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待到神蠱溫皇與高熲,初次相見,而私聊其一直覆蓋在大興皇城上空的重重迷雲,使其慢慢的擁有撥雲見日的一天、而相互平靜離別之後,轉眼之間,忽見此時、仍處於黑夜之中的大興皇城,其東、南、西等三面城牆之上,守城的士兵經過了一夜的堅守之後,懶散的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忽聞“嗖嗖嗖!”一聲聲的輕響之後,便見城牆之上,瞬間閃過了四個詭異非常又速度及快的黑影,守城士兵亦是沒有發現,隨之繼續睡眼朦朧一般的看著遠方,然而就在這霎那之間,轉眼此時的四個黑影,便見各自施展著高深莫測的輕功,於大興皇城的房屋之間輕逸如鳥一般的跳躍著,向著越國公楊素府邸趕去,淡然之間,足可知曉這四個黑影,都是那絕世難尋的頂尖高手。
可是就在此時的轉眼一瞬之間,忽見其黎明破曉、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瞬間劃破那黑暗的天際,普照大地之時,忽聞“啊!”的一聲輕響,轉眼此時萬籟俱寂的仁壽宮之中,便見那宣華夫人與容華夫人、兩人疲憊不堪一般的輕聲打著哈欠,慢步頹然的走出、隋文帝楊堅的寢宮,原來在昨日之中,她們又是伺候了一直久病不起的隋文帝楊堅、而一夜未眠,滿面盡是睏乏之意。
淡然之間,便見那宣化夫人見到容華夫人已經是疲憊不堪、滿臉睏意,便不由得心疼的說道:“容華姐姐,你已經這麼勞累了,又一夜未眠,還是先去休息吧!陛下這裡,就由我伺候吧!”
“你啊......”
聽聞之間,容華夫人伸了伸懶腰,便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看此時躺在牀上的隋文帝楊堅,見其已經是安然熟睡,便亦是不由得心疼萬分的看向宣化夫人。
“妹妹,陛下已經睡下,我們也一夜未眠,接下來的事情就由彭公公代勞,我們一道回去休息吧!”
便見那容華夫人輕言剛落之間,宣化夫人聽聞之後,亦是不由得回頭看了看那隋文帝楊堅,見其已經是安然熟睡,便淡然的點了點頭。
“嗯!那我們一起走吧!彭公公,陛下就先由您照顧一下,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老奴遵命,兩位貴人,請慢走!”
隨之便見那彭公公輕言剛落之間,兩人便輕然的點了下頭、慢步悠然的走出了隋文帝楊堅的寢室,然而就在這淡然之間,只見兩人走出楊堅寢室之際,卻見此時的太子楊廣,竟是在隋文帝楊堅寢室的偏房之中睡著了,隨之兩人便是不由得互相疑惑的看了下,但亦是心領神會一般的不敢打擾太子休息、便是快步輕聲的向外走了出去,然而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當兩人即將快步離去這偏房之時,轉眼此時的太子楊廣,竟是突然的睜開了雙眼,隨之淡然起身、漠然輕思一般的看向兩人離開的方向,緊接著竟是不由自主的輕握住自己的胸口。
然而就在這令人疑惑之際,轉眼之間,忽見此時隋文帝楊堅的寢宮之外,一名小太監正是快步疾走的朝著隋文帝楊堅的寢宮敢了過來,可就在此時!只見那宣化夫人剛剛與容華夫人分手、而慢步悠然的走出隋文帝楊堅的寢宮之際,迎面見到那小公公這般火急火燎的神情之後,便見此時的宣化夫人,隨即便是輕聲喝斥道:“小聲點,你慌慌張張的跑什麼?”
“娘娘!”
“陛下和太子都在裡面休息呢!若是不小心吵醒了他們,那可是死罪啊!”
“娘娘,對不起,小的知錯了!”
“你有什麼要急的事情嗎?”
