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這種“幸災(zāi)樂禍”的心態(tài)是要不得的,我已經(jīng)向小師妹保證過,不會再和肖婉發(fā)生跨界的事情,所以爲(wèi)了肖婉的幸福著想,我應(yīng)該期待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每一個男人,包括何淳涵,都是好男人才對,聽到何淳涵的不好,我應(yīng)該感到難過纔是,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的心,我的心就是想高興。
我正在出神,我對面的曹映雪又問我:“常總,你覺得這些事情有用嗎?需要傳播出去嗎?”
我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她還陷在我之前的誤導(dǎo)中,以爲(wèi)我是要收集何淳涵的問題,用於工作上的鬥爭呢。我也不好跟她過多解釋,只好搖頭笑道:“算了,這樣幹你的名聲也壞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合算。”
她甜甜的一笑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問題不大,你不用太糾結(jié)於這一點。因爲(wèi)我跟他身份不一樣,這些事情曝光了,對於我來說,只是談了一場失敗的戀愛,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頂天了,也就是個愛慕虛榮、被人騙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於他來說,那就是玩弄女下屬,他那麼高職位的人,被扣上這麼一頂帽子,那脊樑骨還不得被人戳斷啊,估計他也就不好意思繼續(xù)在公司裡呆下去了。”
我暗自在心頭苦笑了一下,沒想到曹映雪還較上真了,也不知道她是急於向我表明立場,還是想要報復(fù)何淳涵,又或者是兩者都有,但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這事情真的做的有點過了。無論何淳涵私德如何,但就工作方面來說,他是很出色的,完全對得起田保東給他開的工資和給予的信任,要真是爲(wèi)了這麼點桃色事件把他逼走,田保東就失去了一大臂助,那我可就太對不起田保東了。
於是我只好故作嚴(yán)肅的對她說道:“映雪,今天你說的這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暫時就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了,到了將來需要用到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的,當(dāng)然了,如果一直都用不上的話,那是最好,記住了吧?”
“嗯,常總你放心,我記住了。”她笑著點頭答應(yīng)道。
我看了一眼時間,不知不覺的,竟然已經(jīng)六點出頭了,我還要趕去北京飯店,就算順利,估計路上也需要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於是急忙站起身來說道:“沒想到那麼晚了,又耽誤你下班了,趕快收拾收拾回去吧。”
她答應(yīng)一聲,就起身向外間走去,看著她高挑苗條的背影,套裝下纖細(xì)的腰肢和飽滿的*,我忽然又有點捨不得這麼快就和我這個伶俐的秘書分別了,下一次見面還不知道又是幾個月之後的事情呢。
正好今晚要跟肖婉說何淳涵的事情,萬一我要是勸不住肖婉的話,不正好可以讓曹映雪“現(xiàn)身說法”嗎!儘管我自己心裡明白,這就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一個無聊藉口,肖婉不可能不聽我的話,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開口把她叫住了:“映雪,你今晚有什麼安排嗎?”
她停住腳步,迴轉(zhuǎn)身看著我,臉上似笑非笑的:“怎麼,常總,你也想要約我散步嗎?”
她不會是把我當(dāng)何淳涵那樣的人了吧!我略微感覺有點尷尬,哂笑一下說道:“我……我今晚剛好請客吃飯,你要沒什麼事的話,就一塊去吧,正好,田總和田妮也在,你還可以趁這機會和他們多接觸接觸。”
她開心的笑道:“那好啊,還省得我回去做飯了。”
我們一塊下到停車場,上了我的車,我一邊發(fā)動車子,曹映雪就問我:“常總,今晚這頓飯是什麼名目啊,公事還是私事?”
我知道既然我已經(jīng)叫上她了,那麼今晚這頓飯的來由她遲早總是要知道的,既然如此,倒不如我自己早點告訴她,反正我現(xiàn)在慢慢的覺得,我和小師妹、錦秋之間的奇特關(guān)係,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沒必要主動去宣揚,但是也不用藏著掖著的。
我斟酌了一下措辭,就說道:“私事,我記得年初的時候我和你說過一次的,我和我愛人領(lǐng)結(jié)婚證了,其實我有兩位愛人,今天我又和另外一位也領(lǐng)結(jié)婚證了,所以就請上親朋好友們一塊吃頓飯。”
“常總你的意思是說你半年時間就……就離婚了,然後又再婚了?”她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我撓了撓頭,嘿嘿笑道:“你這麼說……也不能說不對吧,簡單說來,我們家有三口人,一夫二妻,我們生活在一起,2月份和我領(lǐng)證的是一個這回是另外一個。”
“啊!現(xiàn)在還有這種事情啊?”她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我。
“哈哈,這有什麼稀奇的,我們祖先幾千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現(xiàn)在雖然說風(fēng)俗有所變遷,但同樣也有很多風(fēng)俗被傳承下來了啊。”
她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問我道:“常總,那你的那兩位……兩位愛人她們互相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當(dāng)然知道了。”我點頭答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我們是一夫二妻,我們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我可不是偷偷摸摸的在外邊養(yǎng)情人。她們倆不光互相知道對方的存在,而且還相處的很好,從來沒鬧過什麼矛盾。”
“唉,太不可思議了。”她笑了一笑,又說道:“常總啊,今天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徹底毀了,原本看你不管和孫若吟還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偶爾嘴上會開兩句玩笑,行爲(wèi)上卻始終都很本分,我還以爲(wèi)你是有錢男人中的一個異類,如今看來……呵呵……估計太陽從西邊出來那天,這世上也不會有一個專一的男人。”
“哈哈,別胡說,我跟那些人可不一樣,我對我的每一位愛人都很專一,對她們倆很專二,而且我是負(fù)責(zé)任的,在平等自願的前提下和她們組成了一個三口之家,彼此互相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