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就是收藏起來欣賞嘛!你演技不錯,可以拿奧斯卡影帝獎!”我嘟嘟嘴,切,當時確實是有那種想法的,只不過被白長官的一番話給堵住了。後面經歷了很多事情,心境也就發生了變化。
“那到時候我身邊的女人可不止一個了!你不擔心?”佐睿哲關了電腦,雖然嘴上說話的語氣顯得輕鬆,但我感覺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更加複雜而糾結的情緒當中。
“擔心有用?”我反問他,要是他真的要跟別的女人亂來,我管能夠有用?只會讓他更加厭煩罷了。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強求,是我的東西自然會屬於我,不是我的東西強求來的也不會幸福。
但是,我相信他!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默默的收拾行李,然後悄悄的離開,不希望柳如嵐的悲劇在我身上上演,我不哭不鬧,安安靜靜找一個誰也不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我想要起身,突然感覺整個身體頭重腳輕,一頭便栽進了牀頭裡。
“墨墨,怎麼了?”我感覺到佐睿哲碰了碰我的手臂,他將我抱起來平放躺在牀上。
我睜開眼,眼前一片漆黑,頭很重,我又趕緊閉上了眼,額頭不停的冒著虛汗。“沒事,佐睿哲不要緊的。大概是最近太累了!”
“墨墨,你等著,我去叫醫生!”他將我放下,但是手卻被我緊緊的抓住了。
“真的沒事,可能生了小墨禾之後沒有休息好!你叫阿英嫂燉點補品就好,在廚房的上面的第二個牆櫃裡有。”躺了一會兒,感覺人好了些,我拉住他,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小墨禾被綁的事情,我知道了。對不起墨墨,當時沒能陪在你身邊!”聽說我可能是月子沒有做好而導致的身體差,佐睿哲愧疚的對我說。
“沒事。你當時正在承受更痛苦的折磨,我這點都不算什麼的。應該是我感謝你能夠再回到我和小墨禾的身邊!”我安慰他,告訴他,這一切都已經過去,重要是小墨禾平安的回來了,而他也恢復了記憶。
“那你躺著好好休息!”佐睿哲說完就大步離開了房間,應該是下去給我燉東西去了。
我聽到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渾渾噩噩的,我又睡了過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老顏的臉發生了扭曲,很恐怖,他用棍子追著我跟阿媽打。
好像老顏知道了阿媽的那個野男人就是佐甄道,所以非常生氣,責怪我知道情況卻沒有告訴他還偏袒阿媽,所以要把我往死裡打!
夢裡,阿媽還是以前的那個溫柔漂亮的女人,她將我緊緊的護在她的懷裡,棍子一下一下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卻一聲不吭。
我從她懷裡鑽了出來,擋在她的面前,求老顏不要再打了,不然真的會出人命的。老顏異常的憤怒,一棍子狠狠的打到我的頭上,我被打的暈乎乎了,倒在了地上,我看到阿媽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剪刀,爲了自救,狠狠的刺進了老顏的腹部。
“阿媽……不要……”我驚叫一聲,從夢裡醒過來,全身都被汗水溼透了。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原來只是一個夢。好奇怪,這麼多年了,第一次做這麼奇怪的夢。也許在我的潛意識裡,是害怕老顏知道真相的吧,怕他知道真相之後,不能夠控制自己。
“墨墨,你醒了?”估計佐睿哲聽到了我的尖叫,快速衝進房間,打開了燈,大步走到我的旁邊,他關心的問。
“嗯。”我伸手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想起了昨天佐睿哲和倉鼠偷聽我跟老顏的談話,我不敢相信卻鼓起了勇氣問道,“是不是你們現在調查的事情跟老顏有關?”
藉著燈光,我看到佐睿哲的眸子閃了閃,想要告訴我真相,卻又不能說出來的糾結情緒,“現在還不好說,一切都還在調查中!”
“佐睿哲,你這樣說就是默認了對不對?老顏真的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我驚慌的看著佐睿哲,多希望他可以給我一個否定的答案,我真的不敢相信,相依爲命十幾年的老顏竟然會做什麼壞事。雖然我不知道老顏到底做了什麼,但是從佐睿哲的表情裡可以看出來,這次是一次非常重大而且上級非常重視的事情。
“墨墨,有些東西現在沒有辦法確切的告訴你!還有,恢復記憶的事情千萬不能對任何人提起。不然我怕給你和小墨禾再次帶來危險。”佐睿哲很嚴肅,認真的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是在大廳牆壁上的照片縫裡找到的。”我看到佐睿哲的手裡又多了一個無線的針孔攝像頭,心裡猛的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連倉鼠的家裡都被安裝了無線的針孔攝像頭?
“這會不會是倉鼠自己安裝的?”我看到倉鼠家的守衛很嚴,而且他在別墅周圍都安裝了攝像頭,那這個針孔攝像頭會不會是他自己安裝的呢?
“墨墨你傻了?倉鼠用的著監視我們的日常生活?”佐睿哲敲了敲我的頭,罵我傻。
“哎呀,佐睿哲你別敲了。就是被你敲了才變傻的。”我掀開被子起來,身上都是因爲做噩夢流的虛汗,打算洗洗再下去。
佐睿哲讓我整理好之後下去,他自己先下去了,說是有事要跟倉鼠商量,沒準我們又得搬家了。
我腦袋裡來不及消化佐睿哲傳遞給我的信息,心裡亂糟糟的,很煩。這次裝攝像頭的跟之前在公寓裝攝像頭的是同一批人嗎?
倉鼠家這麼嚴格,居然還能裝進來?這樣看來只能是熟悉的人啊?能夠自由出入倉鼠家的,只有我們這幾個人,會是誰?
阿英嫂?一個人女人應該不會要害我們的吧?不過不排除她被人用錢買通,然後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安裝。
這期間還有佐老爺子、顧晨新他們、老顏來過啊,到底是會誰呢?