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斷地****著,鬼子也粗魯?shù)卮瓪猓l(fā)泄全文字小說。我站在旁邊,望著女人被****的整個過程,心裡的憤怒久久難以平息。女人姣好的臉龐滿是痛苦和羞恥,雙眼流露出的絕望讓我很心痛。突然,我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兒面熟,好像之前在什麼地方看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我轉(zhuǎn)過身,不堪目睹這一幕,同時心裡涌現(xiàn)出恐懼感,我的美雲(yún)會不會也被這些鬼子囚禁在某個白布後面的小房子裡,供這些鬼子發(fā)泄呢?
想到這裡,我實在忍不住了,扭頭往白布外走去。我無法穿過白布,所以我只能選擇趴在地上,從白布下方爬出去。然後,我又用同樣的辦法爬進旁邊的小房子裡,看到了同樣被鬼子折磨著的另一個女人,也是個瘦弱的、不斷流淚的女人。
我越發(fā)地擔憂起來,瘋狂地在每一個白布後的小房子進出,害怕尋找到我的美雲(yún)。慶幸的是,我在十五個小房子裡進進出出後,沒有看到所熟悉的美雲(yún)。
最後,我在大鐵門邊重重地坐下。我不知道我是在慶幸沒有找到美雲(yún),還是在爲小房子裡的十五個女人擔憂,總之,這種感覺很奇怪。從外貌以及她們痛苦時發(fā)出的聲音可以判斷,這些女人絕對不是日本人。那麼,她們會是什麼人呢?答案卻是讓我不敢去想的,她們都是中華的女同胞,是我們中華兒郎的姐妹。她們現(xiàn)在所承受的恥辱,對於我這麼一箇中國人來說,就是一種諷刺一種挖苦。就是我們中華民族的七尺男兒們,可悲存活的證明。
我痛苦地低下了頭。時間在沉默中過得很快。終於,陸陸續(xù)續(xù)有鬼子從白布後面走了出來,然後三三兩兩地站在鐵門邊說話。他們的表情又回到了最初看上去平凡普通的男人模樣,閒聊剛纔所發(fā)泄的女人的情況,不時發(fā)出猥瑣下流的嬉笑聲。之前引導三個鬼子進來的中年女人,也和另外幾個同樣穿著軍裝的女人,不知道從哪個小房子裡走出來,和衆(zhòng)鬼子說笑著全文字小說。
終於,我最初跟進去的小房間的白布被掀開了,那個鬼子一臉滿足微笑著走了出來,透過白布掀開的縫隙,我看到了裡面的女人。女人正站在鬼子身後,依然鞠著躬,頭髮凌亂不堪,雙眼紅腫,可能哭泣過。突然我想起了她是誰,她是那個給鬼子哨兵送飯的朝鮮老頭手中相片裡的小姑娘,對,應該就是她!我慌張地往那邊走了幾步,趕在白布擋住我的視線前,清楚地看清了她的全貌。我?guī)缀蹩梢钥隙ǎ褪浅r老頭的女兒。只是在之前的相片裡,我記得她是穿著一套皇協(xié)軍的軍裝,略帶驕傲地微笑著。可爲什麼現(xiàn)在她會出現(xiàn)在這裡爲鬼子充當慰安婦呢?
意識到這一點,我心裡像是放下了包袱一般,既然不是中國女人,那麼最起碼我之前的恥辱感能稍稍得到緩解。但這緩解後,對於送飯朝鮮老頭的女兒我又擔憂起來。我與那朝鮮老頭朝夕相處應該有快一年的時間,老頭很樸實,卻更可悲,總讓我覺得在他身上,能看到另一個和自己同樣窩囊的傢伙,在戰(zhàn)爭中表現(xiàn)得懦弱和無力。
很快,另外兩個鬼子也鑽出了小房子,在鐵門旁邊站定,交流剛纔各自的感受。我不經(jīng)意聽到帶他們過來的女軍人說道:“今晚你們是第一批,等會兒還有兩趟需要忙活,才能睡覺。”打開鐵門往外走時,女軍官又說了一句:“你們下次過來,應該是半個月以後吧。”
這兩段話都被我記了下來,往回走的路上,我在心裡偷偷地計算著:如果每個晚上是三批鬼子被帶過來發(fā)泄,那麼按十五個房間十五個女人來計算,每晚就是有四十五個鬼子出來。她所說的半個月後才輪到這三個鬼子,就意味著這九日研究所裡全部的鬼子人數(shù)應該是六百七十五人。
我被推算的結(jié)果嚇了一跳。看得出被帶到這兒發(fā)泄的應該只是最低層的士兵,六百七十五個低層士兵,再加上軍官的話,總?cè)藬?shù)豈不是更多?這個看上去不起眼的地下世界裡,會有這麼多的鬼子嗎?況且,通過我行進的過道來看,這裡的地形雖然錯綜複雜,但給人感覺還不是很擁擠,不敢想象,一個能容納幾百個鬼子的地方居然是這麼寬敞的基地,大到幾百個鬼子在無人帶領(lǐng)的情況下,都能分不清方向全文字小說。
