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慾求不滿嗎,本王身爲你的丈夫,自然是要滿足你的。本王可以用別的東西代替,滿足你啊!”
秦缺好看的笑著,笑的顧寧毛骨悚然,比大白天見鬼還要來的恐怖。
他的手指移開了她的下巴,竟然順著她修長美麗的脖頸一路向下,就向她的衣服探了過去。
我累個擦!秦大爺不得了啊,這麼沒節操的話都能說得出口,簡直是神了!而且他不是一向淡雅清高的嗎,竟然在這露天的地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這種慘無人道的事情,顧寧也是醉了好嗎!
但是,另一個問題來了,秦大爺一向女色不沾。女人的半點事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手也可以幫人解決的?
顧寧連忙高呼叫停,秦缺的手掌就留戀在她的脖子上,嘴角的笑意揮之不去,像是一朵並不華麗妖嬈的罌粟,但是卻會讓人覺得心驚,讓人感到致命。
“怎麼?害怕了?”秦缺笑著反問。
“我還有一個問題!”顧寧連忙說了出來。
“說來聽聽?!?
“你不是不近女色嗎?你怎麼知道手也能幫人解決的?你是不是揹著我偷看小黃書了?”顧寧嘟起嘴巴,不悅的看著秦缺,竟然一個人獨吞福利,做人不厚道!
嘴角的笑容一僵,眼底似乎有什麼崩潰的東西劃過。但很快恢復正常。顧寧這腦子到底裝了什麼?
笑容變了味,有些勾魂奪魄的冷豔,輕輕一挑,魅惑無限。
他大手繼續不停歇的往下,輕而易舉的挑開了她的盤扣,領口敞開,一陣微風吹過,就露出了裡面白皙美妙的春光。
我去,秦大爺是玩真的?。?
顧寧眼底終於浮現了一抹不自然,她可不想在這裡打野戰,一點都不美妙,而且她也飢渴到需要用手來解決吧,秦缺這個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秦缺,你趕緊給我放開,我不問了還不行嗎?”顧寧不禁急聲道,感受到秦缺那不緊不慢的動作。
並不猴急,也沒有刻意撩撥,很像他那樣清冷的性子,只是……這樣不溫不火的無意接觸,才更是要了她的命。
皮膚上傳來那輕微的觸感,酥酥麻麻的,讓她整個人都不舒服了。但是自己還被點著穴,身子又不能動,就感覺那股子痠麻是從心裡發出的,癢卻無可奈何。
“秦大爺,你別鬧了,我都想撓癢癢了!咱別鬧,沒事幹了嗎?和我在這較真?”顧寧無語的說道,聲音有著一絲急切。
秦缺不管不顧,外衣都快要從肩頭滑落,春光外泄,驚落一片風塵。
也許是這裡太過偏僻,還是歐陽等人識時務,早已讓人離開,此時此刻,這裡只有兩人而已,若是真的發生什麼,還真的不好說?。?
可是!她真的不需要用那種方法啦,她一點都不飢渴,她可以不要男人的!
以前不需要,現在也可以不需要,那啥都是自己說著玩的!
顧寧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
秦缺看著她小臉滿是緊張不安,手指停下,心頭有些不忍,這樣嚇她有些過分了。
眸光一斂,遮住了一抹幽光。他突然將顧寧的衣服穿好,
再次解開她的穴道:“這件事就到此爲止,以後你若再追問,可不要怪本王用那樣的方式滿足你。”
顧寧得到自由,不禁鬆了一口氣,急忙站了起來。
這個變態男,真是太可怕了!
顧寧還沒站穩,秦缺卻突然轉身,扶住她的腿,就將她託上了背。一時間反轉的太快,顧寧還沒反應過來,嚇得連忙死死地抱著秦缺的脖子,才免得掉下去。
她心有餘悸的看著秦缺,那壞壞的笑容已經斂去,依然是平淡無波的臉色,看著舒服了許多。
她忍不住問道:“這次……你不會再丟開我了吧?剛纔那一下疼死我了!”
“你好好說話,就不會。”秦缺不鹹不淡說道。
顧寧忍不住對著天空翻了翻白眼,秦缺還真是難伺候??墒恰降谞懯颤N不願意碰自己呢,這一次說的那樣明白,現在真的不能圓房。
除了不舉,或是走不出陰影,會有……別的什麼理由嗎?
