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佐睿哲,心裡突兀的鬆了一下,可能是因爲佐睿哲是從小就認識的人,也可能是那夜在草原佐睿哲不顧生命安危救了我,所以打心底的認爲,佐睿哲是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很好!不如,讓我猜猜你想跟我說的是什麼事?”佐睿哲微瞇著眼,冷厲的眼神彷彿如CT掃描器,似乎要將我裡裡外外全部都掃描一遍,生硬的臉部線條在黑暗中發出寒慄慄的光,我的衣服被涼水淋溼,緊貼在身上,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讓他來猜?會猜出什麼事情?
溼答答的衣服貼在身上可不好受,黑色的胸衣被襯的很透明,我不停的掙扎,“佐睿哲,你先解開我的手!”
“離婚?”佐睿哲似乎當我是空氣,他依舊冷冷的站在我的面前自顧自的繼續說著。
“我叫你先放開我!!”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吼了出來,一整天被這一羣人弄的精疲力盡,渾身已經沒有力氣了。
“還是你已經懷上了別人的小孩?”佐睿哲彎下身,右手掐住我的脖子,而他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我感覺我的呼吸越來越困難,青筋慢慢的佈滿額頭,“或者兩者都是?嗯?”
“佐……睿哲……咳咳……你先放開我……”窒息的感覺慢慢的從心底涌了上來,我說話都成了問題,雙手被固定,他爲刀俎,我爲魚肉,只能任佐睿哲宰割。
“墨墨……我可以容忍你不愛我,但是絕對不會允許你背叛我!”佐睿哲的聲音如同從地獄傳來,冷卻更加霸道。
在我失去意識之前,佐睿哲這句話還是扎進了我的耳朵。
恩呵……真是有些好笑。佐睿哲,我都不曾屬於過你,又談什麼背叛?本來這一場婚姻,我只是個受害者。而自己明明沒有錯,爲什麼所有的後果都讓我一個人承擔。
當我再次被冷水澆醒的時候,密室裡早就沒了佐睿哲的影子,只剩下一片黑暗,沒有盡頭,沒有方向,心裡的恐懼不安揮之不去。
“你是誰?”我望了望拿著水管噴向我的一個陌生女人,她也穿著跟佐睿哲一樣的特種作戰服,身型比一般女人都高大魁梧。剪著齊耳短髮,給人幹練朗爽的感覺,用現代的流行語來說,就是典型的女漢子。
我有種感覺,這女人就是佐睿哲的部下兼隊友。只是女特種兵實在是很罕見,估計她也會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不然怎麼敢與佐睿哲他們一起並肩?
“你是誰?現在是什麼時間?”那個女人很冷漠,就像一座冰山,一張常年四季都不會發生變化的撲克臉,我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這裡多久了,也不知道外面是天黑還是天亮,而我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起來。
我的聲音有些虛弱,可是無論我怎麼開口,那個女人始終一言不發,她冷冷的端過來幾個饅頭,將其中一個塞進我的嘴裡。
我餓極,拼命的咬住那個饅頭,沒有手就是不方便,只是嚼了嚼,饅頭就應聲而落,落到我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