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因爲大雨連連,爲了防止出現(xiàn)水災(zāi),張良可是每天連兩個時辰都睡不夠。
而這一切,原本可都是馮逍的工作。
幸好一切都安然無恙,否則張良估計會哭死。
“嗯,辛苦子房了,等完事後,我請你喝上一杯。”
“哦,對了,宋襄就交給你了啊!”
看著無比敷衍地應(yīng)付了自己兩句,然後又給自己扔下了一個累贅,就跑向後院的馮逍。
張良舉起手,好半天只能看著馮逍消失地背影,氣憤地只搖頭。
這傢伙越來越無賴了!
“小子,回魂了,你家大人都已經(jīng)沒影了,還愣著幹嘛?跟上!”
扭頭看著一旁還還沒有回過神的宋襄,張良沒好氣的喊了一句,就轉(zhuǎn)身回了院子。
早知道,還不如窩在院子裡不出來呢。
“哦?嗷!”
沒想到兩人就這麼隨意將他交接了的宋襄,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急忙追著張良就朝著院子裡追了進去。
他可是聽到大人的吩咐了,在馮府裡,他就跟著這位張侍郎了。
好幾天都已經(jīng)沒有回家的馮逍,纔不管外院兩個男人如何呢。
腳步急匆匆地朝著內(nèi)院走了進去,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好幾天下來,多少有些想老婆了。
遠遠看到贏舞和王筠正帶著蘇虞坐在涼亭裡休息,馮逍頓時快步走了過去。
“兩位愛妻,爲夫回來了!”
“哎呀,是逍哥哥回來啦!咯咯!”
“夫君……”
“見過大人!”
聽到了馮逍的聲音,兩女也站了起來,看向馮逍。
三兩步來到了兩女地跟前,馮逍心情激動地看著兩位嬌妻。
這幾天的相思,讓他飽受折磨。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於兩位妻子的牽掛越來越重。
馮逍甚至都無法想象,要是有一天,他和兩位妻子長時間分開的話,會怎麼樣?
但光是想象,他都感覺心要裂開了。
隨意地對著蘇虞打了一個招呼,馮逍就將目光看向兩位嬌妻。
誰知道他這一看,差點將他的心跳都給嚇停止了。
贏舞倒是沒有任何異樣,還是一如既往地嬌豔活潑,可王筠這一臉蒼白是個什麼狀況?
只見王筠的臉色完全不如往日那樣紅潤,神情也有些衰弱,甚至眼底都泛起了青色。
“筠兒,你這是怎麼?生病了麼?有沒有請醫(yī)師過來?”
看到馮逍這緊張地有些語無倫次的神情,王筠的心裡感到一股暖流緩緩流淌。
果然不愧是她王筠看上的男人,也幸好當時她堅持著,和贏舞一起嫁給了馮逍。
否則,豈不是要錯過了這麼美好的姻緣?
心裡暖暖地同時,王筠也安慰著馮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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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夫君不必擔心,我只是這兩天有些嗜睡,沒有休息好,哪裡就需要請醫(yī)師了。”
“姐姐還是請醫(yī)師看看吧,夫君你勸勸姐姐吧。”
聽到王筠的話,馮逍心裡的擔憂不僅沒有消去,反而更加沉重了。
嗜睡,休息不好?
以他們?nèi)朔孟此璧さ男Ч难e會出現(xiàn)這些普通人才會出現(xiàn)的亞健康表現(xiàn)。
如果說之前馮逍還只是擔心的話,那麼他現(xiàn)在絕對敢肯定,王筠的身體出現(xiàn)問題了。
不過鑑於他對於醫(yī)術(shù)一竅不通,所以他暫時還不想胡亂下判斷,惹得王筠心情紊亂。
不過,諱疾忌醫(yī)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
前世當中,他可是從無數(shù)的悲慘實例當中,得出了經(jīng)驗。
大部分的重大疾病,都是前期不重視而引起的。
所以,馮逍根本就沒有想過勸說王筠的打算,而是扭頭對著旁邊的侍女吩咐起來。
“站著幹嘛呢?秋韻,去前面把醫(yī)師找來,給夫人診脈!”
看著馮逍這番霸道的行爲,王筠滿是被寵溺的幸福感所包圍。
同時心裡也一改往日的端莊穩(wěn)重,升起了幾分只有贏舞纔有的俏皮,對著馮逍嬌嗔起來。
“好啊,夫君竟然變得如此霸道,都欺負起筠兒的侍女了!”
看著這位大嬌妻,竟然露出了往日裡從未有的肆意。
馮逍也配合地寵溺起來。
“嗯,筠兒要是再敢不聽話,下次夫君就不止欺負你的侍女了,直接打屁屁好了。”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直接低聲湊在王筠的耳邊說的。
但是別忘了,一旁還有贏舞在呢,哪怕三人晚上都是一張牀上依偎著。
但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如此親密行爲,依然讓王筠心中大呼受不了。
剛纔還有些發(fā)白的面孔,此時卻一片通紅,像是被煮熟了的蝦皮一樣。
最後實在無法忍受一旁贏舞打趣的眼神,王筠只能嚶哼一聲,一頭扎進了馮逍的懷裡。
直接將自己的玉面給藏了起來。
看到王筠這種掩耳盜鈴的行爲,馮逍和贏舞也是相視一笑。
要知道往日裡王筠總是溫順柔和,哪裡流露過如今的小女兒嬌俏姿態(tài)。
輕輕撫摸了嬌妻的後背,安撫著王筠的神情,馮逍的眉頭卻不由輕輕皺起。
反常即爲妖,今天王筠的表現(xiàn)著實太過異常,這更加增添了馮逍的擔憂。
來自於後世的馮逍非常清楚,人體是由一個複雜的思維繫統(tǒng)和神經(jīng)系統(tǒng)所組成。
也就是和後世的電腦一樣,有硬件和軟件嚴禁地組合在一起。
身體如果算是硬件的話,那麼思維、性格、品性等就是軟件。
一個人如果沒有原因的前提下,是不會流露出異於往常的表現(xiàn)。
所以,王筠今天的表現(xiàn),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存在。
不過因爲醫(yī)師還沒有診斷,所以馮逍不想說出任何惹人不安的話來。
畢竟有時候,有些疾病就純屬心理性疾病,或許本身就沒有問題。
所以儘管心裡擔憂著,但是馮逍依然沒有說出什麼異常地話來。
“這幾天爲夫不在家,你們都在做什麼啊?”
“逍哥哥,我繡了一隻帕子,你看,你看,好看麼?”
看著贏舞遞給自己的手帕,馮逍端詳起來。
而王筠也趁著這個時候,緩和了自己的心情,從馮逍的懷裡坐直了身軀。
翻了翻手中的青色手帕,雖然心裡想著事情,但是馮逍依然認真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