顧寧滿腦子疑惑,所有的答案都系在秦缺身上,但是看樣子他並不想解答。
無奈的吐了一口氣,她緊緊的環住了秦缺的脖子,弱弱的說道:“早膳有老爺子在沒吃飽,剛纔又和老爺子打了一架,又餓了。”
“好?!彼€沒說自己要吃早膳,秦缺就應了下來。
顧寧嘴角勾起一抹的笑容,十分自然的緊了緊胳膊。
而此時此刻的別院裡面,那一抹鮮豔妖嬈的人正隨意的躺在枝椏上,那斑駁迷離的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那一張絕美的面色。
一片片紅色落下,繁複美麗,深淺不一,但是無不例外的是,上面都用金邊勾起了曼陀羅精細的花瓣。
一片葉子不偏不倚的掉落,正好遮住了那一雙緊緊閉上的眼睛,男子似乎被惹笑,嘴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一片葉子,似乎……遮住了所有驚豔的芳華。
就在此刻,燕子期突然睜開了眼睛,那眼簾顫動,那葉子再也支撐不住,顫巍巍的墜落下去。
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一人的掌心之中。
那如玉一般的手掌泛著淡淡的光澤,但是卻很白,白的有些不像話,掌心上的紅血絲十分明顯,彷彿那隻手是透明的一樣。
直到那人無聲無息的在樹下站穩,不遠處的荊南才發現。
她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出現的。
若是以前如果突然出現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荊南一定會第一個衝出去,但是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開始,她的腳步就穩穩的定在地上,竟然沒有勇氣邁出一步。
荊南心底有個十分強烈的念頭,即便自己去,也於事無補,而且很可能觸怒這個神秘的男人。
他帶著銀質面具,陽光照在上面折射出異樣的光澤。
他並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手上的綠葉。
眼裡流淌的是異樣柔和的光芒,彷彿不是看一片葉子,倒像是看著自己思念多久的戀人一般。
一陣風捲起他身上的輕紗,眼前似乎變得無比朦朧,讓人看不清楚。
此人一旦出現,周圍的一切就變得無比的渺小微不足道。
琥珀色的眸光,靜靜的凝視著那翠綠的脈絡,一抹柔情溢於天地。
這個人就是蘇尋,看到那樹葉驚下的那一瞬,他想到了那個樹林中的女子,嬌小動人,淺笑言言。
明眸瀲灩中滿滿都是俏皮的靈動,她遇事冷靜淡定自若,那樣驚才豔豔的女子,估計沒有人能忘得掉。
燕子期已經坐起了身子,那大片的袍腳落下,此刻正俯下身子看著燕子期,笑道:“閣下是誰?”
燕子期眼底噙著笑意,並未流露出多餘的情緒,即便知道這個男人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自己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所以也就不害怕了!
只是,什麼時候天底下出現這樣的人物?
“蘇尋?!彼徛暤馈?
“蘇尋?”燕子期重複了一遍,笑意更濃:“不知道你找我是所謂何事呢?”
“對於蘭夫人的事情,你查到了多少?”蘇尋擡眸,本來無比溫和的眸光卻無端的讓人感到害怕。
那樣的眼神,彷彿一切東西在他眼裡,都卑微不堪,他雖然站在下面,仰望著燕子期,但身上那股難以言喻的龐大氣場,卻不得不讓任何人低頭。
天底下,不低頭不服輸的人,顧寧直怕是首當其衝了。
燕子期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沒想到這個男人一上門就追問蘭夫人的事情。
這件事只有秦然秦缺,還有自己知曉,難道是秦缺的人?
“實不相瞞毫無頭緒,已經被秦缺完全斬斷了,所以現在一籌莫展?!毖嘧悠陬H爲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實話實說道。
這幾日確實一無所獲,雖然對秦缺十分懷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去晉王府探查,但是此刻的晉王府固若金湯,就算費力進去了,顧寧身邊也有寸步不離的暗風暗影,他根本就接進不了顧寧。
顧寧是秦缺唯一的軟肋,連這個軟肋自己都抓不住,如何繼續威脅秦缺,知道線索?
“那你爲什麼不離開?”蘇尋反問,垂下眼眸,一手把玩著綠葉,彷彿興致勃勃。
燕子期只是笑笑並不說話,實際上一無所獲可以離開,大不了回頭告訴燕皇蘭夫人已經被秦缺帶走了,若是燕皇不幫助自己,那麼憑藉他的實力對於皇位也沒什麼懸念。
可是……爲什麼不願離開呢?
腦海深處一閃而過那張冷豔的臉色,似乎自從九華山的那一次,這丫頭就極少對自己笑過,若是笑了,必然是嘲諷的冷笑。
她靈動俏皮,即便耍著陰謀詭計,都是淺笑兮兮,但是獨獨對燕子期,冷言冷語,沒有半點好臉色。
也許是沒有完成任務不甘心離去,也許……還想再去見見那個丫頭,想去告個別吧!到底是什麼,燕子期已經不糾結了,反正不過是空想而已。
燕子期輕輕一躍,落在了蘇尋的身後,這才繼續說話:“兩手空空,連個屍體也沒有,不好回去和父皇交代。蘭夫人習慣了惡劣的環境,突然擡出來換個環境未必存活的下去,她是我父皇心心念唸的女人,我若是連屍體都帶不回去,這說什麼也有些過意不去。”
“你不需要帶蘭夫人這個死人回去,我倒是能讓你帶個活人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