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不下車,就幾分鐘,很快就走。”
夏純看到見了林煙站在人羣裡。
“樑少,您來啦。”
樑上君從車裡一出來,林煙便看見了他,她興奮得一顆心都快從嗓子裡跳出來了,穿著尖細的高跟鞋,嬌媚柔情地出現在他面前,媚眼眨動,風情無限。
樑上君有片刻的怔愣,硬是沒認出面前這個女人是誰,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被夏純那個丫頭片子給耍了。
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投來的光線,樑上君倏然轉頭。
狹長的眸銳利地投射向光線來源,準確的鎖定路邊出租車裡那抹身影,雖然路旁光線昏暗,出租車裡更是看不清楚,但他卻在閃光燈閃的那一瞬間,認出了坐在出租車裡的人。
“樑少,您看什麼呢?”
身旁,林煙疑惑的問,一雙美眸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視線所到之處,滿是人影車流。
路旁的出租車發動,很快地駛上車道,融進了如墨地夜色裡。
樑上君轉過頭,鷹眸深銳審視地盯著林煙的臉,溢出薄脣的嗓音低沉詭異:
“那張字條是誰寫的?”
林煙一怔,美眸竄過驚慌。
他的問題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可聽他的話音,他似乎並沒懷疑是她寫的。
樑上君深眸微微瞇起,眸色銳利地要看穿她的心,不待她回答,又徑自問:
“是你讓夏純寫的字條,還是她讓你來的?”
他認定今晚的事是夏純的惡作劇,下午看到電影票和字條時,他就懷疑,剛纔看到她坐在出租車裡偷/拍時,他便肯定了。
那個女人故意約他來看電影,然後找另一個女人來戲耍他。
面前這個女人還真有著三分資本,而夏純那蠢女人,她以爲拍幾張相片就可以拿來威脅他,或是擺脫他。
簡直是做夢!
林煙心頭驚濤駭浪,臉上卻浮現出幾許楚楚可憐,低低地說:
“樑少,對不起。”
樑上君微微皺眉,林煙的回答就是坐實了夏純的罪行,他眸底飛快掠過一抹怒意,轉身便要離開。
林煙一急,想也不想伸手就去拉他胳膊,急切地說:
“樑少,您都來了,不看嗎?”
樑上君轉過頭,眸色冷厲地掃過她抓著自己的手,林煙只覺一道冷芒穿透肌膚,小手立即鬆了開去。
“樑少,要不一起看電影吧?”
她說得小心翼翼,一雙美眸閃爍著期待。
樑上君無動於衷,更不懂憐香惜玉,面對如此一誘人的美女,他毫不動容:
“我對你沒興趣。”
林煙小臉倏地一白,眸底竄過受傷,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他轉身大步離去,她只是呆呆地站在人羣裡,沒敢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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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駛出老遠後,夏純纔回頭去看,依稀可見那幅巨照的光影,她的心跳漸漸平緩下來。
她不肯定那個男人有沒有看到自己,可當電話響起時,她卻嚇得身子一顫。
“小姐,你怎麼不接電話啊?”
她盯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遲遲不接電話,直到前排的司機提醒,她才尷尬一笑,按下接聽鍵。
“你還沒拍到要拍的怎麼就走了?”
電話裡,樑上君低沉邪肆的聲音穿透電波鑽入耳膜,夏純又是一驚,那個男人真的發現了她。
可是他的話什麼意思,說她偷/拍?
“你誰啊,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裝瘋賣傻,夏純故意裝作聽不出他的聲音。
“夏純,你以爲找個女人來,再拍幾張相片,你就可以擺脫我了嗎?”
電話那端,樑上君嘲諷的聲音帶著質問,夏純頓時惱怒,回諷道:
“喲,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樑大少啊,你要有病就去專科就癥,或是去看心理醫生,打我電話一點用處也沒有,還有,你和哪個女人、gou搭是你自己的事,別把這種罪名扣在我頭上,這麼大的帽子扣下來,我可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