到,不過有些人因此好吃懶做我倒是看到了。”
“而且,佛門有著龐大的財力物力,坐擁那麼多的抵償,偏偏不需要付出,甚至都不需要勞作,連朝廷收稅也得給老百姓相應的政策幫助,那些和尚卻是每日年年經進行所謂的修行就可以得到百姓的供奉,從這來說可是凌駕在了朝廷之下哦。”
既然要抹黑,那麼上綱上線也是必須的,這對張素來說也是手到擒來的事情,接著說道:“佛門這種做法可是在掠奪百姓,而且他們大肆宣傳招攬信徒,信徒心中只知道有佛,而不知道有朝廷有國家,如果整個大唐都信奉佛教,那我大唐是和尚大還是你爹大?”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毛骨悚然了,那你想怎麼做?”長樂覺得張素說得有道理,心裡的觀念也被反轉了過來。當然,這主要是因爲他本事虔誠的佛教徒,在佛門和張素之間,自然是選擇張素,就算張素是錯的她也會支持。
“當然還是用報紙,新把這些事情讓所有人都知道再說。”輿論武器張素現在也是用得越來月得心應手了,用報紙長年累月的佛門抹黑,時間一長佛門想不臭也不行。
當然信口開河的誹謗也是不能做的,至少要有證據才行,張素要的可不是污衊,而是抓住小辮子將其無限放大,將小事說成大事,將大事說成是關乎大唐無比重要的特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