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鼠!”佐睿哲剛剛下車,那個身穿軍裝的男人就大步走到我們的車子面前了。兩個人一見面就來了一個男人式的擁抱,然後右手握拳頭,互相錘了一下對方的胸膛。
“佐少,好久不見了!”那個被佐睿哲叫做倉鼠的男人身體很壯,很胖很結實,他的聲音粗粗的,我看到他身上的軍裝跟佐睿哲在部隊裡的不一樣,估計是佐睿哲以前的戰友,現在退伍了。
“嫂子好!”倉鼠見到我大著肚子從車裡下來,很正式又嚴肅的向我打了一個招呼,感覺他有點憨憨的樣子。
“倉鼠,你好!”我關上了車門,對著他笑了笑,然後走到車後座打開車門,阿媽和小男孩也跟著下來了。
“歡迎歡迎,快請進!”倉鼠說著便指引著我們朝別墅門口走去。
佐睿哲走過來扶著我,他向我解釋:“是以前的戰友,關係很好!”
“嗯,我已經猜到了。”儘管這裡看起來很安全的樣子,各種防範措施也做的很好,但是經歷過那次事件之後,我還是有些擔心,我到處巡視了一翻,才放心的跟著佐睿哲進去。
倉鼠在門口進行了指紋驗證,覈對正確之後,門才正式的打開。他讓我們先進去,他留在最後才進來。
一進到房間裡,映入眼前便是一片青綠色,這裡完全是按照軍隊裡的特色佈置的。其實從看倉鼠一直都穿著軍裝就知道他對軍隊裡的生活還是很嚮往,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導致他從軍隊裡出來。
房間的牆壁上貼著倉鼠當兵時候跟戰友們的合照,在靠近牆盡頭處,有一臺超大屏顯示器清楚了的監控著別墅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大廳裡擺放著一組軍綠色沙發,茶幾上還是當兵用的軍綠色水壺,也有一些玻璃杯。在對面的空蕩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巨大的畫,不過用軍綠色的斗篷都遮住了我們無法看到裡面是什麼,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對後面的畫感到很好奇。
因爲是來這裡做客的,我也就不好意思一開口就窺探別人的隱私。我想起了我偷窺佐睿哲隱私的時候,那傢伙暴跳如雷,拉著我就氣沖沖的走了。
“你小子,這些年一直都沒怎麼變!”佐睿哲鬆開我的手,走到倉鼠旁邊,一錘頭錘在倉鼠的胸膛,然後一手勾搭他的肩膀,將倉鼠往他這邊勾過來。
“呵呵……習慣了部隊裡的生活,一時之間很難改!”倉鼠的手也搭在了佐睿哲的肩膀上,兩個人互相勾搭著,一起走到牆壁面前,看以前的那些老照片。
“嫂子,阿姨你們隨便坐!”倉鼠可能見到佐睿哲太過興奮了,兩個人聊著過去的經歷的事情,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房間裡除了他們兩個還有我和阿媽他們。他快速走過來,翻開倒立的玻璃杯,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
“墨墨,阿媽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阿媽吸了吸鼻子,身子又開始發抖了,她這是怎麼了?很冷麼?我看了看小男孩一眼,向他投射疑問的眼光。
小男孩望著我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阿姨,樓上都是空房間,我現在帶你去休息!”倉鼠聽到了阿媽對我說的話,對著阿媽說道。
倉鼠的話剛剛說完,忽然,房間裡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聲音很大很刺耳。我不得不捂住耳朵,以減少噪聲對我耳膜的刺激。
“各位不好意思了哈……是誤報了!”倉鼠連忙快速的走到顯示屏面前看了看,然後拿起遙控器按下了一個停止鍵。他用手指了指小男孩那邊,“小朋友,那個東西是不能亂碰的哦!”
我隨著倉鼠的聲音朝小男孩看去,只見他蹲在地上摸著一個小白盒子模樣的東西,應該是不小心觸碰到了什麼,然後引起的報警。
“小宇!你是要我打你才學會聽話嗎?”阿媽一看到是小男孩惹出來的事情,板著臉嚴厲的說,之前小男孩的出現對我來說很震驚,都來不及問他叫什麼名字,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他叫做小宇。
“小孩子嘛,也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氣。”我連忙勸住阿媽,讓她不要發火。晚上吃壽司的時候,已經把小男孩罵了一頓了,現在估計是要動手了?在我的印象中,阿媽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絕對不是這麼粗暴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宇低下了頭,誠懇的認錯道。
“沒事沒事了……我帶你們先上去休息!”倉鼠也趕忙來打圓場,並不希望因爲這點小事而鬧得不愉快。
“墨墨……你先上去休息,我跟倉鼠再聊會!”對於剛剛發生的小插曲,佐睿哲顯得很淡定,彷彿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走到我的身旁,扶著我,想送我先上樓休息。
“嗯。我自己上去吧!”我理解他,一個多年不見的戰友再次相聚時候,肯定會有很多話要講,但是以我對佐睿哲的爲人來說,他之所以帶我們來這裡,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會見戰友這麼簡單,他肯定是想到了什麼,需要倉鼠的幫忙,只是我們沒有必要知道罷了。
他做事總是很小心翼翼,而且做了不一定會說,哪怕這件事是爲了你好。
阿媽和小宇跟著倉鼠先上樓了,我跟佐睿哲在後面。
佐睿哲將我送進房間之後,正準備下去的時候,被阿媽叫到了她的房間裡。我不知道阿媽會跟佐睿哲說些什麼,不過從她的反應看來,她似乎並不喜歡佐睿哲。
我躡手躡腳的偷偷的躲在阿媽的房門外偷聽,剛剛好聽到一句: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墨墨知道,以後我會找機會親自告訴她的。
然後就被倉鼠的一句“嫂子好!”給嚇的半死。
“嫂子,偷聽可是不對的哦!”倉鼠看到我被嚇的神情,打趣道。
咳咳……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就在這個時候,佐睿哲打開房間出來了,他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倉鼠,又看了看我,“你不是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