我想,他們肯定有一張整個基地的地圖。
在走到那三個鬼子的營房前時,我有些猶豫。我在考慮要不要跟進去,或是留在外面,跟這個女軍人去其他地方,看能不能有所發(fā)現(xiàn)。可鐵門沒給我太多思考時間,隨著鐵門關(guān)閉,我被關(guān)在外面。我咬了咬牙,繼續(xù)跟著女軍人走去。看得出來,這個女軍人對地下的世界非常熟悉,她轉(zhuǎn)過身,朝另一個拐彎處走去。
又走了大概有半小時的路程,她來到一扇和之前差不多的鐵門前,蹲下去把手伸進鐵門下的小孔裡。我連忙蹲下,注意她伸進去的手指。通過她手扭動的方向,看出她應該是左手先用力按了裡面的機關(guān),然後右手跟著做同樣的動作。緊接著,鐵門左右打開,裡面又是一個和我之前看到的營房大小相同的房間,三個同樣穿著白色背心的鬼子正滿臉期待地等著她。這幾個鬼子身後,數(shù)十個士兵也在各自的牀邊羨慕地望著他們。
我繼續(xù)尾隨他們回到那羣可憐女人等候的房間裡。不過這次我不敢進入白布後面,因爲我實在不想目睹那後面發(fā)生的一切。直到這批鬼子都出來後,那五個穿軍裝的女人再次開門,帶著他們往不同方向走去。
我還是一直跟隨在女軍人身後,希望通過這樣不斷地來回走,能摸清楚錯綜複雜的通道。可讓我失望的是,她帶著這三個士兵回去的道路與之前行走的並不是同一條路線。我繼而回想起第一趟她來回行走的路線,似乎也是不同的兩條路線。這個發(fā)現(xiàn)讓我意識到,這些鬼子兵可能對於地下世界是陌生的,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對於基地所研究的項目也一無所知呢?
我索性不再去記行走的路線,依然像個幽靈般,沒有目的和方向地跟著女軍人繼續(xù)在迷宮裡行走。很快她便送走了那三個鬼子士兵,又到了另外一個營房,同樣帶回三個士兵回到讓他們發(fā)泄的營房。當這批士兵獰笑著走出白布掩蓋的小房子後,我沒有跟他們出去,我決定留在這個只有十五個可悲的女人待著的房間裡,看看她們在今晚的痛苦結(jié)束後會做些什麼。
許久許久,衆(zhòng)多小房子還是鴉雀無聲,我甚至一度懷疑裡面沒有人好看的小說。於是只好趴在地上往裡面張望,裡面的女人都還在,就像受傷的小鳥,蜷縮著身體,蓋著一塊黃色的毯子,睡在那些骯髒的小牀上。
我漸漸明白她們爲什麼不願意走出白布和旁邊的人交談。因爲她們都能體會到身邊其他人的痛苦,互相間不見面,似乎要比彼此面對時難堪好過些。
我回到鐵門旁邊,靠著牆壁坐下。我無法走出這鐵門,只能守在這羣可憐的女人身邊,感受著空氣中瀰漫著的羞恥與絕望。
過了一會兒,我身後的鐵門響了。我連忙站起來往鐵門外望去。只見那五個穿軍裝的女人一起走進來,大聲對小房子裡的女人叫喊道:“都趕緊起來,穿戴好,打扮好!準備迎接客人。”
我精神爲之一振,看來接下來要來的客人,應該不是之前的普通鬼子兵,從她們緊張鄭重的表情可知,即將來的人應該是大人物。
我連忙往角落裡走去。之前看到的巡邏隊裡的軍官,腰上都掛著黑匣子,不知道接下來要過來的大人物,腰上會不會也掛著那玩意兒?
小房子裡發(fā)出悉悉率率的聲音,估計那些女人在裡面整理儀容。最後她們從白布後面走出來,站在各自小房子的白布前面。我終於看清楚這些女人的全貌,她們長相姣好,可是都很瘦弱,裸露在外的大腿和脖子上有很多青紫的掐印,皮膚蒼白,應該是太久沒有見過陽光。現(xiàn)在她們的頭髮也梳理整齊了,紮在腦後,身上的淺色和服從腰部用繩子繫著。我知道,繩子鬆開後,依然是一絲不掛的身體。
我盯著鐵門,等候讓女軍人緊張的大人物的到來。十幾分鍾後,那鐵門果然慢慢打開,進來的只有兩個人,穿著深色的和服,頭髮整齊地用髮蠟抹向腦後。在我看清兩人的面目時,我?guī)缀鯄阂植涣诵牡椎膽嵟薏坏脫渖先グ阉麄兯核椤W咴谇懊娴氖俏⑿χ目瓷先ヒ廊蝗逖诺乃上滦姨桑磲岬牧糁实E子,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人居然是黃碧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