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第1次接觸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的時候,忽然之間覺得錢就是一個很好的東西。
可是在她的眼裡,江暮雨彷彿生活在這樣的世界之中並不開心。
一杯酒喝盡了以後,江暮雨的身邊再次來了一個人。
西裝革履的打扮,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又戴著一副金框眼鏡。
江暮雨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卻絲毫沒有被他這幅斯文敗類的樣子給打動。
“久聞江小姐的大名,卻不曾想今天竟然在這裡見到了。”
男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江暮雨,只是在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串珍珠項鍊,忽然之間愣住了。
“這串項鍊之前我在國外見過,不曾想竟然被江小姐給收起來了。”
江暮雨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也立刻防備了起來,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在向她過來的時候彷彿是帶著目的性的。
“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江暮雨印象中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而且他之前一直在國外,能夠被她熟悉的人並沒有幾位。
“這是我的名片。”男人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立刻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他。
江暮雨禮貌性的接過了名片:“鍾明?”
“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鼎鼎大名的設(shè)計師鍾明,你的作品我看過許多,確實是非常的靈動。”
鍾明那眼神就好像是一個看到獵物的野獸一樣,緊緊的盯著江暮雨。
微微俯身湊近了她,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不知道江小姐可否賞臉和我出去喝一杯酒?”
江暮雨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臉上的防備顯而易見。
“還是不了吧,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在這裡和你多聊了。”
賀菲菲看著江暮雨轉(zhuǎn)身離開,立刻邁著步子,跟他一起離開了。
鍾明拿起手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眼睛裡面盡是笑意。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這一幕卻被站在暗處的敘南博看得清清楚楚。
江暮雨不知道的是,汪慶生竟然能夠把敘南博也可以邀請他過來。
末風(fēng)一直跟在他的身邊和周圍的這些老闆們談?wù)撝G∏煽吹搅藦膶γ孀哌^來的江暮雨。
眼睛裡面帶著一絲驚訝,不過瞬間就一閃而逝。
江暮雨剛想要找一個出口出去的時候,忽然之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眼睛微微一怔,臉上的笑意瞬間就消失了。
敘南博怎麼會也在這裡?這場宴會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才舉辦的?
想起自己的父親,一直都不想讓他跟敘家的人來往,恐怕連父親都不知道,今天晚上敘家的人也來到了這裡吧。
敘南博坐在沙發(fā)上,手裡面拿著一杯雞尾酒。慢慢的搖曳著,周身的氣場瞬間冷冽了下來。
就連周圍跟他說話的幾位老闆看到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的樣子,紛紛閉上了嘴巴。
被他這麼直挺挺的看著,江暮雨只覺得自己的耳根發(fā)燙,連忙把目光繞到了一旁。
“好久不見不知道,竟然在這裡遇到了江小姐?”
敘南博人面書生的樣子,在旁人的眼裡他一向是哪一個冷酷無情殺人不眨眼的笑面虎。
而在江暮雨的眼裡,這個男人眼睛裡面處處帶著算計。甚至連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不能夠輕易的相信。
“確實是好久不見,敘先生失陪了。”
江暮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只覺得自己的心裡面堵得慌,一刻也不想待在這裡。
煩悶的抓住了賀菲菲的雙手,拉著她一起走了出去。
敘南博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深邃。略帶沉思了片刻之後立刻吩咐道:“我先出去一下。”
旁人聽到了他說出來的這句話,一臉明瞭的樣子立刻給他讓出了道路。
汪慶生夫婦一直注意著場內(nèi)的氣氛,瞬間也被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給吸引了過去。
汪母看著江暮雨纔剛剛到這裡就開始勾三搭四的,竟然連敘家的人,都能說的上話。
臉上帶著怒氣,直接帶著身邊的隨從回到了房間裡。汪慶生看到他這副樣子,也緊緊的跟著他走了過去。
“你這是做什麼?怎麼這麼不知禮數(shù),今天這場宴會就是我爲(wèi)了浩博舉辦的,該做什麼事情你的心裡面難道不清楚嗎?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們浩博這麼優(yōu)秀,什麼樣子的女人找不到,偏偏要耗在她一棵樹上?”
汪慶生想到自己兒子被怠慢的事情也是非常的生氣。但是他卻在籌備著另一個很大的機(jī)會,兒女情長的事情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是事情。
汪母一臉憤怒的看著她,生怕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被外面的人給聽到,特地壓低了聲音。
“你懂什麼?江暮雨公然駁了我們的面子,這豈不是讓別人看輕了我們。你瞧瞧,他今天晚上纔剛剛到這裡,就直接把敘家的人給勾搭上了,怪不得當(dāng)初不肯答應(yīng)我們浩博,原來人家早就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靠山了!”
汪慶生一擺手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汪母看到他這副樣子也被嚇壞了。
立刻走到了一旁,給他倒了一杯茶水,親自放到了她的面前。
放軟了態(tài)度:“老公,我這不是在爲(wèi)我們浩博生氣嗎,這個江暮雨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把誰都不看在眼裡,今天在我們兩個人的地盤上,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他受點罪!”
汪慶生沉思了片刻並沒有拒絕她。
臨走的時候叮囑道:“該做什麼事情你心裡有分寸!”
江暮雨從會場裡面走出去之後,立刻來到了門口透透氣,剛纔說到外面冷冽的空氣。
只覺得自己的鼻尖忽然之間涼了不少,雙手環(huán)抱著胳膊。
扭過頭來看著賀菲菲:“連累你了,明明是跟我一起過來參加酒會的,就讓你和我一起出來受凍。”
“沒事的,小雨姐,你若是不喜歡參加這種酒會的話,爲(wèi)什麼不給老闆說一下呢?老闆要是知道的話一定不會逼迫你過來的。”
賀菲菲也覺得冷極了,聲音聽起來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公司現(xiàn)在是至關(guān)重要的,我也非常能夠體諒爸爸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