“這.......娘娘,剛纔有位大人送來一本加急信件,要小奴親自面呈太子殿下。”
隨之便見那小太監輕言盡了之間,宣化夫人聽聞之後,便是不由自主的朝著寢宮裡面,望了一下。
“太子殿下!此時應該睡著了,你就把信,交給本宮吧!一會本宮再面呈太子殿下!”
“這.....可是那大人,要小的,親自面呈太子殿下啊!”
“那大人是誰啊?”
“啓稟娘娘,是宇文述大人!”
“沒事!就交給本宮吧!不然你要是吵醒了太子殿下,一定是人頭落地!”
“這......”
“怎麼?莫非由本宮代爲面呈,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沒有!請娘娘恕罪。”
隨之便見那小太監應聲之間,就將宇文述的信件、交給了宣化夫人,隨即就是低頭慢步的退了下去,而反觀此時的宣化夫人,見狀之間,則是不由自主的看了看手中的信件,隨之又看向了那離開的小公公,卻發現此時那小公公,竟是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宣化夫人便是不以爲然一般的繼續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然而待到宣化夫人離開了隋文帝楊堅的寢宮之後,轉眼之間,卻見此時的太子楊廣,竟是慢步漠然一般的走出隋文帝楊堅的寢宮,隨之便是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宣化夫人和小太監,各自離去的方向,不由得沉默無言的輕思起來。
“殿下!”
可是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間,亦是就在那楊廣沉默不語的輕思之際,便忽聞一聲驚叫傳來,瞬間打斷了楊廣的輕思,轉眼之間,就見此時的宇文述和楊約,竟是火急火燎一般的、快步疾走的朝著楊廣,小跑了過來。
“宇文述!何事這麼驚慌失措啊!”
“殿下......請借一步說話!”
“嗯......”
隨之便見那宇文述應聲未盡之際,就是緊張不已的張望了下四周,就將太子楊廣帶到旁邊,旁邊的楊約,亦是心照不宣一般的跟了上去。
“宇文述,你這是怎麼了?這麼神神秘秘的,搞什麼?”
“殿下,您昨晚是不是有寫信給越國公啊?”
“信,什麼信啊!沒有啊?”
“沒有.......那完了!這就糟糕了!”
“宇文述,你到底是怎麼了?楊約,你說!”
“殿下!昨日半夜之時,宇文述.......不!唉!應該說還是宇文兄,帶著殿下的親筆書信,前來僕射府之中,信中說殿下考慮到如果陛下突然駕崩,那就必須預先作好一切的防備措施,包括接管城防要務,詢問兄長具體要怎麼做?而兄長看完信之後,便將具體事項一條條的寫了下來,交給了宇文述!”
“信......之後呢?”
“殿下,請看.......”
隨之便見那楊約輕言剛落之間,就隨即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了楊廣,而反觀此時的楊廣,則是迷糊不已的接過了信封之後,便是茫然錯愕的看了起來,可是就當他見信的霎那之間,卻見先前那茫然錯愕的臉色、竟是瞬間便得驚愕難堪了起來。
“這.......確實是本王的筆跡,可是本王沒寫過這封信啊”
“是啊!殿下!我們就是被這封信給騙了!”
“什麼意思?那越國公的那封信呢?”
“殿下!這就是問題所在啊!今日清晨,微臣經過一整夜的思考,覺得昨夜所見的宇文述與微臣所知道的宇文述,不管是行爲舉止、言談吞吐,都感覺到十分的不對勁,爲了確保萬無一失,便馬上到宇文述的府邸求證,可是......結果卻發現,宇文述昨夜根本就沒離開過府邸,更本沒收到殿下的書信、親自來到僕射府之中,尋求兄長的建議啊!”
“什麼?”
霎那之間,只見那楊約輕言剛落之間,楊廣聽聞之後,竟是瞬間猶如晴天霹靂一般,驚愕得楊廣啞口無言的看著兩人,而反觀此時的宇文述和楊約,則是見狀之間,不由得垂頭喪氣一般的低著頭,等待著太子楊廣的爆發,瞬間便感覺到一股肅殺之氣瞬間流轉於四周之中,亦是不由得壓迫得楊約與宇文述,那冷汗淋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